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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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被蕭楚何這廝氣得心絞痛,拉著小姑娘的手往回走,冷聲道:“走吧,回家,別給王爺添堵了。” 蕭楚何終于站起身來,對小姑娘說道:“今天過得很高興,謝謝盼盼愿意陪我?!?/br> 他今日當(dāng)真很高興么?他明明都沒怎么笑過。小姑娘有些狐疑,但仍禮貌回道:“謝謝,今天我也過的很高興。” 蕭楚何說的只是場面話,但小姑娘有晏初陪著,自然過的高興。 “明天見。” 蕭楚何聲音極輕,幾乎含在嘴里。他說罷便轉(zhuǎn)身回去了,背影隱顯落寞。 小姑娘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下一瞬被拉進(jìn)了一個浸染了冬日涼意的懷抱里。耳邊混雜著濕熱的低低吐息,晏初咬了咬她的耳尖: “不許看他,看我?!?/br> 第34章 酒樓 他附在她耳邊小聲抱怨, 好像在說悄悄話。 小姑娘覺得癢,側(cè)頭躲開他的唇,從晏初的懷里鉆出來:“癢!人都走了, 說話不用離我這么近?!?/br> 晏初不依, 像只聞到骨頭味道的小狗一樣一點一點蹭過來,雙手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 像抱住大海之中唯一的浮木。 頭埋在小姑娘的肩窩里,晏初又重復(fù)了一遍:“不許看他,看我?!?/br> 聲音悶悶的, 像個委屈又不安的大男孩。 雖說晏初和小姑娘的親事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并不妨礙他吃醋。小姑娘覺得這個姿勢不甚舒服, 在他懷里小小地掙扎了一下,被晏初視若無睹地鎮(zhèn)壓。小姑娘又小小地掙扎了一下, 再次徒勞無功。 小姑娘理直氣壯:“阿初,你從后面抱著我,我不舒服?!?/br> 晏初松開手,而后掐著小姑娘的腰像抱小孩一樣把她面對面半拎起來。小姑娘被迫仰著頭七手八腳纏住他,小腦袋靠在他肩膀上, 腿彎纏繞在他的腰間,像一朵攀附而上的菟絲花。晏初吐息的熱氣蒸騰在小姑娘的頸側(cè),帶起一片濕濡水痕。這樣親密無間的姿勢終于讓晏初感到一絲安全感, 他低低笑了一聲, 小姑娘幾乎能感覺得到他胸腔的震動。 晏初像給小貓順毛一樣摸了摸小姑娘的發(fā)頂, 小姑娘瞇著眼蹭了他一下。晏初又摸了摸小姑娘有些潮紅的耳朵,捏了捏小姑娘的后頸皮,而后沿著她凹陷的脊骨溝一路向下,直至尾椎骨附近。 小姑娘捉住晏初使壞的手:“禁止耍流氓!快放我下來!” 晏初只好把小姑娘輕輕放到椅子上, 小姑娘用食指抵著他的額頭,一下子把他戳倒了。小姑娘用的力氣不大,全靠晏初略浮夸的演技配合她的動作,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小姑娘捂著嘴咯咯笑起來。 晏初還想把小姑娘抱進(jìn)懷里,但顧盼板著臉拒絕了,強(qiáng)硬地把他摁在椅子上:“阿初,以后不許在大街上吻我,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我是故意的?!?/br> 顧盼:“?” “誰讓你和他說話的,還對他笑得那么好看,”晏初小氣得很,惡聲惡氣地說道,“我就是故意讓他看見,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好讓他不敢再打你主意。” 小姑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我之前在東瀛山上救了王爺,他只是報答我的恩情罷了,沒打我的主意。大家都喜歡嬌養(yǎng)在深閨里的大家閨秀,像我一樣字寫的丑不拉幾,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只喜歡舞刀弄槍的野丫頭,王爺看不上吧?!?/br> 晏初沒答話,一張臉藏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里,眼神晦暗不明。他眉眼溫潤儒雅,笑起來時帶著君子般的古意,但若冷下臉來,寡淡的眉眼便顯出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漠。莫名的,顧盼感到了危險。下一瞬,晏初微涼的指尖捧起她的臉,俯下身與小姑娘視線相對,一雙墨色眼瞳里黑霧繚繞:“我好害怕?!?/br> 他失去了平日的沉靜,也不想去掩飾,說話不似平日里一貫的溫柔,聲音過于冷硬。 小姑娘雖一頭霧水,但也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理不直氣不壯,慢吞吞說道:“你在害怕什么?” 被某位芳心縱火犯喂了一大口醋,偏偏她還一無所知,一雙濕漉漉的貓兒眼睛無辜地眨了眨。頂著這樣一張可愛的小臉,仿佛無論她做了什么都能被原諒,即使是此刻呆住時傻乎乎的模樣,也是賞心悅目的。 晏初伸手捂住小姑娘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因嫉妒而渾濁的雙眸。 手心能感覺得到她睫毛眨動時微微的癢意,晏初壓下心中不安,放柔了聲音:“你說我為什么害怕?。渴裁炊疾欢男”康??!?/br> 小姑娘掰開他的手掌,直直瞪著晏初:“我懂!以后臭男人給的東西,都不要!” 晏初努力按捺住快要翹起的唇角,伸手去扯小姑娘氣鼓鼓的腮幫子:“小笨蛋!” 小姑娘氣呼呼反駁:“大流氓!” “小笨蛋!” “大流氓!” 二人吵鬧了一陣,小姑娘踮起腳湊到晏初耳邊,笑盈盈道:“小笨蛋和大流氓天生一對,般配?!?/br> 要命了,她怎么這么乖。 小姑娘牽起晏初的手,但他的手太大了,顧盼握不住,被他反手攥進(jìn)了掌心。 顧盼能察覺得到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鍥而不舍追問他:“阿初到底在害怕什么?” 晏初長長嘆出一口氣:“害怕你被別人騙回家啊,誰讓你這么好騙?!?/br> 小姑娘一臉認(rèn)真:“我已經(jīng)被你騙回家了,不會再被別人騙走了?!?/br> “萬一呢,”晏初看起來像犯了疑心病,“沒有人是不喜新厭舊的,你以后要是厭倦了我,說不定就會像丟一只小貓小狗一樣把我丟掉了?!?/br> 小姑娘歪了歪頭:“我喜歡阿初,不會丟掉阿初的。” 可晏初依舊有些低落,低聲道:“不夠?!?/br> 小姑娘沒聽清:“什么?” “這一點點喜歡還不夠,”晏初緊緊盯著小姑娘的眼睛,“要最喜歡我才夠。” 小姑娘為了安撫他,主動爬到晏初身上,毫無警惕心地雙腿岔開坐在了危險的地方。晏初的身體霎時僵了一下,幾不可察地挺了挺脊梁。為了讓小姑娘別扭的姿勢更舒服一些,他身體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除了爹爹,娘親,哥哥和小桃,我最喜歡晏初了?!?/br> 晏初有些不滿:“為什么連小桃都排在我前面?” 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我的衣食住行都是小桃來照顧的,當(dāng)然要排在你前面?!?/br> 小姑娘說罷蠕動了一下身體,晏初早已谷欠火焚身,偏偏還要按捺,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晏初的自制力很強(qiáng),所以現(xiàn)在還能慢條斯理地和小姑娘說話,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 如果是為了他的小姑娘,他可以忍耐。 這里雖是雅間沒什么人打擾,但終歸是個酒樓罷了,不好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但小姑娘忽視不了那雙灼灼的眼睛,被晏初看得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第35章 吻 顧盼整個人都埋在晏初懷里, 寬大的椅子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可以容納下兩個人的位置。小姑娘乖巧極了,像只被馴服的小獸,垂眸時纖長的羽睫落下一小片陰影。這樣的姿勢讓顧盼有些別扭, 小姑娘動了動屁|股, 試圖尋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這樣的姿勢實在惹人遐想,十指緩緩攥緊衣袖, 晏初口干舌燥,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某些猖狂的念頭在體內(nèi)愈發(fā)貪婪放肆,混雜著他快要控制不住的破壞欲, 但晏初只能近乎自虐般克制著自己。像只叢林里餓了許久的野獸,為了不傷害他的小姑娘, 只好違背天性苦苦忍耐饑餓。晏初重重喘了幾口粗氣,在他理智繃斷之前, 小姑娘從他懷里滑了下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滿道:“不舒服,我還是自己坐著吧。” 小姑娘伸手要拿葡萄吃,晏初自告奮勇:“我喂你吃?!?/br> 小姑娘側(cè)身躲開, 推開晏初遞過來的手:“不要,我又不是沒有手,不用你喂我?!?/br> 晏初手一滑, 葡萄咕轆咕轆掉到了地上。 小姑娘有些心虛, 弱弱地說:“啊, 掉了?!?/br>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怎么能浪費食物?”指尖沿著茶盞的杯口緩緩劃了一個圈,晏初壓低聲音輕輕開口:“壞孩子就是要受點懲罰, 對不對?” 顧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厚顏無恥的晏某人已經(jīng)把他的小姑娘壓在了椅背上,一只手抵著把手,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把顧盼困在椅子前這方小小的空間里。 小姑娘一臉懵圈:“什么懲罰?” 晏初低頭吻了上去,稍一用力便撬開了小姑娘的牙關(guān),將嘴里的茶水渡了過去??谇粌?nèi)被晏初的舌肆意舔|舐攪|弄,小姑娘被迫仰著頭吞咽渡過來的茶水,纖長眼睫顫個不停。茶盞倒在桌上,發(fā)生一聲清脆的聲響,余下的一點茶水蜿蜒流到桌上,一滴一滴落在地面。 晏初吻了很久,直到小姑娘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渾身酥軟無力,伸出小手推搡他,拍打他的胸膛,晏初才終于放開她。 晏初的雙臂依舊撐在小姑娘身側(cè),把她禁錮在椅子上,以絕對的壓迫感凝視著她:“好喝嗎?” 聲音有些喑啞。 小姑娘搖搖頭,實誠得很:“茶葉放多了,有點苦?!?/br> 晏初:“……” 小姑娘伸手推他:“你起來,我拿幾個葡萄吃?!?/br> 顧盼還惦記著吃葡萄,但晏初貼著小姑娘柔軟香甜的身段,舍不得挪動半分。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晏初這才乖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晏初主動獻(xiàn)殷勤:“我喂你吃,這次絕不會掉到地上了?!?/br> 小姑娘搖搖頭:“不要,我自己來?!?/br> 晏初不再堅持,微微低著頭,看起來很是低落。小姑娘果然心軟了,妥協(xié)道:“好吧,你若真想喂我吃,那便給我拿一個吧?!?/br> 計謀得逞,晏初往顧盼的嘴里塞了一個葡萄,皮已經(jīng)被剝掉了,小姑娘只需動動嘴巴。顧盼吃完嘴里的葡萄,搖了搖晏初的衣袖示意他再拿一個,活像自己沒有手一樣,頗有些恃寵而驕的模樣。 晏初又給她剝?nèi)テ咸哑?,遞到小姑娘嘴邊。小姑娘張大嘴巴一口咬走,牙齒在他指尖上輕輕磨了磨。 晏初的神色似乎沒什么波動,不動聲色問她:“還要嗎?” “還要!” 晏初給葡萄剝好了皮,作勢遞給小姑娘。小姑娘張開嘴巴剛要咬下去,晏初卻把手收了回來,小姑娘撲了一個空。 晏初笑得開懷:“不給!” 小姑娘張牙舞爪要過來搶,晏初把剝好的葡萄舉到頭頂,小姑娘跳起來也夠不到。 晏初笑問她:“要吃嗎?” “要!” 狐貍尾巴終于露了出來,晏初哄騙道:“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不許反悔。” 他說罷把葡萄一口吃進(jìn)嘴里,在小姑娘生氣之前,再次吻上她的唇。 二人又黏黏糊糊地接了一個吻。晏初將口中含著的葡萄果rou推入對方口中,癢意惹得小姑娘將葡萄咬下一大口。葡萄果rou逐漸消失在交纏的舌尖,最后化成葡萄味的汁水被分食著咽下。食髓知味的某晏姓男子又在小姑娘口中狠狠肆虐了一番,才舍得放開她。 小姑娘的嘴唇被吸|吮得有些紅腫,略微發(fā)紅的眼尾沾了點濕潤,氣息有些凌亂,張著嘴巴小口小口喘氣,像是被欺負(fù)狠了的模樣。 晏初莫名有種陰暗的凌虐欲被實現(xiàn)的微妙滿足感。他眉眼溫潤,看起來清心寡欲的模樣,也恰好生就一副無欲無求的性子。但自從遇到了小姑娘,一向無欲無求的他,不知何時有了欲,也有了求。 晏初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身體明明已經(jīng)緊繃得不行,卻還是不疾不徐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發(fā)頂,替她把略有些凌亂的碎發(fā)撩到耳后。分明是溫柔體貼的動作,可不知為何,在這種情形下做出來,竟帶著股絲絲縷縷的勾|人色|氣。 顧盼摸了摸頭上的流云髻,一臉愁容,哀怨道:“小桃好不容易給我梳好的……又弄亂了……” 晏初忽然記起,在小姑娘心里,連小桃都要排在他前面。晏初一把拔下那支蝴蝶釵,流云髻徹徹底底散了架,小姑娘一頭烏發(fā)霎時披散下來,黑綢緞一樣柔順。 小姑娘驚呼一聲:“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