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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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陸裴京,許含棠含著擔憂的神色拉著陸裴京的手不放,跟著輕聲說:“放開他吧,再這樣他要不能呼吸了。” 陸裴京漠然的低頭瞥一眼王智,就這種東西,他一腳就能踩死了。 許含棠:“聽話李嶗恭,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了?!?/br> 麻煩,他陸裴京從來沒怕過麻煩,只有不喜歡麻煩,真有麻煩那就弄死。不過許含棠話里的意思,是在擔心他? 等到陸裴京終于松腳,傅司已經(jīng)面無表情到像個冰棍了,而地上的王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搬t(yī)生呢,快過來看看!” 他給了許含棠一個眼神,示意許含棠帶陸裴京先走開,又瞪了這給他惹事的狗東西一眼,狗改不了吃屎的崽子,還不快滾。 “哎他們怎么走了。” 侍應生上前將人擋住,傅司盯著幾個寒蟬若驚的女人道:“鬧事的就是她們是嗎,還不快她們都丟出去。還有剛才的事,誰比較清楚都過來告訴我?!?/br> “等等你們不能這樣,王少......” 傅司抬首:“我能?!?/br> 女人們被架走了。 傅司讓人上前,了解事情起因。 給他留下爛攤子的陸裴京則被許含棠拖走了,他那股血性還沒揮發(fā)完,路過時引來賓客們的側(cè)目,不由自主的給他們讓路。 陸裴京饒有興趣的好奇問:“去哪兒啊。” 許含棠拉著他到游泳池附近的花園里,因為走的快撐著墻氣喘好幾下,臉紅紅的一片。 陸裴京神情堪憂的看著她,外面天都黑了,花園里的有長椅,許含棠緩過來以后捂著心口坐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澳阋沧?。” “你身體怎么這么不經(jīng)用?!标懪峋┳乱院笾苯影咽O碌奈恢谜礉M,手搭在長椅上,就像把她圈在懷里。 “天生的,從出生起就這樣。”許含棠累出了一身熱意,背上起了薄薄的汗,她四處找包,才想起來落在宴會廳內(nèi)的沙發(fā)上了。 陸裴京挑眉,“找什么?!?/br> 許含棠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臉,“出汗了。” 初夏的夜,陸裴京漫不經(jīng)心的應她一聲“哦”,忽然按著許含棠的頭湊向自己,撩起了衣服,給她擦臉。 鼻子里滿滿是年輕男性身上的氣味,張牙舞爪的包圍了許含棠,象征著對方的年輕,勇猛,活力。 尤其陸裴京的衣服將她蓋住,許含棠眼前閃過他勁瘦的腰上好看的腹肌,猝然失神。 陸裴京哼道:“沒紙,將就一下?!?/br> 許含棠的頭被他按著,差一點的距離就能懟到他腹肌上。 除了按著她那一刻有些粗魯外,陸裴京扯著衣服給許含棠擦臉的動作可以算的上小心翼翼,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碰許含棠她的臉就紅了一塊,而他還沒怎么用力。 陸裴京身上的皂香氣竄進許含棠鼻子里,讓她不由自主的悄悄多吸了兩下。 陸裴京敏銳的拿開蓋著她的衣服,“你聞我?” 他是狗嗎,許含棠不知道他能這么敏銳?!啊?/br> 默認等于承認,陸裴京哈了聲,冷厲的眸子微微瞇起,嘴角帶笑看起來心情好極了。“許含棠,你好色哦?!?/br> 許含棠:“……我怎么了?!彼舸舻膯枴?/br> 陸裴京給她擦完臉,沒有汗了,但不小心弄亂了她鬢角定型好的發(fā)絲,陸裴京突然湊到她臉上,“你聞我,這樣會讓老子很興奮的?!闭f完勾起她鬢角的發(fā)絲,替她勾到耳后。 做完這些,他正大光明的盯著她,挑釁意味甚重。 許含棠因他眼里的宛如星火的光芒失神,無奈的搖頭,“你不要亂講了,我們說好的,不要再有進一步聯(lián)系?!?/br> 陸裴京上一秒的高興還沒存在多久,下一秒就如同被潑了一碰冷水般,透心涼?!叭绻艺f陸裴京本身就不愿意和你訂婚呢?!?/br> 他眼眸像有火,面無表情,忽然站起身來。 花園入口蘇妍薇驚恐的捂住嘴,驚呼一聲,“我我我不知道你們在這里……”天啊,她沒想到訂婚了的許含棠居然和他們學校的留學生搞在一起。 她一面害怕偷聽的自己被那個留學生找麻煩,一面又因此而激動興奮,好像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抓住了他們兩人見不得人的把柄。 許含棠也驚訝了,不知道蘇妍薇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許小姐,我表弟和你在一起嗎?”處理完爛攤子的傅司找了過來,蘇妍薇趁這機會悄悄走開了,她沒忘記圍觀到留學生打人的那一幕,當時她就在人群里,只是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她。 許含棠注意到蘇妍薇悄然離開,但她沒有太花心思在蘇妍薇身上,回應傅司:“他和我在一起?!?/br> 傅司聽了仿佛松了口氣,他走近奇怪的看許含棠和陸裴京兩眼,覺得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但也顧不得其他了。他沖陸裴京道:“你在就好,和我去見爺爺,王家的人來了,有爺爺在他們不能把你怎么樣?!?/br> 陸裴京涼涼的道:“他們第一次就不能把我怎么樣還能有第二次?”他冷笑。 傅司一說王家,陸裴京就記起來了,怪不得覺得他揍的那個人長的讓他討厭,原來和多年前被他搞成瘸子的王家少爺是一家。 許含棠秀眉上提,追問:“什么一次兩次?傅先生是要李嶗恭去做什么?!?/br> 她手默默放在陸裴京的手腕上,示意道:“如果是道歉的話,不如讓我去吧。” 李嶗恭不是珠港本市人,照他自己說的情況,除了和傅家沾親帶故,但到底不是世家里的人,他為了幫她出去打了人王家少不了要將他追究到底,怎么看他都會吃虧。 她這么一做,陸裴京在差點露餡之際和傅司交換了一個眼神,又低頭看著她放在自己腕上的手,目光再到她臉上?!坝貌恢?,你替我道什么歉,我們還是太親密免得讓人誤會,你抓著我干嗎,放手啊。” 許含棠不放。 話是這樣說,但陸裴京一點也沒有拿開她手的意思,許含棠卻抓的他更緊了,這讓陸裴京嘴上不說,心里暗爽,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許含棠想他大概不知道珠港市招惹了世家會有怎樣麻煩的經(jīng)驗,很不贊成的看著他。 陸裴京還在繼續(xù)作:“你抓我這么緊干什么,怕我跑???我不是慫貨,他們要找麻煩就找,大不了打死我?!?/br> 傅司:“……” 許含棠不知道他是怎么說出這種對自己性命毫不在意的話的,她也看出李嶗恭是在跟她斗氣。 陸裴京還在想她怎么還不說話,索性作到底?!霸S含棠,你管我?” 許含棠認真的回道:“我管你?!?/br> 陸裴京愣住,他沒想到許含棠會這么回應。 傅司在旁邊表情徹底癱了,他覺得陸裴京遲早有點要把自己弄死的。 許含棠眨著眼,語氣輕柔而堅定,“那我管你吧,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陸裴京真的吃驚了,“你什么意思?” 許含棠:“就是那個意思。” 陸裴京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血液都燒了起來,是他想的那個意思?許含棠居然反悔自己說的話,意思是愿意跟他試試?是嗎?是這樣?不是也他媽得是了! 他戲謔的嘲笑:“你還帶反悔的啊,為什么。” 許含棠笑容淺淡,黑亮的眼珠倒影著他的人影,“你像烈火中的太陽,太熾熱會燒傷自己。” 陸裴京有幾秒鐘的失語說不出來話,他難得耳根一熱,這算不算許含棠對他說的第二次情話? 許含棠轉(zhuǎn)身往花園出口走,陸裴京緊接著跟上,快要貼上她后背,說出更羞恥的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老子愿意給你當狗,但只有老子最兇最強?!?/br> 你有眼光。 許含棠閉了閉眼很快睜開,心里輕輕嘆了口氣,算了,李嶗恭根本不知道,他燃燒起來的樣子讓她忘了呼吸,皮下的血管更要爆了,心跳興奮的快要沖破胸膛。 她發(fā)病了,而李嶗恭毫無自覺的引誘她,那就……只能對不起陸裴京了。 這些她心里所思所想,陸裴京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大概是,終于綠自己成功了,達到了所有男人都無法超越的巔峰,笑著鼓掌,真幾把棒? 第16章 傅司對陸裴京沒有下限的話,三觀都刷新了。 這真的是陸裴京嗎?他是怎么驕傲自大,洋洋得意的說出那句話的,跟在許含棠背后就像搖著尾巴展示自己高強地位的狗。 不對,這不就是他想做的?要不是傅司心理過硬,早就站在花園里久久不能回神了,雖然他現(xiàn)在也沒號多少,但還是堅持到帶著他們?nèi)ヒ姼道蠣斪雍屯跫业娜肆恕?/br> 來的王家人卻意外的不是王家的長輩,而是繼承人王炳。 傅司也是沒想到,來告知的侍應生居然也沒說清楚是王家哪個人,而他自己也疏忽了。詫異之后很快皺起眉頭,像是遇上新的麻煩一樣。 這個王炳不是一般人,恰巧就是和陸裴京有過過節(jié)的王家少爺,比陸裴京大三歲。 傅司想阻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方身邊的保鏢已經(jīng)看見他們早早和王炳說了。 為了解決陸裴京打了王智的事,傅老爺子作為壽星都出來了,其他賓客被安排在另一頭,有傅老爺子身邊的管家和傅司的助理暫時接待。 “我爺爺還在樓上,王少怎么親自下來了,什么事上樓再說吧?!?/br> 傅司率先擋在前面和王炳交談。 王炳被他擋住視線,不能在打量和王智有過節(jié)的兩人,心生不悅但還是顧及到面前的人是傅司下一任繼承人,多少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 他陰冷的扯著嘴角笑:“行啊?!?/br> 傅司等他先轉(zhuǎn)過去,才扭頭看向陸裴京和許含棠。 許含棠在他轉(zhuǎn)身那一刻才看清王家來的人是什么樣的,他杵著拐杖,走的很慢,猛然回頭盯著許含棠,目光驚艷之余變的玩味,陰森的眼睛里惡意一閃而過,忽然朝她并不怎么好看的微微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原因,他看上去并不健壯,兩頰微微凹陷,眉毛稀疏,眼瞼下泛著青色,整個人顯得陰沉。 一個背影遮住了那道讓人怪異的目光。 陸裴京抬頭,臉上的陰鷙不比他少,王炳的是讓人不舒服的陰沉,陸裴京的陰鷙就帶著暴戾和兇氣。 他沒笑也沒說什么,直到盯著王炳杵著拐杖走上樓梯拐角以后,才一秒換臉。 許含棠輕聲道:“我們也上去吧。” 陸裴京卻是掐了把她的臉蛋,留下紅彤彤的印記,“不,你不去?!?/br> 許含棠溫柔的眼神里透著不滿,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他怎么能變卦呢。 然而陸裴京讓傅司先上去,他馬上就來。 許含棠松開了抓著他的手,拎起裙擺也要過去,結(jié)果被陸裴京攔腰截住,“啵唧”一口親在她眉梢上,得意的道:“老子可是男人,沒道理讓女人出面,自己女人自己寵。許含棠,你說過會和我試試的,吼?” 許含棠對上他的賤笑:“……” 陸裴京把她放開,“去找你弟吧,這么久沒看見他不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