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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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驚呼瘋狂地尖叫。 祝月瑕一愣,透過窗戶往外看了一眼。 駱名爵皺眉道:“我去看看。” 曹嘉誠雙手揣在兜里,直覺事情不對,也跟在了駱名爵的身后。 房門一開,駱名爵還沒看清,侯映紅就像個瘋子一樣朝他們撲了過來。 駱名爵迅速往旁邊一閃,其后的曹嘉誠反應(yīng)也快,也一并躲過了,然后侯映紅就好死不死地摔到了客廳的地板上。 侯映紅痛呼了一聲,抬頭時(shí)又恰好對上了桌邊祝月瑕的視線。 祝月瑕咕嚕一下咽下了最后一口雞蛋羹,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怎么找上門來了? 駱名爵走到侯映紅身邊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br> 侯映紅披頭散發(fā)地趴在地上,抬頭看著駱名爵聲嘶力竭地吼道:“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兒子!” 不過短短一天時(shí)間,侯映紅卻好像蒼老了十歲。 她強(qiáng)撐著身體在祝月瑕面前站了起來,直到這時(shí)候祝月瑕才看見侯映紅胸前的衣服上竟然滿是干涸的血。 祝月瑕的臉色一變,哪兒來這么多血! 駱名爵怕嚇到她,霎時(shí)站在了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不只是衣服,就連侯映紅的雙手上也都是血跡。 曹嘉誠眉頭一皺,靠,他來做客的第一天,這群人就玩這么大? 金昌的人都是什么神經(jīng)病,比他曹爺還會玩? 侯映紅癲狂地叫到:“是你們害死了我兒子,都是你們!”她又哭又叫,卻一句話都說不明白,“你們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放過我兒子,為什么?為什么要害死他!” 祝月瑕唇色一白,從駱名爵身后站出來道:“他死了?” 昨天她還看見駱名闌了呢! 侯映紅帶血的指尖指著祝月瑕說道:“你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昨天不就是你們在火車站壞了他的事嗎?他都已經(jīng)打算離開這里了,什么也不能和你們爭了,你們?yōu)槭裁催€是不肯放過他?” 兩行清淚從她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里流了下來:“要不是你們在他拿錢的時(shí)候壞他的事,讓他被警察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一出火車站就在大街上被車撞死!都是你們害的,是你們害死了他!” 侯映紅昨天接到警局的電話去認(rèn)領(lǐng)尸體的時(shí)候,那尸體上的血都還沒有干,她抱著尸體哭了太久,身上才會留下那些血跡。 那是她唯一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這個兒子卻被他們害死了,他們要拿什么賠給自己! 祝月瑕的呼吸一滯。 所以昨天他們離開以后,駱名闌就出事了! 他們用什么都賠不了! 侯映紅道:“是你們害死了他,我要你們都給他陪葬!” 侯映紅突然從懷里拔出了一把刀,大叫著就朝駱名爵和祝月瑕撲了過去! 作為一個母親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孩子,她早就沒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能讓他們陪葬也好! “我去你媽的!”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曹嘉誠忽然叫了一聲,一腳就踹在了侯映紅的后背上,直接就將嗷嗷大叫的侯映紅踹翻在地。 曹嘉誠看著摔倒在地的女人,沒有絲毫動腳踹了她的愧疚,劈頭蓋臉地就罵道:“你兒子是他自己造死的,關(guān)人家夫妻兩什么事,又不是他們開車撞的!你尋仇也找找對人行嗎?” 他曹爺在這兒呢,這哪里跑出來的瘋婆娘就來叫喚? 不拿出點(diǎn)痞子樣來,她以為自己是旁邊的一瓣蒜嗎,這么好忽視? 祝月瑕深吸了一口氣,錯愕地看著突然發(fā)飆的曹嘉誠,好些話都哽在了喉嚨里。 不愧是……曹爺。 第593章 重回紫槐村 曹嘉誠盯著地上的女人說的:“實(shí)話告訴你,你說的那個兒子昨兒個是小爺踹的,就是曹爺行俠仗義把他給踹飛了他才會被警察發(fā)現(xiàn),就像剛才踹你一樣?!?/br> 侯映紅一愣。 曹嘉誠低頭道:“有仇找我報(bào)啊,他不長眼跑到街上送死,那不是他命不好嗎?你找人家夫妻干什么?但是你現(xiàn)在也沒機(jī)會找我報(bào)仇了吧,入室殺人,你這得去牢里反思了呀。” 他看爵爺在金昌混的也不怎么樣嘛,什么人都能上來胡亂躥了! 曹嘉誠說完又很是不客氣地在侯映紅肚子上踹了一腳,免得她一會兒還有力氣爬起來偷襲! 曹嘉誠當(dāng)初本就不是什么好鳥,這侯映紅當(dāng)著他的面還想要刺祝月瑕一刀子,他能給侯映紅好過嗎? 那肯定是不能不能的! 要他心疼女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侯映紅就是個女人,哪里挨的了曹嘉誠這要命的兩腳踹,曹嘉誠把人給踹的沒力氣折騰以后,打電話報(bào)了警,直接讓警察把侯映紅給拖走了。 “不要感謝哥,哥就是這么強(qiáng)大?!焙钣臣t被帶走后,曹嘉誠還嘚瑟地?fù)u擺著說了這么一句話。 祝月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頭的緊張倒是因?yàn)樗肆瞬簧佟?/br> 只是駱名闌的死誰也沒有料到,要她就這么簡單地忘記是不可能了。 后來幾天,曹嘉誠都住在他們家里。 有空的時(shí)候就跟祝月瑕一起逛逛街,看看風(fēng)景,忙得時(shí)候他就一個人在后花園里瞎折騰,也不知道干什么。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曹嘉誠終于說要走了。 離開之前他還帶著祝月瑕去后院看了看,那里竟然還多了一架秋千。 曹嘉誠說道:“給你和孩子準(zhǔn)備的,以后你們娘倆就可以在上面玩了。” 祝月瑕怔了怔,看向他的眼底都多了兩分愧疚。 她不是傻子,曹嘉誠的心意她是知道的。 可是她不愛曹嘉誠,她沒法欺騙他,也不能這么做。 他對自己的這份感情從萌生開始的那一瞬間就注定要被辜負(fù)…… “用不著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吧?”曹嘉誠嘖了一聲:“喜歡你又不是什么值得可憐的事情,我這次來就是看看你,知道你在金昌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曹嘉誠低頭笑了笑,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搡了搡頭發(fā),“能看著你結(jié)婚生子,我也就慢慢地放下了。以后,我興許也就不會那么喜歡你了。” 他說完提上一旁的行李跟祝月瑕還有駱名爵招了招手,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又道:“大哥,以后好好照顧我大嫂子??!” 曹嘉誠走了,后來聽說駱名闌死了以后,侯映紅也跟著瘋了。 駱建業(yè)沒再提讓駱衛(wèi)源回駱家的事情,那個人他們往后也極少再見到。 那老爺子狠下心來時(shí),手段當(dāng)真是強(qiáng)硬的叫人不敢相信。 日子平平淡淡地過著,后來有一天,在祝月瑕懷孕七個月的時(shí)候,一直在北海城的潘小六卻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告訴她有人想要買她在紫槐村老家的那塊地。 沒說對方是什么人,只說是想要買塊地養(yǎng)老,而且對她老家的那塊地很有想法的樣子。 祝月瑕簡單問過以后,就答應(yīng)簽了賣地的合同。 駱名爵知道以后有些詫異,“買地怎么買到紫槐村去了?” 而且還正好是祝月瑕從前住的那一塊。 祝月瑕低頭織著孩子的毛衣說道:“是我叫潘小六聯(lián)系賣了的。” 駱名爵一愣,“為什么?” 那不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嗎? 祝月瑕笑了笑,“那塊地方困了我們太久,我想把那塊地賣了,跟我們的孩子重新開始全然不一樣的生活。” 沒有秘密,沒有痛苦。 只屬于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的生活。 將那塊地賣了,也算是給他們殘缺的過去畫上一個記號。 “真賣了?” “賣了?!弊T妈c(diǎn)點(diǎn)頭說。 過了一會兒,她又道:“打算過兩天再去看一眼,看看就回來?!?/br> 駱名爵道:“我陪你去。你月子大了,一個人亂走不好。” 祝月瑕微微一笑,眼底都多了兩分母性的慈愛:“嗯,好。” 兩天后,他們就一起出發(fā)去了紫槐村。 故地重游,又是和上一次來掃墓時(shí)全然不同的感受。 走回村尾那個破舊的小木屋,村里的石板路還和從前一樣透著暗沉的青黃。 興許是上次見面所隔的時(shí)間不是很久,林碧草還記得他們,一看見祝月瑕就樂呵地招手叫她過去,“小姑娘,你快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說的呀!” 祝月瑕微微一笑,挺著一個孕肚走了過去。 “奶奶,您有什么事要說?” 林碧草說道:“哎喲,上一次你們來的時(shí)候,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小的時(shí)候我照顧你,是因?yàn)橛袀€人叫我?guī)兔€給了我錢嗎?那個人昨天回來了,我認(rèn)出來了,就去了你們以前的舊屋子呢!” 祝月瑕一驚,是從前那個默默保護(hù)她,對她有恩的人? 祝月瑕到:“那他現(xiàn)在還在嗎?” 林碧草點(diǎn)頭說道:“在的呀,在你們的舊屋子里住下來了,聽說還買了那個屋子,你不知道嗎?” 祝月瑕回頭看了駱名爵一眼,難道是之前潘小六介紹的那個買她地的人? 他們是同一個人! 駱名爵道:“去看看?!?/br> 兩人迅速往舊屋走去,想要看看來的人到底是何方圣神,竟然藏得這么隱秘,還偷偷地叫人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