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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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全部事情的經(jīng)過以后,他也覺得余宏做的不對,余小蕾這次的事情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駱名爵看了他一眼,還是說道:“昨天的事兒,還是得謝謝你。” 就算祝月瑕昨天那么做是情有可原,她引起的動蕩還是太大了一些。 這事兒到了今天風(fēng)波還沒下去呢。 金虎猛喝了兩口酒,也不由得唏噓道:“上次我和小青梅見面的時候,咱們還算是親兄弟,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呢。那時候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的小青梅狠起來能那么厲害,真是什么人都敢收拾。” 金虎現(xiàn)在想起祝月瑕昨天的樣子,都覺得自己以前認(rèn)識的祝月瑕是假的。 真是女人狠起來就沒有男人什么事兒了。 “那不是她的錯?!瘪樏舫脸恋卣f:“是我沒有處理好身邊的事情,才會讓她變得偏激。如果一開始就能把余小蕾和余宏的事情處理好,事情不會鬧成這樣,最后誰都收不了場。” 這件事情他的確有錯,是他覺得祝月瑕嫁給了他以后就不會跑了,所以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她可以為自己多著想一點,多忍讓一點。 他覺得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姑娘,一定能夠最理解他,為了他去做更多的事情。 直到昨天祝月瑕就那么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南翼,他才明白,是他自傲了。 是他一直在仗著祝月瑕喜歡自己欺負(fù)她,讓她受委屈。 現(xiàn)在她受不了那樣的委屈了,就跑了。 跑回了金昌,不愿意見他了。 駱名爵耷拉著腦袋說道:“娶她的時候我其實答應(yīng)過她很多事情,現(xiàn)在想想從她到了南翼以后,我答應(yīng)她的事情就沒有做到多少?!?/br> 金虎一愣,詫異地看著他:“真?zhèn)牧??那你一開始就不該帶小青梅來南翼??!你明知道她和余小蕾不和,你還讓這兩個女人碰面,這不是鐵定要出事嗎?或者你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余小蕾有再和你接觸的機會。這樣就不會有后來的事兒?!?/br> 金虎平時做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看的卻比誰都清楚。 駱名爵又喝了一口酒,無奈地笑了笑:“沒想到最后還是你活得最明白?!?/br> 金虎看著駱名爵,收了剛才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問道:“說真的,你打算怎么處理這次的事兒?這事兒現(xiàn)在大家都等著你的態(tài)度呢!” 不只是小青梅那邊,就連余宏這邊也想要知道駱名爵會怎么做。 他才是那個應(yīng)該做選擇的人。 金虎說道:“已經(jīng)一天了,你該想明白的事情,應(yīng)該也都扯呼明白了吧?” 第540章 咱們兄弟就到這 這件事情就算駱名爵在不愿意面對,在祝月瑕和余宏兄妹之間,他也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駱名爵微微頷首,沉聲說:“想明白了。明天我就去找余宏說清楚。” 金虎默了默,提醒道:“你要想讓余宏和你聊,最好只讓人悄悄給余宏傳個信?!?/br> “為什么?”駱名爵抬頭看了金虎一眼。 金虎說:“自打小青梅當(dāng)街羞辱了余小蕾以后,她回家就跟真的瘋了一樣,看見生人就捂著臉不見人,整天就在屋里抱著你的照片不肯松手。你要是專程去一趟余家,余小蕾估計還得瘋?!?/br> 從洽他只覺得余小蕾對爵爺是執(zhí)拗,心底熬著一口氣,死也不松手,現(xiàn)在他看余小蕾現(xiàn)在是真的魔怔了。 哪有女人會對一個得不到的男人偏執(zhí)成那樣的? 不過這次小青梅做的事情也的確過火,竟然直接把余小蕾弄得再也不敢出門見人了。 “我明白,我不會再上余家的門了?!瘪樏粽f。 金虎一愣,當(dāng)駱名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駱名爵將會做出的選擇。 駱名爵說:“還麻煩你去余家?guī)臀易咭惶?,這件事情我不想讓別人再知道、參與進(jìn)來。” “沒問題,這點事兒哥們幫你解決?!?/br> 金虎說完拍了拍駱名爵的肩膀,起身走了。 一天后。 余宏拄著一根拐杖緩緩走進(jìn)聚紅堂。 今天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在他來之前,人都已經(jīng)被駱名爵清空了。 十個兩天再次回到這個地方,余宏心底百般不是滋味。 駱名爵早已經(jīng)坐在了酒桌邊,聽到身后拐杖觸地的聲音,他回頭看了余宏一眼:“坐吧?!?/br> 余宏默了默,走到駱名爵身邊坐了下來。 他已經(jīng)猜到了駱名爵今天找他來是要和他說什么。 駱名爵抬手從桌上拿起一杯酒給余宏滿上,笑道:“這是你從前最愛喝的杏花汾?!?/br> 看著杯子里微微漾動的白酒,余宏一聲不吭地拿起來一口喝完。 駱名爵抬手又給他倒了一杯滿上。 就這樣一連喝了三杯白酒以后,余宏放下手里的酒杯,長吐出一口氣說道:“駱名爵,你想說什么就說吧。大家都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沒什么不能說的。” “是啊,都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駱名爵輕笑了一聲,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灌下了肚子。 余宏的唇抿了起來,連帶著握著拐杖的手都緊了緊。 胃里好像有淡淡的灼燒感,駱名爵抬頭看著余宏問道:“這么多年的感情,你卻這么算計你的兄弟?” “這件事情我沒有什么好洗白的。”余宏耷拉著眼簾說道:“可我如果不那么做,我就會失去小蕾。她真的會自殺?!?/br> 駱名爵點了點頭,似乎理解,但又似乎不理解。 “你想過自己會失去小蕾,你當(dāng)時有沒有想過,要是這事兒真成了,我會失去月瑕?” 余宏沉默著,在做這件事情之前,駱名爵說的這些他當(dāng)然都想過。 只不過比起失去小蕾,他當(dāng)然更愿意讓祝月瑕和駱名爵分開。 畢竟,小蕾才是他的親meimei。 人總是自私的,哪有一家人不幫一家人的道理? 駱名爵喃喃自語道:“也許你覺得失去了小蕾你會活不下去,但是你大概沒有想過,如果失去了月瑕,我也一樣活不下去?!?/br> 余宏抬頭看著駱名爵說道:“我想過,如果你和小蕾的事情成了,事后我會補償她。祝月瑕想要什么我都會給她?!?/br> “你覺得她稀罕那些嗎?”駱名爵問道。 余宏做出的那些補償在別人看來或許還算些東西,但是祝月瑕從來不似在乎那些的人。 余宏口中所謂的補償,也不過是為了讓他的良心能夠好過一點。 那點補償根本就彌補不了月瑕心底因為這件事情產(chǎn)生的傷痛。 駱名爵看著余宏的眼睛說道:“所有人都覺得是月瑕命好才嫁給了我,是我一直在寵著她。但是余宏你不明白,能和她結(jié)婚,其實是我高攀了她?!?/br> 余宏一愣,他并不覺得是這樣。 就算祝月瑕在女人里算是聰明的,他也不覺得是駱名爵高攀了她。 駱名爵說道:“她當(dāng)初如果不嫁我,大可以嫁給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那個男人有政途可以走,家里也都是政界的人。祝家的老爺子在政界也算是有過一席之地,月瑕如果嫁給那個男人,一定要比現(xiàn)在過得滋潤。” 這不是他為了抬高祝月瑕的地位夸大其詞,而是祝月瑕真能過上那樣的生活。 可是當(dāng)時祝月瑕卻選擇了他,放下了大學(xué)為了他開始學(xué)經(jīng)商,這樣一個女人他有什么理由去辜負(fù)? 他怎么能辜負(fù)? 和祝月瑕結(jié)婚,真的是他在高攀。 祝老爺子如果想要為祝月瑕做點什么,他隨時可以對駱家下手,也可以讓人到南翼來找事,他們只不過是更平和一些罷了,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們就好欺負(fù)。 余宏太看輕祝月瑕,也太看輕祝家了。 侯映紅當(dāng)初為什么那么害怕他和祝月瑕結(jié)婚?因為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和祝月瑕結(jié)婚,將來可以得到的會是多么大的助力。 這些東西余宏都不明白。他看到的只有余小蕾,他看不到祝月瑕的身后是多么強大的靠山。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月瑕。我們這一路走來不容易,她已經(jīng)為我放棄了很多?!?/br> 余宏似乎不想聽他再說和祝月瑕有關(guān)的那些話,喝了一口酒說道:“你說吧,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辦?” “我駱名爵不是一個忘恩負(fù)義的人,當(dāng)初余宏你因為我受了傷,從此瘸了一條腿,這個恩情我得還,但是怎么還,用什么方式還,這事兒應(yīng)該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可以和余小蕾聯(lián)手算計我的理由?!?/br> 余宏抬頭看著他問道:“所以你要對我動手嗎?” 駱名爵也一口氣猛灌了兩杯酒,下定決心一般地說道:“今天我不會對你動手,一直到今天為止,咱們都還是兄弟。但是咱們的兄弟情,就到這兒吧?!?/br> 余宏一愣。 喉結(jié)滾了滾。 他大概猜到了駱名爵會這么做,可是當(dāng)駱名爵真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余宏的心底還是很不是滋味。 “真要這樣?” 駱名爵冷笑了一聲:“當(dāng)初余小蕾自殺的時候我就說過,為了月瑕,我不會再管她的事情,你也答應(yīng)了??墒怯嗪昴愫髞砬Р辉撊f不該,不該算計我!” 說道算計的時候,駱名爵的聲音變得格外咬牙切齒。 他生平最恨身邊親近的人算計他。 余宏明知道這一點,還是觸犯了他的禁忌。 余宏看著他問道:“大家都已經(jīng)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兄弟間的感情,你真的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斷了?別的不說,就說咱們共同認(rèn)識的那些兄弟,你以后要讓他們怎么和我們相處?南翼就這么大,咱們總會有再碰面的時候?!?/br> 他們兄弟間的感情,似乎是他唯一能拿來說事的籌碼。 余宏還是不想放棄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即便當(dāng)初是他先犯了大錯。 駱名爵笑了笑:“當(dāng)初我來南翼,就是為了以后能給月瑕一個好的生活,現(xiàn)在你要讓我為了南翼的人就斷了和月瑕之間的感情,這不可能?!?/br> 駱名爵推開身下的椅子站了起來,伸手拿過余宏手里的拐杖。 余宏怔了怔,抬頭看著他。 駱名爵說:“你的那條腿是因為我斷了的,這根拐杖當(dāng)時也是我送給你的,我覺得咱們兄弟就是彼此的另一條胳膊腿,誰也離不開誰。我送你拐杖的時候,就是想讓你明白,我可以當(dāng)你一輩子的支撐?!?/br> 但就在駱名爵說完這句話以后,他咔擦一聲折斷了余宏的拐杖。 余宏一愣,眼底閃出了詫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