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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一席紗帳將二人隔開,紀(jì)公子坐在紗外,隱約可見另一邊紅玉姑娘端坐的輪廓。精雕細(xì)琢的木床就在不遠(yuǎn)處,從他的視線看去,與相隔不遠(yuǎn)的女人一樣模模糊糊。

    “紅玉姑娘?!?/br>
    他對這位才貌雙絕的姑娘向往已久,今日頭一回單獨(dú)來見她,不免感到很是緊張:“我們已經(jīng)這樣坐了半個時辰,一句話也不說……我何時能進(jìn)來看一看你?”

    對方坐在桌前,似乎正在食用桌上擺著的瓜果小吃,聞聲恍然抬頭,聲音帶了點(diǎn)奇怪的沙啞低沉:“待會兒?!?/br>
    頓了頓,又輕咳一聲:“我染了風(fēng)寒,不能傳給公子?!?/br>
    “這又如何!”

    紀(jì)公子急不可耐,邁開長腿就往前沖,一把掀開紗帳,而紅玉姑娘似是非常害羞,立刻丟了手里的西瓜,鉆進(jìn)一旁床鋪的被子里。

    不對,不是害羞,或許是一種暗示。

    紀(jì)公子喜從心來,上前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激動不已地伸出手去,在她露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腦袋上細(xì)細(xì)摩挲:“紅玉姑娘,我對你傾慕已久,今日終于能與你獨(dú)處一室……你的長發(fā)真美,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更多?!?/br>
    紅玉姑娘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沒有動作,他只當(dāng)是對方不好意思,很有耐心地伸出手去,自她的頭頂緩緩向下。

    “紅玉姑娘。”

    他摸著摸著總覺得不大對勁:“你的耳朵……竟有如此之大?”

    她似乎喝了酒,渾身散發(fā)著濃郁酒氣,聞言從他懷里發(fā)出悶悶的回應(yīng):“當(dāng)然是為了能更好地聽清你呀?!?/br>
    他被這個回答樂得滿面春風(fēng),如獲至寶,手指繼續(xù)向下:“紅玉姑娘,你的眉毛竟有如此之濃?”

    對方羞澀笑笑:“當(dāng)然是為了能更好地看清你呀。還有我的鼻子嘴巴,都是為了能更好感受公子而生的。”

    美人在懷,酒香誘人,紀(jì)公子的鼻尖和心尖都在發(fā)甜,再也等不下去,只欲立馬掀開被子,與紅玉姑娘共度良宵。

    他躊躇滿志,正要動手,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那聲音著實(shí)叫人心煩,然而他唯恐是自己老爹來花樓抓包,不敢不去把門打開。

    沒想到剛開門,居然見到密密麻麻一大堆人。

    這群人個個神色慌張,見到他凌亂的衣物后欲言又止,其中最為顯眼的,是他心心念念的紅玉姑娘。

    等等,紅玉姑娘。

    紀(jì)公子懵了。

    既然紅玉姑娘身在此處,那方才與他親近的……是誰?

    寧寧顧不上其它,徑直走進(jìn)房中,抬高聲音叫了句:“賀師兄?”

    賀師兄。

    師兄。

    兄。

    紀(jì)公子只愿在佛前苦苦求上五百年,保佑這勞什子“賀師兄”并非屋子里那位,然而天不如人意,寧寧話音剛落,蜷縮在床上的那人便像只軟體蟲般拱身一動。

    當(dāng)他站起來,哪怕隔著一層紗,紀(jì)公子還是能看出來,那是個比他還高的男人。

    那人仿佛醉了酒般四肢不協(xié)調(diào),走得搖搖晃晃,剛下床便徑直撲倒在地,掙扎了好一陣子,等終于晃悠著站立起身,沒走兩步路,便又再度摔倒。

    房間里一片死寂。

    好幾雙眼睛一起看著他倒在地上瘋狂撲騰,在好幾次站起又跌倒之后,終于自暴自棄放棄了起身,僵著身子就往外爬,任由骨頭碰撞時發(fā)出極度詭異的咔擦聲響。

    等那人好不容易到了紗帳前,便猛地把紗幔一掀。

    紀(jì)公子已經(jīng)要被嚇吐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顆重度迷茫的大腦袋,保持著兩眼無神、神色僵硬的模樣,故作可愛地歪了歪脖子,在見到呆若木雞的寧寧時,咧開紅艷艷的嘴唇嘿嘿一笑。

    這還不是最嚇人的。

    最嚇人的是,這位仁兄之前吃了許多西瓜,其中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就匆匆忙忙躲進(jìn)了被窩,之后也并沒有咀嚼吞咽。

    此時待他笑著一張口,西瓜汁立馬從嘴里嘩啦啦漏出來,紅里混著白,白里透著黑,哇啦哇啦,如同豌豆射手開了二倍速。

    搭配此人一手扒開紗幔,身體藏在帳子后頭、只露出慘白大臉嘿嘿笑的模樣,看上去異常驚悚,小孩見了都會手腳抽搐、跪地啃土。

    紀(jì)公子好想哭。

    原來方才與他摟摟抱抱的,正是這個東西。

    這年杏花微雨,他的一片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賀知洲醉醺醺地看完寧寧,居然還不死心,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就往紀(jì)小公子身上瞟。

    他瞟著瞟著,似是想起什么開心的事,竟有些害羞地傻笑出了聲,說話時的每個字都像在催命:“公子,我的頭發(fā),當(dāng)真那樣好看嗎?”

    紀(jì)公子:……

    紀(jì)公子白眼一翻,當(dāng)即暈了過去。

    第76章

    賀知洲被灌了碗醒酒湯, 在一道驚天動地的哀嚎聲里醒來了。

    他喝下九洲春歸后直接斷片,如今什么也想不起來,一睜眼就看見幾張神色各異的陌生面孔, 中間還夾了他認(rèn)識的寧寧和裴寂。

    “洲啊?!?/br>
    寧寧的眼神很是復(fù)雜, 賀知洲從未見過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他是個需要被好好呵護(hù)的寶寶, 稍不留神就會嘩啦碎掉:“你還記得, 昨晚和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他茫然地?fù)u搖頭。

    鼻尖縈繞著淺淺熏香, 是他曾經(jīng)在花樓里接觸過的味道。

    再往四周看去, 赫然是朱紅雕花木椅、粉白繡蝶紗帳與無比曖昧的暖熱輕煙, 至于將他圍了整整一圈的姑娘們個個眉目如畫,有沉魚落雁之姿,乍一看去, 跟進(jìn)了盤絲洞似的。

    賀知洲眼前一黑。

    不會吧不會吧。

    這么多姑娘,他竟有如此禽獸?看這陣仗,就算是把他身上的靈石榨干得一滴不剩,也絕對付不起價錢??!

    “放心,你沒對她們做什么。”

    寧寧一眼就看出他的心中所想,很快出聲為賀知洲消去疑惑惶恐。

    這本來應(yīng)該是件好事, 她卻始終用了奔喪一樣的語氣, 不像是來花樓接他,倒像在參加緬懷賀知洲好同志的追悼會:“這里有姑娘記下了昨夜的事情, 你……想不想看一看?”

    賀知洲思緒仍有些糊,用先天發(fā)育不良后天畸形的小腦瓜努力思考, 既然他沒對姑娘們做出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那就理所當(dāng)然沒什么好怕的——

    難道他還能自己迫害自己不成?

    他沒做多想地點(diǎn)頭,其中一位年輕姑娘欲言又止, 遞給他一面鏡子。

    通過視靈,鏡面之上頃刻便投映出暖玉閣歌舞升平的景象。

    夜里的百花深處人影綽綽,往來女子衣香鬢影、媚眼如絲,交談聲、吆喝聲與車馬聲都被潮水般的笑聲吞噬,在搖曳不定的火光之下,映出房檐之上紅木花雕的輪廓。

    在來來往往的人潮里,沒過多久,出現(xiàn)了兩道無比熟悉的影子。

    正是賀知洲與天羨子。

    寧寧與裴寂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這段影像看了一遍,此時紛紛沉默不語,死死盯著鏡面。

    “二位公子。”

    他們倆相貌俊朗,剛一進(jìn)門就吸引了不少姑娘的注意力。其中一個笑意盈盈上前打招呼,頗為羞澀地用團(tuán)扇遮掩唇邊:“公子們前來做客,可有心儀的姑娘?”

    問的人認(rèn)認(rèn)真真,聽的人就不一定了。

    鏡子外的賀知洲眼睜睜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瞬間淚流滿面,無比哀切地對那姑娘道:“jiejie,我們不是來花錢做客的——求求你收留我倆,讓我在此地做花魁吧!”

    賀知洲腦子一懵,神色驚恐地看一眼寧寧。

    后者則面帶憐憫地?fù)u搖頭,示意他后面還有。

    “公子,你們喝醉了?”

    女人眼角一抽,聞見他們身上越來越濃的酒味,被嚇得后退幾步:“你們兩個大男人,留在暖玉閣又有什么用?”

    “我也是被逼無奈。”

    賀知洲用袖子抹去眼角淚珠,抽抽噎噎望一眼身旁的天羨子:“看見我家二叔了嗎?可憐他年紀(jì)輕輕,就得了天花晚期,我為賺錢給他治病,什么事情都能干——快!二叔!”

    最后那三個字可謂是低吼出聲,有點(diǎn)惡婆婆的刁難兒媳婦的意思。

    天羨子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一時間被嚇了一跳,呆呆望他一眼后,居然十分配合地開始渾身打寒戰(zhàn),翻著白眼抽搐不止。

    鏡子之外,賀知洲的一顆小心臟也在抽搐不止。

    ——救命?。∷麨榱水?dāng)花魁,竟然強(qiáng)迫天羨師叔干了這種事!

    萬幸?guī)熓灞救藳]有在這里看見這段影像,否則今天晚上玄虛劍派的晚餐,很可能就是爆炒賀知洲r(nóng)ou。

    不對。

    也許他之前就看過了呢?

    鏡子里的女人哪里遇見過這么離譜的事情,聽見“天花”二字,立馬被嚇得繼續(xù)后退。

    驚慌失措間,又聽賀知洲繼續(xù)道:“如果只是這一種病,或許我還能砸鍋賣鐵為他治一治,可誰能想到,我二叔在不久之后竟又患了癔癥!”

    他說完又是狠狠一瞥,天羨子俯首甘為孺子牛,一邊繼續(xù)跟觸電似的渾身抽抽,一邊雙目無神地又哭又笑,嘴里念念有詞,很是恐怖。

    賀知洲已經(jīng)不敢往下面看了,縮在凳子上瑟瑟發(fā)抖。

    與此同時,又在鏡子里聽見自己的聲音:“不但如此,他還在昨日被診斷出腸胃炎、咽喉炎和重度產(chǎn)后抑郁癥——我的二叔啊!要不是你輟學(xué)供我念書,我哪能長成如今這副模樣!”

    這回連賀知洲本人都忍不住吐槽了。

    ——滾?。¢L成這副模樣你二叔腸子都悔青了好吧!而且那個“重度產(chǎn)后抑郁癥”是鬧哪樣??!你有病嗎?。。?/br>
    畫面中的天羨子露出了有些為難的神色,表情一僵,呆呆望向他時,又撞見賀知洲陰毒狠辣的目光。

    賀知洲終于知道,為什么會覺得自己的這個眼神非常眼熟了。

    宮斗劇里蛇蝎心腸的反派妃子,給小白花炮灰灌絕命毒藥的時候,可不就是這樣的表情么。

    天羨子好委屈,連說話都是細(xì)聲細(xì)氣:“我不會……”

    賀知洲雙目一瞇,兩把眼刀虎虎生威,從喉嚨里發(fā)出老牛般的低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