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111)章 終于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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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只是如今還不是跟他正面交鋒的時候,他只能忍,他喜歡萬事俱備,未雨綢繆之后,撐著敵人不備,再不動聲色的給敵人致命一擊。 這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 涼姨小心翼翼的探了探男子的神色,忐忑問道:“言先生,要幫您準(zhǔn)備宵夜嗎?” 言瀟笙冷沉開口道:“不用!” 旋即,他便抱起那女子大步上了樓梯,進入房間后,直接走進臥室內(nèi),將女子給扔進浴缸內(nèi),旋即冷著臉拿起噴曬便往她身上沖。 猝然間刺骨的冷意襲來,此刻,已然立秋,又加之是涼風(fēng)嗖嗖的夜晚,冰冷的水從頭灌入,冷的女子嬌軀發(fā)顫,酒意已然醒了一大半,她微微不適的蹙眉,用手擋了擋那噴曬的水珠,迷迷糊糊的暗怒道:“你有病啊?!?/br> 驀然間,浴室內(nèi)充斥著一道冷嘯如冰的嗓音,寒顫入骨,“終于清醒了?” 夏芷沫不適的微微抬起那水霧般迷離的眼眸瞅著來者,怔愣了好幾秒,方才神色微慌,顫抖著泛白的雙唇,“怎么怎么是你?” 她揉揉發(fā)疼的太陽xue,一陣眩暈,他不是應(yīng)該在外地談生意,她猶記得她和蕭采宣一塊去酒吧喝酒,后來一杯烈酒下肚,她便醉的稀里糊涂的,此刻,依舊頭疼欲裂,后面的事,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她又茫然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是浴室,沒錯,她是怎么回家的,蕭采宣應(yīng)該不知道她住在山水居才對。 正在她一頭霧水之時,男子黑沉著臉,那冰冷的嗓音宛如霹靂般的砸了下來,“你希望是誰?厲寒霄?你可真賤!” 言瀟笙憤然的丟下這句話,便將那噴頭往浴缸內(nèi)一扔,旋即,便疾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臉呆愣的女子,這事怎么跟厲寒霄扯上關(guān)系,真是莫名其妙。 她不就是心情不好,找閨蜜喝了點小酒,就值得他如此大動肝火的把她丟在冷水內(nèi),她冷不丁的打了好幾個寒顫,方才后知后覺的將水龍頭轉(zhuǎn)換成了熱水。 她無奈一嘆,半瞇著晦暗的眼眸,懶懶的斜靠在浴缸上,暗自把言瀟笙咒罵了一頓,他隔三差五的飛出去談生意,從來沒跟她打過一通電話。 有時候連續(xù)半個月都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哪里,尤其最近更勝,經(jīng)常三更半夜才著家,她不過是小任性一次,就被他扔進冷水內(nèi)。 嚴(yán)重的男女不平等,可仔細(xì)想想,他是高高在上的金主,這般想著,她也只能卑躬屈膝的份,暗嘆了幾聲,泡了個熱水澡,方才悠悠然的起身,直接上床準(zhǔn)備補個回籠覺。 那端,在書房內(nèi)。 陽臺上。 言瀟笙正在打電話,言語中似夾雜著一絲溫怒,冷聲道:“刑原,誰讓你擅作主張找厲寒霄未婚妻的事,這件事不是早跟你說過,到此為止,你當(dāng)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 刑原沒想到三更半夜給他打電話,既然是這事,他微微揉揉惺忪的睡眼,迷離的嘀咕了一句,“老大,大半夜的sao擾我就為這點小事,這幾天為了項目的事,已經(jīng)熬了好幾晚的通宵沒睡安穩(wěn)覺了,有事明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