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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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錦然穿到一本名為《冥王大人的小嬌妻》的狗血靈異言情文中,一睜開眼,眼前便是紅燭紗帳,直接被個帥哥拉著入了洞房。 第二天醒來,錦然想起劇情,驚覺女主第一天好像睡錯人了。 穿書第一天,她就把冥王綠了? 趕緊收拾包袱,溜了溜了。 本來以為自己身無分文到了外面估計很難混,然而—— 京市首富:錦大師,求幫遷祖宅,我愿意出千萬勞務(wù)費 知名導(dǎo)演:大佬,我的劇組里又見鬼了,高價速來??! 國際影帝:錦小姐,我給你一個億。您再仔細算算,咱倆真的沒有姻緣線嗎? 錦然:“……” 果然,上帝為你關(guān)了一扇窗,就會為你鑿開一堵墻。 聞聞,這金錢的芬芳。 剛上天界處理完事務(wù)的冥王大人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婚妻子沒了。 陸颯淡然地斂下眸,繼續(xù)處理公務(wù):……沒了就沒了。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黑無常:“殿下,夫人她又上人類頭條了,又端了個惡鬼窩。” 陸颯眼睛都沒抬,語氣無動于衷:“是么?” 白無常:“恭喜殿下,孟婆說她算出小殿下的出生日期了?!?/br> 陸颯“啪”的一聲,筆掉了,語氣陰森:“你說什么?!” 后來的某一天,錦然發(fā)現(xiàn)和她一起綠了冥王的帥哥居然又找上門來了。 錦然:“帥哥,你忘了我吧,咱倆就是個錯?!?/br> 陸颯冷嗖嗖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沉沉,目光卻盯著她的肚子:“是么?錯的孩子都有了?” 第16章 沈玥這一晚睡得并不怎么好, 原本她以為睡前吃了甜點,應(yīng)該是可以做個美夢的,可現(xiàn)實卻是, 夢境中她一直感到自己被一只狼盯著。 可怖的豎瞳,發(fā)出幽幽的綠色光芒, 不斷向她逼近, 逼近, 她想跑,但是由于夢中鬼壓床等一系列原因, 就是躺在原地?zé)o法動彈。 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只可怕的,像是張嘴就能把人撕成碎片的狼,抬起一只腿,壓到了她的胸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斜射在房間的淺色地板上。 床上的人呼吸略顯急促, 似乎有些不舒服, 片刻之后, 忽然猛的睜開了眼。 沈玥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平均了一下呼吸。昨晚的夢有點過于真實,導(dǎo)致她現(xiàn)實中也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壓著,喘不過氣來。 深呼吸了幾下, 她拿起手機一看, 才早上五點半,完全不是她平時起床的時間。 ……所以說噩夢的殺傷力果然是巨大的, 居然能強行改變一個賴床患者的標準作息。 不過她沒有睡回籠覺的習(xí)慣,伸手一把掀開身上的空調(diào)被準備起身洗漱,忽然視線觸到某一個地方, 傻了。 只見她腰上的位置,不知何時竟然橫亙著一條手臂,手臂上的肌rou線條結(jié)實流暢,顯出幾欲噴薄而出的力量感,再往下還能看到酒紅色的布料,是貼身真絲睡袍。 她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忽然感覺到了更大的不對勁。 身側(cè)……好像有什么東西……頂著她? 漂亮的瞳孔極速擴大。 ……??? !??! 什么鬼?她的床上為什么會有野男人?! 沈大小姐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個激靈,鬼上身一樣趕緊從床上彈了起來,腳乍得碰到被空調(diào)吹了一晚上的地面,冰的她腳指頭都蜷縮了一下,隨即顧不得什么的往外就跑。 那架勢,活像背后有惡鬼在追她一樣。 晏尋幾天來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正在他睡得沉的時候,忽然,身旁像是發(fā)生了大地震一般,某人“垂死病中驚坐起”,不僅床猛的一震還糊了他一臉被子。 原本還迷糊著的睡意被這動作搞得,一瞬間跑了個干干凈凈。 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向前一撈。 還沒跑掉的沈玥“誒~”了一聲,硬是被拉住了逃跑的后裙擺,回頭怒目而視。 但那一只手,卻像是鐵打的一樣,任憑沈玥扒了半天都沒有半點松開的跡象。 沈玥扒不動了,舒了口氣,這才肯好好打量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但看到真人后,她隨即喉頭一哽。 只見床上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男人此刻正微微瞇著眼,似乎在適應(yīng)突然驚醒的眩暈,整個人少了些平日里的凌厲,有些慵懶的樣子。 居然是晏尋。 沈玥傻眼了,天知道她剛剛突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躺了一個男人,腦子里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覺得自己死定了。 前一天在咖啡館和野男人私下會面就算了,當(dāng)天晚上居然還讓野男人上了自己的床。 這特么要是讓晏尋這個正牌老公知道,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她飛快的跳腳跑了。 然而現(xiàn)在突然告訴她,那個所謂的野男人,就是她這具身體的正牌老公,別墅的真正主人晏尋? 沈玥覺得自己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估計和被魯智深拳打的鎮(zhèn)關(guān)西有的一拼。 “你你你,你自己好好的房間不睡,什么時候跑到我的房間來了?” 床上的晏尋一只手勾著她的裙子,另一只手輕輕按了按眉心,把被突然驚醒的驚悸感盡數(shù)拂去,這才分出一點注意力給她。 顯然,在看到自己手里撈的居然是沈玥的裙擺時,他也愣了一下。 昨晚的某些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他記起自己洗完澡之后,就在陽臺上喝了兩杯紅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讓晏尋那張英俊的臉沉了下來。 他本以為自己昨天是酒精作用加上太久不注意疏導(dǎo),所以才會有那些反應(yīng),可洗完澡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居然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沈玥的房間。 然后,躺在了她的床上。 并且一直睡到了天亮。 艸!他忽然狠狠的揉了一把頭發(fā),這都干的什么事啊? 晏總向來是冷靜自持的,從來沒有過因為色而做出出格的事情,唯獨那么一次,便是七年前,在那個酒吧,那時他對一些骯臟的事情防備心還不夠,一時不查就中了招,睡了這個女人。 不過這件事,因為有了晏昭,因此是利大于弊的,再加上時間過去久了,他也就慢慢放下了。 誰知道,七年之后,他差點又第二次栽在這女人身上呢? 晏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若是放在平常,沈玥一定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且不去惹他,乖乖的有多遠滾多遠。 但是現(xiàn)在,不行,不說別的,就說這人拽著她的裙子,她想滾也滾不了啊。 總不能真的裸,奔吧。 她還要臉的好嗎? 見晏尋不答話,她只好憋起一口氣,又問了一遍:“晏總,請問你什么時候能放開我的裙子呢?” 這一次,晏尋終于聽到了她的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抓著她的裙子,那裙子的布料屬棉質(zhì),并不像他身上的這一套真絲睡袍,有譬如肌膚一般的絲滑觸感??伤笤谑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指尖忽然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似的,輕輕一皺眉,張開五指,裙擺就那么一飄,落在了對面女子又白又直的小腿處。 皮膚的白與裙子的白落在一起,竟有種爭艷似的美感。 晏尋用收回來的那只手用力按了下眉心,控制自己的思緒。 總感覺,從昨天她趴在自己胸前那一刻開始,有些事情的走向就不受控制了。 晏尋并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挑了下眉梢,語帶嫌棄:“只是個意外,你不用想太多?!?/br> 沈玥:??? 啊這…… 他大半夜跑進她的房間里,睡在她的床上,醒來還抓了她的裙子,然后告訴她……這只是個意外? 沈玥嘴角抽了抽,覺得要是信了,自己就是個傻子。 晏尋似乎也覺察出這個說法太過蒼白,但他也沒有其他的好解釋,因為確實是他有意識的走錯了房間,有意識的躺在了這張床上。 但,他確實沒有其他意思。 身為晏式集團總裁,晏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的時間和精力有更需要投入的地方,也許是在市場,也許是在公司,但絕對不會是在一個女人身上。 換句話說,戀愛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在他身上。 當(dāng)初思考結(jié)婚,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名正言順,并維護晏家的名聲而已。 他聲音冷冷:“事實就是這樣,你愛信不信?!?/br> 沈玥:…… 槽多無口,想吐都不知道從哪里下嘴好。 不過呢,她向來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尤其是她還對不起對方的情況下,心虛就是慘啊,只能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樣子。 “嗯呢,我信我信,我知道晏總您對我這樣的女人沒什么興趣嘛?!?/br> 誰知晏尋聽完,又不滿了,瞇著眼覷她:“晏總?” “……哥,尋哥?!惫怨缘皖^。 然而心里早已開始了罵罵咧咧:一大早上的是誰非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叫他一聲晏總居然還不滿意,呸! “你昨天可不是這么叫的?!?/br> 沈玥:“……?” 晏尋一手撐著頭,似乎回憶了一下:“你昨天叫我老公?!?/br> 沈玥被他一提醒,瞬間想起來了,那是在咖啡廳里的時候,當(dāng)時她正被卓航拉著往外走,晏尋帶著人突然闖進來嚇了她一跳。當(dāng)時也想不到那么多,只是本能的要去拉近和晏尋的關(guān)系,讓他跟更相信自己的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