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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哥,你抱人家做什么?那可是千手的忍者啊!還是個男人!” 還是個男人—— 是個男人—— 男人—— 人—— 宇智波泉奈的話,回蕩在整個村落之中。 換做別人,可能已經(jīng)當(dāng)場跳出來捂住宇智波泉奈的嘴了,但宇智波斑不是一般人,他淡然地?fù)哿藫坌渥?,說:“沙羅的實(shí)力…泉奈你也清楚。沙羅不擅長這種近身戰(zhàn)斗。我只不過順手保護(hù)他一下罷了。” 頓了一頓,他的面色陡然嚴(yán)肅起來:“戰(zhàn)場之上,不必拘泥這等小節(jié)?!?/br> ——戰(zhàn)場之上,不必拘泥這等小節(jié)! 這最后一句話,著實(shí)是義正辭嚴(yán),十分具有魄力。泉奈愣了愣,似乎也被宇智波斑的氣量折服了。他很快收斂了自己古怪的表情,感嘆道:“不愧是斑哥,愿意對敵人施以援手。這樣的氣度,千手一族可未必有?!?/br> 沙羅:? 剛才斑是不是借機(jī)貶損她了?斑說她實(shí)力不行? 她總覺得自己吃虧了,但又不知道吃虧在哪里。思來想去,沙羅得出結(jié)論:一定是因?yàn)榘叱脵C(jī)說她實(shí)力不行,才會讓她覺得吃虧。 一定是這樣! 鬼的軀體已經(jīng)徹底灰飛煙滅了,什么也沒剩下。目睹了這一幕的村民們紛紛從藏身的屋宇中涌出,發(fā)出感慨又激動的聲音?;蚴窍蛉齻€忍者道謝,或是怨恨這只可怕的惡鬼奪走了親人的性命。 “實(shí)在是太感謝你們了!” “今晚就請留下來好好休息,明天再離開吧!” “我們準(zhǔn)備一點(diǎn)好酒和飯菜,來招待幾位忍者大人吧……” 看的出來,村長實(shí)在是高興壞了。雖說斑一口氣燒壞了那么多棟房屋,但這也比不過除掉一個肆虐惡鬼的喜悅。 村長為人殷勤客氣,便將三位忍者招待來家中用酒菜。在這片村落中,村長的家已然算得上是寬敞舒適,屋前扎著竹枝籬笆,用白泥砌了墻,里外分做了三進(jìn)。進(jìn)門的地爐上吊著一個湯罐子,煮沸的熱湯就在里頭翻滾著,泛著撲鼻的香氣。 看著村長的妻子在湯罐前忙碌,沙羅很好心地問:“要不要我?guī)兔??我家的第二個哥哥說過,我做飯的手藝還不錯呢?!?/br> “等等,”不知為何,斑直覺性地阻止了此事,“沙羅,你就坐在這里吧,不用添亂了。” ——千手扉間那家伙,當(dāng)真會直白地夸一個人“做飯的手藝不錯”嗎?如果他真的這么說了,那恐怕,沙羅的廚藝頗有些不善吧…… 所幸,村長的妻子也不敢讓沙羅來幫忙:“忍者大人坐著休息就好了!你們是村子的大恩人,怎么能讓你們來幫忙呢?” 村長一家人忙碌了好一陣,終于將準(zhǔn)備好的飯菜和粗酒端了上來。這里地處荒僻,食材卻甚豐。村民自己在山中打了野鹿rou,用研磨好的調(diào)味料腌漬入味;炙烤過后,鹿rou便散發(fā)出了迷人的香味。酒是自家釀的,雖然粗洌,卻也分外醇厚,喝一口便覺得唇齒泛香。 村長的女兒是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姑娘,在村長的招呼下,她羞紅著臉出來給客人倒酒。 “忍者大人,請用……”她將酒端到斑的面前,一抬頭,就看到了斑有些陰沉的面色——說是“陰沉”也不太恰當(dāng),他只是習(xí)慣性地板著臉。但屋內(nèi)光線暗淡,唯有微弱燭火,恰好映得他臉上一片漠然陰影,這令小姑娘嚇了一跳,連忙哆哆嗦嗦地離開了。 斑身旁的人是泉奈。小姑娘向著泉奈奉上了酒:“這位忍者大人,這是我們自家釀的酒。您覺得…味道如何?” 泉奈倒是沒有露什么可怕的表情,但態(tài)度也很是疏遠(yuǎn)。他一向以宇智波之名自傲,性格如此,也是常事。 “嗯。”泉奈說,然后沒有下文了。 小姑娘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任何夸贊之言,心底未免有些失望。她已經(jīng)察覺到忍者與普通人之間有些溝壑了,因此,當(dāng)她端著酒盞到了第三位忍者——千手沙羅的面前時,已經(jīng)不抱討巧的希望了,只盼著對方趕緊喝下就好。 “喔,這種酒聞起來很香嘛?!辈涣?,第三位忍者卻發(fā)出了如是的贊嘆。 “是…是嗎?”小姑娘愣了愣,微帶希冀地抬起雙眸。入目所見,是一位面貌美麗的銀發(fā)忍者,如月光似的長發(fā)束在腦后,一雙紅瞳微微上揚(yáng),眉目英氣凌冽,卻又不失陰柔之美,似女子,但也具備了男子的強(qiáng)悍與魄力。 “是啊,這種酒很香。順帶一提,你身上也很香哦!”沙羅將酒一飲而盡,順口就把在族中時常對鄰家女孩說的話拿出來了。 她對女孩們一貫如此,從不吝嗇夸獎之辭。 小姑娘立刻漲紅了臉,別別扭扭地說:“忍者大人,請您不要說這種話…啊,我能冒昧地打聽打聽您的名字嗎?聽說您是來自千手一族的忍者……” “可以啊。我叫做沙羅?!沉_雙樹’的沙羅。很有意思的名字吧?”她笑著回答。 一旁的泉奈幾乎要看傻了。 這個村長家的女兒,路過他和斑哥面前時不發(fā)一言,哆哆嗦嗦,怎么到了千手沙羅跟前就放開了話匣子,又是嬌羞,又是別扭的?! 不僅如此,沙羅的問題也很大!明明在戰(zhàn)場上,沙羅永遠(yuǎn)是一副兇惡可怕的嘴臉;而他一到女人面前,卻變得這么和藹可親。 這家伙,是不是太好色了? 泉奈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沙羅,你可真是個輕浮隨便之人啊。” 沙羅:“輕浮隨便?什么意思?” 沙羅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被人說過輕浮隨便呢。泉奈這話是什么意思? 泉奈:“意思是你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br> 沙羅:“哦,那我確實(shí)是很輕浮隨便!” 泉奈說的不錯,她在千手族中,確實(shí)是一見到女人就沒法走路了。因?yàn)榕儠蹲∷囊滦洌轮吧沉_少爺”、“沙羅少爺”,然后又是送花、又是說悄悄話的,這可不就是走不動路了? 泉奈:…… 泉奈轉(zhuǎn)向斑,偷偷地對斑說:“斑哥,我覺得沙羅有點(diǎn)傻乎乎的?!?/br> 斑沉默地頷首,既不說是,也不說否。 燭火噼啪燃躍,夜色越來越深。地爐中的湯罐慢慢見底,炙鹿rou也被分食得干凈。村長的女兒一直在與沙羅說說笑笑,其間各種斟酒,二人言談甚歡,從哪種小動物可愛,說到怎么編頭發(fā)才漂亮,不知不覺,沙羅便喝了許多酒。 這種酒雖然乍喝不算濃烈,但后勁卻相當(dāng)足。不知幾盞酒下肚后,沙羅便有些醉醺醺的,說話也頗為大舌頭了。 她瞇了眼睛,盯著身旁的宇智波兄弟看了許久,喃喃道:“奇怪,邪惡的宇智波,怎么有三個了?一個是斑,一個是泉奈,這個…也是斑?斑,你怎么使用分.身術(shù)?” 斑:“你喝醉了,沙羅。” “不可能。”沙羅鄭重地強(qiáng)調(diào),“才這么幾杯,我是絕不可能喝醉的。斑,你休想用分.身術(shù)來戲弄我?!闭f完,她就像是要核查一般,蹭的一聲站起來,幾步走到宇智波斑的身旁,伸手摸索著一口鍋?zhàn)?,“這是第一個斑…誒誒,怎么這么硬?斑,你怎么長得和一口鍋似的?” 斑的眉心微結(jié),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低聲說:“沙羅,我在這里。你摸的是湯鍋。” “?。俊鄙沉_愣了愣,望向了真正的斑。她的視線有些迷蒙,表情也很茫然,看起來少了幾分平日的凌厲,有了些許貓似的可愛了。 “斑……”她張了張口,喃喃道,“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嗯?” “其實(shí),我對你……”沙羅垂下了眼簾,語氣幾如夢游一般,“我對你……” 斑愣了愣,有些詫異,下意識地制止道:“沙羅,等一下,泉奈還在這里。這些話等會再說?!?/br> “我對你充滿了憤怒之情!”下一刻,沙羅陡然發(fā)出了怒吼,“你長得那么兇巴巴的,為什么那只貓會這么親近你呢?!啊,你還總是利用貓來從我身上騙取好處,不愧是邪惡的宇智波,心思狡詐!” 斑:…… ※※※※※※※※※※※※※※※※※※※※ 斑:這就是你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