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寒少當了冤大頭
中午十分,外面的雨漸小。 寒宇軒拽上何卿東,下樓接應錢思思。 到樓下,穿著依然性感的錢思思,坐在一樓大廳角落的一個沙發(fā)上。 見到寒宇軒從拐角處出來,立即起身,喜笑顏開地迎了上去。 稍后,看到閃躲在寒少身后的何卿東,她心里很不自在。認為寒少不應該處處都帶上何卿東。 在她眼里,此時何卿東就像一只蒼蠅,讓人見了就惡心敗胃的家伙。 “你不要老是出現(xiàn)在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錢思思一點情面也不留,甚至沒在意此時的場合。 此刻,何卿東正心虛著呢!哪顧得上錢思思這樣的語氣。他一心只顧著怎樣溜走。 “寒少,你不是有事情需要我處理嗎?!我這就出發(fā)!”話音剛落,從寒宇軒身后走出來,疾步走出大門,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寒宇軒很看不慣錢思思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任何人。更何況何卿東是他的朋友,于是有些氣憤地說道“錢大小姐,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有失你的身份!” 話說完,甩手離開大廳。 怎么回事?感覺寒少像變了個人似的,昨晚上的溫存去了哪里?! 錢思思呆愣了片刻,跑到門口,見外面還下著雨,才想起傘放在沙發(fā)旁邊。匆匆折回去拿傘,又慌忙跑出大廳,撐開傘,緊追在寒宇軒身后。 “這不是錢大小姐嗎?……在寒總面前為什么不擺架子啦!”寒氏公司的幾個女員工下樓吃飯,正好撞見這一幕。 由于錢思思去過寒氏公司好幾次,每次去的時候,她都會故意盡量在公司員工面前露面,以彰顯她與寒總的‘特殊’關系。 所以,員工不想記住她都難。 “她不會是想對寒總死纏爛打吧?!”其中一個員工好奇地說道。 其他幾個員工聽她這么一說,覺得好像有這回事。于是都紛紛嘲笑起來。 幸而,錢思思離她們比較遠,外面又在下雨,沒聽到這些話。如果被錢思思聽到了,估計她們會被當場扇耳光。 這時候,錢思思只顧追上寒宇軒,給他打傘,外面的雨雖不大,但足以濕透薄薄的衣服。 “不用,再走幾步就到了”寒宇軒推開了她送上來的雨傘。當時訂餐的時候,正因為考慮到雨天,所以才訂的離公司不遠的一個餐廳。 “寒宇軒,你不能這樣對我!”錢思思終于忍不住委屈,大叫了出來。 他頭也沒回一下,只顧走自己的路,她的話,他聽清楚了。當時,她設計讓夢溪離開他的時候,她是怎樣對夢溪的?!她為什么不好好想想。 現(xiàn)在,寒宇軒只要想到夢溪不接他電話,他就來氣;只要想到夢溪與舒林在一起,他就心痛。 錢思思還敢吼出來,簡直是作死。 在餐桌旁,寒宇軒坐在錢思思對面。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昨晚上發(fā)生一切事情的人。所以面對錢思思五次三番地有意提醒昨晚上發(fā)生過的事情,他毫不在意。 “你要為昨晚上發(fā)生過的事情負責”錢思思只能直截了當?shù)卣f出來。 寒宇軒冷靜地笑了笑,環(huán)顧四周,熱鬧得快要炸開了鍋。這種環(huán)境可不利于談論此時,他還琢磨著要跟她談條件呢? “你指的是哪件事?”他右手拿著湯勺,在碗里劃動著,甚是無聊。時而望望外面的天空,時而看看餐廳里喧嘩的人兒,有些不耐煩了。 她認為寒宇軒是明知故問,又或許是在故意挑逗她。所以,她撒嬌似的喊道“寒少,這種事情人家怎么說得出口嘛?” 聽得寒宇軒一身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哧’一聲,聳了聳肩,停別扭的。 “服務員,摻茶!”寒宇軒倚靠在座椅上,大聲地喊道。 這餐廳的辦事效率太低了,服務水平也太差了。他等了半天,來來回回好幾個服務員,就不見她們主動摻茶,只好用粗魯點的方式處理了。 他不渴,剛才是受不了錢思思的‘裝’,所以想通過喝點水來緩緩心情。 錢思思一直盯著寒宇軒的臉,他的舉動,讓她認為他只是因為好顏面才這樣躲躲藏藏。于是說了一句“我保留了現(xiàn)場,證據(jù)還在,你賴不掉的!” 他淺笑了一聲,還證據(jù)?!如果她知道實情,估計天都會塌下來。 她倒是誤會了他的笑意,以為他默認了她的這種做法。低頭欣喜地咧著嘴笑了起來。 想到這幾年來,為他守身如玉值得,終于守得鐵樹開花的這一天。 “要我負責可以!但是我有條件!”這是寒宇軒做這事的真正目的。 此時,服務員正好來摻茶,動作不慎,茶水倒在桌上,順著桌面,流到寒宇軒的腿上。 寒宇軒還未來得及說話,錢思思幾乎是從座位上跳起來,拉扯著服務員的胳膊,上前就是一耳光。直呼“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 她這是想做什么!想讓事情曝光嗎!想讓整個城市的人都知道她和寒少在一起用餐,期間,她為了維護寒少,而打了服務員?! “算了吧!腿上沒沾多少茶水,況且茶水不燙人!” 她的行為,逼迫著寒宇軒從座位上站起來,從桌上抽出紙巾,擦拭著褲子上的水。并揮手讓服務員下去,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如果不讓服務員下去,恐怕錢思思不會放過她,會再三刁難她,直到她不再計較為止。 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討論條件,更沒有心思吃飯。 沒有坐回椅子,平靜地說道“我先回公司,把褲子處理一下。賬單記我頭上……”轉(zhuǎn)身離開,直到拐角處,下樓。 他本不喜歡在這種嘈雜的地方吃飯,更不喜歡與錢思思這樣的人一起吃飯。想必,錢思思肯定會再次主動約他,于是毫無顧忌地走出餐廳。 她把寒宇軒的突然離開,怪罪到服務員身上。寒少已走,這頓飯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是她會想辦法刁難那個服務員。 是服務員的失誤,搗毀了好端端的一頓飯,掃了她與寒少共進餐的興致。這筆賬當然要算在服務員頭上了。 這就是錢思思,呲牙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