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墜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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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壞對張銳說:“你先照看好。” 說罷,徐壞徑直朝著屋里走去。他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這個人,可能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彪形大漢,也可能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懦夫。 但是無論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他都必須采取強硬的態(tài)度,因為在這個時候如果他軟下來,對方必然更加囂張。 他剛一進門,剛好看到那個那個男人穿著一個小背心走了出來。 這個人其實并不高大,而且可以說是比較瘦。畢竟一個靠著國家對自己兄長的遺孀的撫恤金過日子的男人,每天能吃的多好? 想讓他胖都胖不起來。 上身穿著一個已經(jīng)有點破爛的白色小背心,下身只穿了一條秋褲,腳上拖拉著一雙拖鞋便走了出來。 徐壞二話不說上去就一腳,直接把那人踹的摔倒在地。 “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弱?!?/br> 這是徐壞踹完第一腳之后的第一印象。 其實這一切到也在情理之中。即使是最懶惰的街頭小混混們,雖然每天無所事事,甚至有些因為吸毒而變得很弱。 但是起碼時不時會打架,說的夸張一點,起碼人家也會運動。 但是這個男人呢?每天吃不好,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工作,做飯什么的家務(wù)活也都交給了自己的嫂子,買東西可能也不會自己出去。 說到底,他每天唯一的運動就是毆打自己的嫂子了吧?這樣一個人能有多強的戰(zhàn)斗力呢? 因而在徐壞踹出第一腳之后,便感覺到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更加順利。 徐壞道:“你這個人無恥之徒,兄長死了之后,居然這般虐待他的妻兒,當(dāng)初我們真不該把她送回來。即使讓她自己在外打工也比在這兒強!” 那個男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憤怒,反而是一臉的驚恐,道:“關(guān)……關(guān)你什么事,你出去,別過來?!?/br> 徐壞一邊緩緩靠近他,一邊說:“我告訴,今天這個事我管定了。告訴你!我……??!” 徐壞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自己腳下一軟,好像是踩空了一般,直接朝下摔倒。接著便不斷地往下滑。 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倒在一口如同井狀的陷阱里面了。 徐壞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家伙擺了一道。更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在自己的家中設(shè)置了陷阱,真是奇人。 徐壞罵道:“你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布置陷阱!” 那人站了過來,十分囂張地罵道:“你個癟犢子,來老子家里鬧事,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抓起一個杯子朝著徐壞扔了下來,徐壞用手一擋,雖然沒有打到臉上,但是也是一陣鉆心的疼。 不過徐壞想即使現(xiàn)在身陷囹圄也沒有關(guān)系,就靠那男人的樣子,張銳對付這樣十個也綽綽有余。 他總不能還有什么陷阱放置在家中吧,即使有什么陷阱,張銳看到那個男人已經(jīng)擺平徐壞走了出來,也必然會加強警惕,不可能像徐壞那般自大。 當(dāng)錢鴻飛走到院子里的時候,張銳明顯感覺到那個女人顫抖了一下??磥硭贿@個男人折磨得已經(jīng)十分害怕。 但是,她接著便感覺到一陣不妙。徐壞從當(dāng)初幫師傅辦事,九死一生都沒有過任何一次被人擺平的經(jīng)歷。 之后去江城,雖然是被千手門殺掉,不過那也是因為他沒有度過美人關(guān),正面的交鋒他未必會輸。 之后在澳門,殺林嬌,滅天王,回到華夏之后又在那個地下賭場里又把薛海航搞定。要不是因為那個王贊是個怪胎,心臟長的位置與常人不同,最終徐壞也不能落到他的手里。 而且那一切的前提是,三天王實在命大,簡直有些離譜,讓師兄實在是措手不及。 走過這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徐壞,如今居然被一個鄉(xiāng)下只能欺負自己嫂子的無賴擺平了?張銳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但是她又不得不面對這個現(xiàn)實,徐壞進里面找這個人,最后沒能出來,而這男人卻毫發(fā)無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張銳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個男人如何打敗徐壞的,而徐壞現(xiàn)在又怎么樣了?是暈倒了?是被困住了?還是…… 張銳不敢往下想,但是她也相信徐壞會這樣被殺死,緩緩站起身問道:“你就是錢鴻飛吧,我?guī)熜帜兀俊?/br> 那個人冷哼了一聲,道:“那個男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打了?!?/br> 張銳看到這個男人時候,感覺他和錢鴻達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印象之中在過去他好像和這個人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卻沒有太多的印象。 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人,面相中透著與錢鴻達一模一樣的猥瑣。他也和他哥哥一樣無情無義,正如對錢鴻達兩次背叛師門一樣,他也是以同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死去的兄長以及遺孀。 但是,張銳也明白,這兩個人是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當(dāng)初的錢鴻達雖然十分地陰險,但是至少有他自己所謂的“雄心壯志”,說他是野心也好,說他是無恥也好,至少他會想辦法謀取自己的未來。 在娶了妻子,有了兒子之后,在壓力之下并沒有選擇去過平庸的生活,而是去謀取更多的利益。雖然這個選擇絕對是錯誤的,但是比起錢鴻飛那樣坐在家里不知好了多少倍。 總之,眼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所應(yīng)該擁有的任何人性。 張銳緩緩靠近這個男人,她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是她現(xiàn)在只想把這個人直接撂倒在地,然后去看一看師兄的情況。 但是,她必須先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這個看似的男人剛剛已經(jīng)打敗了比自己聰明,比自己強壯的師兄徐壞。 現(xiàn)在自己在和他真正較量之前,最好還是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為好。 想到這里,張銳佯攻沖出一拳。卻不曾想那人居然毫無防備,那一拳直接擊中右臉,搖晃了幾步。 因為張銳只是試探性進攻,也沒有用力,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這個時候張銳卻更加疑惑不解了,這樣一個笨蛋,怎么可能贏得了呢?莫非是中了他的計策? 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種情況,畢竟那錢鴻達就足夠陰險,這個弟弟或許也有一點吧。 張銳也不敢太輕敵,只是緩緩朝他靠近著的。 這時,那男人忽然叫了一聲:“傻婆娘你敢不幫老子!” 說完居然直接揮舞著拳頭朝著張銳沖了過來,張銳下意識地接招,抬腿打算出擊,卻不曾想自己的右腿居然被那個女人牢牢地抱??! 來不及多想,張銳先對著那個男人打了兩拳。 張銳雖然功夫不錯,但是向來和男人打斗的時候也只能占據(jù)一些技巧和速度上的優(yōu)勢,在耐力和力量上一般是比不過男人的。 即使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張銳作為一個女性也很難有壓倒性的力量。 但是這個男人的力量很明顯和張銳差了一個級別。張銳就這樣隨意地打了兩拳,那男人竟然有幾分受不了。 而此刻張銳也終于有功夫?qū)Ω赌莻€女人。說來也真是生氣,這個女人居然還是站在錢鴻飛的一邊。 即使是被恐嚇,也實在難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