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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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起她的手,帶她走進了里面一道暗門——“以后你在家中閑來無事,可以常來坐坐?!?/br> 吳靖領(lǐng)著她推門進去,這個房間她曾經(jīng)見過,她上次從這里匆匆換下了禮服,并沒來得及細看。此刻認真一打量,果真是里里外外都是她的畫,而墻上的那一幅,她都快忘記是什么時候畫的。 “你一般白天都在這里?”她邊打量邊問。 他笑了笑:“大部分是?!?/br> 他拉著她的手,再次推開門,居然是一間小型的畫室,紋絲不動的按照著家里的格局復(fù)制了下來,是她的習(xí)慣,畫架一定要支在靠窗的位置,旁邊得放著一塊白色的毛巾,一小瓶噴壺,顏料要放在畫架下面,不能太矮,彎腰會很累,也不能太高,畫著會擋著視線。 最常用的顏色要放在左手邊,不常用的顏色要柜子從冷暖色調(diào)一字排開,她鐘愛的畫筆是某個牌子的狼毫,一如既往的難買,可這里卻按著筆的大小,碼的整整齊齊,一整面墻上都是她用慣了的畫具......... 她站在窗前,望向下面,依稀可見樹木蔥蘢間,陽光星星點點。 “怎么了?”他總覺的她今天失神的次數(shù)格外多。 她忽然回頭,抿了抿唇,眼睛對著他,半晌才說出一句:“阿靖,你是不是很有錢?” 他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眼里是一貫的溫柔:“養(yǎng)活你一個綽綽有余。” 她忽然開口:“阿靖,若是你手頭寬裕,你能不能幫幫葉旬?!?/br> 他一愣,又恢復(fù)成平靜的樣子。 她抬頭,對上他的眸子,再看到那張故作平靜的面孔,忽然覺得十足的難堪,她囁嚅著——“阿靖,我已經(jīng)和他沒關(guān)系了,若是你不喜歡我不會.....” 她說道一半,吸了一口氣,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吳靖忽然想到他已經(jīng)是他的丈夫了,嫉妒吃醋這些事情是可以拿到臺面上的,眼中的受傷的漸漸顯示出來——“九九,他是你前男友,我為什么要幫他?!?/br> 甚至這次事情,也和吳靖多少也沾點關(guān)系,這次葉家出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控制在這個時間結(jié)點上,總有些怕葉旬在婚禮上搗亂的心思。 他秀氣的眉,微微上挑,說出來的畫,霸道不講理,偏偏聽在耳里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她慌忙的解釋:“我沒有和他聯(lián)系過,我只是——如果換做是別的朋友我也會開口像你求情,你別多想?!?/br> 他伸手抓著她的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你還他當朋友?” 他的胸膛熱熱的,心跳一下接著一下,很快。 她冷靜下來,言語已經(jīng)變得平靜:“吳靖,我不可能一下子忘記他,他在心里住了十年,就算我和他沒有在一起,我還是希望他以后過得好?!?/br> 他垂眸,斂起情緒:“我知道。” 他原本想,只要她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愛不愛他都無所謂,可現(xiàn)在他想錯了,人又怎么容易滿足。 一時寂靜,他輕嘆了一口氣,上前柔柔的攬住她,嘴唇貼著她的耳朵:“我可以幫他。” 她抬頭,眼里亮晶晶的一片。 這幾天的熟悉,他已經(jīng)深諳她的敏感,看著她眼里瞬間氤氳起來,暗啞著聲音緩緩開口: “這要看你,你怎么說服我。” 她小小的顫抖一下——“這還是白天。”他一把拉起旁邊黑色窗簾。 “我還沒洗澡。” 他一把抱起她,旁邊有個小型浴室,他勾了勾嘴角搶在她開口之前:“旁邊有睡衣,你的碼?!?/br> 他睜著眼睛在等她的主動,她閉起眼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后來,她小小的推拒著,沒有用上十足的力氣,倒像是有些欲說還休的嬌意。 他一個轉(zhuǎn)身把她抵在墻上,溫?zé)岬乃樦念^發(fā)向下,空氣里瞬間氤氳起來,鏡子也起了一層淡淡薄霧,迷迷蒙蒙之間她只能感覺,面前的紅唇,印在她的肌膚上是那般的灼人。 他說:“你別緊張,我一會兒會輕點。” 她嗯了一聲,拉長了聲音和細碎綿長的喘息身連在一起。 過了半刻,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爆紅著一張臉:“那個——沒準備?!?/br> 他修長的手快速的拉住她向后依過去的姿勢:“別靠在墻壁上,太涼?!闭f著,情不自禁的動了兩下。 她有些推拒著,臉色羞意漸濃,他悶笑一聲,在攏長的喘息聲中,啞著聲音開口:“九九,給我生個孩子吧?!?/br> 她身體僵硬了一下,沒說話。 這個世界上意外總是來的那樣多和快,他是贏了,贏的是那么卑鄙。 可他能想到唯一的辦法,若是哪一天東窗事發(fā)還有孩子套牢她,她這么心軟,以后總該不會,舍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