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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下午, 宇智波的族地里發(fā)生了一件詭秘之事—— 千手一族的二首領(lǐng)扉間氣勢洶洶地出現(xiàn)在了族地門口,步帶殺意,大馬金刀;從眼底到發(fā)尖, 處處都沸騰著怒火,仿佛有人盜竊他心愛的忍術(shù)卷軸(這樣的行為約等于偷其他男人的老婆)。 族地門口有個宇智波的族人,瞧見扉間的架勢, 便忍不住為之一抖:扉間從來對宇智波態(tài)度不好, 平時更是不會靠近這里。如今忽然找上門來, 莫非是想找茬? 在族人的戒備之中, 扉間在族地門口停住了。飛沙走石, 風(fēng)起云涌, 他沉沉地問:“宇智波泉奈呢?你最好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宇智波的族人被這副陣仗嚇得心驚膽戰(zhàn),有點兒猶豫是否當(dāng)真要將泉奈的行蹤說出去。但一想到泉奈再怎么說也是二首領(lǐng), 也有和扉間一戰(zhàn)的實力,便壯著膽子指向了村內(nèi)的一角, 說:“泉奈大人住在那里,就在河邊的樟樹下, 那片很大的宅子就是了?!?/br> 沒有回答, 扉間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路上只余下一道洶涌的殺意。 此時此刻,斑與泉奈的家中正是一片寂靜。 泉奈站在窗前,獨自望著院中的松樹。那松樹經(jīng)冬不零,松針是一片濃密的深綠,帶著幾許殘雪,很是風(fēng)雅。但泉奈望著這棵樹時, 沒有欣賞之意, 只想嘆氣。 今天的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變成了斑哥的模樣, 讓柱間去為自己提親。 只可惜他出師不利,這個計劃在中途就被斑哥撞破了。他只能落荒而逃,瞬間閃離了柱間的身旁,躲回家中。 他想好了,等斑哥回頭問起這件事時,他會矢口否認(rèn),假作不知。 雖說泉奈猜到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失敗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幻想,如果他的運(yùn)氣足夠好,斑哥也沒有多加阻攔,事情又會變得怎么樣?也許,柱間當(dāng)真會幫他去詢問沙羅的意愿。 而沙羅要是知道他想娶她,會有怎么樣的反應(yīng)呢? 泉奈的腦海里冒出了沙羅生氣時冷笑不停的面容來。她在戰(zhàn)場上發(fā)怒時,就時常露出這樣的表情,兇巴巴的,一點兒都不溫柔,像個可怕的屠夫。 她會答應(yīng)嗎……? 應(yīng)當(dāng)不會吧。 她也許會大發(fā)雷霆,沖上家門來指責(zé)他的無禮,質(zhì)疑他是否在戲弄人…… “泉奈——” 就在泉奈這樣想著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聲大喊 泉奈愣了下。 沙羅這么快就殺上門來了? 不,不對,這不是沙羅的聲音,而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是——千手扉間的聲音! 宇智波泉奈瞳孔輕震。 下一刻,格子拉門就被扉間“哐當(dāng)”踹開了。門外有一個人影,宛如從黃泉比良坂中爬上來的惡鬼亡魂一般,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寒冷與怒火。那是千手扉間,他的每一根頭發(fā)絲上都寫著“我在生氣”。 “邪惡的宇智波…你竟敢欺騙我……”扉間盯著泉奈,從牙關(guān)里擠出這句話來。 泉奈渾身一僵,心里頓覺不妙。 扉間的表情如此可怕,一定是知道他向沙羅求婚的事了! “等、等一下,扉間,你聽我說——” “沒什么好說的!”扉間冷笑一聲,“我早就猜到了,你也在覬覦沙羅。你表面是想阻止斑,其實是想為自己謀求機(jī)會!” 泉奈:…… 扉間,你還挺聰明! 不愧是千手一族的二首領(lǐng)。 “扉間,我知道你很生氣,”泉奈試圖穩(wěn)住扉間,“但是,你想一想,我的所作所為,其實也是在阻止兄長求婚的進(jìn)程,這難道不正是我們共同的目標(biāo)嗎?” 扉間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怒道:“泉奈,我勸你最好斷了這份心思!我是絕不會容許你再接近我的meimei的!” 泉奈的眉頭一跳,他也惱火起來:“扉間,你這是想打架嗎?”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火遁——” “水遁!!” 哐哐—— 轟隆隆—— 嘩—— 一陣劇烈的聲響從宇智波泉奈的家中傳來,屋頂都幾乎要被這聲音掀翻了。族人們聚集在泉奈的家門外,并不知道屋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只能隱約隔墻聽見一點扉間和泉奈吵架的內(nèi)容—— “背叛”、“娶妻”、“辜負(fù)”、“信賴”…… 族人們面面相覷,不由開始猜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不是泉奈大人打算娶一個格外有權(quán)勢的女子為妻了?扉間覺得這是對千手的不公,是對木葉聯(lián)盟的背叛?”第一個族人摸著頭,好奇地說。 “怎么會呢!千手和宇智波現(xiàn)在是在同一條船上,我們宇智波的力量增加了,那木葉忍村的力量也增加了?!钡诙迦瞬恍嫉胤瘩g。 “那是不是扉間原本打算把千手一族的女子強(qiáng)嫁給泉奈大人,但泉奈大人不愿,所以扉間才說泉奈大人辜負(fù)了他的信賴?”第三個族人亮起了星星眼,似乎很喜歡狗血愛情故事。 “怎么會呢!扉間那個性,一看就是不舍得讓自己家族的女人外嫁的。而且,由扉間去說親,哪個女人會答應(yīng)?我看這不可能?!钡谒膫€族人撇了嘴,目光充滿反駁之意。 “難道是……”第五個族人露出懷疑的神色。 “嗯?”第六個族人用眼色催促他快講。 “難道是……扉間和泉奈大人雖互為宿敵,但日久天長,卻化仇恨為愛情,成為了一對怨侶?而泉奈大人不堪長老的催促,打算娶妻生子,扉間無能狂怒,這才殺到我們宇智波一族來,指責(zé)泉奈大人辜負(fù)了他,背棄了兩人的海誓山盟?!” 這話一出,四下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目光悚然,仿佛撞破了什么可怕的真相。 “背叛…娶妻……辜負(fù)……信賴!”最后一個族人喃喃道,“所有的關(guān)鍵詞都對上了!……就是這樣,沒錯!這就是真相!” 眾人一片嘩然。 當(dāng)日的晚上,當(dāng)扉間回家時,就聽到街頭巷尾流傳著這么一個故事—— “千手一族的扉間與宇智波一族的泉奈,雖同為男子,還從小為敵,卻跨過鴻溝勇敢地相愛了。他們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瞞著所有人偷偷地在一起,為此,扉間四處宣揚(yáng)‘自己不想娶妻’,還說自己寧可和忍術(shù)待一輩子;而泉奈則夜夜坐在一棵柳杉樹下,對著月亮吹火遁,以表達(dá)自己的思念愁苦之心……這段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卻沒有得到善終,就在今日,他們二人決裂了!因為泉奈大人遇見了自己的激情之源,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郎。那女子不僅偷穿扉間衣服,還用扉間的門框護(hù)額,她對泉奈大人說,‘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年輕的泉奈大人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誘惑?他立刻背叛了扉間!” 當(dāng)扉間從茶屋老板娘的口中聽到這個故事時,他的臉都要氣歪了。 又開始了是嗎?! 這回又是怎么回事??! 又是從誰那里流傳出來的奇怪傳言啊?。〈蟾?,是你干的好事嗎? 他不過是與泉奈打了一架,再狠狠威脅了一番泉奈“不準(zhǔn)再接近沙羅、也不準(zhǔn)再肖想沙羅”,怎么就傳出這么稀奇古怪的消息來了?! 扉間把氣歪得臉扶正,惱怒地回了家。 一進(jìn)家門,他就聽到“咚”的一聲笨響——那是沙羅魂不守舍,沒看清路,一頭撞在了門框上。 沙羅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仿佛是把“有心事”幾個大字寫在了額頭上。 “嘶……痛痛痛……”沙羅揉著額頭,瞪了一眼面前的門框,“這里怎么有一扇門?” 扉間看著她犯蠢的樣子,瞇了瞇眼,心里覺得有些不踏實:沙羅如此心不在焉,像是受到了什么沖擊。莫非是大哥動作太快,已經(jīng)告訴她泉奈想娶她的事情了? 很有可能。 雖然扉間已經(jīng)和泉奈打了一架,還威脅泉奈離沙羅遠(yuǎn)一點,但扉間依舊覺得不放心——現(xiàn)在的沙羅就像是一個沒有上鎖,還開了蓋的寶箱,誰都想從里面揣走一些金幣。 以防萬一,他還是得和沙羅談一談,讓沙羅也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沙羅,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走路竟然還會撞到頭?!膘殚g步上走廊,拽開meimei揉著腦袋的手,仔細(xì)打量沙羅發(fā)紅的額頭,訓(xùn)斥道,“越來越笨手笨腳了?!?/br> 沙羅撇嘴不語。 扉間見她沒什么大礙,便打算直接切入正題。他目光嚴(yán)肅地說:“對了,恰好你在這里,我要認(rèn)真地提醒你:離泉奈遠(yuǎn)一點,小心泉奈?!?/br> 沙羅一邊揉頭,一邊困惑地問:“泉奈?他怎么了?” 沙羅嘴上問著泉奈的事,但表情卻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心思,還在白天時那條冰雪半融的河流邊打轉(zhuǎn)。正是在那片留著殘雪的河灘上,宇智波斑說:“身邊一直有個熱熱鬧鬧的人,似乎也挺不錯的?!?/br> 身邊有個熱熱鬧鬧的人…… 這就是斑想要娶她的原因嗎? 他覺得有她在,就不會太過安靜了? “沙羅?你在聽我說話嗎?”扉間的呼喚,將沙羅從出神的狀態(tài)召回。 “啊……在的?!鄙沉_連忙做出認(rèn)真傾聽的樣子,又回答說,“泉奈啊,我最近都沒和他沒說過話呢。他發(fā)生了什么嗎?” 見沙羅這么問,扉間心里微松一口氣。 看來,大哥還沒把泉奈的求婚和沙羅提過,沙羅對此一無所知。 于是,扉間趕緊強(qiáng)調(diào)道:“其實,泉奈有喜歡的女人了。你以前不是偶爾還會和泉奈吵吵鬧鬧嗎?如果讓泉奈心儀的女子看到了,難免會引起誤會。所以,你和泉奈最近就別說話了,也不必見面。” “哦……”沙羅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竟然有心儀的女子了,誰?小狐丸嗎?…總之,我會注意避嫌的,少和他說話?!?/br> 聽沙羅這么說,扉間放下了心:“他喜歡誰,你就別管了?!?/br> 扉間不肯說泉奈喜歡的是誰,沙羅反倒越發(fā)好奇了。在她的眼里,泉奈為人高傲,似乎誰也看不上。要說泉奈喜歡小狐丸,那也更像是個誤會。 她想象不出來泉奈傾心于哪位女子的模樣。 當(dāng)然,泉奈最看不上的人應(yīng)該就是沙羅了,他見了沙羅的面就要三分嘲,嘴里永遠(yuǎn)沒有好話,還說沙羅是什么水里河童,總能把沙羅氣死。 泉奈喜歡的,應(yīng)當(dāng)是相當(dāng)溫柔婉約的女子吧?正如斑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泉奈想娶一位不擅長忍術(shù)的普通人,過平安寧和、沒有硝煙刀光的生活。 和斑完全不一樣呢。 斑竟然更喜歡熱熱鬧鬧的人…… 明明在說泉奈的事,不知怎的,沙羅的心思又轉(zhuǎn)到斑身上去了。 “沙羅,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就在這時,沙羅聽到扉間疑惑的聲音,“你發(fā)熱了嗎?額頭和耳朵都很紅?!?/br> “啊……啊?”沙羅眨了眨眼,飛快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根確實紅燙得不可思議。她的心跳得快了些,小聲說,“確實是…有些熱!我們?nèi)ソ值郎洗荡碉L(fēng)、散散心吧,剛好我肚子餓了,想去買些吃的?!?/br> 扉間點頭。 家中雖有板間瓦間做菜,但偶爾也想嘗嘗外面的新鮮事物。 兄妹兩人出了家門,走到了街上。新的一年就要來了,忍村中已有了慶祝的氛圍。許多房宅的屋檐下與窗口處都系上了紅色的綢繩以招攬福氣,店家則打出嶄新的木頭招牌,販賣新年特供的紅豆與河豚。 “給大哥也買一些吧,大哥工作很辛苦……”沙羅一邊走,一邊左右張望著。 她沒有聽到扉間的回答,反倒捕捉到了一句瑣碎的八卦之言:“扉間大人與泉奈大人的故事,實在是令人既感動,又悲傷。遺憾之中,帶著一點憐憫……” 扉哥和泉奈? 沙羅陡然警覺起來。 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魚鋪的老板娘正在和自己老公說閑話。那老板娘一只手利索地剮著魚鱗,一邊煞有介事地說:“是真的!我是聽宇智波族地門口那個茶屋女招待說的!泉奈大人和扉間大人彼此愛過,卻又決裂了,但現(xiàn)在兩人還纏纏綿綿,難以割舍。那個插入其中的第三者啊,聽說她又穿扉間大人的衣服,又用扉間大人的護(hù)額……” …… 沙羅當(dāng)場傻掉。 “扉…扉哥……”她僵硬地轉(zhuǎn)過頭顱,望向了身旁的扉間,“原來…如此……嗎……?” 扉哥,原來如此嗎! 原來根本沒有泉奈喜歡的女人,有的只是泉奈和扉哥相愛相殺、難舍難分嗎?!等等,扉哥以前是不是還想和斑一起睡覺?泉奈以前是不是還看上過小狐丸?你們幾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扉間表情很可怕。 他的額頭上有一團(tuán)青筋,片刻后,扉間忍著怒火說:“別誤會了,這都是謠言。我和泉奈,只…只是…朋友?!?/br> 沙羅欲言又止。 她差點憋不住一句話: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嗎! 你們這可是要帶壞小孩子的!萬一大家的后代將這種惡習(xí)學(xué)去了,那可怎么辦?想想看,若干年后,兩位小朋友保持著亦敵亦友的關(guān)系,相愛相殺,你追我跑,就這樣度過了青春時光?;仡^來兩人仔細(xì)回憶自己的年輕時代,卻只能說出一句“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這也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以后大家提起木葉忍村的“朋友”,都會露出曖昧的眼神,說一聲“我懂的”——沙羅簡直不敢想象這種場景。 她嘆了一口氣,聽著魚鋪老板娘興奮的八卦之言,買了干點心回家了。 魚鋪老板娘的話,就這樣消散在了年末的夜色之中:“我們管這個故事叫什么呢?就叫‘回村的誘惑’……” /// 扉間和泉奈的流言緋聞,很快在扉間本人的強(qiáng)力鎮(zhèn)壓下終結(jié)了。在這一團(tuán)鬧哄哄里,木葉忍村的第一個新年來了。 在新年的前天,沙羅的家中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旋渦一族的水戶公主。 自打水戶從木葉回去后,她就一直與柱間保持書信聯(lián)絡(luò)。這一次的新年,她提出想要來忍村與柱間一起過,理由是“想感受一下大家對木葉這樣的聯(lián)盟的喜愛”。 收到這個消息時,扉間沉思片刻,說:“這就是‘婚事有望’的意思吧?一起度過新年,看來是想和大哥成為家人呢?!?/br> 柱間不解:“是嗎?我覺得她可能只是想看木葉的雪了。之前她在信里寫什么‘夢到了木葉的雪’,這不就來了嗎?” 沙羅也不解:“她是想吃我們這里的特色年糕了吧?我們這里的年糕那么好吃?!?/br> 扉間木。 他是該先說大哥笨蛋好呢,還是先說沙羅傻瓜比較好?水戶公主寫的信明明都有弦外之音,但是大哥完全沒有理解??! 扉間重重地嘆了口氣。 好在柱間與沙羅兩人都很高興水戶能來一起過新年。等水戶抵達(dá)忍村的這一天,照例又是沙羅代替兄長去迎接她。 還是忍村之外的那棵梅樹,還是一片細(xì)雪中的紅發(fā)女子。沙羅很輕快地沖這位旋渦一族的公主打招呼:“水戶公主,好久不見了?!?/br> 旋渦水戶摘下了斗篷的兜帽,笑盈盈地說:“沙羅少爺,打擾了?!?/br> “大哥今天也忙得抽不開身,現(xiàn)在正被幾個大名按著開會呢。他叫我先來接你,等他找到合適的時機(jī)從會議上溜走了,就立刻來找你?!鄙沉_說。 “從會議上溜走?”水戶有些驚奇,又忍俊不禁,說,“柱間大人還真是叫人意外呢……” 沙羅摸摸頭,笑說:“沒辦法啊,大名們就是這么難對付。如果不偷著溜走的話,就會被迫一直坐在房間里聽他們吹牛?!?/br> 兩個女子一前一后,向著木葉忍村走去。水戶理了理斗篷,輕聲道:“上一次來木葉的時候,我還惹出了不小的笑話,說我想要嫁給沙羅少爺……那個時候的我可真笨啊。” 沙羅說:“沒事,我可不介意。大哥也不介意。” 水戶輕笑著,問:“那,沙羅少爺會有結(jié)婚成家的那一天嗎?” 沙羅愣了愣。 結(jié)婚成家的那一天…… 她低下頭,紅著臉悶聲說:“應(yīng)該快了吧!” 聞言,水戶有些詫異,又戲謔打趣道:“我竟然絲毫不知情呢,原來沙羅少爺也快要嫁人了嗎?到時候我一定會準(zhǔn)備一份大禮。不知道是怎樣的男人呢……” 沙羅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含糊地說:“很厲害又很有錢的男人吧!” 水戶見她話語含糊,便只笑盈盈地看著她,沒有再多打趣了。兩人進(jìn)了木葉忍村高大的門,沙羅就想領(lǐng)水戶去自己的家:“這次就直接住到我家來吧,我隔壁的房間空著。我們都是女人,應(yīng)該方便一些!” 正說著,沙羅就瞧見對面的人群中有個藏青色的人影。 是宇智波斑。 在看到那人面容的一瞬,沙羅的腳步就頓住了。莫名的緊張之意從腳底涌起,逐漸席卷了全身。沙羅的心底只有一個想法:快點躲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躲,又是在躲什么。總之,她左右張望著,試圖尋找一個藏身之處。可恰好附近都沒有什么遮蔽的東西,這讓沙羅十分焦急。 眼看著那頭的斑越走越近,就要看到她了,沙羅的心跳得更快。她的眼前就像是走馬燈一般,掠過了斑所說的關(guān)于“成婚”的話。 不、不行—— 她還沒做好直面那個家伙的準(zhǔn)備! 沙羅聽著自己咚咚的心跳,見周圍實在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躲,于是只能硬著頭皮對身旁的旋渦水戶說:“水戶公主,抱歉…我、我要躲一個人。冒犯您一下!” “誒?”水戶不解她和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困惑,“躲……誰?” 下一刻,沙羅便雙手結(jié)印,“嘭”的將自己變作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因為沒有仔細(xì)構(gòu)想變身的容貌,此時此刻的她,正是個男版的自己,銀色的發(fā)與紅色的瞳與原本的模樣如出一轍。 “沙羅少爺……?”水戶眨了眨眼,更加不解了。 沙羅眼角瞥見宇智波斑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她深呼一口氣,露出邪魅一笑,將水戶推在墻上,強(qiáng)行壁咚:“女人,你長得不錯啊。要不要考慮跟著我混?” 旋渦水戶瞳孔地震。 “沙、沙羅少爺……” 沙羅卻管不了水戶現(xiàn)在的想法,她的心底正是一團(tuán)亂麻。 希望斑沒有注意到她,或者誤以為她是個普通的混混就好。 沙羅在心底如此緊張地想。 正當(dāng)沙羅心底忐忑不已之時,她又聽見了一道聲音—— “沙羅,你在干什么?!?!” 她扭頭一看,是好不容易從大名會議上逃出來的柱間。 此時此刻,千手柱間正滿目震撼地站在遠(yuǎn)處,望著正在壁咚水戶的她。 沙羅穩(wěn)了穩(wěn)神,說:“大哥,別慌,這…這是……木葉忍者的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