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站在最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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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對于這次的考試康小薊前所未有的緊張,再一次確定還是靜不下心,她索性合上卷子一個人來到樓下的小院子。 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的院子,顯的格外陰暗,看著一群群螞蟻莊嚴(yán)的列隊,像是在舉行什么盛大的儀式,康小薊表情怔怔 “親愛的螞蟻們,你說我能順利通過考試嗎” “難得你還有閑情逸趣欣賞螞蟻,倘若螞蟻能保佑你通過,那還復(fù)習(xí)個什么勁” 唐銳挺著筆直的背,什么時候站在身后的她毫無察覺 “小銳哥你怎么來了” 對于這個問題,唐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好幾次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這里,但經(jīng)康小薊這么一問總覺得場面尷尬有點下不來臺 “我只是來確定一下我的投資是不是會打水漂” “哦……” 本來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靠譜,再聽到唐銳這樣不給力的數(shù)落,康小薊更覺得希望渺茫,眼皮子跳了一天,怕是兇多吉少的預(yù)兆。 唐銳一眼看穿康小薊骨子里的不自信,不過想來也是,對于輟學(xué)一年的學(xué)霸來說,倘若對這種大考還長袖善舞、游刃有余也不在情理之中。 “上車,帶你去個地方” 唐銳也不征求康小薊的意見,拉著她便直接上車朝pdx區(qū)黃浦江畔的陸家嘴金融貿(mào)易區(qū)駛?cè)ァ?/br> 車停泊在金茂大廈的地下車庫,唐銳便拖著尾巴似無主見的康小薊直接坐電梯來到了金茂大夏88層觀光廳的“云中漫步” 對于a市的這座地標(biāo),不僅集現(xiàn)代化辦公樓、五星級酒店、會展中心、娛樂、商場等設(shè)施于一體,且融匯了中國塔型風(fēng)格與西方建筑技術(shù)。 康小薊自然是耳熟能詳,她甚至記得高考沖刺前,班主任老師滔滔不絕的講述和所有同學(xué)望眼欲穿的眼神 康小薊跟在唐銳身后,感受到讓人嘆為觀止的豪邁,她好喜歡這里。 穿過340米高卻沒有扶欄的透明空中棧道,康小薊沒有一絲害怕,她覺得站在這里看夜景真不失為一種享受,這被世人譽為萬國建筑博覽會的外灘,流光溢彩、美不勝收,遠(yuǎn)處高架道路和大橋上的燈火霓虹似彩虹環(huán)繞與星月爭輝。 “此情此景令人如置身蓬萊仙境飄飄欲仙” 康小薊脫口而出,身邊唐銳面如冠玉的側(cè)臉英俊的恰到好處 康小薊想,這個時候雖不能體驗“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壯觀,但有這樣的一個人,有這樣波瀾壯闊的夜景,就足夠讓她驚嘆一世 “你知道嗎,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才能看到你最想走的路” “你說什么?” 唐銳沒有回答康小薊的疑惑若有所思的看著遠(yuǎn)方,那沉浸在璀璨燈光里的花落流年,卻是他揮之不去的孤寂過往,他生在這樣浮夸的城市,卻依然被浮夸的空洞所湮沒。 康小薊被眼前這樣的靈魂深邃唐銳深深吸引,為什么他的眸子里不再冷漠,取而代之的絕世的凄涼。 第二天起個大早,李萍就做好了兩個荷包蛋給康小薊壯膽踐行。 “趕緊吃,我小時候每逢考試我媽只會給我弄一個荷包蛋,所以都考的不好,我聽人家說了兩個才能吉利” 李萍說著,又用筷子撥弄一下,確定是兩個才放心。 看著碗里兩個虎視眈眈的家伙,康小薊突然有種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豪情壯志,雖沒什么胃口但還是硬生生塞進了肚子。 經(jīng)過嚴(yán)格的現(xiàn)場審核,一坐到考場康小薊就懵了,四個監(jiān)考官除了一個年齡稍長的女老師算的上和藹可親,剩下的個個都是兇神惡煞 “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才能看到你最想走的路” 唐銳的這句話不時的在耳邊蕩氣回腸,雖然康小薊并不太理解真正的內(nèi)涵,但卻成了她今后奮斗的方向! 考試結(jié)束,緊張了大半年的康小薊終于松懈下來,但對她來說接下來的時間才是真正的漫長難熬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她早早的就去游樂場買票,梁博近乎輕浮的交代她卻視如命令,雖然感覺如此幼稚的風(fēng)格讓她難以克化。 “站住” 梁博一身休閑裝扮,頭戴一頂棒球帽子剛準(zhǔn)備出門,就被常年駐扎在書房的父親一聲令下喊了回來,梁博的父親是某行政部門的高官要員。 梁博瞬間有種大敵當(dāng)前禍難臨頭的緊迫感,他滑稽地沖一臉正氣不茍言笑的父親酣然一笑 “父親大人有什么吩咐?” “今天有個重要的私人聚會,你和mama都要出席” 果然不出所料,一聽私人聚會,梁博就知道怕是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可是我今天約了很重要的客戶……” 還沒等梁博說完,就直接被專政獨裁的父親斷了后路 “坦白跟你說吧,公安廳呂廳長今天會帶他的千金過來,而且不出意外他明年就會被提拔” 梁父說的言簡意賅輕描淡寫,梁博卻如雷貫耳 自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對于這種面似和諧的政治婚姻他倒也見怪不怪,只是何曾想過會與自己扯上關(guān)系 “即便如此,那也是沖著您和mama來的,與我何干” 知子莫若父,梁父當(dāng)然了解自己的兒子,所以當(dāng)初梁博強烈拒絕踏入政界時他沒再強求,只是長江后浪推前浪隨著時間的推移,當(dāng)自己手里的權(quán)利慢慢改交他人時,還是有些難以割舍,所以,即便梁博平日里桀驁不馴但不代表婚姻大事就可以放任自流,而這位呂廳長的千金真是女繼父業(yè),年紀(jì)輕輕便已經(jīng)坐到科級干部的儲備隊伍里。 “你的態(tài)度讓我很是懷疑那個女孩的真實來歷” “您不至于吧,行……我去還不成” 說話直擊要害是梁父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梁博知道禍不及她人,他既有成人之美之心斷然是不能半途而廢,好在只是一個見面,后面再見機行事想辦法擺脫。 按照吩咐,康小薊買好兩張游樂場的全票準(zhǔn)時等候在入口最顯眼的地方,整整一周的高溫天氣距今沒有絲毫降雨的征兆。 她仔細(xì)的端詳手里的票,還好只是還恩人的人情債,不然她可是萬般不舍。 再看看表說好的不見不散,難道只是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