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第(429)章 他們這婚,我鐵定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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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夏芷沫臉色猝然間變得蒼白一片,雙手緊握,尖銳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皮rou內(nèi),疼痛宛如密密麻麻的尖刀般襲上心頭,鮮血淋漓。 她抖動著紅唇,好半天才顫抖出聲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居然是他故意設(shè)下局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和李澤,他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怎么可以,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值得他如此狠心?!?/br> 她渾身宛如一片枯黃飄零的落葉般瑟瑟發(fā)抖,眼眸如死灰般絕望,一直在那喃喃低語著什么。 她一直在說服自己盡量的想出一個完美無瑕的理由來替他開脫,也許他是有苦衷的,若是她跟他交換位置,興許她可能做的更絕更狠。 但是她沒料想到,他很早很早以前就給她設(shè)了一個局,設(shè)計精密,步步為營,甚至還是拆散她和李澤的劊子手,如此殘忍無情。 厲寒霄的話語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砸的她腦袋轟隆隆作響,頭疼欲裂。 可自始至終,她又做錯了什么,若說錯,只能說她不該成為申家女兒,導(dǎo)致最終淪為他復(fù)仇的工具,何其無辜。 此刻,夏芷沫萬念俱灰,本就風(fēng)雨飄零的感情在一次次的傷害之下,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只有無窮無盡的絕望和刺骨的寒意席卷而來,恨不得將她吞噬淹沒。 這一日,厲寒霄緊緊的將她環(huán)抱在懷內(nèi),細語安慰著,他本欲不打算告訴她真相,可他實在不想看到她總是存在自欺欺人的幻想里,依舊對言瀟笙余情未了。 同為男人,雖然說出來有些殘忍,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心心念念的還念著別的男人,他必須讓她死心。 *** 在鼎盛總裁辦公室內(nèi)。 刑原看了看對面臉色晦澀未明的男人,微微皺眉,溫怒開口道:“花影昨兒突然被人扣押的事,你知道吧,據(jù)內(nèi)部消息透露,這人還是夏芷沫親自給扣下的,夏芷沫身份的事,你是一早就知道對吧?!?/br> “我就說了,為何查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查到申家大小姐的消息,原來是你動了手腳,如果不是出了綁架這檔子事,你是打算瞞著我們一輩子繼續(xù)跟仇人的女兒恩恩愛愛下去嗎?” “我看你是徹底瘋了,喪失理智了,為愛著魔的連自己的血海深仇也徹底的忘得一干二凈了,當(dāng)初鼎盛被逼的破產(chǎn),你父親心臟病猝死,而你在美國街頭差點被打死,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那夜綁架,若不是你說出那丫頭的身份,恐怕那丫頭早就死無全尸了,你救了她,苦心栽培她,可她倒好恩將仇報,最后反過來,卻將那一把尖銳的匕首插進你的胸脯之中?農(nóng)夫和蛇的故事,你聽說過嗎?” “你心心念念的丫頭馬上就要跟厲寒霄結(jié)婚了,你還在猶豫什么,之前你突然下令撤掉所有對瓏坊的追查,也是為了那丫頭吧?!?/br> “也難怪這瑾玉常念叨說你已經(jīng)被那丫頭迷得五迷三道,神志不清了,你若是再這般瘋癡下去,就等著作死吧!” “一旦厲寒霄和夏芷沫結(jié)婚,瓏坊內(nèi)部等同于固若金湯,以厲寒霄的個性,下一個想要對付的目標(biāo)是誰,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清楚,你不要江山想要美人,我管不著,今兒就想聽你一句實話,你究竟怎么想的?” “這仇你報還是不報,鼎盛這座江山你要還是不要,直接給個痛快話,我也好遲早為自己的未來謀劃,還有花影跟著你打江山,出了不少的力,人家無怨無悔的幫你看的可是情義二字?!?/br> “如今她被人扣押了下來,就算你不要江山也不想報仇,可也得想方設(shè)法的幫人給救出來再說,瓏坊那些人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不死也得脫層皮下來。” 言瀟笙一直沉寂黯淡的眼眸終于動了一下,緩緩神色。 他暗聲開口道:“既然是夏芷沫親自扣下的人,花影暫時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你找個人將消息透露給申鈞,之前花影很多消息都是從他口中得知的,申鈞對花影有幾分情意,應(yīng)該會出手相救的?!?/br> “等人救出來之后,把她給送走,順道給她一大筆錢,夠她下輩子衣食無憂的,這些年她替我們做的夠多了,算是我虧欠她的?!?/br> 刑原見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終于開了口,他頓了頓神色,又問道:“這花影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探到瓏坊的核心機密,若是此時送走,這又從哪里尋個像她這般無可挑剔的交際花到磬音那種地方繼續(xù)打探消息。” “咱們一定要搶在夏芷沫和厲寒霄結(jié)婚之前,找出可以將瓏坊一擊要害的黑料證據(jù)?!?/br> “這些年雖然咱們也掌握了不少證據(jù),可想要將瓏坊一招擊敗,怕是難事,可花影身份因為夏芷沫暴露了,也不可能用了,那咱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言瀟笙狹長的眼眸微微闔了闔,似沉默了半許后,方才黯淡出聲道:“我聽說申昌盛的情人安容之前不是有個相好的叫初夏,當(dāng)初申昌盛為避免他們繼續(xù)有所往來,便讓初夏替他頂罪進了監(jiān)獄。” “沒過多久,人還死在了監(jiān)獄內(nèi),這些年來這安容為此事一直耿耿于懷,恨著申昌盛,這才當(dāng)年懷著孕的時候就躲在了偏遠的山區(qū),一躲便是幾十年?!?/br> “這初夏還有個jiejie叫初晴,你找到她,跟她一塊去找安容,這安容跟在申昌盛身邊多年,一定知道很多內(nèi)幕消息,你看能不能從她口里敲出點什么黑料?” 刑原想了想,皺眉又道:“這安容雖然一直恨著申昌盛,可事情過了這么多年了,還替他生了一個女兒,想要讓她開口背叛申昌盛怕是難事?!?/br> “更何況這安容好像也搬到了瓏坊山莊,就怕這心里頭的狠早就卸下來了,再說,如今她人在瓏坊,想要單獨跟她見上一面怕也難?!?/br> 言瀟笙瞇了瞇眼眸,又道:“你找內(nèi)部的人傳個消息,以初晴的名義約她見上一面,安容是個善良念舊的人,她應(yīng)該會跟她相見的,至如后續(xù)的事,如是這招沒用,我自然還有后招逼她開口?!?/br> 他眼底寒光微微一閃,擲地有聲又道:“他們這婚,我鐵定讓他們結(jié)不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