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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初之時, 萬物復蘇,山巒草葉,都在和煦的陽光中慢慢醒來。木葉忍村度過了一冬的嚴寒, 重披一身的喧囂鮮艷。也正是在這個春日, 忍村中頻頻有各種好消息傳來。 一來, 經(jīng)過村人們的投票,千手柱間將成為忍村的首領,即初代火影。柱間原本就頗得民心, 此事也算是眾望所歸。雖然宇智波有所不滿,但族長宇智波斑都沒說什么,也就作罷。 二來, 柱間將迎娶來自渦之國的公主, 旋渦水戶。這件事傳言已久, 反倒不那么的讓人吃驚。而村里的人也都是見過水戶的, 知悉她美貌溫和,又柔中帶剛,很歡迎她嫁來木葉,成為初代目的夫人。 還有第三件,也是最為重要的一件事——千手一族與宇智波一族即將聯(lián)姻, 聯(lián)姻的雙方,是千手沙羅與宇智波斑。 這個消息稍有點風聲時, 全村無人相信, 只當是有人喝醉了胡言亂語。 宇智波一族怎么會迎娶外族的女子呢?為了寫輪眼和血繼限界,他們也只會內(nèi)部娶妻通婚才是??!更何況, 千手與宇智波又關系如此微妙。 可事實確實如此, 柱間親口在會議上承認, 自家的meimei要嫁給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 理由是“他們兩人彼此深愛且信賴著”。 說這句話時,柱間笑容爽朗,意氣風發(fā),額前的兩根須須,幾如招展的春日百花,透著勃勃的生機…… 當場,會議桌上的猿飛族人、羽衣族人、秋道族人、奈良族人全部大驚失色,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千手與宇智波竟會選擇聯(lián)姻。 “柱間大人,扉間大人同意了嗎?”猿飛族人問。 “同意了?!?/br> “柱間大人,宇智波一族的人同意了嗎?”羽衣族人問。 “同意了?!?/br> “柱間大人,沙羅少爺同意了嗎?”秋道族人問。 “就是她自己想嫁……” “柱間大人,您同意了嗎?”奈良族人問。 “我當然同意??!” 柱間一番話,會議室內(nèi)沉默了下來。諸位族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各自陷入了沉思…… 就連那個一向反對親近宇智波的千手扉間都同意了這樁婚事,可見其背后所藏的內(nèi)幕并不簡單。這一定不僅僅是柱間大人口中所說的“因為愛情”才會有的婚事,而是充滿了秘密、交易、內(nèi)情、苦衷、身不由己、獻祭與犧牲的政治聯(lián)姻…… 族長們這樣想著,臉上漸漸浮起了同情之色。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也許沙羅少爺,并沒有深愛著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對女人也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眼下,柱間奪得了火影之位,又娶到了旋渦一族的公主為妻,千手一族的實力大大加強,宇智波一族定然極為不滿。在這種情況下,將柱間最為愛重的meimei嫁給宇智波的族長,那就是一種安撫,一種交易! 不僅如此,宇智波一族得到了千手一族的血脈,眼下也許看不出什么,但在數(shù)代、數(shù)十代之后,融合了二族血脈的后裔,定然會比純粹的千手更為強大…… 眾長老登時唏噓不已,一面暗暗佩服兩邊家族的深謀遠慮,一邊同情起“淪為政治婚姻籌碼棋子的可憐少女”千手沙羅來。 ——也許,沙羅少爺現(xiàn)在正將自己鎖在房中,黯然垂淚吧。嫁給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后,她就不再是千手一族自由自在的女忍者,而是循規(guī)蹈矩的族長夫人了。她就像是折去了雙翼的蝴蝶,此后,就被囚禁于名為“宇智波”的牢籠之中…… 真是——太令人同情了! 而此時此刻,被人同情的千手沙羅,確實正在經(jīng)受可怕的精神折磨。 “沙羅少爺——不,沙羅大人,從前,大家都將您當做男子看待,因此您行為放縱一些,也并不是什么要緊之事??涩F(xiàn)在你要嫁的人,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而您又代表著我們千手一族的顏面,因此,禮儀與形象都是不可或缺的。等您嫁到了宇智波一族,務必得讓宇智波的族人明白我們千手之高貴……” 年邁的長老板著鋪滿皺紋的臉,喋喋不休地說著。她的身旁,坐著負責看押的千手扉間——若不是有扉間在這里坐鎮(zhèn),沙羅早就逃跑了八百回了。也多虧得扉間的飛雷神之術比沙羅純熟,這才能把試圖逃課的沙羅給抓回來。 眼下,千手沙羅盤腿坐著,頭一點一點的,時不時打個哈欠,一副隨時會昏睡過去的模樣。 自打族里宣布她要嫁給斑的消息之后,整個家族都炸開了鍋。反對和支持的各執(zhí)一詞,吵得鬧翻了天。反對的,不過是說宇智波不足信賴;支持的,則是覺得聯(lián)姻有助兩族溝通。但就連本該是最堅定的反對者的千手扉間都松口了,反對的聲音也就漸漸淡了,最后大家便同意了這樁婚事。 隨之而來的,便是族內(nèi)女孩兒們的哭泣與不甘聲。沙羅從小到大以男孩形象示人,不知搜刮走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多年之后,即使女孩兒們明知沙羅是女子,照舊對她芳心暗許,愛意傾盆。 如今,沙羅要嫁人了,那族內(nèi)自然是心碎一地。這么多年來,愛慕過沙羅的、被沙羅不小心撩過的女孩,紛紛眼角含淚,或幽怨,或祝福,或哀傷,或自閉…… 等這一波不甘與心碎的聲音過去了,沙羅就被家族內(nèi)的長老逮著開始教訓禮儀與“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族長夫人并且同時不要丟掉自己千手族人的身份”,還要教導她“如何斡旋兩族的關系充分發(fā)揮自己鏈接二族的優(yōu)勢為木葉帶來更美好的明天”。 這些長老的本意是好的,但問題是——沙羅最不喜歡聽這些,一聽就打瞌睡。長老講習了兩三天,她什么也沒聽進去。 而且,沙羅也不覺得長老說的那些話有什么意義。 長老們太傳統(tǒng)了,想要教育她如何與夫君相處,可她才不想像普通女人一樣留在家里相夫教子——說實話,女忍者也少有這樣的,大多都和男人并肩上戰(zhàn)場去了。她已經(jīng)想好了,花點錢,找個仆人來,這樣她和斑都兩手輕松!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用腦袋呢?(棒讀) 所以,掙錢是多么的重要??! 此時此刻,沙羅瞌睡的險些鼻子冒泡;明明睜著眼睛,卻神情迷離,甚至還在說詭異的夢話:“海膽……好大的海膽……吃蕨粉餅……” 咚! 扉間敲了一下沙羅的腦殼,沙羅頓時從夢中驚醒。 面前的女長老面色嚴肅地問:“沙羅大人,剛才我在說什么?” 沙羅愣住,表情還有一種猶在夢中的恍惚。 剛才長老在說什么? 她不知道啊——! 她只記得自己半夢半醒間,仿佛在南賀川邊釣起了一個巨大的海膽。這個海膽會噴火,還會養(yǎng)貓,也不知道燒了好不好吃。對了,海膽還有個弟弟,是海參,那是真的很好吃…… “沙羅大人?”女長老再度催問。 沙羅的嘴角一抽,硬著頭皮說:“呃…嫁給斑后…該、該怎么……和貓相處……” 女長老沉默了。 見沙羅的表情尷尬,長老嘆了口氣,說:“算了,沙羅大人就不是能聽得進這些話的人。還是說一點其他的事情吧……沙羅大人,我知道您的內(nèi)心,也許有些怨言?!?/br> 沙羅:? “沒、沒有啊……” 長老露出一臉“我懂的”的表情,說:“您很懂事,也很照顧柱間大人的顏面。您舍棄了自己的幸福,嫁入了宇智波一族,這一點,我們千手一族很感激……” 沙羅:?? “還、還好吧……” 長老的表情愈顯哀傷:“沙羅大人,您要相信,您所做的事情,會令我們的后輩,還有木葉的未來愈發(fā)光明……” 沙羅:??? “過、過獎了……” 眼看著長老的表情越來越哀傷凝重,沙羅連忙打住她,說:“哎!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問呢!” “什么?” “婚禮的時候,會請大家來吃飯吧?打算給大家吃什么?有烤鹿rou嗎?”沙羅問。 長老和扉間同時沉默了。 怎么感覺比起未來的婚姻生活,沙羅更關心婚禮餐桌上有什么菜呢!! 這就是天生心大的人嗎…… 扉間扶著額頭,小小地嘆了口氣。 這樣的沙羅,到底是怎么讓宇智波斑說出“真心仰慕”這樣的話來的?!斑竟然還用“你不把meimei嫁給我我就要去競爭火影之位”來威脅他松口…… 扉間真是怎么也想不通。 那天他答應了斑的請求之后,還試圖和斑好好溝通一番,調(diào)查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是哪一只命運的推手將沙羅與斑撮合在了一起。結(jié)果,斑只說“沙羅的性格很適合我”、“她能讓生活熱鬧起來”。這樣莫名其妙的話,扉間可不敢茍同。 不過,斑也答應了,將沙羅娶回家之后,一定會善待沙羅,給予她最好的生活,也會保護著她免于族內(nèi)的排斥與惡意。如果斑做不到這些,扉間隨時會殺上門去,把自家meimei領回來。 反正沙羅不愁嫁,沒了宇智波斑,還有族內(nèi)一群姑娘嗷嗷等著嫁給她呢! 就在扉間出神的片刻,他的耳旁忽然響起了女長老驚慌失措的聲音:“扉間大人!不好了!沙羅大人跑了!這、這個是替身!” 扉間震了一下,立刻回神,就在他沒注意的時候,面前的沙羅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雕工粗糙的木頭人,上面還有著兒童涂鴉的“沒用沒用沒用”字樣,仿佛在嘲笑著扉間看不住人的無能;窗戶大氅著,窗外的樹枝慢慢搖晃,早已沒有了沙羅的身影…… “可惡……”扉間騰的一下站起來,“沙羅都要嫁人了,怎么還這么胡來!跑的倒是快!” /// 沙羅從長老的魔爪下溜出來后,便慢慢悠悠地晃到了街上。因為睡了太久,她筋骨都不活絡了,賣力地伸了個懶腰,人才有點兒清醒的感覺。 她和斑的婚期定在春末,已經(jīng)不遠了,但她卻沒有任何的緊迫感。沙羅總覺得,對她而言,婚禮不過是走個過場,讓旁人知悉她和斑成為了夫妻。但對于她和斑而言,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她看見了斑,該拳擊就拳擊,該無視就無視,該擼貓就擼貓,也沒什么別的事可做。 要說唯一讓她感興趣的,那就是婚禮當天穿什么了。她聽聞新娘都會穿一身白色的打褂小袖作為婚服,象征新娘對丈夫的忠貞無瑕。她雖然不常穿白色,卻早早就讓裁縫來量自己的身段高矮,趕制婚服去了。 至于婚禮上的賓客名單,儀式順序,這些都留給扉間和柱間去cao心了,她才懶得多想。 扉哥對這些事最為計較不過,絕不會讓她吃虧。據(jù)扉哥說,“誰先敬酒”、“誰先說話”都是有講究的,象征了宇智波與千手誰在這段婚姻中成為主導。所以無論如何,扉間都會爭取先機,讓沙羅成為婚禮的核心。 柱間聽完扉間這番發(fā)言之后,很是摸不著頭腦:“人家小夫妻自己的婚禮,扉間你就別摻和了!有這個功夫,不如趕緊給自己尋找一個妻子吧?!?/br> 一句話,就把扉間氣的夠嗆。偏偏柱間說完這句話后,還和水戶出門溜達去了,更是把扉間映照得形單影只,十分落寞…… 街道一側(cè)有沙羅常去的茶屋,新出爐的炭烤饅頭熱騰騰的,散發(fā)著醇厚的香氣。沙羅一走近店門口,就聽到了老板的恭賀聲:“沙羅少爺,聽說您就要娶妻了?對方是宇智波斑?” 沙羅聽了,心里咯噔一下。因為把自己當男人太久了,那些與千手相熟的村人都改不過嘴,如今見了她還是一口一個“少爺”不說,就連斑,都真的成了她的老婆! 這要是口口相傳下去,以后宇智波斑就在后人的耳中變成了個女人,那該怎么辦?霸道少爺千手沙羅的契約小嬌妻宇智波斑,想想就可怕! “啊,我確實要娶妻了,不過我娶的是丈夫……”沙羅語無倫次地解釋。 “什么啊,”就在這時,沙羅的聲旁傳來一道無奈的聲音,“沙羅是女人,她不是娶妻,而是嫁人,嫁的丈夫是我的兄長,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沙羅愣了愣,側(cè)身望去,看到了泉奈的側(cè)顏。 老板愣了下,連忙賠笑說:“是的、是的,是我記錯了。沙羅少爺和斑大人的婚事,可真是叫人期待啊……從前我都沒想過這二位會成為夫婦呢!” 泉奈輕嗤了一聲,頭也不抬地對沙羅說:“要我請你喝一杯嗎?” 兩個人走近了茶屋,在窗戶邊坐下了。窗開著,門外的行人來來往往,在春日的和煦光芒里,個個似乎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微小幸福。泉奈托著面頰,望著窗外的行人,眼睫上似乎流轉(zhuǎn)著白色的光。 茶上來了,熱氤氤的茶水咕嚕冒著氣泡。他沒有喝茶,說:“沙羅,恭喜你?!?/br> “……謝謝?!鄙沉_有些不自在。 在泉奈面前,她稍微有些無法坦然自若地接受祝福。畢竟,對方也曾想過娶她。但這也僅僅是“稍微、一點點”的程度而已,心大如沙羅,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泉奈,你遲早也會遇上自己喜歡、也喜歡你的那個人的。” 泉奈撇嘴,說:“嗯。希望吧?!?/br> 接下來,便又是一陣沉默。老板的吆喝聲從門外傳來,隔了一扇屏風,顯得很不真實。 過了一會兒,泉奈說:“沙羅,被你拒絕之后,我回去思考了很久。” “思考了很久……什么?”沙羅問。 泉奈依舊望著窗外:“思考我究竟輸在哪里呢?我是有什么地方不如斑哥呢?” “啊……”沙羅的嘴角抽了抽,“那、那你思考出結(jié)論了嗎?” 泉奈的表情微微一變,眼底似乎有著惱火。他咬牙錘了下桌子,說:“是啊!我得出結(jié)論了!我并沒有哪里不如斑哥,我也很好??!我之所以輸給斑哥,只是因為——我來的太遲了!!” 斑哥最初就知道沙羅是個女子,而他則是在木葉忍村建立之后才知道的。這能一樣嗎?!他知道沙羅是個女子之前,就已經(jīng)足夠斑哥做完一整套準備工作了?。?! 泉奈咬牙不停,像是個爆炸的小惡魔:“可是,我沒法指責斑哥,因為這都是我運氣不好。所以我只能認輸,然后祝福你們……” 至多,只能怪柱間和扉間,怎么就把meimei當成男人養(yǎng)大了呢???至今,沙羅還會對街上的女孩兒露出風流爽朗的笑,到處夸人家是美女,身上好香,適合做個老婆……??! 坐在對面的沙羅,眼看泉奈如此不甘,只能訕訕賠笑。 沒辦法,誰讓她對泉奈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的想法呢!她只能把泉奈當成競爭對手。只能期望下輩子,扉哥變成扉姐,這樣子,《回村的誘惑》興許還能有下集…… 沙羅正這樣想著,窗外就傳來一聲扉之怒吼:“沙羅!我感知到你了!你在茶屋里!給我出來,回去繼續(xù)上課!” 沙羅的身體頓時一震。 她抬起頭,向窗外望去,隔著人流就看到街對面的扉間正怒目以瞪。她倒吸一口氣,茶也不喝了,饅頭也不吃了,對泉奈丟下一句“祝你也早日找到夫君”,二話不說就開始逃跑。 “飛雷神之術!” 一眨眼的功夫,泉奈的對面就空無人影了。 為了不被抓回去聽長老講課,沙羅迅速地從泉奈面前開溜了。她現(xiàn)在對忍村的地形可是極為熟練,在小巷里左拐右拐,很快就跑出了很遠,甚至已經(jīng)靠近了宇智波的族地。 正當沙羅踩著屋頂跳過一道巷子時,她忽然在一旁的矮墻下發(fā)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充滿威嚴與威懾的藏青色身影,那海膽一般的腦殼,那戴著手套的手…… 這不是她的未婚夫,宇智波斑嗎? “斑,你在這里做什么?”沙羅有些困惑地看著站在矮墻陰影里的斑,有些不解。 斑聽到她的聲音,也微微一愕。他抬起頭來,淡然自若地回答:“出來散散心,隨便走走。你呢?” 沙羅:“…………我,我也出來散散心,隨便走走?!?/br> 她才不想讓斑知道,自己是受不了長老的上課嘮叨才跑出來的…… 既然斑可以散心,那她也可以! 就在這時,矮墻之外的街道上傳來一片凌亂的腳步聲,幾個宇智波的族人沖了過來,左右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斑大人呢?!有沒有看見他?!” “這邊也沒有!” “斑大人——你在哪里!我們有事要找你商量!” “如何對待千手的族人,可是極為重要的課程。我們知道您很忙碌,但是請一定要聽長老說這幾句……” “事關千手與宇智波的未來,日后,您就是聯(lián)絡木葉的橋梁了!” “斑大人!您在哪里?!” 蹲在屋頂?shù)纳沉_:…… 她的嘴角微微抽動,目光落到矮墻之下的斑身上——斑竟然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十分沉穩(wěn)且安靜地站在墻根后,還把自己的氣息壓到了極限的最低。如此一來,除卻柱間親臨,恐怕無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不僅如此,斑還要壓低聲音,再對沙羅強調(diào)一遍:“我是在散心?!?/br> 沙羅更無語了。 斑,同是天涯淪落人?。?! 宇智波的族人還在街上尋尋覓覓,街道的另一頭,千手扉間就帶著長老殺到了。扉間左右張望,氣喘吁吁地問:“沙羅呢?!出來!回去上課!沙羅——”嚇得沙羅迅速跳下了屋頂,一起藏到了宇智波斑所站立的墻根后頭。 這一頭,這是宇智波的族人四處環(huán)顧:“斑大人?斑大人?您在這里吧?” “沙羅——” “斑大人——” “沙羅——” “斑大人——” 兩族人的呼喚聲,交相輝映,此起彼伏,環(huán)繞在街道之上;而在矮墻的巷子里,即將舉行婚禮的準夫婦二人,卻屏住了呼吸,放輕腳步,表情沉穩(wěn)地散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