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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經(jīng)歷的沖擊過大, 整只狐都是愣住的。 也就是趁著這時,沙羅終于掙出了九尾的爪心,重得了自由。她落到地上,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表情惱火地說:“九尾的力氣可真夠大的……” 九尾捏了捏爪子, 發(fā)現(xiàn)爪心已經(jīng)空了, 頓時怒不可遏。 “人類, 你是不是在戲弄我?”九尾身上的查克拉猝然騰起, 像是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你不過是為了讓我分神, 才編造出了因陀羅與阿修羅后人和解的謊言!” 沙羅仰頭,大聲地說:“我才沒有說謊!” 這句篤定萬分、中氣十足的話,愈發(fā)激怒了九尾。九尾發(fā)出一聲地動山搖的咆哮, 尾巴再度開始了蠻橫的揮舞。剎那間,山石崩裂, 砂礫亂舞。 “不行,不能再讓九尾這樣亂來了……”沙羅護(hù)著額頭,向山下望去, “山腳還有那么多的村子,再這樣下去,恐怕村民們會被掉落的碎石砸中!” 在一陣夾裹著砂礫的風(fēng)里, 宇智波斑說:“沙羅,你退到一邊去?!闭f完,他便雙手結(jié)印,“火遁——” 沙羅正抱著秀子跳到另一側(cè), 見狀大驚失色:“等一下!斑!這樣會讓整座山都燒起來的!” 但她的話已經(jīng)遲了, 只見一片熊熊烈焰驟然躍起, 向著九尾直線襲去。這火焰宛如奔星墜地一般,令空氣都扭曲發(fā)熱了。 九尾受襲,愈發(fā)的狂躁。沙羅只聽到野獸惱怒的咆哮在山間回蕩,極具壓迫性的查克拉從上壓覆而下?;鹧嫘苄軣疲瑹崂酥北迫搜?。在那焰海之后,則是宇智波斑的身影,衣袍如飛,飄飄揚(yáng)揚(yáng)。 秀子躲在沙羅背后,瑟縮顫抖。她拉扯著沙羅的衣角,問:“我們會死嗎?” “不會,”沙羅隨意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斑很強(qiáng)?!逼毯螅职櫭颊f,“你在這里等著我,我也要去幫忙?!?/br> 說完,沙羅便穿過了蒸騰的熱焰,到了宇智波斑的身旁。 “沙羅,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斑望著火焰之中的九尾,說,“你的飛雷神之術(shù),可以將我送到九尾的面前去嗎?” 沙羅愣了下,說:“我、我沒試過……” 她的飛雷神是扉間傳授的,但她卻不能像扉間那樣,能將飛雷神用的出神入化。她可以將自己傳送到其他的地方,但是傳送別人……還沒試過。 斑說:“試試看?!?/br> 沙羅警惕起來:“你想做什么?” 斑仰起頭,眼中的勾玉倒映著熾灼的火光:“傳說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可以影響乃至于cao控尾獸。但現(xiàn)在九尾用查克拉將自己包裹住了,我的幻術(shù)對它似乎并不奏效。我希望你可以用飛雷神之術(shù),幫助我吸引它的注意力,聲東擊西?!?/br> 沙羅懵懂地點頭。 斑的意思是,要利用飛雷神之術(shù)近乎瞬間移動的特點,來一招出其不意的進(jìn)攻吧? 雖然斑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但在較短時間的戰(zhàn)斗上,卻是無法超越飛雷神之術(shù)的;唯有在長時間的拉鋸戰(zhàn)下,耗費巨大查克拉的飛雷神之術(shù)才會顯出劣勢來。 這計劃很不錯,但唯一的缺點是—— “我沒試過用飛雷神傳送他人,也許會出什么問題……”沙羅望著四周的火焰,聲音憂慮,“也許會撕裂你的身體,或者把你傳送去其他的地方……” 斑沉聲說:“你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br> 沙羅沉默了。 山巒間的火焰似乎愈發(fā)洶涌了,如奔起的紅色浪潮,將樹木席卷燃燒。而九尾被這火焰困于山頭之間,狂躁地甩動著幾條巨大的尾巴。地面震顫著,仿佛下一刻就要四分五裂。 她站在這里,心頭忽然有了一絲不真實的恍惚感。 這一切是否為夢境呢? 宇智波斑,她曾經(jīng)兵戎相對的敵人,竟然對她說“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 這不僅僅是信賴,更是事關(guān)生命的囑托。這樣的羈絆,原本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千手與宇智波的族人之間。 沙羅微呼一口氣,說:“我知道了。” 她定下了心神,在斑的身上留下了飛雷神的術(shù)式。旋即,二人后撤幾步,以手的動作暗示彼此進(jìn)攻的時間。 “準(zhǔn)備好了,”宇智波斑單手結(jié)印,盯著那在山巒間作亂不止的巨獸,“記得看清我的位置——” 下一刻,他那藏青色的身影便向著九尾躍去。 九尾的反應(yīng)很迅速,立刻將尾巴抽了過來,阻止他的靠近。那道尾巴蘊(yùn)含著無窮的查克拉力量,就像是一道銅墻鐵壁,令常人難以突破。 宇智波斑在空中改變了方向,避開一記尾巴的攻擊。同時,他的口中也吐出了一道熾熱的火焰,灼人的熱浪逼得九尾不得不仰頭發(fā)出哀嚎。 “沙羅,趁現(xiàn)在!” 沙羅一咬牙,腳步向著九尾的面前躍去。同時,她的手指也飛快地變幻起來——“飛雷神之術(shù)!” 一道白光自空中流閃而過,下一瞬,宇智波斑的身形便從九尾的尾巴面前消失了。而九尾的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那正是宇智波斑。 沙羅微呼一口氣。 飛雷神之術(shù)成功了! 九尾震了一下,愕然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它不甘心被襲,再度揚(yáng)起了尾巴,可就在此時,它的狐瞳對上一雙勾玉輪轉(zhuǎn)的眼睛。在那猩紅的眸色中,漆黑的勾玉正如某種古老的符文一般,令九尾腦海一震。 隱約間,它的腦海中竟浮現(xiàn)出了千百年前曾擁有它的六道仙人的面容?!皩戄喲邸本盼驳纳眢w頓住了,遲遲不動,像是被巨大的威懾力所壓住。 “成為我的力量吧……”宇智波斑露出了頗為狂肆的笑容,手掌在地面留下了封印的術(shù)式??耧L(fēng)卷起他的發(fā)梢,他的背影在九尾這樣的龐然大物前絲毫不顯得單薄,反倒擁有平分秋色的強(qiáng)大。 沙羅怔怔地看著他,久久不語,如同見到了神祗的背影。她毫不懷疑,宇智波斑擁有收服九尾的力量。 就在這時,那被寫輪眼壓制住的尾獸忽然仰頭咆哮了起來。它像是甩脫了幻術(shù)的掌控,不再保持僵硬不動、無法自主的模樣,而是向后奔逃而去。只聽一陣地動山搖的腳步聲,九尾飛快地向著山巒之外逃竄。 “它要跑了!”沙羅連忙追身而上。 但是已經(jīng)晚了,不過是這么一眨眼的片刻,九尾的身影竟已消失無蹤。群山之中,只留下九尾一句挑釁的話:“我不會再留在這里了!因陀羅的后人——” 它如此龐大,卻能消失得這么快,定然是使用了類似通靈術(shù)的招式,直接轉(zhuǎn)移至了其他地方——沙羅對尾獸的力量一無所知,暫且只能這樣解釋。 “可惜……”沙羅嘆了口氣,落在了斑的身旁。 宇智波斑久久地望著尾獸逃竄的方向,沒有說話。 許久后,他眼中的勾玉褪去了,變回一團(tuán)漆黑之色。他說:“算了。原本也沒想著這一次就將它收服……這到底是尾獸,是傳聞之中的存在。” 說完,他就微微喘了口氣。沙羅注意到他的眼里有隱約的血絲——那一定是用寫輪眼施放了超出極限的幻術(shù)所致的。 “你還好嗎?”沙羅的心焦急起來。 “沒事?!卑哒f,半合上了眼睛,“只是沒想到九尾會如此難以對付……耗費了大量的瞳力……” “你先休息一下?!鄙沉_說著,左右張望一下,看著還沒熄滅的熊熊火焰,道,“我去把山火處理掉?!?/br> 沙羅的水遁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將四處的大火都熄滅了。這些火焰在方才與九尾戰(zhàn)斗時立功不小,但九尾逃跑了,火焰就成為了麻煩。山火如果不熄滅,就會一直燒到村子里去。沙羅索性直接人造大瀑布,強(qiáng)行撲滅了火勢。 忍者的好處就在這里了,普通人救火,可能得用盆子木桶一趟一趟地抬水,但是忍者能直接造水不說,哪怕直接造海都是沒問題的。 等火舌消失后,山巒間便只剩下道道黑煙了。雖然有兩片山峰被燒成了一團(tuán)焦黑,但大多數(shù)山巒還沒有被殃及,依舊是一片翠綠。 沙羅回到斑的面前,半蹲下來,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要不要我分一些查克拉給你?” 斑坐在地上,喃喃道:“有些不妙……我似乎……不大看得見了……” 沙羅愣住。 “不大看得見?”她反問道,“你努力眨眨眼?揉揉眼睛?是不是那些被燒焦的木炭顆粒把你的眼睛蒙住了?還是汗水的緣故?” 斑沉默片刻,面龐垂了下來,聲音微沉:“不,是我看不見了?!?/br> 沙羅倒吸一口冷氣。 “你別這么急著下論斷——”沙羅匆匆忙忙地伸出一只手,在斑的面前胡亂揮舞著,又緊張地問,“你能看到我在比什么手勢嗎?仔細(xì)看,瞪大眼睛努力看!” 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用的,現(xiàn)在我的眼前是徹底漆黑的。我能感知到你在揮手,但卻無法了解更多了。” 沙羅徹底怔住,身體有些無力。 怎么會這樣? 不過是與九尾戰(zhàn)斗罷了,短短這么一會兒,竟然會令斑的眼睛都無法視物了。九尾竟如此強(qiáng)大嗎?明明斑的眼睛看起來與平常無異,并未顯示出什么奇怪來。 宇智波一族以寫輪眼和瞳術(shù)為傲,要是失去了視力,斑又該怎么辦?他為人如此驕傲,必然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局…… 不,也未必是真的失明了。也許等一會兒火焰的煙霧散了,斑就能看見了。 沙羅滿心胡思亂想,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斑感知到了她的不對勁,竟還主動安慰道:“沒事的,只是瞳力使用過度了。等我回到家族,找族內(nèi)的醫(yī)師就能解決。” 沙羅的心稍松了一下,又立刻提起來,說:“不行,萬一事情很嚴(yán)重呢?我們現(xiàn)在就立刻回木葉去吧?!?/br> 斑點了點頭。 沙羅站起來,問他:“你看不見路吧?要不要我背你走路?抱你也可以?!闭f完,她就十分有責(zé)任心的將手伸了過去。 斑說:“我雖然看不見路,但我其他的感知沒有問題,尚且不需要你背著我,”說完,他就相當(dāng)自如地朝著下山的小徑走去了,模樣與普通人并無區(qū)別,絲毫沒有畏手畏腳,或者躊躇猶豫,甚至能繞開腳邊滾落的碎石,靈巧一如往日。 沙羅微微放了心,連忙去找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秀子,又追上了斑的腳步。 她先將秀子送到了村落里,讓她回家去,并告知村民“山神離開了這里,不會再回來了”,并且還要村民“好好加固河堤,不然還會有洪水”。 本以為自己會死去的秀子劫后余生,又平安回到了村子里,她一站在村口,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下來。淚眼朦朧地和沙羅道了謝后,秀子便蹲在地上哭個不停。 換作往日,沙羅一定會心疼地留下來安慰這可憐的女孩,但如今不同,她沒有這個心思了,只想趕緊帶著宇智波斑回木葉去。 二人離開了禁之森下的山莊,向著木葉出發(fā)了。 起初,沙羅想和來時一樣,靠忍者的腳趕路回去。但是,“在樹叢間穿梭跳躍”這件事對現(xiàn)在的斑來說似乎不太合適——無法視物之后,他就只能靠其他的感知來探路,譬如沙羅的腳步聲。他雖然不會摔跤或者踩空,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沙羅想了想,放棄了用腳趕路的想法,還是打算搭乘牛車回去。牛車雖然慢,但是安全一點,至少不會為難一個看不見的人。 “小心一點,別摔跤了?!币吓\嚨臅r候,沙羅特地向斑伸出了手,想扶著他上去。但宇智波斑卻不大領(lǐng)情,說,“我沒有虛弱到那種地步。” “你都看不見了,還要逞強(qiáng)嗎?”沙羅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我知道你是厲害的忍者,但也不必一直對自己如此嚴(yán)苛,這里沒有外人。” 一直聚精會神地用聽力去感知地形,這也太耗費精神了。在她面前示一下弱,那也沒什么! 這樣想著,沙羅不顧宇智波斑的面色,沖他筆直地伸出了雙臂,然后—— 抱! 她就這樣硬生生把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打橫抱了起來,輕輕松松地走到了車上,又放下。 被放在車上的斑:?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車輪開始轱轆轱轆向前駛?cè)?,宇智波斑沉著臉坐在車上,狀態(tài)古怪。說生氣,也不生氣;說殺意,也不是殺意。總之,奇奇怪怪…… 沙羅反倒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她還想好了:現(xiàn)在斑不能視物,是傷患,她要更照顧斑一些,就像是照顧族內(nèi)那些需要她幫忙、總是追在她身后喊“沙羅少爺”的女孩兒們一樣。 沒一會兒,沙羅就拿了水囊過來,問斑:“斑,你口渴嗎?戰(zhàn)斗很累吧?” 斑點頭:“確實是有些口渴……”罷了,他伸出手,想要接過水囊。 誰知道,他的手沒有等到水囊,沙羅直接幫他把水囊湊到了嘴邊,說:“喝吧!喝夠了就把頭扭開,我一定不會嗆到你的!來,張嘴!啊——” 斑:………… 宇智波斑的頭頂跳出了淡淡的青筋。 又一會兒,沙羅拿著一方手帕坐到了斑的身旁,體貼地說:“我來幫你擦擦汗!你臉上還有炭痕呢,黑乎乎的一團(tuán)……” 說完,她就像是一個帶娃的家長似的,十分慈祥地幫宇智波斑擦起了臉。堂堂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便木著臉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手上的青筋愈發(fā)多了。 等沙羅為他擦好臉后,斑忽然問:“天是不是黑了?” 沙羅看了一眼天色,確實,已經(jīng)是黃昏的時候了,夕陽沉沉地墜在天邊,幾點烏鴉飛過金紅色的霞云。 但是,斑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是應(yīng)該看不見嗎? 沙羅問:“你的視力恢復(fù)一些了嗎?斑?!?/br> 斑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停頓片刻,他沉沉地說:“……暫時還沒有恢復(fù)。我只是這樣猜測,天大概已經(jīng)黑了。” 沙羅嘆了口氣,心里那微微燃起的希望又黯淡了下去。 沙羅本想熬夜回木葉去,但斑卻認(rèn)為體力耗費得過多,想停下來休息。于是,她就讓車夫在路邊的鎮(zhèn)子停下,說:“今晚就在旅館休息吧,順便再叫個當(dāng)?shù)氐尼t(yī)生來看看?!?/br> 夜色清寂,月輪之下的城鎮(zhèn)很是寧靜。冬春之交的夜晚尚且料峭寒冷,街上也沒往來的行人。鎮(zhèn)上的旅店不大,老板是一個獨自帶孩子的父親,很好心地替二位客人準(zhǔn)備了兩間臥室與曬得發(fā)暖的被褥。 沙羅向老板打聽了醫(yī)館的位置,就讓車夫拿著錢袋出門去找大夫。 鎮(zhèn)上的醫(yī)館已經(jīng)打烊了,是車夫拍了好一陣子門,才將人請過來了。 “聽說是失明了,是嗎?”老大夫提著藥箱,走進(jìn)了旅館的房間。他留著一把花白胡須,滿面皺紋,看起來頗有仙人的韻味,“讓我看一看,讓我看一看,失明也分許多種不同的情況……” 宇智波斑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沉默不語。旅館房間內(nèi)的燭火昏暗,熏黃的燈光融融地照落下來,令他的面容也顯得變幻不定。 老大夫左右查看一番,撫著花白胡子,困惑地說:“這位老爺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問題?。∧阏娴目床坏絾??我行醫(yī)多年,是不是耳朵、眼睛有問題,一試就能試出來?!?/br> 聞言,沙羅有些困惑。斑的眼睛沒問題嗎?莫非是這小地方的醫(yī)生技藝不精,診斷不出來? 那頭的宇智波斑嘆了口氣,垂下眼簾,道:“罷了,還是讓族內(nèi)的醫(yī)師來看一看吧。寫輪眼……到底和普通的人不一樣?!?/br> 沙羅心底一沉,頓時有些麻亂??磥?,普通的大夫是無法瞧出宇智波失明與否的,畢竟忍者的身體和常人還是稍稍有些區(qū)別的。 老大夫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你是忍者啊!”旋即,他就擺了擺手,“我不給忍者看病,因為忍者的狀況大多與普通人不同。你們?nèi)陶甙?,有的明明五十歲了,還能保持二十歲的容貌!有的明明是人類,卻能變成鯊魚;還有的啊,胸上會長別人的臉。我們普通人學(xué)醫(yī),哪里懂這些?” 沙羅:…… 太有道理了! 等大夫走后,沙羅看著斑的表情便有些復(fù)雜,復(fù)雜中帶著一絲難受。 “你怎么露出這樣的表情?”斑說完,頓了頓,補(bǔ)充道,“我能感受到一種……悲傷的情緒?!?/br> 沙羅嘆息一聲:“我在擔(dān)心你的眼睛?!缰劳κ褂眠^度會變成這樣,我絕不會讓你來找什么九尾的情報。大哥知道了,也一定會很自責(zé)吧。還有泉奈……也許會憤怒地想要殺了我也說不定……” 若是失去光明的是她,那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宇智波斑!寫輪眼對宇智波的族人來說,是何其的重要啊…… 斑說:“別想那么多,也許我回到木葉,找宇智波的醫(yī)師看一下,就會好了?!?/br> 沙羅還是嘆氣。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斑問:“沙羅,你還記得你白天時在九尾面前所說的話吧?!?/br> “???”沙羅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話?” “你說呢?” “……” 沙羅終于想起來了,白天時,為了氣一氣大放厥詞、蠱惑人心的九尾,她說自己是宇智波斑未來的妻子,斑也承認(rèn)了。而九尾確實被這件事氣的不輕,這也讓沙羅心底暗爽不已。 可是…… 沙羅的臉輕輕地紅了起來。 雖然知道斑現(xiàn)在看不到她這副面紅耳赤的樣子,她還是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 她怎么就為了一時痛快,說出自己是“斑未來的妻子”這樣的話來了呢?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沙羅微呼一口氣,有些結(jié)巴地說:“那個,斑……你也知道,那時候,情況非常,我出于無奈,這才……” 話音未落,斑便說:“沙羅,千手一族的忍者,難道會出爾反爾,說話不作數(shù)嗎?我記得,柱間從來以身作則,要求族人誠懇待人,絕不虛假……” 一聽到“千手一族”和大哥的名字,沙羅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很大聲地說:“胡說!我們千手一族的忍者,說到做到,光明磊落,從不騙人!” 斑說:“嗯。我知道了。那么,說到做到,你會嫁給我?!?/br> 沙羅:…… 等等,她是不是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了?! ※※※※※※※※※※※※※※※※※※※※ 扉間: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