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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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川看著駱名爵,爵爺提的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太不嫌事大了?親眼看見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一起喝酒,月瑕小姐還能乖乖的聽爵爺?shù)脑?,不吵也不鬧嗎? 爵爺竟然還敢伸手要抱抱! 月瑕小姐這要是能答應(yīng),那可真的是妥妥的仙女了。 如果不是仙女,誰還能有這樣的胸襟? 然后祝月瑕用在自己的行動向楊川證明,他不如駱名爵了解她。 祝月瑕在聽到駱名爵的要求以后,竟然真的乖乖在駱名爵身邊坐下,把他抱住了。駱名爵的頭有些沉,總是不自主的往下低,月瑕就扶著他,讓他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她的肩膀上,駱名爵就不動了。那一刻駱名爵乖的好像一只趴在她肩頭的大狗狗,祝月瑕也溫柔的不像話。 靠在她的肩上閉目養(yǎng)神,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駱名爵感覺自己頭疼的癥狀都緩解了不少。楊川驚訝地看著祝月瑕,本來他們還當(dāng)心月瑕小姐看見爵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會鬧,沒想到他們的擔(dān)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月瑕小姐真是天上的仙女??! 曹嘉誠看到這個狀況微微一愣,這個溫柔的像春水一樣的女人,和剛才揚(yáng)言說要玩死他的舞女的女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以他在這種地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經(jīng)驗來看,祝月瑕如果真的是駱名爵的女人,至少也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把駱名爵鬧的頭疼一下,才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的表現(xiàn)吧? 可是她怎么這么乖?比他家里養(yǎng)的貓都乖! 還是那種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覺得心癢癢,想要把她給搶過來抱進(jìn)自己懷里試試看是不是也這么溫柔的那種乖。 然后曹嘉誠惡劣的性格,很快就讓他冒出了一個很壞的想法。 如果,能夠破壞掉駱名爵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駱名爵那么看重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和他鬧起來,駱名爵一定著急。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曹嘉誠不懂得什么叫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他只喜歡損人。 能夠損人利己對他來說,當(dāng)然是最好的。但如果遇上他看不順眼的人,有些事情,就算是損人不利己,他也照樣會做。 比如駱名爵,他就很想損一損他。 曹嘉誠伸手一扯,就把身側(cè)的那個舞女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女人害羞的嬌嗔了一聲,“曹爺……” 他的手在舞女的腰際極其不安分的肆意游走,完全不顧忌現(xiàn)在所處的是什么樣公眾的場合,更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曹嘉誠笑了笑,扭頭對祝月瑕說道:“祝小姐,你的脾氣不太好啊。男人出來喝點酒,找兩個女人玩,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用不著這么發(fā)脾氣吧?爵爺在這里玩的開心,難道不好嗎?” 祝月瑕扭頭看著他,眉頭皺了起來,曹嘉誠認(rèn)識自己。 曹嘉誠繼續(xù)說道:“天下的男人誰不喜歡嘗一口新鮮的,爵爺也是男人,偶爾放縱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嘛。祝小姐只要在家里好好地等你的男人回去就行了,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曹嘉誠在這種的地方待的太久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祝月瑕就是個雛兒。 她看四周的眼神雖然還算鎮(zhèn)定,但是每每看到一些曖昧大膽的畫面,眼中還是會露出幾分驚詫。 如果是在夜場玩的多了的女人,是不會對這種場面感到驚訝的。她太干凈了,和這個四處充斥著酒精味的地方根本就格格不入。 曹嘉誠說道:“在這兒,我會替你照顧好爵爺,讓他玩?zhèn)€盡興。祝小姐就先請回去吧。爵爺玩夠了,我會送他回去的?!?/br> 聽聽,曹嘉誠的話說的多么客氣啊,還管接送呢。 但是這話聽在女人的耳朵里,無疑是在瘋狂暗示她的男人是個花天酒地,用心不一的渣男。 曹嘉誠從來都不嫌事兒大。 他恨不得這事兒立馬鬧起來,讓駱名爵應(yīng)對不及呢。就算不會讓駱名爵和祝月瑕的關(guān)系變壞,影響一下他們也是好事一樁啊。 駱名爵依舊靠在祝月瑕的肩頭,閉目養(yǎng)神,不應(yīng)他。 曹嘉誠瞥了駱名爵一眼,嘖,爵爺?shù)故亲屗馔獾牡ò ?/br> 這種時候,駱名爵竟然也不著急著解釋? 祝月瑕的手一直都輕輕地在駱名爵的背上拍著,一下一下順著他的背脊,好緩解他想吐的感覺。 但是聽完曹嘉誠的話,她的紅唇都抿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是一滯。 第196章 獅子大開口 駱名爵感覺撫著自己背脊的手不動了,才緩緩睜開眼睛,抬起自己沉沉的腦袋,凝眸看著她。 哦,她不會懷疑他的。因為這是他的月兒,他比誰都了解。 她的眼睛已經(jīng)告訴了他答案。 駱名爵眨了眨眼睛,又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重新靠在她身上。 “哥有點累?!?/br> 祝月瑕低頭在他耳邊說道:“那就先歇一會?!?/br> 祝月瑕的手又重新落在了駱名爵的后背上,每一下都拍的很溫柔。 曹嘉誠看著這兩個完全當(dāng)他不存在的小兩口子,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么著?當(dāng)他曹爺?shù)脑捠欠牌兀?/br> 駱名爵底氣足就算了,這個祝月瑕怎么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這時候,祝月瑕忽然看向了曹嘉誠,對他剛才說的話做出了回應(yīng)。 “曹爺,我和駱名爵的關(guān)系,比你認(rèn)為的要堅固的多。駱名爵是什么性情,我也比你清楚。不要和我玩這種把戲。如果他要找女人,也絕對不會選你紅柳街里的女人。” 從剛才起,曹嘉誠就一直在暗示她駱名爵性情放蕩的事情。 可是這樣做對曹嘉誠又沒有好處,他到底圖什么? 很快,祝月瑕就想明白了,他不圖什么,這種人就是喜歡找事! 曹嘉誠一愣,看來祝月瑕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他一直都不太喜歡聰明的女人,不好騙。 曹嘉誠問道:“那祝小姐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竟然就敢這么過來?” 祝月瑕瞥了他一眼,從桌上拿起一杯水,喂進(jìn)了駱名爵的嘴里:“我哥被你留在這里,我當(dāng)然得過來。” 曹嘉誠說道:“和我可沒有關(guān)系,是爵爺自己愿意留下來的?!?/br> 祝月瑕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男人,駱名爵的眉頭皺了皺,呼吸沉沉。似乎有點想睡了,但其實是醉意上了頭。 祝月瑕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哥?!?/br> 駱名爵:“嗯?!?/br> 祝月瑕放心了些,有反應(yīng),醉的還不是很厲害。 曹嘉誠眉頭卻一皺,“你們是兄妹?” 但是看他們看對方的眼神也不像啊,姓也不一樣,難道這兩個人其實是表兄妹,想要來一段禁忌之戀?那可就太刺激了! 祝月瑕瞥了他一眼,“不是,只是我這么叫他而已。” 曹嘉誠嘴邊揚(yáng)起一抹壞笑,這個稱呼可有意思了。 “爵爺?shù)哪昙o(jì)和我差不多,你也別叫我曹爺了,叫我一聲哥唄?!?/br> 一旁的楊川和楊海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楊海甚至還朝曹嘉誠逼近了一步,周圍的人也立時圍了上來。 那一聲哥是月瑕小姐獨(dú)叫爵爺?shù)模看嗡麄兟犚娫妈π〗憬芯魻敗纭臅r候,都覺得月瑕小姐特別的溫柔。 曹嘉誠這不是在公然調(diào)戲爵爺?shù)娜藛幔?/br> 楊川見情況不對,對方人多勢眾,立刻抓住了楊海的胳膊:“大哥,冷靜一點?!?/br> 祝月瑕看著曹嘉誠,眼底映出幾分不滿。 之前就聽說,曹嘉誠這個人不好相處。親眼見到以后才知道,這哪里是不好相處,這根本就是個流氓。 北海城的地頭蛇還真是名不虛傳。 但是祝月瑕在這樣的境況下,并沒有直接做出過激的舉動。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 她如果直接炸毛了,對她和哥都不好。那哥今天在這里的一天都白待了。 祝月瑕對曹嘉誠說道:“這一聲哥也不是白叫的,就怕曹爺給不起那樣的代價?!?/br> 曹嘉誠好奇的問道,“哦,是什么代價?” 祝月瑕面不改色地說道:“中型貨船兩輪,拉達(dá),桑塔納,還有波羅乃茲的車各一輛。” 曹嘉誠嗤了一聲,輕飄飄地說道:“不過是幾輛貨船和車子而已,曹爺給的起?!?/br> 他當(dāng)祝月瑕能提出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呢,看來爵爺也沒把她養(yǎng)的多么金貴啊。他怎么說也是在北海城有頭有臉的,幾輛車子又不是拿不出來。 要是能用這幾輛車子,換面前女人的一聲哥,讓駱名爵不舒服,那是怎么都值啦! 祝月瑕對曹嘉誠微微一笑,極其禮貌又認(rèn)真地說道,“曹爺,你也別急,我還沒說完?!?/br> 曹嘉誠揮手說道,“行行行,你說你說?!?/br> “那我就說了?!弊T妈ξ艘豢跉猓斑€有,針織廠一個。餐館兩家。收租房七棟。養(yǎng)殖場一家。南浦碼頭一個。飼料廠一家。果園果地五十畝。水草豐茂的山林一座。茶園三十畝……” “停停停停停?!辈芗握\一連說了五個停,抬頭看著祝月瑕問到,“你列嫁妝呢?叫我一聲哥,我要給你這么多東西?” 這個女人她獅子大開口,也是真敢說啊。 祝月瑕微微一笑:“不是嫁妝,是禮單?!?/br> 她剛才念的那些,都是駱名爵給她的聘禮單上寫的東西。 “當(dāng)初哥去我家的時候就送上了這么一個禮單,之后我才叫他哥的。曹爺想要我也叫你一聲哥,其實的確不是多大的事。你只要照著哥的樣子也來一份兒就行了。我還沒念完呢,你聽我給你繼續(xù)。” 祝月瑕深吸了一口氣,正要繼續(xù)報單,就被曹嘉誠再一次打斷,“你當(dāng)錢是天上掉的呀?” 這么長的一個單子,他娶幾個媳婦兒沒有???非得砸大把的錢給她就為圖那一聲哥,那他的腦子不是有病嗎? 祝月瑕說道:“錢當(dāng)然不是天上掉的。但我這一聲哥也不能白叫啊,剛才不是就跟曹爺說過了嗎?” 曹嘉誠一噎,視線再一次落回駱名爵身上,“爵爺,你也是真舍得花錢??!” 瞧瞧,都把這個女人給養(yǎng)成什么樣子了。 那么多的東西,竟然張口就來。還是一條條記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