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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百思不得其解。 沙羅怎么又能在執(zhí)行任務的途中和宇智波斑恰好遇到?這都是第幾回了! 怎么從前沒有這么巧合, 偏偏扎堆發(fā)生在現(xiàn)在?要說其中沒有貓膩,他是絕對不信的! 扉間的腦海里瞬間就冒出了一個頗有嫌疑的案犯者的面容——剛毅的神情,小麥色的肌膚, 黑色的長發(fā), 臉上寫滿了“宇智波斑是個好男人”——千手柱間! “沙羅, 是不是大哥做了什么?你怎么又遇上了斑?”扉間緊急詢問,語氣戒備而狐疑。 沙羅一聽,有些急:“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兩族的結(jié)盟……” “我問的就是重點!”扉間十分執(zhí)著。 沙羅:…… 扉哥, 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這心理陰影也太強烈了吧! 扉間的眼神嚴肅、冰冷、銳利,十分可怕。在這樣猶如審訊一般的目光逼視下,沙羅完全裝不下去了, 只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其實,這件事和大哥沒什么關(guān)系……” 沙羅一五一十、老老實實地將前次的任務都交代了,說清楚了她遇上的那一大堆事, 包括麻煩的妖術(shù)再度發(fā)作,她不得不和斑一起去尋找珠世小姐;以護送阿春小姐為借口,結(jié)果路遇自稱鬼王的奇怪貴公子;不小心惹怒了鬼王,險些慘遭暴打, 和宇智波斑一起死里逃生…… 說到關(guān)于斑的地方,沙羅還著意美化了一下,比如“宇智波斑總是記掛著我的安?!?,比如“宇智波斑一直在保護我”,語氣十分真摯。 扉間聽完,面色更加復雜了。 沙羅偷偷看一眼二哥的臉,放輕了聲音, 小聲說:“不僅如此, 我和宇智波斑交換身體的時候, 我還在宇智波族內(nèi)待過一天。雖說時間不久,可我覺得,宇智波的族人其實也有著普通人的一面……宇智波一族的女孩也很可愛,會想要放風箏、喝茶與賞花打扮。如果戰(zhàn)爭一直不停的話,她們也就無緣于這些事了吧?也許,會很早死去也說不定……” 說著說著,沙羅的聲音便有些飄忽了。 她想起宇智波族內(nèi)那些年輕人——因為風箏落在樹上而撒著嬌想要人幫忙撿回風箏的女孩,還有像老媽子一樣催著斑成婚的長輩——她竟覺得這些畫面頗為親切。 如果換掉“宇智波”這個姓氏,同樣的事情,是否也會在其他地方發(fā)生?而他們宇智波的族人,在卸掉了“忍者”的外殼之后,在褪去了“仇恨”的沖動之后,是否也只是追求幸福的普通人? 聽罷了沙羅的話,扉間久久地沉默著。 雖然他很想質(zhì)問一句“沙羅你怎么去了宇智波一族還在關(guān)心年輕女孩”,可眼下,沙羅話中的內(nèi)涵無疑更值得他思考。 倘若—— 宇智波一族真的能收斂起對千手的惡意,事情又會變得如何?如果宇智波與千手一族真的結(jié)成聯(lián)盟,會有怎樣的好處? 若是從“好處”這一點來出發(fā),其實與宇智波一族結(jié)盟,也未嘗不可。強者與強者聯(lián)手,就會變?yōu)楦鼜?,這比強者與強者互相消磨力量,其實要來的好得多。 扉間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一直沒有說話。沙羅就在他左右湊著腦袋張望,偶爾催問一句:“扉哥,你覺得怎么樣?斑其實也并非那么的不近人情……” 終于,扉間說話了:“我會和大哥再商量一下結(jié)盟的事的?!?/br> 見扉間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沙羅的眼底立刻涌起了一片小星星。她張開雙臂,撲掛到了扉間的身上,很親昵地蹭來蹭去,說:“扉哥!你太好了!作為報答,我親自給你下廚吧!” 被她蹭的頭發(fā)炸亂、一臉生不如死的扉間:……不了吧! /// 后來,扉間真的去找柱間仔細地商量結(jié)盟的事了。不知兄弟二人談了什么,一天過去后,扉間從柱間的屋子里出來后,就對議和結(jié)盟的事情松口了。 聽長老說,柱間說服了扉間答應與宇智波一族結(jié)盟,但這是有條件的,比如“聯(lián)盟的事情絕不能由宇智波一族來主導”。 沙羅得知這一喜訊,心頭高興,決定踐行自己的諾言——給扉間親自下廚做一頓飯。 扉哥曾說過,她的廚藝不錯,他很賞識。那想必她親手做的菜,扉哥也會很高興地全部消滅掉吧! 也不知道,該給扉哥做些什么才好呢? 扉間在飲食上不挑剔,有什么就吃什么,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惡。對于扉間而言,吃飯大概只是確保人體不死去的一種行為,上升不到喜惡的程度。因此,沙羅也想不出扉間愛吃什么。 但那些花里胡哨、太過為難人的菜,她也絕對不會去做的,比如需要動用油鍋的煎魚,或者需要慢慢熬燉的湯。思來想去,沙羅決定做個簡單的:飯團。 飯團多簡單??!只要拿海苔往米飯團上一裹,就算完成了,總不會出什么岔子吧!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沙羅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興沖沖地殺進了廚房。 沙羅的三弟瓦間正在廚房里剖魚。他卷著袖口,手邊堆著一片刮下來的亮亮的魚鱗。手臂一動,小刀就“呲”的一聲,劃過一整片光禿禿的魚皮,動作十分干脆利落。 看見沙羅進來了,瓦間擦了下額頭的汗,問:“沙羅哥怎么來了?” “我想給扉哥親自做點吃的。”沙羅說,“我們不是要和宇智波結(jié)盟了嗎?為了表達對扉哥促成此事的感謝,我打算捏幾個宇智波族紋那樣的飯團。” 瓦間:? ——等等,宇智波族紋,那樣的飯團? 瓦間有些為難,小聲地問:“沙羅哥,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宇智波族紋那樣的飯團……” 沙羅鄭重道:“我確定。扉哥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以辜負他呢?肯定要親自為他下廚啦?!?/br> 瓦間:……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為什么非要捏宇智波團扇族紋那樣的飯團! “總之,瓦間,你來幫我。”沙羅也卷起了袖口,露出了興致勃勃的表情。 說實話,瓦間心底有些忐忑。沙羅的廚藝,那可是相當可怕的。她在千手一族內(nèi),素有“暗黑料理殺手”的稱呼,這個綽號并不是鬧著玩的!她一進廚房,準能惹出大事來。從前就有過沙羅一個火遁把整個廚房燒掉的英勇事跡,今天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可如果只是飯團的話……應該不要緊吧?飯團不過是隨便捏一捏而已,沒有安全隱患吧? 這樣想著,瓦間大膽地同意了沙羅的請求。 捏飯團嘛,再簡單不過了。首先將米煮熟,然后再貼海苔片,捏捏捏捏,也就完事兒了。 首先,第一步是煮米。沙羅在廚房里尋尋覓覓,找到了米缸。將生米舀出來后,她記得接下來還要淘米。 “沙羅哥,我去打水?!蓖唛g很貼心地說。 “不用麻煩你!”沙羅擺擺手,說,“不就是用水淘米嗎?我有更方便的辦法。” “誒?”已經(jīng)半只腳跨出廚房門的瓦間,內(nèi)心涌起了不祥的預感,“什么……更方便的辦法……” 下一秒,沙羅就開始了雙手結(jié)?。骸八荨?/br> 瓦間:…… ——啊啊啊啊啊!沙羅哥!不要??!誰,誰來阻止一下! 但是一切的行動都已經(jīng)遲了,只見鋪天蓋地的大水猶如海邊的浪潮一般涌來,將案板上剛剖完的魚都給沖走了…… “哎呀,不好意思,忘記這個新學的忍術(shù)威力那么大了!”沙羅道歉說。 經(jīng)過一整日的辛苦之后,沙羅在瓦間的幫忙下,做好了她想要的飯團。然后,她便在傍晚的時候?qū)垐F體貼地送到了扉間的房門前,希望結(jié)束工作的二哥一回屋就能吃上她精心制作的食物。 于是,當扉間結(jié)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間時,他看到自己的門口擺著一個小碟子,其上擺放了三四個不同形狀的飯團:一個是用紅蘿卜片貼出來的宇智波團扇,一個是撒了染色姜絲的宇智波寫輪眼,還有一個是用海苔貼出來的黑色海膽。最下方,則用菜葉拼出了“宇智波”幾個大字。 扉間看著這盤充斥著團扇族紋、寫輪眼、海膽和“宇智波”的飯團,表情逐漸扭曲。 這是什么? 是宇智波一族對他表示不滿,派人傳遞的威脅信號?還是說,是暗殺的預告?他怎么覺得這些姜絲和蘿卜片上,浸滿了殺意與邪惡的氣息? 到底是哪個宇智波,如此別出心裁?!不明著沖他千手扉間來,竟然使用這樣花俏的招數(shù),真是陰險卑鄙! “是——誰——干——的——!” 扉之咆哮,盤旋在千手族地的上空。 /// 宇智波與千手的書信,在二族中彼此往來著,關(guān)于“結(jié)盟”的事逐漸在兩邊的族人中得到了越來越多的認可。 雖說還是有人放不下仇恨,可更多的人卻對和平抱有期待——對大多數(shù)人而言,不用再戰(zhàn)斗與犧牲了,這是一樁好事。而議和也并非是認輸或者投降,反而是一種妥協(xié)的折中。即使明知議和之后,千手與宇智波也可能解不開芥蒂與心結(jié),照樣會在水面之下進行明爭暗斗,可這也好過明面上的硝煙戰(zhàn)爭、血流成河。 于是,結(jié)盟的事情就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推進著。 長久彼此仇視的兩族想要化解干戈,這并不容易,其中要做的事情也有許多。譬如制定契約,規(guī)定雙方成員日后不可再彼此為敵,而應當互幫互助;譬如商定一個共同的住址,以確保聯(lián)盟的成員能融入彼此,不再各自為政;譬如決定好由誰來負責聯(lián)盟的核心運作,由誰來負責聯(lián)盟的對外溝通……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商量。 起初,這些商榷都是通過書信往來,后來則變成了扉間、柱間親自與斑和泉奈坐下來商談。一來二去,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溜走了。最熱的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山坡上的樹葉次第轉(zhuǎn)黃發(fā)紅,呈現(xiàn)出一種變幻的色彩來,就像是打翻了的顏料匣子似的。雖已有了這些許的秋意,但天氣卻并沒有涼爽到哪里去,有的時候照樣熱曬當頭,讓人汗流浹背。 沙羅偶爾會打聽打聽結(jié)盟的進展。她雖然對族務的了解不深,但單看柱間每天掛在臉上的爽朗笑容,也該知道事情的進展不錯。 要知道,柱間最近可是經(jīng)歷了又一次的相親失??! 其他國家的忍者家族的女兒,聽聞了柱間的大名,千里迢迢前來表心意。柱間記掛著結(jié)盟的事兒,和人家對談了三句話,便急匆匆說“我還有要緊事,你自己隨便玩玩吧”,然后安排瓦間帶著她去廚房一日游。 結(jié)果很明顯,對方氣得當場回故鄉(xiāng)了。柱間經(jīng)歷了又一次的相親失敗,卻依舊能笑得出來,可見結(jié)盟的事兒是真的很順利。 書信往來之間,終于,就要到宇智波與千手正式結(jié)盟的日子了。 結(jié)盟儀式的地點是柱間挑的,位于某位貴族大名名下的產(chǎn)業(yè),一座地處森林之中的漂亮宅邸,左右毗鄰溪流群森,風景極佳。等到了結(jié)盟日,這里就會扎起千手與宇智波的族旗,再擠擠挨挨地站滿了兩邊的族人,想必別有一番熱鬧光景。 在結(jié)盟的前一夜,整個千手一族的人似乎都對未知的未來感到興奮與不安。族人們湊在一處,反復討論著將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即使這些議題已經(jīng)在過去的這段時間里說了無數(shù)回。有說“日后恐怕會再打起來”、“這個聯(lián)盟太不穩(wěn)固”的,也有說“只要不再有戰(zhàn)爭,怎么樣都無所謂了”的。 沙羅反倒還心態(tài)平和些,只是在思索著明天的結(jié)盟儀式上該穿些什么。族人的男子們都穿淺蔥與白色的族袍,女子們也大多是同色的衣服。不過,族內(nèi)對年輕的人往往沒這么多束縛。不穿族服,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沙羅還沒思索好這個問題,就有鄰屋的女孩來找她閑聊。這女孩與沙羅關(guān)系親近,平時沒少送她花朵吃食。今晚,對方也是拽著沙羅的手不放,言談之間,仿佛對結(jié)盟意識有種異樣的期待。 “聽說柱間大人為聯(lián)盟挑選了新的地址,等聯(lián)盟成立,大家就要慢慢地搬過去呢。以后還會有共同的學校,讓附近村民的孩子也來讀書……真不錯啊?!?/br> 結(jié)盟不僅僅是為了忍者,同時也是照拂附近的村民鄉(xiāng)鄰,這是柱間一開始就決定好的。 沙羅正想回答女孩的話,一旁的樹梢枝頭忽然傳來了一聲輕飄飄的“喵嗚”。她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樹梢上有兩團亮瑩瑩的紅光,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只黑得像深淵似的貓,融化在了夜色之中;而那兩團紅色,正是它的眼睛。 這不是斑的忍貓嗎? 沙羅轉(zhuǎn)頭,對身旁的女孩說:“我要離開一下,你早點回去休息吧?!?/br> “哎,沙羅少爺——”女孩似乎心有不甘,很是委屈。但沙羅已經(jīng)走向了那棵樹下,沒再多看她一眼了。 在樹枝下,沙羅伸出手,摸了摸黑色的忍貓,忍貓的皮毛果然如她記憶中一樣油光水滑。貓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身子一轉(zhuǎn),尾巴慢慢地揚著,像是在為她指路。 沙羅有些疑惑,不過,為了多從這只貓身上揩點油,她還是丟下了身后面有不甘的年輕女孩兒,跟著忍貓一路向族地外走去了。 這只忍貓輕巧地穿過族地的街巷,四足奔跑著,然后進入了林中。在一片窸窸窣窣的草葉聲里飛奔了一段時間,貓便跑到了南賀川旁。 初秋的月色淡淡,夜空真是晴朗之時。幾片落葉浮在南河川清澈的河面上,慢慢地打轉(zhuǎn)著。沙羅追尋著貓的漆黑身影,慢慢走出了林間。 “怎么忽然跑來這里?是想吃魚嗎?”沙羅在忍貓的腳邊蹲下,正想逮住忍貓狂rua一頓,冷不防便看見河川的對岸,站著宇智波斑的身影。 他還是穿著那一襲藏青色的族袍,影子在月下拖得長長,于河灘邊的鵝卵石上一路蔓延開,幾乎要探入搖曳著漣漪波紋的水中。 “斑?”沙羅停下了rua貓的手。 斑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到來,唇角一揚,淡然地說:“好巧,我是來找我的忍貓的?!?/br> 沙羅的表情微微狐疑。 這個故事劇情怎么有點熟悉?以前是不是發(fā)生過? 且不說這些,你的忍貓是不是跑的有些太遠了,怎么深入敵人……哦不是,現(xiàn)在是盟友了。你的忍貓怎么深入盟友的族地,直突人家小姑娘家門口? 沙羅左右手齊齊上陣,狠狠地連擼貓背二十余下,這才將可憐的忍貓放走了。 “你的忍貓怎么會跑到我們族地來?”沙羅問。 “這段時間,一直由它給柱間送信,它也許是在你們的族地迷路了?!焙訉Π兜陌叨琢讼聛?,伸手摸了摸忍貓,語氣很親和,“你說對吧,沙羅?” 沙羅:…… 你還真的管那只貓叫沙羅??!宇智波斑!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等她回去,立刻就給家門口的小鳥命名宇智波斑——不,這太辱鳥了,她要給家里的飯勺命名為宇智波斑! 眼看著沙羅的表情很不好,渾身都有著一種兇巴巴的氣勢,斑輕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后,他又恢復了平淡的面色,問:“沙羅,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鄙沉_的語氣冷冰冰的。 “既然以后兩族之間不會再有戰(zhàn)爭了,你會考慮恢復女子的身份嗎?”斑問。 “……哈?” 沙羅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么叫做“恢復女子的身份”?她就沒有瞞過???打從一開始,她就沒肯定地說過自己是個男人嘛!只是愚蠢的宇智波們自己一廂情愿罷了。 “如果你說的是穿衣打扮的風格的話,那有可能吧?!鄙沉_揮了揮手,“畢竟以后也不太用穿上盔甲了,那穿一些昂貴的絲綢吳服也就不浪費了?!?/br> 聞言,斑點了點頭,又問了個奇怪的問題:“那你以后,也可以考慮嫁人的事情了吧?!?/br> 沙羅的眉頭一跳,心里浮起一片別別扭扭。 斑干嘛問這個?奇怪死了! 她嫁人不嫁人,和這家伙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不嫁人,也用不著他來養(yǎng)啊!她可是自己能掙錢養(yǎng)活自己的、無所不能的千手沙羅啊。 于是,沙羅輕嗤了一聲,說:“你有空管這么多,不如先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宇智波的長老不是在催促你娶妻成婚嗎?你多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要是你娶不到妻子,我可是會笑話你的?!?/br> 就在這時,斑的身后傳來了一道憤怒又戒備的青年聲音:“千手沙羅,你是不是又在打我哥的主意??!” ——千手沙羅,你是不是又在打我哥的主意?。?/br> 只見宇智波泉奈氣喘吁吁地從林間殺出,張開雙臂,以老母親保護兒子的姿態(tài)橫在了宇智波斑面前,虎視眈眈地盯著千手沙羅。 今晚,所有人都好好地待在族地里,準備養(yǎng)精蓄銳,為明天的結(jié)盟儀式做準備,決不可在排頭上輸給千手一族。可斑哥卻莫名其妙地催促忍貓離開族地,隨后自己也來了南賀川邊。 南賀川,這是個多么糟糕的地方啊!斑哥曾和千手柱間在此地打水漂,又和千手家的三兄弟在這條河流邊發(fā)展出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 放不下心的泉奈,又一次隱藏了自己的查克拉,悄悄地跟上了兄長的腳步。果不其然,他沒有空手而歸,他人才剛到,竟然聽到千手沙羅無比關(guān)心兄長的婚姻大事,好像在說什么“你娶不到妻子,我可是會笑著娶你的”。 你聽聽,這是什么話?! 已經(jīng)要娶妻的沙羅,竟然還對身為男子的兄長有想法!這是何等的不知羞恥! 沙羅被泉奈無比戒備地盯著,頗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有結(jié)盟儀式在前,可她對泉奈那是向來沒有好臉色。當下,她就把臉一拉,幾乎要翻出白眼來,說:“原來是泉奈啊?;鹉醒謥砹?!” 這時,泉奈還不知道,在明天的結(jié)盟儀式上,他的瞳孔會地震成何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