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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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蕾咳了一聲,將大家的視線重新吸引了回去,叫到:“駱哥?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祝月瑕嘴邊露出幾分嘲諷的笑意。 這么近的距離,怎么可能沒聽見,只有愿意聽和不愿意聽的區(qū)別而已。 都已經(jīng)問道這個份上了,駱名爵不答也不行。他放下筷子,回頭看著余小蕾,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聽見了?!?/br> 他伸手拿起手邊一個盛湯的碗,余小蕾會意,立刻搶在夏巧云之前把盛湯的勺子奪了過來,盛了一碗熱騰騰的雞湯,送到了駱名爵面前。 “駱哥,多喝點,補身體。月瑕meimei頭上受了這么重的傷,駱哥這段時間照顧她,應(yīng)該挺辛苦的,你一個人在外面,也該多照顧自己才對?!?/br> 夏巧云眼底透頓時出了兩分不悅。 這湯是自己給月瑕熬的,雖然別人也不是不能喝,但是余小蕾怎么好像弄得這是她專門給駱名爵熬的湯一樣? 再說,這是駱名爵和月瑕的家,余小蕾這么熱情,怎么好像這是她的家一樣。 做客人做到這個份上,也太失禮了。 夏巧云剛想要說話,就被祝若明握住手,被他拉著坐了下來。祝若明看了她一眼,對她搖了搖頭。夏巧云只好壓下心底的話,悶悶地吃起飯來。 讓夏巧云感到奇怪的是,祝月瑕也什么都沒說,只是端起自己的那碗雞湯一口一口慢慢的喝著,好像余小蕾的出現(xiàn)和她不相干一樣。 駱名爵看著余小蕾送到自己面前的那碗雞湯,默默地將他從自己面前推開了一厘米。 碗里的雞湯晃了晃,余小蕾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僵在了那里。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動作,但是卻在大家面前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他拒絕余小蕾對自己示好。 祝月瑕捧著雞湯,眉梢揚了揚。 她淡淡道:“這湯挺甜?!?/br> 駱名爵抬頭對余小蕾說道:“你剛才說侯映紅叫人去了一趟南翼?!?/br> 余小蕾點頭,訕訕的說:“是呀,就在前幾天。” 駱名爵說道:“我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和侯映紅之間沒有什么親情,我們也不是可以互相關(guān)心的關(guān)系。這件事情,你大哥也記得?!?/br> 余小蕾點頭道:“記得?!?/br> 駱名爵接著問道:“你為什么會聽一個和我有嫌隙的后媽的話,認(rèn)為我真的過的不太好,來北海城看我?” 作為一個朋友,余小蕾去相信和駱名爵有仇的人跑到北海城來,這不是太荒唐了嗎? 第423章 我介意 駱名爵的神色晦暗不明,讓余小蕾的心底多了兩分惴惴不安。 侯映紅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她絕對不會平白叫人去南翼,還特意找了余小蕾說那番話,那個女人分明是想要用余小蕾來讓自己和月瑕不和。 或許侯映紅就是收到了什么他和月瑕的消息,才會特意把這件事情告訴余小蕾,讓余小蕾過來。 侯映紅這么做駱名爵倒也理解。侯映紅那么想要管駱家的錢財,肯定不希望有能力的的月瑕嫁進(jìn)駱家,影響她在駱家的地位,當(dāng)然是能找著機會就給他們使絆子。 但是余小蕾聽了侯映紅的話跑到北海城來這件事情,他不能不聞不問。 侯映紅使絆子是他們家斗,而余小蕾上套,就是越界了。 上次余小蕾回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話和余小蕾說的很明白了,他對余小蕾沒有特殊感情,也不希望余小蕾因為自己,而放棄屬于她自己的好姻緣。 他以為余小蕾回去以后能想明白,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余小蕾不僅沒有想明白,還越來越糊涂了。 不打一聲招呼就跑到家里來的行徑本來就已經(jīng)很不妥當(dāng)了,她還在祝家的長輩面前這么賣力的表現(xiàn)自己,這是想干什么? 就算駱名爵從前對余小蕾并沒有嫌惡的感覺,經(jīng)過今天這頓飯,她在駱名爵心底的地位也不復(fù)從前了。 祝月瑕之所以會那么淡定,就是因為她知道余小蕾的這些招對駱名爵沒有用。 如果這招數(shù)有用,她上一次來北海城的時候,駱名爵就被她勾走了,還用得著等到今天再來一次。 祝若明也是看見月瑕一臉平靜,才耐下心來看看自己的外甥女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盤,沒想到祝月瑕什么也沒說,最后是駱名爵自己把余小蕾給擋了回去。 這時候余小蕾如果說自己相信侯映紅,那她可就不算是駱名爵的朋友了。一個和自己后媽聯(lián)盟的朋友,誰敢要?保不齊什么時候聯(lián)合后媽捅自己一刀呢。 可如果她說自己不相信侯映紅,只是來看駱名爵,那她不就是在昭告天下,她是來和祝月瑕搶男人的嗎? 余小蕾說道:“我……我也是聽說了你的辛苦,就急著來看你,沒想那么多。而且我以為,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你們的關(guān)系緩和了一些,侯映紅才會去找我說那些話,我就過來了。” 駱名爵又舀了一勺松仁玉米送到祝月瑕面前,對余小蕾說道:“如果真的是那么著急來看我,不如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來的方便。” 駱名爵拒絕的太直白,余小蕾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徹底碎裂,變成了冰渣渣。 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駱名爵從來都是溫聲細(xì)語,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哪怕祝月瑕對她發(fā)脾氣,他也笑的開心。 但是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哪怕是一點點多余的好,他都會拒絕的很干脆。 桌上還有兩個長輩坐在那里看著,余小蕾感覺自己的臉已經(jīng)從北海城一路丟回了南翼。 余小蕾看了駱名爵一眼,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們從前在南翼的時候,不也經(jīng)常去對方家里做客嗎?怎么,駱哥來了北海城,就和我們生疏了,我現(xiàn)在都不能來看看你了嗎?” 駱名爵一陣沉默,當(dāng)初他還落魄的識貨,余小蕾的大哥對他有恩,如果他不給余小蕾面子,那反倒是顯得他忘恩負(fù)義,富貴了以后不認(rèn)從前的朋友。 但是他也不能就這么縱容余小蕾隨便行事。 一次兩次也就當(dāng)她是任性,他可以算了。但如果一直這么下去,就算是他們之間沒什么,月瑕心底也會不開心。 駱名爵怎么都不愿意祝月瑕因為這些他自己就可以處理好的事情不開心。 “不合適?!瘪樏粽f。 余小蕾問道:“有什么不合適?” “如果你是和你大哥一起過來,不管什么時候來,我都不會說你什么。但你自己一個人過來……”駱名爵頓了頓,“別人該以為你和我之間,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 余小蕾的頭低了下去,她就是為了讓別人這么認(rèn)為,才會眼巴巴的過來找駱名爵。 可是駱名爵卻要把這件事情和他瞥的干干凈凈,讓她一點給被人造成誤會的機會都沒有。 余小蕾問道:“那我想你了,來看看你也不行嗎?” 祝月瑕喝完湯放下碗,駱名爵抓住機會,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壓在了桌面上,不讓她收回去。 余小蕾怔了怔,眼底不由得冒出兩分妒火。 駱名爵說道:“你看,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過不了多久就要結(jié)婚。你這么來我家,別人該怎么看你?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應(yīng)該懂得男女之間行事的分寸。像今天這么做就是不合適?!?/br> 余小蕾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別人愛說閑言碎語就讓別人說去。天下那么多張嘴,別人沒事了總愛說兩嘴,這種事情本來就誰也管不住?!?/br> 只要能和駱名爵在一起,她才不在乎別人說什么。 余小蕾看了駱名爵一眼,語帶不滿的:“駱哥,你從前也不是在意那些流言蜚語的人。怎么離開了南翼一段時間,就變了這么多?!?/br> 駱名爵說道:“以前在南翼我不在乎,是因為那些人只說我一個。我一個男人自然不怕這些閑話。可我在乎別人怎么看月瑕。你如果隔三差五的來找我,別人以為月瑕管不住自己男人,到頭來還不是會嘲笑她?” 外頭的女人大多嘴碎,就算拋開商家的那些人不說,別的女人因為閑得慌,也難免要拿別人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開涮。 駱名爵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對祝月瑕冷嘲熱諷的樣子,他就覺得心底堵得慌。 余小蕾愣了愣,她這才明白,駱名爵剛才說了這么多,并不是在為她著想,而是在為祝月瑕考慮。 余小蕾不高興的說道:“駱哥是個聰明人,不會在乎這些閑言碎語,能和你在一起的月瑕meimei應(yīng)該也不會介……” “我介意?!睕]等余小蕾表達(dá)完自己的觀點,祝月瑕就舉手說道。 第424章 我又有胃口了 余小蕾一噎,祝月瑕竟然都不在別人面前做做樣子嗎? 她扭頭看了駱名爵一眼,發(fā)現(xiàn)他聽到這句話疑惑,眼底竟然還浮上了幾分笑意。駱哥難道也不覺得她不講道理嗎? 祝月瑕看了余小蕾一眼:“不管是別人的閑言碎語,還是招惹來這些閑言碎語的余小姐你,我都十分介意。”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她比從前更看重駱名爵,也認(rèn)定了他是自己一輩子不能放手的男人。 她不想在余小蕾面前裝什么大度,把自己的男人推開。 喜歡就是喜歡,她就是希望駱名爵是她一個人的,所以她介意,十分介意。她還必須得告訴余小蕾這種介意。 駱名爵已經(jīng)把話跟余小蕾說的那么明白了,余小蕾還是想要死纏爛打,這種時候她必須明白的對余小蕾表達(dá)一下自己的不滿和駱名爵的歸屬權(quán)。 這個男人是她的,所以余小蕾這種行為,她很介意。 駱名爵看著祝月瑕笑了笑,回頭對余小蕾說道:“你也聽見了,她介意。以后不要再這樣了。你也該找個合適的,自己喜歡的男人,談婚論嫁了?!?/br> 駱名爵把合適這個條件放在前,而不是把喜歡這個條件放在前,就是在告訴余小蕾,他不是那個合適的人。余小蕾也不該再抓著他不放手。這樣對誰都不好。 不管余小蕾心底怎么看待他,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勉強不了。 對他而言,放在心上的人,有祝月瑕一個就夠了。 聽到駱名爵讓她談婚論嫁,余小蕾的臉色刷的白了不少。她的心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堵在了那里,眼眶也紅了起來。 但是駱名爵卻選擇對她眼中噙著的淚水視而不見,這次本來就是余小蕾自己找上門,不能因為她掉兩顆眼淚,他就把這件事情蓋過去。余小蕾對他的那份心意,今天必須掐死了才行。 駱名爵繼續(xù)說道:“你要是什么時候想嫁了,就告訴我。要是你哥哥找不到合適的人,我也可以幫你挑一挑?!?/br> “駱哥!” 余小蕾抬頭看著他,眼底噙著淚水,樣子說不出的委屈。 她不過就是來北海城一趟,駱名爵至于說到要把她嫁給別人的份上嗎? 駱哥難道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駱名爵對她沒有動半點惻隱之心,只冷冷的說:“我的意思,你應(yīng)該明白。” 如果余小蕾還要裝作不明白,他甚至可以更露骨一點的告訴她,我不喜歡你。 但那樣,余小蕾的面子就太下不來了。 念著從前和她大哥的那些情分,駱名爵還不想做到這一步。 祝若明見狀,悄悄在桌子底下拍了夏巧云一下。 夏巧云立刻給余小蕾夾了一筷子菜,笑道:“余小姐眼睛怎么突然紅了,一定是剛才那個菜辣的。吃這個,這個不辣?!?/br> 余小蕾的喉嚨里就像哽了一個東西一樣,上不來也下不去,卻叫人難受的要死,哪里還吃的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