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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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昌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一臉平靜,道:“你們直接回江城,我會暗中派人保護(hù)你們。你們盡可能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但要露出一點尾巴給千手門抓,引誘他們上鉤。然后你們再逃回澳門,如果他們想乘勝追擊,必然會追過來,到時候便可以一網(wǎng)打盡。當(dāng)初讓薛海航逃跑,實在是我失策,我本來已經(jīng)派人去圍追堵截,但最后還是被他給逃跑?!?/br> 徐壞道:“方法是不錯,可是要想我們先輸給他們一點又不至于輸?shù)奶珣K,這又談何容易?畢竟我倆兩手空空,只有兩條命可以輸。” 吳國昌道:“非也非也,你們有命可以輸,卻又賭術(shù)可以贏?!?/br> 張銳眼前一亮,道:“前輩果然智謀過人,晚輩明白了。” 徐壞一頓,以明白了吳國昌的意圖。不過又驚嘆于這張銳如今真的是越來越聰慧。 徐壞到:“前輩,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返回?!?/br> “不急不急,先在這里睡一晚,明日酒醒,恢復(fù)精力。早上登機(jī)返回,中午到江城,略微休息一會兒,就可以動手了?!眳菄f道,“你二人不必太過緊張,畢竟內(nèi)地的治安遠(yuǎn)遠(yuǎn)比這澳門好,不到萬不得已,千手門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只要你們再見得光的地方行事,就不必?fù)?dān)心?!?/br> 姜還是老的辣,果然名不虛傳,若非他提醒內(nèi)陸和澳門的區(qū)別,怕是到時真的會尋一個犄角旮旯跟他們斗一場。于是徐壞內(nèi)心更加感激他了。 于是徐壞說道:“多謝前輩提醒啊,否則我倆就只有把命留在那里了。若非您提醒得及時,此番前去還不知可否歸來……遇到您真是我徐某的福氣?。 ?/br> “哪里哪里,你我如今早已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何須如此見外。如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哪里還分什么你我?” “是是是,前輩說得極是在理,我們早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男值芰?,但兄弟之間也是需要感謝的,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徐某可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br> “只是一句簡單的提醒罷了,你何必這樣重視。哪有什么恩不恩的……” “不不不,這種情況下,任何一處錯處都會要了性命,你如此及時的提醒,怎可說是沒什么呢?你我都知此次極為兇險,他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br> “是啊,難就難在這里,既不能丟了性命,又不可放走他們,需好好斟酌一番。” “不能裝得太明顯,但也需放出足夠的誘餌,引他們上鉤。” “不錯,趁現(xiàn)在時間還未到,你倆可以先合計合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騙他們上鉤,還讓他們樂不思蜀,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將要贏了。畢竟外面耳目眾多,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要了你們的性命啊!” “前輩所言極是!多謝提醒!” 說完徐壞便轉(zhuǎn)身與張銳合計如何對付那幫人。 張銳說,“就按照前輩提醒的那樣就可以了吧?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不不不,必要的時候還需你使出殺手锏……”徐壞臉上露出了痞痞的笑容。 “殺手锏?什么殺手锏?” “這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美人計啦,嘖嘖,誰能經(jīng)得起你的誘惑?” “呸,你能不能出點好點子……哼……” …… 兩人在吳仁家中休息了一晚,立刻便啟程出發(fā)。中午到了江城,剛出機(jī)場,卻見到有一個人舉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張銳。 徐壞笑著說道:“張銳,那是個男的吧,看來喜歡你的還不少呢,好像……我還不認(rèn)識呢!” “別亂講,我也不認(rèn)識他?!睆堜J一臉的嬌怒。 徐壞也不再開玩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過去問問不就行了,說不定是重名?!?/br> 兩人走過去,那舉牌的人便把牌子放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張銳女士和徐壞先生嗎” 張銳道:“我是張銳,但不知您是?” 那人鬼鬼祟祟地朝著四周看了一下,低聲道:“可認(rèn)識孫景陽嗎?” 張銳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那邊的徐壞卻是露出了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道:“千手門派人來接機(jī),這,不合你們的規(guī)矩吧?!?/br> 只見那人從口袋中取出一封信件,遞到了徐壞手中,道:“這是孫哥給您的信,他說信中有可表明身份的信物。 ” 說完,那人連忙小跑著離開了。 徐壞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但又不知是為何,便可打開了信封。里面放著一枚黑色紐扣。 張銳問:“紐扣?什么意思?” 徐壞冷靜地說道:“不清楚,我先看一下信。” 其實心中早已一陣驚慌,后背也伸出了豆大的汗珠。 徐壞怕張銳看到信,卻又無可奈何,現(xiàn)在若是不給張銳看,實在說不過去。 信上寫到: “兩位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應(yīng)該也看到了那枚紐扣。我叫孫景陽,別人都叫我猴子,也有人叫我悟空。這個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千手門快要完蛋了。 你們也應(yīng)該清楚,四大天王是千手門的主力,沒有了他們,千手門也就不復(fù)存在。如今四大天王有三個死在了你們的手里,你們自己的內(nèi)心應(yīng)該也是高興壞了吧,雖然也擔(dān)心會遭到報復(fù),但是你們應(yīng)該也清楚薛海航從今以后永遠(yuǎn)不會再怕王贊。 千手門能堅持道現(xiàn)在,靠的不是兄弟情義,靠的是一代代掌門人的馭人之術(shù)。王贊善于制衡,四大天王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合作,而是制衡,是對抗。這也就是為何外界都知道千手門是除了澳門賭場中國最大的賭場勢力,卻一直不能如魚得水,處處受人制約。因為內(nèi)部不和,看似是一個整體,實際上并沒有力量。 如今只剩下了一個薛海航,沒了另外三股勢力的制衡,他是實際上的千手門門主。 不過,他只知道,三大天王的勢力從此不可能再被聚攏起來,即使王贊花重金把這些人集合起來,也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組織系統(tǒng)。但是他不知道,他謀逆的野心帶動了下屬謀逆的野心。 沒錯,那個下屬就是我。 我和薛海航師出同門,賭術(shù)不分上下。只不過他比我腦子好,辦事做人都比我強(qiáng),我也心服口服。只不過這么多年來,我叫他航子,他叫我猴子表面上親如兄弟,實際上他還是把我當(dāng)做一個手下而已,就像王贊對待四大天王。 王贊手下有四大天王,薛海航手下有悟空八戒。 八戒,你也清楚,他叫朱旭。長得肥頭大耳,和我在一起辦事,人們自然就聯(lián)想到了悟空八戒,我倆也就有了這兩個外號。 和你們說這個其實沒什么用。只不過你們知道八戒這個人比起魏國興而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心狠手辣辦事利索。只不過缺少一個跳板而已,我能想到謀反,他未必想不到。我如果只是想一想,他說不定就辦了。他要辦薛海航,就得先把我辦了。到時候,我白白做了薛海航的替死鬼,太過不值。 只不過,八戒只能孤軍奮戰(zhàn)。他當(dāng)年把一品堂打的落花流水,又親自參與了殘害你們師傅江順的心動,估計鬼手門和一品堂都不可能幫助他。 但是,我,沒有得罪過你們鬼手門。你們鬼手門又想除掉王贊八戒薛海航,或許,咱們可以成為同盟。 你不必?fù)?dān)心我出爾反爾,我也不必?fù)?dān)心你把這封信交給薛海航?!?/br> 一頁看完,徐壞和張銳萬分激動,雖然不知是否完全可靠。但十之八九有戲可言,只要運用得當(dāng),或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