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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木葉村的第一個晚上, 沙羅的家里很熱鬧。 柱間招待完了大名們的使者,拎著酒和菜回家來,和家人們環(huán)坐在一起用餐, 說是要慶祝一番搬遷之喜。 酒滿上了,菜也端來了,但扉間卻始終拉長著一張臉,叮囑個不停:“大哥,你明天還要見其他的大名吧?不要喝那么多, 到時候又宿醉頭疼了!” 一轉(zhuǎn)頭,扉間又瞧見自家meimei把頭埋在了酒碗里, 氣得咬牙切齒:“沙羅,你也是!回頭喝醉了,又要給人添麻煩!” 沙羅卻不理他, 抬著微紅的面孔, 醉醺醺地轉(zhuǎn)向身旁的弟弟瓦間, 說:“瓦間,來,再給我倒一杯!” 負責倒酒的瓦間很乖巧地將酒壺斜過來, 給沙羅又滿上了。 一旁的扉間看了, 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瓦間, 你也是, 你不能總聽沙羅的話!沙羅叫你做什么, 你就做什么, 這成何體統(tǒng)……” “哎,扉哥, 你別說啦!也坐下來喝酒吧!好不容易搬了新家, 以后還不必上戰(zhàn)場了, 這不是值得慶賀的事嗎?”沙羅擺了擺手,打斷了扉間的話,將一旁的空酒盞頂了過去,說,“來,喝!” 她的熱情高漲,但可惜的是,她面朝的并不是扉間,而是一口紅木箱子。她沒得到扉間的回復,還拿酒盞拱了拱箱子上的把手,茫然地問那口箱子:“扉哥,你怎么不說話???扉哥,你變得好矮,還好紅!哈哈哈哈——” 扉間:…… 沙羅,你無可救藥了! 就這樣鬧騰了大半個晚上,兄弟幾個才各自回去睡下。因為勞累了一天,又喝了些酒的緣故,沙羅一挨著枕頭,就沉沉地睡去了。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微妙的夢。 她夢到自己站在木葉村邊緣處的山崖上,從那里向下眺望著。村子寧靜繁華的場景盡入人眼,風里似乎夾著孩子們遙遠的嬉笑聲。她的身旁站著一個人,黑色的袍角被高處的風吹得獵獵作響。 “沙羅,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她身旁的人這樣說。 夢中的沙羅有些迷惘地抬起了頭,卻見身旁的黑衣人一秒變了模樣。前一刻還是身著宇智波族服、面容沉靜的青年男子,下一刻就變成了一個氣歪了臉的千手扉間。 “沙羅,你在夢里干什么呢?你在夢里和宇智波斑約會?”扉間的表情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渾身冷意四射,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摘下臉上的護額作為暗器投擲過來。 沙羅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然后便從這個可怕的噩夢中醒了過來。 已經(jīng)是早上了,晨光從窗紙里透進了屋中。今天似乎是個陰天,太陽躲在云霧后,朦朦朧朧地散發(fā)著一層柔和的光。屋外有遠遠的喧嘩,確實也有孩童的笑聲。沙羅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夢中所聽到的孩童嬉鬧聲正是來源于此。 那扉哥不會也在吧?! 沙羅嚇了一跳,趕忙環(huán)視四周。八疊大的臥室里,墻角堆放著沒來得及合起的大箱,櫥柜里探出兩件衣裙的袖口來,但并沒有千手扉間的身影。 呼…… 真的只是個噩夢。 她松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她昨晚為何做了那么一個奇怪的夢,但沒有被扉哥揪著斥責可真是太好了。 沙羅伸了個懶腰,起床收拾自己。推開門的時候,望見屋外稍顯陌生的景致,她還有片刻的困惑。很快,她便想起了自己也就隨著家人搬進了新居,這里是新生的聯(lián)盟,宇智波與千手所創(chuàng)立的木葉村。 沙羅向著井邊走去,隔著許久,便瞧見瓦間和板間兩個弟弟正在閑聊,說著“起火”什么的。沙羅打了個呵欠,打招呼說:“瓦間,板間,昨晚休息的怎么樣?你們在說什么呢?” “啊,沙羅哥,早上好?!甭牭剿穆曇?,瓦間露出了純澈的笑容,轉(zhuǎn)過身來,“我休息的不錯。我們在說宇智波那邊起火的事情呢?!?/br> “起火?宇智波?”沙羅皺眉。 “是啊!”板間露出大驚小怪的表情,“因為宇智波的忍者擅長火遁,平常有事沒事就施展火遁,年輕人也會自己修習火遁,結(jié)果火焰不小心燒到了落葉堆……” “???”沙羅吃了一驚,問,“那火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很快就被撲滅了,沒有什么大事,不過也足夠叫人大吃一驚了。”瓦間摸了摸鼻子,有些驚嘆,“聽宇智波的人說,這種事很常見,他們早就習慣了……” 沙羅抽了抽嘴角,忽然想起了宇智波斑不分春夏秋冬都戴著的黑色皮質(zhì)手套——嗯,斑戴著那副手套,不是為了好看,而是為了防止火遁燒傷手,對吧…… 她正這樣想著,又聽到了板間的話:“沙羅哥也經(jīng)常做類似的事情嘛!沙羅哥不是已經(jīng)用水遁淹了好幾次廚房了嗎?不比宇智波好到哪里去呀……” 沙羅:…… 你是誰家的弟弟,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吃完了早餐,沙羅決定去大哥柱間那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她離開家門,走到街上,一抬眼就看到了好幾個團扇族紋,那是幾個身穿族服的宇智波年輕人,簇簇擁擁地站在一家小吃攤前,要老板給他們烤饅頭。 他們站成一排,團扇族紋一字排開,在日光下亮眼無比。沙羅看著那些族紋,心情就略微復雜:方才她險些在條件反射之下就拔刀了,仔細一想,才回憶起如今宇智波和千手是盟友,她不該這么做。 而且,她以后肯定會看到更多的宇智波族人在家門口晃來晃去,她得早點習慣才是。 饅頭放在碳爐上,烤得焦黃發(fā)脆。那幾個宇智波族人似乎就喜歡吃這種焦度的烤饅頭,高興地拿油紙包好了,左右閑談著離開。 “這一家的烤饅頭,比我們昨天吃的那一家要劃算多了?!?/br> “可是昨天那家店里有個很漂亮的姑娘??!” “哈哈哈,饅頭的味道好,才是最重要的吧?” 沙羅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底那抹不真實感漸漸消散了。她環(huán)視一圈木葉的街道,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千手與宇智波成為了盟友,日后,大家會在一起和平地生活著。 沙羅將手枕在腦后,慢悠悠地穿過了街道,走到了柱間用于處理族務和村子事務的會客室前。 “大哥,你在忙嗎?”沙羅推門而入,就看到柱間和斑盤腿坐在一堆文書間,好像在商量什么正事。 見到她來了,柱間仰頭:“是沙羅??!正好有事情想找你幫忙呢。坐下來一起商量吧?!?/br> 沙羅瞥了一眼宇智波斑,對方正安靜地坐在一邊,不聲不響。于是,她也老實地在兄長身邊坐了下來。 柱間取出一封信,說:“附近有個村子的居民,聽聞我們建立了木葉,想要搬遷過來,尋求忍者的保護。” 沙羅點頭,說:“那是好事?!?/br> 在忍者家族的治下生活,就不必憂心盜匪和戰(zhàn)亂的禍患了。許多村子不堪強盜sao擾,會選擇舉村搬遷。 柱間摸了摸下巴,說:“我也是這樣回信的,歡迎他們來木葉。但是,那個村子卻出了一些意外,遲遲沒法動身前來。眼看著要冬天了,盜賊為了糧食又會四處劫掠,所以村民們都很焦心,不知道如何是好。” 沙羅問:“意外?出了什么意外?” 斑接話說:“那座村子世代供奉著一把寶刀,據(jù)說這座村子的始祖就是被寶刀所保護的人。如果對寶刀不敬,后代就會受到詛咒。原本那把寶刀是被供奉在神社中的,但在一次盜匪搶掠之后,寶刀也失蹤了。村民們記掛著寶刀的下落,遲遲不愿搬走……” 沙羅說:“只是把刀而已,也沒什么吧?傳說只是傳說,再厲害的寶刀,其實也不過是一團鐵,不會當真跑出來詛咒人吧?” “話不可以這么說!”柱間打斷她,“這是村民自己的信仰,對于他們而言,刀就是很重要的東西?,F(xiàn)在他們想要雇傭忍者,去把失蹤的寶刀找回來,我和斑正在商量把這個任務交給誰。” “哦……”沙羅眨了眨眼,說,“隨便誰都可以吧,只是找刀而已?!?/br> 柱間卻露出了頗有深意的神色,說:“話非如此,這可是木葉忍村建立后的第一次任務,我們必須讓世人知道,宇智波與千手結(jié)束了斗爭,真正地成為了盟友。所以,我打算派遣宇智波和千手的人共同完成這個任務……” 沙羅抽了抽嘴角:“所以,大哥的意思是……” 柱間和藹一笑,拍了拍沙羅的肩,說:“大哥想讓你和斑一起去,以表達我們木葉對這個任務的重視。斑已經(jīng)同意了,你覺得怎么樣?” 沙羅:……? 大哥說的話,每一句都很有道理??墒且桶咭黄饒?zhí)行任務,她就覺得不對勁!而且,斑怎么就愿意答應了? 斑接收到了沙羅狐疑的目光,淡然地說:“我想讓泉奈鍛煉一下。他還欠缺穩(wěn)重,處理聯(lián)盟的事情,恰好可以讓他更成熟一些。所以,我決定趁著這個任務離開村子,把家族的事務交給泉奈?!?/br> 嗯,斑所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可是沙羅還是覺得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沙羅思量個不停。 可她始終沒有找出正確答案。回過神來,柱間已經(jīng)把這個任務塞到了沙羅的身上,讓沙羅回去準備一下,和宇智波斑一起出發(fā)。不僅如此,柱間還特地叮囑沙羅:“扉間最近很忙,別拿這件事去打攪他?!?/br> 沙羅回了家,打包了點衣物和武器,又去廚房取了飯團和水。瓦間瞧見她行色匆匆的樣子,便問:“才搬了家,沙羅哥這是要去哪里?” 沙羅想起大哥的叮囑,眼神死。 她要怎么描述,才能讓自己出任務的事不傳到扉哥的耳朵里?大家就住在一個忍村中,想瞞住也難啊。 思慮了半天,沙羅說::“我要去追求自由、夢想和愛了。大概半個月就回來。” 瓦間愣了一下,有點懵:啊,原來自由、夢想和愛是那么好得到的東西嗎?半個月就能擁有了? 在弟弟的目送下,沙羅踏出了家門,一路走向了木葉的門口。忍村的周圍立著一道高大的圍墻,起到防御的作用,在三個方向各自有一扇門,里外相通。而宇智波斑,正在東面的門前等待沙羅。 “斑——”沙羅遠遠瞧見他黑色的身影,便伸手揮了揮。 她幾步跑上前,卻見斑望著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么了?”沙羅對他的目光感到奇怪。 “你這件衣服……有些眼熟啊?!卑哒f著,視線掃過她衣服上的桔?;y,“這不是柱間的衣服嗎?” 沙羅愣了愣,面龐陡然漲紅。 她想起來了,許久之前,斑來了她的家中,看到了這件晾起來的新衣服。那時,她隨口說這件衣服是柱間的。沒想到,這句話被斑記了下來;更沒想到,斑還一眼就認出來了。 至于她為什么說這件衣服并非她所有,而屬于大哥柱間……其實,她也不明白具體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她不想讓斑知道,從前對穿衣打扮大大咧咧、毫不上心的自己,也有了變化。 “這件衣服——咳,你記錯了。”沙羅仰頭,目光上飄,用手遮住了袖口上的桔梗花紋。為了岔開話題,她說,“先前我不是說過要請你喝酒嗎?恰好今天也出來了,我們就在任務的路上喝一杯吧!” 正好,她昨晚還沒有喝過癮呢。才喝了沒幾口,扉哥就一定要說她喝醉了,然后攔著她和大哥不準再喝。 事實證明,她和大哥誰都沒有宿醉,反倒是做了可怕的噩夢! 聽到她的提議,斑點了點頭:“好。那我們?nèi)ズ染瓢??!?/br> 兩人一前一后,向著村外走去。 因為忍村才建好不久,村外大大小小的路上,時不時能看到趕著車的搬家者。泥濘的小徑處,印滿了各式各樣的轍痕。有的旅客累了,便在路邊休息;能夠遮陽的樹蔭之下,環(huán)坐著一圈捶背盤腿的人。 那座丟失了寶刀的村落位于木葉的東面,按照忍者的腳程,只需半天就能到了。不過,委托人在信中特意寫了,請忍者大人過兩日再到,因為現(xiàn)在村中正因遷入木葉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若是忍者今日就到了,恐怕會招待不周。 于是,沙羅便沒有急著趕路,反倒是在路上東問西問,打聽哪里有喝酒的地方。午后的時候,她便找到了一家旅館,這里既提供食宿,也會賣酒給路人。 “斑,我們可以考慮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吧!”沙羅說著,指向了路邊的旅館。 這是一家二層樓的木制建筑,門前懸掛著深藍色的棉布簾子,一排草履在鋪的平整的沙地上排開,還有兩個穿的秀氣的孩子正在門口踢球玩。那八瓣的皮球綴了兩點金穗子,被孩童踢得在空中一起一落,很招人眼球。 斑說了聲好,便撩起布簾,進了旅館內(nèi)。他左右打量了一番,見沙羅遲遲沒有進來,便又轉(zhuǎn)過身去,問:“沙羅,你在做什么?” 沙羅正站在門前的臺階上,興致勃勃地望著那兩個踢球的小孩,似乎很想?yún)⑴c其中。斑皺了皺眉,說:“你都幾歲了,還喜歡這種游戲嗎?” 沙羅眷眷不舍地轉(zhuǎn)了身,說:“踢球確實很有意思??!我小的時候,能連踢三十余下呢。而且,扉哥很擅長做這種小球,會往球上裹有各種花樣的布,比如櫻花紋的,箭羽紋的,總之,我?guī)е楦缱龅那虺鋈?,人人都很羨慕……” 斑聽著沙羅說小時候的事,眼底泛開了很淡的漣漪。 二人付了宿泊的錢,才發(fā)現(xiàn)這間旅館沒有單獨的客房,所有的客人們都睡在一間房間里,不管是老頭小孩、男人女人,都得擠在一起。好在如今不是旺季,統(tǒng)共只有六七個客人,倒也不必憂慮安全問題。 沙羅推門進了房間,左右張望一番。陳舊的墻壁上掛著粗劣的畫軸算作裝飾,墻角的花瓶里插著一束半枯萎的山茶花。 “今晚就在這里睡吧,總比睡在山上要好?!鄙沉_一邊說,一邊敲了敲木墻,聽著“咚咚”的回音。 斑靠墻站著,忽然說了一句話:“沙羅,嚴格地說,我們今夜也算是睡在同一間房里?!?/br> “……???”沙羅愣了一下。 斑卻沒有再多解釋,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被他的目光一瞥,沙羅陡然想起一件事來——宇智波一族好像有個習俗,要是男女兩人在同一間房間里過夜,那是要“負責”的——也就是說,成婚。 沙羅愣住了。 這,這可不行??!出于任務需要,二人一起住宿,這怎么就要成婚了呢?這也太不合理了! 沙羅決定扭改一下宇智波的觀念。 “斑,我問你一個問題。”沙羅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依照你們宇智波的習俗,一男一女若是在同一間房間過夜,那就要負責。對嗎?” 斑點頭,聲音淡淡地回答:“從習俗上來講,確實如此。女子的清譽,對一些人來說極為重要。雖說我不大贊同這些古舊之俗,但大流如此,多少得在乎別人的想法?!?/br> 聞言,沙羅認真地問:“既然在同一間房間過夜要復雜,那一男一女在同一棵樹下過夜,就不用負責了嗎?雖然沒有房間,可也是一起過夜了!” 斑愣了一下。他斟酌片刻,說:“也許,這也是需要負責的?!?/br> 一聽這話,沙羅就拍了下手,說:“那么,也就是說,只要一男一女在同一片天空下過夜了,就需要負責!可是你想,世界那么大,其實就等同于一個巨大無比的房間啊!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一起過夜呢!”頓一頓,沙羅意味深長地說,“斑,你欠了許多女人情債啊。哦,對了,不僅欠了女人的,還欠了男人的情債……” 斑:…… 就在這時,移門開了,旅店的老板端著酒壺和酒杯來了,笑道:“兩位客人,你們要的酒煮好了!我還送了一碟烤章魚,免費的,請慢慢享用?!?/br> “哦,好?!鄙沉_接過了酒與烤章魚,在樓梯下盤腿坐了下來。她興致很好地給斑倒酒,說,“來,喝吧,盡情地喝,這是我請你的?!?/br> 斑安靜地接過了酒,仰頭喝了一口。這是很粗劣的酒,味道很沖,也絲毫沒有甘醇之氣,可他面前的沙羅卻喝得很盡興,仿佛在品著什么陳年佳釀。 她穿著那身桔梗紋的小袖和服,白綾衣領下露出一小截瑩潤的鎖骨,膚色在昏黃的燈燭下,仿佛散著一層雪似的光華。 她一邊仰頭喝著酒,一邊在說閑瑣的話:“別看扉哥總是拉長著一張臉,但他的手可厲害了,不僅能研發(fā)各種忍具,也很擅長做玩具。我小的時候啊,他就給我親手糊過風箏,牡丹形的,帶兩條穗子,飛起來非常漂亮。對了,他也擅長做球,就是門口的孩子踢的那種小皮球,只要在革球外頭縫一層布,就能讓球變得很討喜……” 沙羅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斑沒有插話,而是耐心地聽她說這些小事。當他聽到沙羅提起“大哥十二歲的時候、經(jīng)常自己偷偷溜出去玩”,他便露出了很淡的笑容。 “扉哥很生氣,覺得大哥太胡來了,竟然天天不修煉,出去掏鳥蛋,還把蛋拿回來,當著我們的面烤了吃掉……” 沙羅說完這一句,身體忽然一震,人也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了。 斑見她停下了話匣子,便問:“怎么了?” 片刻的寂靜后,沙羅伸出了雙手,朝他的臉探來。然后,她便安靜地捧住了斑的面孔,用指尖仔細地摸索著他的面容輪廓。 宇智波斑愣住了。 面前的女子,雪膚微微泛著醺紅之色,一雙眼有著隱約的霧氣,像是染了朝霞。而那因久握武器而布滿薄繭的手,則親昵地貼在自己的面孔上,像是觸摸著一位極為親近之人,又仿佛是戀人久別之后的重逢。 “沙羅,你……”斑皺眉,目光一沉。 就在這時,千手沙羅目光迷離地喃喃道:“這個球,怎么這么大啊?還長得這么像海膽,我要怎么踢啊?扉哥,扉哥!你這回做的球,未免也太難看了!快拿回去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