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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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鼻子沒出問題,很快就問出了臭臭味兒,再一看戲志才的表情,啞然失笑:“孩子的軀體嬌嫩,會排泄也是正常,志才不必感到害羞,這是正常的事,我來為你將臟了的尿布換下吧!” 戲志才忙搖了搖頭:“還請主公為我叫來婢女或奶娘?!?/br> 曹cao也沒勉強(qiáng)他,給曾經(jīng)的下屬與知己留下最后一絲體面。 尿布換好神清氣爽,戲志才又不受控制地感到犯困,正在長身體的小娃娃,一天里大部分時(shí)間都是在睡覺,曹cao見他困得眼皮子都打架了,小腦袋一顛顛,卻愣是靠意志忍著,想要與自己再說一些,忙道:“困了就休息,你現(xiàn)在是在長身體,一切都順著身體來,千萬不要反抗身體給你的消息,我也沒什么要緊事?!?/br> 戲志才堅(jiān)持不住,有了曹cao的話,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熟睡了過去,那紅撲撲的小臉嫩地仿佛能掐出水來,呼吸間欺負(fù)的小身體軟軟地一團(tuán),曹cao為他蓋好被子,在其床邊守了一會兒,就見曹宏匆匆趕了過來,氣喘吁吁地推開了屋里的門。 卻說曹宏那頭,終于將度量衡灌輸進(jìn)了曹丕的腦子里,他正要授下一門課,卻聽曹植與曹彰在哪兒嘀咕父親回來了。 曹宏心中一動,忙詢問:“父親回來了嗎?他在哪里?” 曹彰道:“父親先回后院了,剛才我們在學(xué)習(xí),所以沒有人來告訴我們,可見父親會等我們學(xué)習(xí)完成去見他?!?/br> 回后院,想也知道他會先去看誰! 曹宏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只覺得自己大禍臨頭了! 他忙沖了出去,往曹cao所在跑去,繞過了后院的花園,打聽之下曹cao果真在戲康的屋子里,那還得了,若是戲康在曹cao面前拆穿了自己,那與他自己坦白是兩碼事,嚴(yán)重程度也不一樣?。?/br> 曹宏暗罵了一聲,憤怒地將過錯(cuò)歸納于他與戲康有矛盾、 曹宏小跑到屋子門口時(shí)候,已是額頭冒汗,氣喘不已,他深吸了一口氣,心里頭惴惴不安起來。 兩扇門順著他的掌心向內(nèi)開啟,曹宏逆著光,看向了稍有些昏暗的屋內(nèi),之間里面正對著自己坐著一個(gè)人,那人正襟危坐,淡淡的視線透過門縫望向他。 曹宏喘了一聲,出身呼喚道:“阿瞞?!?/br> 曹cao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看孩子眼神清明,條理清晰,就這還有可能是個(gè)普通的孩童嗎? 曹cao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中紋路:“我該叫你宏兒,還是該稱呼您為陛下呢?” 曹宏急了,忙噠噠地跑了過來,三頭身小胳膊小腿,跑起來就像個(gè)肥嘟嘟的小企鵝。 “前塵往事既然已經(jīng)再無關(guān)聯(lián),我自然是阿瞞的宏兒,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了陛下,阿瞞又何必執(zhí)著于過去的人呢?” “我顧念舊情,對陛下真誠以待,陛下又為何要以欺騙來回報(bào)于我?” 曹cao低落地聲音刺地曹宏心頭一緊,這一緊張,左腳與右腳就絆在了一起,他整個(gè)人都向前撲了過去,也正是距離近,曹宏就撲到了曹cao身上,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我一直想要向阿瞞坦白相告,可是阿瞞忙于事業(yè),很少回家,這次你回來,我就想與你說實(shí)話,沒想到你先來找了戲志才?!?/br> 曹宏口齒清晰地解釋起來,那抱大腿的動作熟練極了,四十五度揚(yáng)起頭,還能看到曹cao的下巴。 曹cao被電了一下,特別想立即伸出手去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 他硬是忍耐著,沒有去行動,表面上看上去就像是緊繃著臉不悅的樣子,曹宏見狀,更加不安。 曹宏的眼淚吧嗒吧嗒開始往下掉:“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家,最早不與你坦白也是因?yàn)榫鞈俅松碛行值?,有父親、祖父,一直不與阿瞞說,也是懼怕一旦說了,就會失去這些,重回當(dāng)初孤家寡人的樣子?!?/br> “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前塵往事與這一世無關(guān),我又怎么會讓你再成為曾經(jīng)的你?只是你我兄弟推心置腹,現(xiàn)在的我卻一直將你認(rèn)做兒子,陛下一直不愿意開口叫我爹,定是以為不愿意受這份委屈,我卻自以為是地為你做了父子之間該做的事情,您不感到生氣嗎?” 曹cao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認(rèn)真地說道:“陛下隱瞞擁有上一世的記憶,可知我在失去了兄弟以后,有多么傷懷?” 幼童說哭就哭,眼眶紅紅的,邊哽咽著邊叫道:“我不生氣?。∥叶嗝凑湟暸c阿瞞之間的緣分,無論是兄弟之緣,還是父子之緣?!?/br> 曹cao見他還在哭泣,無奈又好笑。 難道是受了孩童身體的影響嗎?曾經(jīng)遇事從不哭泣,認(rèn)為哭泣是軟弱行為的劉宏,竟會哭成一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睜著紅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這一望,本來就對曹宏沒有什么抵抗力的曹cao更是一陣心癢,曹宏的解釋他能夠接受,就是被欺騙了這么多年,曹cao還有些生氣,于是打算嚇唬嚇唬他,看他以后還敢撒謊嗎? 見他毫無表示,好像真的氣狠了,曹宏緊張地頭皮發(fā)麻,抱著曹cao大腿的手收緊,急吼吼地喊道:“爹!” 這一聲清脆嘹亮的爹,將曹cao給喊愣了,也將熟睡的戲娃娃給吵醒了過來。 戲娃娃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從床榻上探出一顆腦袋,他趴在床邊望了過來,卻見曹宏正可憐巴巴地抱著曹cao的大腿,似乎在哭泣懺悔的模樣,不由暗暗吃驚: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快! 曹cao回過神來,嘆息著拿帕子擦拭曹宏的眼淚,他無奈道:“陛下,您這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經(jīng)是曹家的孩子了,我還會不要你不成?” 曹宏哭聲可憐,戲志才剛要贊一聲好演技,就被曹cao的話給驚地嗆住了口水。 “陛下,什么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