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第(424)章 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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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待夏芷沫人一走,申昌盛微微的闔了闔眼眸,似別有深意的輕嘆了一聲。 “倩倩啊,人啊貴在懂得知足,念及你畢竟跟容兒一場母子情分上,只要瓏坊還在,便會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旁的不該想的就別想了,否則,別落到最后西瓜丟了,連芝麻也給弄丟了,那就得不償失了?!?/br> 安葉倩心中狠狠一顫,莫不是她的那點小心思,他知道,面色略顯僵硬的露出一絲笑意,“爸,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啊,什么西瓜芝麻的?!?/br> “葉倩只知道,如今我得到的榮華富貴,都是爸媽所給予的,下半輩子我一定會好好孝順您和媽,也答謝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旁的又怎敢肖想,爸爸可真會說笑?!?/br> 申昌盛微微閉著眼眸,幽深一嘆,“你能這樣想自然是好,申鈞那臭小子心術不正,鬼點子又多,你往后少跟他摻和在一起,對你沒有好處?!?/br> 安葉倩心里又咯噔一聲,本以為他閉門不出,久不聞世事,她跟申鈞暗中勾結的事,他會不清楚。 沒想到他心里跟明鏡似的,她不由心底有些發(fā)虛,惶恐不安,莫不是她讓申鈞派人綁架夏芷沫的事,他也知曉。 訥神半許后,她又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知道,否則以申昌盛的個性,又豈會容她。 看來這夏芷沫遲早是個禍害,要趁早將她給除掉才是。 她眼底似閃過一抹寒光。 *** 一個月后。 夏芷沫已經(jīng)在旭日工作了將近一月有余了,這會她整理好的一沓資料遞給坐在大班椅上的某男,輕聲道:“這些是您要的資料?” 厲寒霄揉揉眉心,接了過來,淡淡的掃了兩眼,每個藍色的文件夾上面都細心的貼了標簽,一目了然,清晰明朗,眼眸似露出難得的欽佩之色。 男人挑眉,不咸不淡出口道:“不愧是言瀟笙底下帶的人,就是與眾不同,行事也這般細心謹慎,看來有你在我身邊,我啊,真是省心不少。” 夏芷沫怎么聽這恭維的話,都有點挖苦的味道,不過,以前在言瀟笙底下工作的時候,她每天都處于高度戒備狀態(tài),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稍有不慎,便會被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相反在厲寒霄底下工作,他倒是隨性的很。 還記得有一次她將一沓資料遞給言瀟笙的時候,他甩手就將那些資料往辦公桌上一砸,弄的劈哩叭啦作響。 他語氣嚴肅開口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么,我讓你整理資料,不是讓你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丟給我,讓我再花費好幾個時辰去找,那我還讓你整理干嘛?” “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么笨的,做標簽會嗎?不會問別人,這那個公司要是用了你,估計要被氣死。” 當時的她眼眶微紅,頓覺得委屈萬分,默默的拿著那一疊資料轉身走了出去,這男人訓斥起人來,毒舌的很,且又毫不留情。 可是她又不明白,為何這言瀟笙明明只是把她當一枚棋子看待,為何對她要求這般嚴苛,這倒令她越發(fā)有些匪夷所思起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可否認的是在鼎盛的時候,言瀟笙確實一點一滴的教會了她很多東西,雖然有時候態(tài)度惡劣了些,但是她每次遇到困難的時候,他總是不動聲色的站出來為她解困。 除了上次綁架,他那般兇狠的不留余地的說出那番殘忍的冷血冷清的話語來,否則她還蒙在故里,享受他所給予的虛情假意。 思及此,她眼色黯淡無光,一陣感傷,即便過了這么久,一想到過往,她的心依舊宛如刀割般,疼痛不止。 男人見她神色恍惚好半響都沒吭聲,唇角微微上挑,一貫的邪氣流轉,“我上次跟你提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呢?” 夏芷沫猝然拉回思緒,有些愣愣的睨著男人,一臉狐疑的挑眉道:“什么事???” 厲寒霄邪氣的韻味更濃重了些,“還跟我裝傻充愣,當然是跟我結婚的事啊?縱觀天下,恐怕這世上沒有那個比我更適合當申家的女婿了對吧!” 夏芷沫微微頓了頓神色,方才暗聲道:“會不會太過倉促了,我還沒考慮好,再說,我現(xiàn)在也沒那份心思考慮婚姻大事,等以后再說吧!” 厲寒霄臉色微微暗沉了幾分,略顯薄怒道:“夏芷沫,你總是這般推三阻四的,是不是心里還忘不了那個小雜碎啊,反正你這輩子遲早是我的女人,我還不如乘早享受這份權力。” “我都跟申叔商量過了,下個月李澤和安葉倩要舉辦婚禮,也順道把我們的婚禮一塊給辦了,同時也可讓一向動蕩不定的瓏坊暫時安定下來,這對瓏坊是莫大的益處的。” 夏芷沫輕哼一聲,涼涼一笑,“你們既然都替我決定了,還假模假樣的問我的意見做什么?” 夏芷沫也不待男人回話,直接冷著臉轉身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后,她步履微微一頓,似譏誚又出聲道:“我跟言瀟笙廝混了這么久,難道厲總一點都不介意嗎?” 此刻,厲寒霄剛才還一副邪魅的面色頃刻間變得陰云密布起來,怒聲道:“夏芷沫,你別仗著我寵你,就得寸進尺,若不是之前一直考慮你的感受,你tn的早就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上了,還有那個小雜碎什么事?” 他的語氣粗俗而惡劣,這應該就是他的本質(zhì),以前他對她言語間有所收斂,今日怕是真的氣憤填膺才這般口無遮攔的說出這一番羞辱她的話語來。 她冷冷的敞唇一笑,什么都沒說,打算離開。 厲寒霄似乎也覺得剛才的話有些過分了,他緩緩心中積壓許久的怒火,語氣也軟了幾分,“好好準備一下,今晚陪我去參見晚宴!” 她沒答話,也沒回頭,就這么直接的走了出去。 她知道,不管她跟厲寒霄的婚姻是利益聯(lián)姻或則是因為別的,她是躲不過去的。 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下個月她就要跟一個不愛的男人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步入婚姻殿堂,驀然間感覺脊背發(fā)涼,一陣惶恐不安。 當初她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跟言瀟笙在一起,如今又再一次稀里糊涂的跟厲寒霄結婚,這一切變化太快,就宛如放電影般,令她神色恍惚,卻又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