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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并不遠(yuǎn),人也不是很多,他們直接坐在了靠窗的一角,祈無病坐在里面,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防止他逃跑,正對面就坐著那個看著有些反派模樣的少年。 他的眼神還是盯著祈無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看不懂的難題,眼底全是探究。 程齊碰了碰他,“禧堂,點哪些吃???要不你點?” 儼然是個隱藏頭目的少年很不要臉的接過了菜單,非常敢的每個都點了最貴的,語氣自然的像是在吃路邊小攤兒。 旁邊的幾個尚有良心的痞子都沒敢說話,滿眼佩服的看著他。 祈無病臉上表情不變,手已經(jīng)快摳出了血。 心疼錢,畢竟數(shù)目不低,也不知道叛逆小祈攢了多久,替他心疼。 十分鐘過去了。 佘禧堂點了得有二十幾個菜,終于他媽的良心發(fā)現(xiàn)住了嘴。 幾個人看似和平的坐著開始面面相覷。 還好點了幾瓶酒,這幾個男孩兒都開始借酒緩尷尬,拿著杯子倒著喝。 這個時候,祈無病慢悠悠的拉開了拉鏈,從里面的一個小挎包里掏出了一個水杯,里面泡著各種不知名的藥材。 亂七八糟的不知道都是什么。 接著這個渾身寫滿了酷的少年開始捧著杯子喝,喝的不慌不忙。 養(yǎng)生老大爺似的。 離得最近的佘禧堂隱隱約約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有點熟悉,也有點不太確定。 他皺了皺眉,沒出聲。 程齊沒忍住,說了一句,“……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br> 祈無病挑眉看他,“活著就挺刺激的?!?/br> “……你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像個人?”程齊更加疑惑的問他。 祈無病被這句話問的噎了一下,“其實這才是我的本質(zhì),以前那都是偽裝?!彼认率譃閺?,占據(jù)高地,“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念在我年少不懂事兒,就原諒我吧,咱們繼續(xù)當(dāng)好兄弟。” 畢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許久的老油條了,少年臉面那都是個屁,能屈能伸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人的表情已經(jīng)空白了。 佘禧堂倒還算淡定,只是一句話都沒說,懷疑全在眼神里。 等飯菜上來,色香味確實堪稱一絕,在美食的誘惑下,以前的祈無病漸漸被美化了,大家品著嘴里的美味,對現(xiàn)在改變后的祈無病表示出了一點點善意和認(rèn)可。 連佘禧堂都不盯自己了,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吃著碗里的東西。 注意到他們的轉(zhuǎn)變,祈無病很會掐時間的開始交心,“我其實是因為一件事,才變得暴躁的?!?/br> 程齊咬著牛rou問,“什么事兒啊?竟然把你刺激成那樣?!?/br> 雖說不清楚之前叛逆祈無病和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但不影響自己的真情發(fā)揮,他開始無道德底線的講故事。 “其實,我有一條狗,名字叫祈福,我經(jīng)常叫他福哥,我們倆相依為命,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我的家庭不允許養(yǎng)它,我只好把它偷偷藏了起來,所以你們一直也不知道。” 他喝了口水潤潤嗓,“后來,它丟了,我悲痛欲絕,情緒一度消沉,因此還患了病,所以……” 他沒有再說下去,留下了充分的時間讓他們消化,然后漸漸轉(zhuǎn)為同情。 果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們的表情都軟化了,而且還流露出了一種很理解很憂傷的情緒。 除了佘禧堂還是那副冷笑臉,一切都很順利。 “剛才,我看見了它,就在那條街道上,唉,只是沒想到,竟然跟丟了。”他的語氣遺憾心痛又壓抑著悲傷。 “我永遠(yuǎn)記得它的樣子,一身黝黑發(fā)亮的皮毛,四條腿修長有力,鼻尖上還有一小塊兒圓形的白毛,非常有特點,非常好看,讓人印象深刻?!?/br> 祈無病陰險的放完了側(cè)面描述外表的招兒,正要自在的開始品嘗美食,等著眾小弟上鉤,余光就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似乎是聞醫(yī)生。 他穿著白襯衣和黑褲子,簡單又清爽,竟然,沒有戴眼鏡。 一閃而過,也沒看太清。 唯一看清的,是他的座駕。 他騎了個很復(fù)古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前邊兒還有個菜筐,里面放著各種蔬菜。 疑似是在逛菜市場。 祈無病眼前一亮,直接拿出手機在旁邊賬單上掃了碼,把錢給付了,有點兒著急的跟他們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得去醫(yī)院做檢查,唉,為了找福哥,我連這事兒都忘了,我先走了?!?/br> 說完他起身就溜,步伐著急。 留下的幾個人“嘖嘖”嘆息,無一不對祈無病產(chǎn)生愧疚和自責(zé)。 已經(jīng)開始商量琢磨幫他找狗的事兒了。 只有佘禧堂依舊沉默不語,側(cè)頭看著窗外那個飛奔出去的影子。 祈無病今天算是把渾身力氣都用盡了,大步?jīng)_上去生怕再跟丟了。 還好聞醫(yī)生動作非常緩慢,騎著車跟遛彎兒老大爺似的,慢悠悠的一點都不急。 祈無病就跟在后面,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又剛好能看到他的距離,看著他停在菜場邊的一個老大爺攤子前,開始挑水果。 距離漸漸縮短,直到他能聽到聞醫(yī)生說話的聲音。 熟悉的低沉又冷感的嗓音,只是說出來的話很是接地氣,“吳大爺,我上次在您這兒買的青瓜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