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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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安撫著拍了拍她的手,眼里似有溫柔的水光溢出,她說:“小君你不知道,要找到一個自己很喜歡的人,這也是一件極其難得的一件事,找到一個互相成為彼此唯一的人更不容易,他給我的那些痛,和失去他的痛比起來,這些真的不算什么。” 小君的心頭顫了顫,聲音有些縹緲——“我知道現(xiàn)下我和你說什么都聽不進去,但你要記得,喜歡他不能超過你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忍著,太受委屈?!?/br> 江九九點點頭,小君看著她的目光卻不大放心。 說著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上學的時候我也很崇拜他,他們常說我打游戲很有天分,其實我是比不上葉旬的,我知道,只要他想,在任何一個領域都能有杰出的成就。這樣的人出現(xiàn),生來就仿佛讓人嫉妒一般,太優(yōu)秀也太耀眼,后來我想,如果你能找一個普通的男孩子度過你們青蔥的大學時光,像尋常人一樣結婚生子,安穩(wěn)度日,或許,這才是最平凡和真摯的幸福?!?/br> 她淺淺的笑了笑:“你說的其實很對,如果是這樣,細水長流確實是令人艷羨側目的一件的事情,你看你也說了,這是如果,十年前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小君松開她的手,若有所思:“有的時候我想,被這樣的人看上,這實在不是好事情,九九,我最后還是想勸你一句,他的心思太復雜,若是對你用對了心思還好,若是.....你自己千萬要注意?!?/br> 江九九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著打趣道:“幾年不見,連說話都老氣橫秋了,好啦,你別板著臉,你說的我都聽好不好?!?/br> 小君這才臉色又涼轉暖,她看了一眼手表,起身:“不早了,我該走了,我若是有休息的時間再來看你,或者你有空再去找我?!?/br> 江九九扭過頭,看著她——“我都記下了,外面這么大雪,你怎么走?” 從小廳外,一閃而過一輛黑色的轎車,小君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接我的人,來了?!?/br> 江九九跟著她走出了門外,柔柔的嗓音消散在空中:“你也要多穿一些,實在不行也該多帖一些暖寶寶,萬一凍著了怎么辦.........” 小君走到門口處才想起一句最要命的一件事——“既然你和葉旬現(xiàn)在在一起,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要萬分小心紀嘉佳,我和她有過幾面之緣,她家室不凡又頗有心機,我是真害怕你步之前的后塵?!?/br> 她盡說著話,江九九一一聽在耳里,點著頭。 小君上了車,看著江九九越來越小的身影,目光幽然 ——九九,遇見他,我真不知道這是你的幸運,還是不幸。 小君口中擔憂的紀嘉佳,這時候,卻沒有功夫管江九九。 自從上次,在“九樓”的事情過后,她就一直防備著紅姐,對她下手,明里暗里叫了不少保鏢。 其實紅姐有沒有這個心思她有些捉摸不透,但她離開“九樓”時有人遞給她一份大堂的監(jiān)控錄像,還說了一句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話。 ——“我家主人說了,下次小姐推人的時候,要好好想想,自己的這只手,還要不要?” 她急急的拉住那個人的衣袖,按耐住心中的不安,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那人輕蔑的拂開,語氣平淡道:“是你惹不起的人?!?/br> 她自回到家中,一直細思,原本她以為那人指的惹不起的人是紅姐,紅姐的背景她不太懂,據(jù)說是s市來的大人物,因為不了解所以心中有所忌憚。 可后來,她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九樓”的更衣室里,江九九提著小刀,在她的手上割了兩道的事情。 這件事原本是丟臉,她一回去,砸了房間,發(fā)了好一通的火,這一通的火也讓她的手上傷勢也加重了幾分,心中更是惱怒,其實她很聰明,若是她能心平氣和的好好想想,能找出一絲苗頭,也能抽絲剝繭出來,但因為心中羞憤難當,心里也不愿意細想。 在家里草木皆兵了兩天,等到火氣散了一些,這才想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列如:“九樓”是什么地方,就連進去都這么嚴苛,更別說那密不透風的安保系統(tǒng),出入“九樓”的都是一些有頭臉的人,試想這種地方,能隨意的讓江九九出入更為私密的更衣室? 還更別說,江九九話里話外的暗示,那天,她分明告訴她不會有人來救她,加上江九九這么大剌剌而又直接的拿著刀威脅她,這一系列的跡象種種都表明,這是有人故意讓她做的,讓她泄憤,而她的背后肯定有靠山。 這是這靠山是誰,她但凡想動一動江九九,就必須知道。 他們這些外人說起來的大家族,表面上風光,其實行事處世卻沒有那么隨意,個人的行為很容易上升到家族的層面,她先前是知道江九九家庭背景簡單,定然不會有什么風險,這才出了手。 這才莽撞的出手,她很是后悔,至少能留下監(jiān)控錄像,能留下把柄,這就是一件失敗的出手。 失敗的出手,就必定要承擔失敗的結果。 她有些焦灼的在家里走來走去,腦子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快的抓不住。 她越想越心煩,手里拿著一個花瓶就想砸過去。 ——“怎么回事?” 紀嘉銘剛從門口進來,保姆結果他手里的外套,又見他一副眉頭緊皺的樣子,小心的解釋:“小姐,這兩天情緒不好,便出出氣?!?/br> 樓上又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碎片聲。 紀嘉銘的眉頭皺的更緊:“這么喜形怒于色,真是不成樣子?!?/br> 他扭過頭問保姆——“什么時候開始的?砸了多少東西?” 紀嘉佳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是一所三層的別墅,說起來是一家四口住的,但由于紀嘉佳的父母很忙,動輒要出差,紀嘉銘的公司有些遠,很多時候就住在了公司或者公司附近的酒店,所以一般家里只有紀嘉佳在住。 紀嘉銘也有好幾天沒回家,所以才有這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