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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賀子興瞪著他不說話。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庇字晒硎蜂橥瑢W動作利落的挑煙叼上,手心里握的打火機順勢就滑到指尖開火,挺炫酷的跟人嘚瑟著靈活繞指耍了個花兒,然后低頭將煙頭湊上去。 賀子興有點失望的說:“史溟,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改掉你這個毛病?” 史溟正要點煙的手一頓。 “史溟,你是不是就特喜歡這種自虐的感覺?” 史溟抬頭看了他眼,見賀子興沉眼注視著他,他心就有點慌,史溟立刻扔了煙和打火機,低下了頭:“行了,不抽了?!?/br> “你就特喜歡往死了折騰自己,然后看見別人心疼你、卻又只能無能為力的看你作踐自己,你就痛快了是嗎?” “沒有,”史溟低頭摳了下自己的指甲:“賀子興,我從沒想讓任何人可憐我?!?/br> “史溟,煙是不是特別上癮啊?刀是不是特別好玩啊?自殘是不是特別爽???”賀子興語氣沉重句句逼問,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眼前人,最后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特別想死???” 史溟突然抬起了頭,愣著:“什么?” “你說呢?”賀子興反問:“你跟我解釋解釋,為什么之前的每一次你都有所保留?為什么你總在拒絕我?為什么你一聽到史平的威脅,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和我商量想辦法,而是果斷的把我推開先保全了我?為什么你就總喜歡把余地留給別人把絕境留給自己?” “賀子興,”史溟緊張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你以為你很無私嗎?”賀子興惡狠狠的瞪著他:“史溟,你他媽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混賬!” “你見過他了!”史溟也擰起了眉,他喝道:“你是不是見過韓淞了!” “是!”賀子興語氣更沖:“不然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準你見他的嗎??!”史溟激動的咆哮了一聲。 “你說過?”賀子興冷笑一聲:“呵!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你他媽說話就跟放屁一樣!說話不算數(shù)的混賬玩意兒!我憑什么聽你的!” 史溟眼底瞬間布上一層陰霾,他看著賀子興,顫著聲音問:“你還知道什么?你還知道什么?!我問你還知道什么??!” 正在前邊開車的管韻已經(jīng)快被這兩個人一嗓子一嗓子吼得心驚膽戰(zhàn),明明剛才還蜜意情濃的卿卿我我,怎么突然就吵起來了?早茶不早茶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管韻怕這倆一會兒真打起來,趕忙在路邊停了車降下隔板勸架:“你們別吵了!別吵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賀子興史溟轉(zhuǎn)頭齊刷刷看了她一眼,兩頭兇悍的惡獸目光瘆人,盯得小姑娘渾身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 “咳咳,額,那什么,”管韻飛快解了安全帶就要躥下車:“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面透透氣兒!” “你站??!”史溟朝前低喝了一聲:“回來!” “嗚嗚嗚……”管韻哭喪著臉縮著脖子又鉆到駕駛座:“漂亮哥哥,放過我吧……我就是想吃個小黃魚而已……” “把你車門里放的名片給我!” 管韻已經(jīng)被這絲毫不輸于她老板氣勢的暴躁帥哥給嚇住了,人家吩咐什么她就給什么,連征求老板的意見都忘了征求,急忙抖著手把剛打好沒幾天的他們公司的一扎名片全遞了過去。 遞完才想起暴躁帥哥旁邊好像還有個老板,管韻咽了咽口水朝賀子興那邊看了一眼—— 賀子興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煤炭!并且眼神似刀,唰唰好幾刀全都剁向了她的手! 管韻仰天悲憫嚶嚶滑下了車座底下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 史溟正在氣頭上,接過來看也不看直接揣進了兜里開門下車。 “站??!去哪兒?!” 毛病就是毛病,賀子興永遠改不了這個毛病,一見人要走,就特沒身段兒的又上趕著人問了一句。 “先找他們算賬!”史溟站在車外,臉色同樣不怎么好,他拍了拍衣服兜,接著伸出食指對著賀子興懲罰意味十足的點了點:“然后再回來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不聽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 賀子興:天道好輪回,早晚有道雷得劈在那群人身上! 史溟:實不相瞞,我就是那道雷! 感恩CCBaek_We童鞋昨天的地雷!鞠躬! 這幾天鎖章鎖的我有點郁悶吶,每隔倆小時看一次后臺,每倆小時被鎖一次,咋改咋鎖,我就納悶了,我就這么的emmm嘛 我,一個新來的 從第一次被鎖章的恐懼驚慌失措各種百度知乎睡不著覺抱基友猛狗哭泣嗷嗷嚎叫怕死, 到現(xiàn)在一天被鎖N次章看到通知后淡然面癱總結(jié)一句:“哦,不愧是我”,然后扒拉著鍵盤繼續(xù)奮斗耕耘…… 嗯,《論人的厚臉皮是怎么練成的》! ☆、第一百章 史溟其實挺想和賀子興一塊兒吃早茶的。 但孟東已經(jīng)給他打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如果他一直不給人回應,那些人就會直接按照他的手機定位過來抓人,好容易有個可以跟自己小情人兒偷情的地方,史溟才不會這么蠢到暴露自己。 他要去找韓淞,如果住在他叔叔家里,他叔叔肯定又每天勸著嘮叨著讓他聽史平的話去上班實習,說不準還會像上次一樣把他連哄帶騙著交給史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