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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韓淞的指尖點磕在手心摩挲突起的腳踝骨上,說: “你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小劇場】 賀子興冷笑:怎么,你對同性戀有意見? 韓淞無辜道:沒啊,我會對自己有意見嗎? 凱倫在唱歌:Oh~Oh~Oh~ blue hair,red dress~ Song is my boyfriend~ 我:今天兩章合起來八千多了,嗷嗷嗷! ☆、第八十一章 史家正堂的長桌餐廳里,史平一臉板正肅然,低頭坐在上位拿刀叉切著盤里的牛排。 常年商場的應(yīng)酬忙碌讓他疏于鍛煉,曾經(jīng)在酒桌上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的端正青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肥胖臃腫的中年男人,宋葉端坐在他的右手邊,同樣一臉淺淡的吃著飯,四宋和史溟分坐在長桌的兩側(cè),情愿或不情愿的也低頭默不作聲的切著盤子里的rou。 史溟其實挺煩跟史平宋葉這兩個人一塊兒吃飯的,但今天按照慣例這兩個人抽測考校的日子。 每到月底,四宋這幾個人就上鴨子干架似的,急哄哄的找他補課抄筆記,鑒于在金融計算方面的一些內(nèi)容宋樸他們也主動幫了他不少忙,史溟也就沒再拒絕,只不過這月李教授教的課程太多,四宋補了整整三天兩夜的筆記都沒補完,臨上陣前,就只能把他拉來擋槍了。 怎么說都是史平的兒子,大家都是聰明人,有史溟在,提問的重點對象肯定就會轉(zhuǎn)移。 “聽李教授說,”史平抬眼看了底下幾個人一眼:“你們幾個最近學(xué)的挺不錯?” “還可以,”宋樸最會來事兒,他笑臉迎合著:“是姑父您給我們找的老師教得好,我們幾個歪才這次跟著沾了溟哥的光,這不,前幾天我?guī)е芜w他們?nèi)α藗€地兒準備置辦點產(chǎn)業(yè),有些手續(xù)還得等著姑父您點頭呢?!?/br> “做什么的?”史平問,聽起來貌似挺有興趣。 “餐飲酒吧,”宋樸笑道:“我們還嫩,能做的也就是這些小事兒。” “嗯?!?/br> “別太得意了,”宋葉淡聲提醒著:“該學(xué)的還是要學(xué),李教授是名師,你們跟著他不會出錯?!?/br> “姑姑說的是,”宋遷附和著:“放眼國內(nèi)商界巨鱷,一多半的人都是李教授的徒弟,咱們聽李教授一堂課,那得少走多少彎路啊!” 史溟耳朵忽然一動,就抬頭看了眼宋遷。 自從那天被揍后,史溟就成了宋家兄弟這幾個人的心理陰影,被他的眼神一盯,宋遷立馬僵住了笑,偏頭問著:“溟哥有什么話想說嗎?” “沒有?!笔蜂榈皖^,但心里忽然就冒出了一個奇異的想法。 “史溟,”史平在那邊聽了半天宋樸叨叨,見史溟始終一語不發(fā),直接點名問著:“你呢?!?/br> “我就那樣?!笔蜂殡S口敷衍著。 史平冷哼一聲。 “我叫付康那邊空出兩個位置,他說得到下半年了,”宋葉對史平說:“你看他們五個怎么安排?” “是實習(xí)嗎,姑姑?”宋元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按照你們五個的成績來,一個月的實習(xí)期?!彼稳~說。 “在哪兒???”宋元有點期待的問:“S市總部的大公司嗎?” “是分公司,”史平抬眼看了下史溟,強調(diào)說:“在廣州。” 史溟抬頭,漠然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史平一見史溟這種要死不活的模樣就來氣,冷著聲說:“名額就兩個,你們自己搶,想要什么就自己去爭取,沒本事,就別總給我擺臉色?!?/br> 史溟知道這話是說給他聽的,雖然他依舊懶得搭理史平,但機會肯定是得要的。史溟吃完了飯就去敲了李教授住在史家的客房,他有太多事沒做,需要他完成的任務(wù)如日累加,他除了不停的往肩上扛著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外,別無他選。 李教授是個挺犀利嚴苛的白眉老頭兒,架著一副銀絲邊框眼鏡,佝僂著腰,總喜歡背著手,上課的時候手里還習(xí)慣性的拿著戒尺,讓人不禁夢回將“嚴師出高徒”奉為圭臬的舊世紀。 史溟今天又一次來背誦分析完了明天的任務(wù),雖然這次他進步比之前大很多,幾乎挑不出瑕疵來,但李教授仍舊是不滿意的。 他瞇著一雙鋒銳的老眼,盯著站在他跟前兒的年輕人,責(zé)怪道:“宋樸他們這么能鬧都知道按規(guī)定遵守上課時間,你卻總想搞特殊,連最基本的規(guī)矩都守不住,以后還能成什么大事?” “實力凌駕于規(guī)矩之上后,”史溟絲毫不受影響:“我就是規(guī)矩。” “但沒我的允許,”李教授盯著他說:“你明天依舊走不了?!?/br> “我一個月學(xué)完了你準備三個月講的課時,”史溟淡淡看他:“你沒道理再攔我?!?/br> “這就是你在這兒跟我討價還價跟我狂的理由?”李教授犀利的發(fā)問。 “不,”史溟注視著他的眼睛:“這就是你喜歡我的理由?!?/br> 沒有那個老師不喜歡聰明又勤奮的學(xué)生,尤其像史溟這樣博古通今又天賦異稟大文才,盡管在理性邏輯上稍差別人,他也一直在花時間彌補,從開課到現(xiàn)在,史平派給李教授的五個學(xué)生,只有史溟一個人超額完成了當(dāng)前的任務(wù)量。 宋樸辦產(chǎn)業(yè),史溟其實也完全可以,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只要手里頭兒有點錢,又有史平當(dāng)靠山,那做點什么事兒都是輕而易舉的,但史溟不準備這么做,他受夠了什么事都要倚仗史平,更不想再花他一分一毛的錢,他著手做的事,是跟宋樸完全不同的一種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