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第(386)章 我meimei居然暗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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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 一段細細碎碎的話語從男人嘴里口齒不清的吐了出來,令三人面色皆是一變,氣氛陡然一下涼了許多,好半天都無人發(fā)聲。 首先震驚的是言瀟笙,這陸白晴一直暗戀他,而他毫不知情。 而陸白筠心里暗想的卻是這刑原當初追他meimei的時候,說是跋涉山川,千辛萬苦都不足為過。 就連同他一個大男人都被他的一片深情所感動,中間也數(shù)次勸過meimei若是錯過了這么個絕世大好男人,往后想要再遇到,怕是比登天還難了。 這些年來,這meimei和沈沛涵交情至深,也沒見到她跟言瀟生獨處過,他是知道m(xù)eimei的個性的,就算是心里頭喜歡,也只會憋在心里,不會輕易的表露出來。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好閨女的男朋友,她向來講究朋友情誼,更加不會覬覦了。 而夏芷沫想得原來自從她到了鼎盛之后,這陸白晴一直處心積慮的針對她,起初她以為陸白晴簡單的只是為沈沛涵打抱不平。 可后來卻隱約發(fā)覺有一絲不對勁,原來是因為這個緣由,之前的種種,便不言而喻的可以解釋了。 畢竟像陸白晴這般理性而富有事業(yè)心的女子,對于自己的情敵,才會這般失去理智,不留余地。 陸白筠神色微愣,似喃喃自語道:“我meimei居然暗戀你?” 言瀟笙轉目看了看醉醺醺的男子,話鋒微微一轉,“行了,瞧他這一身酒氣的,還是別把他送回家了,若是伯父伯母見了,準會揍他一頓,要不今晚干脆到你那撮合一晚算了。” 陸白筠抬手指了指他,有些氣結道:“我說你不過生了一副好皮囊,怎么各個女孩子見了你都春心蕩漾的?!?/br> “你啊,真是比紅顏禍水還遭人記恨,就連你meimei對你都有戀兄情結,沒事你帶她去看看心理醫(yī)生,否則遲早得出事。” 難得見一向溫潤矜貴的男人說起話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言瀟笙輕嗤一聲,“行了,你就別念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搶走了你的女人,把我當假想敵了。” 刑原既然交給了陸白筠,言瀟笙也不想在酒吧這種污濁不堪的地方逗留,旋即便拉著夏芷沫一塊出來了。 晚風習習,夜里有些透涼,男人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輕輕的覆蓋在女子柔軟的嬌軀上,柔聲道:“陪我走走吧!” 夏芷沫輕輕的頷首。 以前都是他在前面慢悠悠的走著,而她不緊不慢的緩緩跟著,中間隔著一大段的距離,涇渭分明。 可如今他們的手緊緊相握,慢悠悠的散著步,長長的影子借著路燈映襯在地面上,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半響后,男人瞅著女子一直低垂著腦袋似在暗想著什么心思,輕聲道:“你在想什么?” 夏芷沫微微怔了怔神色,方才開口道:“我在想,你就是天空中一顆最耀眼的星星,璀璨奪目,閃閃發(fā)光,這世上的女子誰見了不為之傾心,這往后,我的情敵會不會很多?!?/br> 言瀟笙唇邊的笑意逐開,心情大好,“有人開始岌岌可危,我心之所慰,某個人終于對我的事不是全不在意了,我是不是該擺酒席慶祝?!?/br> 夏芷沫輕哼一聲,撅著小嘴,嘟噥了一句,“我才不要在意了,一旦在意了,心也就痛了?!?/br> 言瀟笙眉色幽深的睨了她一會,卻是憋開了目光,不再言語。 前面恰好有一條供人休憩的長條椅子,兩人紛紛落座,夏芷沫輕輕的將腦袋倚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人生最為快哉的事莫過于每當自己感到彷徨無助的時候,至少有個依仗,不會感到孤寂。 她從來沒設想過,有早一日居然會攀登上權貴,甚至選擇跟他在一起,對于她來說,確實下了很大的決定。 這世間的事就是千秋萬變,對于未來總是充滿了未知數(shù),就在幾月之前,她還曾恨言瀟笙入骨,誰能想到才不過數(shù)月的時間,他們居然破天荒的在一起,感覺真的很夢幻。 也許人生總是充滿戲劇性的。 若說她之前對李澤的感情只是處于懵懂的初戀,可對于言瀟笙的感情,卻是經(jīng)過年齡的沉淀和打磨,深思熟慮之下做的決定,顯得更為成熟可靠一些。 而不是一廂情愿的只是沉醉在某種對于未來美好事物的幻想里。 夏芷沫發(fā)生她對李澤的欣賞和喜歡,其程度也許沒到那種深入骨髓的無藥可救的地步,可對于言瀟笙,她發(fā)覺她越發(fā)控制不了自己的內心,一步步不由自主的沉淪,深入泥團而無可自拔。 言瀟笙的魅力宛如一種魔力般,只會讓她越陷越深,人一旦得到了某樣東西,每天都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怕失去它。 這就是人之本性,此刻,夏芷沫便是這種復雜的心境。 她轉目突然真誠的睨向男人,一瞬不瞬的,“瀟笙,將來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離開我好嗎?我會害怕的?!?/br> 男人唇邊扯出一絲柔柔的笑意,抬手,寵溺的揉揉她滿頭柔軟的青絲,挑眉道:“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才會讓你這么缺乏安全感?” 夏芷沫搖了搖頭,“不,你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面面俱到,反而是我做的不好,若是有早一日?!?/br> 她狹長的眼眸似擠出黯淡的澀意,似自顧自的喃喃低語道:“若是有朝一日你厭惡我了,不喜歡我了,你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會放手,絕對不會纏著你的?!?/br> 言瀟笙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玲瓏的鼻子,輕嗔道:“傻丫頭,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放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就算將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也是你先放開我的手?!?/br> 他對她圖謀許久,又怎么舍得輕易放手。 他目光微微瞇了瞇,睨著遠處墨空,似無聲一嘆,只是不知這樣的美好溫存,還能持續(xù)多久,便會破碎,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這個秘密能被久封起來,埋葬在土地,她永遠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