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有他這么帥的狗嗎?
勾引他?能不能有點臉? 陸清漪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去,只不過想撒撒嬌躲過他的盤問而已。 踏馬的,要不是看在他是郁霆舟的份上,她才不會倒貼加這么犧牲自己的色相和尊嚴(yán),去撩一座脾氣陰晴難測的冰山!還沒有把他給融化成一灘水,就已經(jīng)把自己給凍死! 陸清漪心里非常有骨氣地想著,可是事實上她還是低下了頭。 “不小心而已,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嘛……”面對郁霆舟的強(qiáng)勢,她的聲音格外的軟糯。 “好好說話?!庇赧蹟Q眉提醒,這種含嬌帶媚的撒嬌的聲倒讓他很不舒服,總感覺陸清漪不是很認(rèn)真。 “我一直都有好好說話啊,只可惜……郁先生從沒有把我話聽進(jìn)心里?!彼0椭F蒙蒙的眼眸,表現(xiàn)得很是無辜。 郁霆舟不耐,突然就把長腿擠進(jìn)于她的雙腿之間,只要他膝蓋一頂,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樣曖昧的姿勢讓陸清漪覺得又羞又憤,慌張的連臉都綠了,就怕郁霆舟他一個心血來潮……可見郁霆舟是真的有些發(fā)怒了,否則怎么會對一個女士用這么粗魯?shù)男袨椤?/br> 雖然說郁霆舟很高冷淡漠,疏離得讓人無法輕易靠近,但至少他出身名門,教養(yǎng)良好,再怎么不喜歡一個人,但也會克制自己,表現(xiàn)出紳士的一面。 而此時……他卻對她真的是為所欲為! “郁霆舟把你的腿給我拿開!”陸清漪覺得很不舒服,身體也明顯的僵硬了。 “這樣就原形畢露了?不演清純可人的一面了?” 這么久以來,陸清漪都是盡力用一張討好的笑臉來面對他,何曾像剛才一樣對他冷臉怒斥。 “郁霆舟,你能不能講點道理?”陸清漪十分的無奈,面對郁霆舟,她永遠(yuǎn)不是對手,“明明就是你握住我的手,我才掌握不好力道。你反倒怪起我來了?不就是把你衣服給扯出來了嗎?你放開我,把給你弄回去,弄得服服貼貼,可好?” 她剛把那個惡狼般的父親送走,這會兒又要討好這個如猛虎的男人,她真心累啊。 郁霆舟只緊緊地盯著陸清漪毫無瑕疵的精致臉龐,因為羞憤,所以她白皙的臉蛋上染著層層緋紅,似那三春的桃花,粉中透白,白中透亮。 隨后,他放開了她的手,但身體依舊保持著傾壓她的姿勢,特別是威脅著她的長腿,完全沒有挪開的意思。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太太惡劣了! 陸清漪暗自深吸一口氣,一手抬起手來拉著他落在褲腰外的那一角襯衣,一手則撫上他的真皮腰帶。 她長這么大,真的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曖昧不清過,甚至要幫一個男人把襯衣給扎回褲子里,如果一個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該碰的地方……這等親密的事情不該是兩個陌生男女之間該有的行為。 陸清漪臉皮薄,早已經(jīng)面如火燒,連帶著纖纖素指都禁不住地輕顫著。 “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么,不敢了?”郁霆舟長眉上挑,薄唇角勾著一絲玩味的笑弧。 她不過就是一只紙老虎,表現(xiàn)得好像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這么一嚇后,就再也藏不住內(nèi)心的真實反應(yīng)了。 陸清漪看著他那張迷死女人不償命的俊臉,內(nèi)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別逼我哦?!标懬邃舾杏X自己嗓子眼處有些堵得慌。 “是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他一直是那個站在局外看著好戲的人,在他的眼里她像跳梁小丑一樣滑稽吧。 她不就是求著他追著他娶她嗎?就一直拿這個梗涮她?有意思么?是男人么? “是,是我逼你!你就很得意嗎?”陸清漪也覺得受夠了,覺得自己像被他玩弄的一只小白鼠,“松開!” “可忘形的人是你。還讓父親做主把你嫁給我?” “我知道我父親辦不到,這么說不過是為了隔應(yīng)他而已!”陸清漪是故意給父親難堪的,她就是氣不過楚威遠(yuǎn)事事優(yōu)先考慮楚文茜,替楚文茜著想,而卻把她當(dāng)做利益的棋子。 “你父親是誰?”他追問她。 “我不承認(rèn)他是我父親,他也沒有資格做我的父親,所以我沒有父親?!标懬邃衄F(xiàn)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嘴硬?!?/br> 郁霆舟再掌心扣住她的柳腰,就這么突然地封住了她的唇。 陸清漪本能地睜大了眼睛,伸手要去推他,卻被他給抵死在了墻壁上,吻得更深更猛烈,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輕易地就讓她意亂情迷。 他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吻,長指輕撫過自己薄韌性感的唇瓣,眼眸習(xí)慣性地微瞇,撩人至極的男色,讓陸清漪看了都不得不輕咽喉嚨,驚嘆這是人間極品。 “沒有我想像中的硬,很軟,像果凍一樣?!彼偷偷匦﹂_了,磁性而低沉。 “轟”—— 有什么在腦子里坍塌了一樣,陸清漪回了神。 到底是誰勾引了誰! 她覺得自己又被郁霆舟給忽悠了,她伸手猛地推開了面前的郁霆舟,狼狽地落荒而逃。 陸清漪從步梯的安全門跑出去后,正好遇到前來尋她的夏心蕾:“接個電話接這么久?” “嗯。”陸清漪低著頭,目光閃爍。 她現(xiàn)在不敢去正視夏心蕾,怕她看出什么異樣來,此刻她覺得自己太糟糕了。 “咦?這嘴上是怎么回事?”夏心蕾還是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好友的唇瓣紅腫瀲滟。 陸清漪輕瞪了夏心蕾一眼,沒好氣道:“被一只狗給咬了?!?/br> 狗?說誰是狗呢? 安全門后的郁霆舟陰沉了一張俊臉,有他這么帥的狗嗎?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想用兩只手指捏死她。 陸清漪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挽著夏心蕾回了包廂。 他們坐下來一會兒,郁霆舟也回來了,襯衣已經(jīng)被他整理得妥帖,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那個逼得她狼狽不堪的斯文敗類就是眼前這個高冷矜貴的男人。 顏值即正義,就可以掩蓋一切無恥行為,并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 陸清漪在心里憤憤不平,并拿起了手邊的果汁喝了一口來平復(fù)自己非常不爽的情緒。 “老郁,你這一出去我們都喝了三圈了。”慕祁風(fēng)桃花眼眸微挑,似乎看穿了什么,“莫不是被什么給纏住了?” “看到一只可憐的小貓躲在樓梯口,便起了好心去拿了些吃的給它,結(jié)果被抓了一下?!庇赧厶鹗謥?,右手手背上果然有兩三道很細(xì)微的指痕,“真是一只不知好歹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