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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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疲倦的重復(fù)著動(dòng)作,她想要掙扎,最終卻是像一灘爛泥似的癱軟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容上終于松開了她。 她滿身黏膩,眸底卻是帶著死不服輸?shù)暮輨牛骸叭萆?,你不要臉!?/br> 容上親昵的用指腹摩挲她殷紅的唇瓣,并不反駁她:“嗯?!?/br> 虞蒸蒸氣的滿臉通紅:“你會(huì)遭報(bào)應(yīng)的!” 容上噙住她的耳垂,低低的笑道:“你就是孤的報(bào)應(yīng)?!?/br> 虞蒸蒸:“……” 報(bào)應(yīng)你媽?。?! 她提上褲子,將他手上的衿帶扯了下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記住了,從今往后,我們就是兩不相干的陌路人!” 走之前,她還不忘將七太子交給她的那封信拿出來,甩在了他臉上。 容上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莫名的感覺到被扇紅的臉側(cè)有些酥麻。 他活動(dòng)了一下手腕,將信封收了起來,又把桌子腿上被束縛的雙腳解放開來。 等他整理好衣袍,便走到角落,抬手打開了衣柜門。 七太子依舊是那個(gè)姿勢(shì),只不過臉上的血跡被擦拭了干凈,容上往他腿上踢了一腳:“偷聽了半個(gè)時(shí)辰,感覺如何?” 七太子僵硬著身子,緩緩抬起了頭:“我什么都沒聽到,我剛醒?!?/br> 當(dāng)他看到容上的俊臉,他愣住了。 或許是因?yàn)楣硗醯哪樚^普通,他記不住鬼王的面容,只是知道長(zhǎng)得不咋地。 怎么睡了一覺的功夫,這鬼王還改頭換面了? 他不知道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虞蒸蒸成功沒有,他只記得虞蒸蒸好像被鬼王揭穿了,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想必鬼王并未中毒,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dòng)比較好。 容上懶得跟他廢話,齒間輕輕吐出兩字:“解藥?!?/br> 七太子想要寧死不屈,反正橫豎就是一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到時(shí)他就算是死了,也得拖上鬼王的女人,這樣他下去了,也好跟父王有個(gè)交代。 他正要將‘沒有’二字理直氣壯的吐出來,卻被容上不輕不重的瞥了一眼,無形的壓抑感狠狠掐住他的脖頸,他感覺胸口悶疼,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終究是從齒間艱難的吐出兩個(gè)字,七太子一臉便秘色:“好的?!?/br> 他還是害怕鬼王。 七太子翻出腰間的荷包,翻找了半晌,卻是都沒找到解藥。 眼看著面前的男人要失去耐心,他急的滿頭大汗:“我記得我就放在這里了,你等我再找找……” 容上微微瞇起雙眸:“你把解藥放在荷包里?” 七太子:“我父王說,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最安全?!?/br> 容上:“……” 那荷包總共就那么大點(diǎn),任由七太子翻找十來遍,也找不到解藥。 容上有些煩躁,他讓七太子將乾坤袋取出,把里頭的物什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 有三套未清洗的褻褲,五雙干巴巴的羅襪,還有一根帶著小刺的鞭子,以及十幾根紅蠟燭…… 總之乾坤袋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解藥。 容上冷笑一聲:“若你找不到解藥,孤便挖了你的雙目,割了你的舌頭,砍掉你的四肢,再送你與你父王團(tuán)聚?!?/br> 七太子慫了,他是真的害怕面前這個(gè)陰狠手辣的男人。 他欲哭無淚道:“我真的找不到了,我沒騙你,我用我父王起誓?!?/br> 容上垂下眸子,指腹輕輕捻住佛珠,若有所思的瞇起長(zhǎng)眸。 七太子怕他動(dòng)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痛哭起來:“那藥是我買的,想必賣主手中還有備用的解藥,我這就去想法子聯(lián)系賣主,你別挖我眼睛……” 容上沒再逼他,只是輕描淡寫道:“若三日之內(nèi),拿不到解藥,孤讓你南海為她陪葬?!?/br> 說罷,他便負(fù)手離去。 容上不知道他昨晚吃下的藥丸,藥效到底能持續(xù)多久。 他在途中試了一下,神力并未恢復(fù)。 他倒也不急,慢吞吞的朝著賢明殿走去。 如他所料,虞蒸蒸也在賢明殿里,而天帝并未離開,那往生鏡卻是也還沒拿出來。 虞蒸蒸看到他來,面上絲毫沒有反應(yīng),直接把他當(dāng)做了空氣忽略掉。 倒是其他幾人,都有些驚訝,看著他那張傾城的容顏,竟沒有認(rèn)出他是誰來。 虞江江看到他,神色略顯僵硬:“大,大師兄?” 容上并未理她,他面容懶散的坐在虞蒸蒸身旁,拿著她的茶杯呷了口茶。 虞蒸蒸的面部肌rou在抽搐,她有些后悔,剛才為什么不多給他一嘴巴子。 她真的很想錘他,可她的手臂顫抖了片刻,還是忍住了。 等解決完山水的人生大事,她便可以無牽無掛的離開了,什么破腳鏈,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修煉了。 屆時(shí)她便找一處山林隱居,遇到合適的男人便成親,反正一定要遠(yuǎn)離容上這個(gè)狗男人,最好此生再不相見。 山水就坐在虞蒸蒸的左手邊,她側(cè)過頭看到容上,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王上?!?/br> 容上微微頷首,眸色冷淡:“嗯?!?/br> 山水這一聲‘王上’,揭破了他的身份。 眾人神色驚詫,唯有衡蕪仙君面無表情,看起來好像有點(diǎn)不爽:“你離我夫人遠(yuǎn)一點(diǎn),說話也要客氣些?!?/br> 容上瞥了他一眼,眸光中迸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殺氣:“你是在教孤做事?” 衡蕪仙君:“……” 天帝見氣氛不太好,笑瞇瞇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說了這半天,卻是還未將往生鏡拿出來一賞,瞧朕這記性?!?/br> 他取出一面雕花龍紋鎏金的圓鏡,置在了矮幾上,給眾人調(diào)整了一個(gè)最舒適的觀看角度。 天帝指著鏡子:“你們誰先來試試?” 無人應(yīng)聲,這往生鏡雖然可以看到過去,但在場(chǎng)的人,大多是有過悲慘的童年,又或者擁有不堪回首的過去,誰也不想把自己的隱私透給別人看。 虞蒸蒸瞇起眸子,看向安寧:“安寧姑娘不是失憶了嗎?” 她面帶微笑:“正好照照這鏡子,說不準(zhǔn)能想起來什么呢?!?/br> 安寧的神色遲疑,顯然并不想上去照鏡子,但這次向逢卻十分贊同虞蒸蒸的話,他攥住安寧的手,態(tài)度異常強(qiáng)硬:“去看一看,沒關(guān)系的?!?/br> 第50章 真相 若非是為了這往生鏡,向逢才不愿意帶安寧來賢明殿,如今安寧的身子實(shí)在太過虛弱。 就如同蕭閉遲所言,安寧的傷勢(shì)過重,從脈象來看,已然是命不久矣之癥。 他急迫的想要知道,這些年安寧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以及她到底是不是雪惜。 見安寧垂眸不語,向逢以為是她膽子小,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我陪你一起去,不怕?!?/br> 安寧僵直了脊背,她側(cè)過頭去,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席間的男人。 主人只讓她陪向逢一起來,卻并未告訴她接下來怎么做,更沒有說過讓她去照往生鏡。 誰知道這面鏡子照出來的是她自己的回憶,還是雪惜的過往。 她不敢去,如今走到這一步,正是最關(guān)鍵的時(shí)刻,若是因?yàn)樗茐牧酥魅说拇笥?jì),那她萬死也難辭其咎。 主人似乎在失神,并未注意到她的目光,不過,主人向來都是如此的。 只有主人需要她時(shí),才會(huì)用正眼瞧她。 安寧用力的繃直身子,她屏住呼吸,身前剛剛結(jié)痂的幾處傷口驀地崩裂,有血色滲了出來,她蒼白的唇瓣輕顫兩下,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幸虧向逢手疾眼快,這才沒讓安寧直接栽倒在地面上。 蕭閉遲想要上前,卻被蕭玉清安撫住:“父親莫急,我這里有些丹藥,安寧姑娘服下就能止住血了?!?/br> 說罷,蕭玉清便腳步匆匆的上前,將丹藥遞給了向逢。 向逢捏住丹藥,放在鼻尖輕嗅兩下,確定過是上好的極品丹藥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把丹藥放入了她的齒間。 待到丹藥化開,他神色緊張道:“好點(diǎn)了嗎?” 安寧輕輕點(diǎn)頭:“好些了?!?/br> 向逢見她唇色總算不再煞白,稍稍松了口氣,他神色緩和的將她打橫抱起,卻還未忘記讓她照鏡子的事情。 安寧臉色難看,她扯住他的衣袖,小聲道:“我好疼,我想回家……” 向逢安撫著她:“我抱你過去,只看一眼,咱們就回去休息。” 安寧抿唇不語,卻聽蕭玉清溫聲道:“向護(hù)法走路穩(wěn)當(dāng)些,莫要再牽扯到安寧姑娘的傷處?!?/br> 向逢點(diǎn)頭:“好?!?/br> 安寧怔怔的看著蕭玉清,微啟的唇瓣終是合上,沒再說話,沒有拒絕,也不再抵抗。 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卻只是順承的閉上了雙眸。 坐在不遠(yuǎn)處的虞蒸蒸,將眾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蕭玉清,緩緩瞇起雙眸。 安寧傷口崩裂肯定是故意的,無非就是為了不想照往生鏡罷了。 可她明明方才還一臉執(zhí)拗,蕭玉清只是提醒向逢一句走路小心些,安寧便不再掙扎,直接就和向逢妥協(xié)了。 如果她沒猜錯(cuò),蕭玉清這是在隱晦的給安寧傳達(dá)命令,他提醒向逢走路小心,卻未找借口讓安寧離去,這就是告訴安寧,他同意安寧去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