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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行,我怎么感覺....我是不是尿了?”陶灼劇烈的喘氣,伸手要往下面摸。 厲歲寒攥住他的手往頭上一扣,低頭吻住他,更加兇狠地壓了下來。 “陶灼,”他呼吸guntang,在陶灼耳后那一小塊碰不得的皮膚上廝磨,“你嫁給我。” 陶灼又舒服又難受,一聲“嗯”被頂碎成好幾截,屁股rou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死死抱住厲歲寒的脖子。 他以為那句“嫁”只是兩人做那事時的一句sao話,一點助興的小情趣,來配合中午那只蘿卜花戒指。 結(jié)果半個月后,厲歲寒真的給他來了一場“儀式”。 說“儀式”也算不上,只不過那天是七夕,所以顯出了一股格外的儀式感。 陶灼前面單身了二十四年,對七夕這個節(jié)沒概念,今年有男朋友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畫室已經(jīng)在七月下旬正式恢復上課了,七夕對他而言就是個普通的星期二。 唯一不普通的一點,是他周二的課只用上到六點半。 Elsa的mama今天又是最后一個來接孩子,帶了一大盒巧克力,心情很好,進門就東發(fā)西發(fā),招呼小陶老師也來吃,給他抓了好幾個。 “我老公買的,真是的,我這還要去做護理,哪有手拿嘛?!彼鹈鄣乇г怪?/br> “爸爸為什么不給我!”Elsa拽著她mama的裙子表示不滿。 “七夕嘛,爸爸mama的情人節(jié)呀,”老板和童童老師笑著說,“這哪是給我們吃巧克力,你mama這是喂我們吃狗糧呢。” 陶灼剛拆了一顆扔嘴里,聞言掏出手機查查日歷,還真是。 完蛋,什么禮物都沒有,現(xiàn)在給厲歲寒畫張畫來得及么? 他計劃著等會兒去地鐵站旁邊買個蛋糕,拎回去也能表達一下心意,結(jié)果一從樓里出來,就看見厲歲寒的車停在路邊。 陶灼高興又心虛地過去拉開車門,副駕上坐著一個蛋糕盒,和一把漂亮的紅玫瑰。 “哎?!碧兆菩χ鴵芰藫苊倒寤ò辏缓冒袳lsamama給他的那把巧克力掏出來,全部塞進厲歲寒手里。 “我錯了寶寶,”他擠上車去親厲歲寒的嘴,搓著他的大腿“啵?!钡刈晕覚z討,“我沒經(jīng)驗,五分鐘前剛知道今天是七夕?!?/br> “這叫沒經(jīng)驗?”厲歲寒抬手把蛋糕拎到后座,端著他的臉回了個吻,數(shù)數(shù)手里的巧克力,“路上撿的四顆?” “五顆,家長給的,我自己吃了一個?!碧兆乒笮Γ瑳_厲歲寒拋了個拙劣的媚眼兒,吐嚕吐嚕舌頭,“沒嘗出來?” 厲歲寒笑著彈彈他的臉:“想回家吃還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什么?”陶灼問。 “法國菜?!眳枤q寒說。 “回家呢?”陶灼又問。 “煲仔飯?!眳枤q寒又說。 “你這算不算一招鮮吃遍天?。俊薄兆茦返貌恍?,“我都想吃,怎么辦?” “那就都吃?!眳枤q寒把車開了出去。 餐廳是提前訂好的,環(huán)境很好,門廳經(jīng)理對于兩個男人在這個日子來吃飯,絲毫沒表現(xiàn)出特別的神色,還讓服務生過來獻了一段小提琴。 蛋糕被切好送上來時,陶灼叉了一口,突然抬眼看著厲歲寒,動動眉毛說:“我不會吃出什么東西吧?” “提醒我了?!眳枤q寒佯裝要掏兜,“現(xiàn)在讓服務員來塞進去你介意么?” “晚了。”陶灼眼睛都彎了,“張朵昨天看小說還念叨呢,遲來的深情比草賤?!?/br> “什么亂七八糟的。”厲歲寒笑著把自己那塊也推給他。 去吃飯時還是晴天,等他們出來,天突然陰了,幾道悶雷劈下來,豆大的雨粒說砸就砸,天色暗沉沉的,陰成了一兜水。 餐廳很體貼地追上來借了把傘,厲歲寒道過謝,攬著陶灼的肩膀護著他,兩人逆著風雨小跑上車。 陶灼的右肩頭稍濕了,厲歲寒的襯衣直接透了大半。 他看著厲歲寒撥撥濕發(fā),把半襯衣袖子捋上手肘,半透明的布料貼在胸肌上,心癢得壓不住,催促他快走快走,趕緊回家。 進了家門,厲歲寒解著衣服讓陶灼去洗澡。 “一起吧!”陶灼扒掉衣服往玄關(guān)地上一扔,褲子也三兩下踩下來,熱情邀請厲歲寒。 “饞什么呢?!眳枤q寒笑著拍他屁股,把兩人的衣服撿去洗衣機,“我先把飯泡上?!?/br> “煲仔飯晚點兒做也行,現(xiàn)在剛吃飽?!碧兆普f到一半又改口,“算了你先弄,我正好準備準備?!?/br> “這么自覺?!碧兆普f著就往浴室里蹦,厲歲寒又把他拽回來親了一口才松手。 “今天你的禮物就是我了?!碧兆瞥舨灰樀卣f。 厲歲寒“嗯”了聲,嘴角揚起來看著陶灼,說:“你確實是?!?/br> 陶灼把自己涮洗干凈出來時,厲歲寒已經(jīng)換了家居服,在廚房里給他煲飯。 廚房窗外的雨聲還在加劇,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電視里隨便放著喜劇電影,飯香沁入空氣中,還在逐漸濃郁。 陶灼擦著頭發(fā)看厲歲寒的背影,他現(xiàn)在不餓,但一看厲歲寒這個模樣,又充實溫馨得能吞下一整只鍋。 他隨手把毛巾一扔,過去抱著厲歲寒晃了晃,埋頭用腦袋頂著厲歲寒的背心,嘆了口氣:“我怎么這么愛你啊?!?/br> 厲歲寒沒說話,握住陶灼的手捏了捏,緊接著,陶灼感到無名指上一涼,被套上了一個圓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