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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回復(fù)五花八門。 “意思是樓主把校草當(dāng)兒子看了吧……大可不必啊,當(dāng)老公他不香嗎。” “噗,樓上是哪個迷糊小O,樓主的意思是,他被校草看了一眼懷孕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原來是這樣?!?/br>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樓主的昵稱看,他以前說過自己是alpha。” “樓主是alpha????。?!” “哪里混進(jìn)來的A????” “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就陸歸晚那副樣子,沒有AO通殺才奇怪?!?/br> “對!我有個兄弟是alpha,但是天天在宿舍對著校草的照片犯花癡,說什么我要是是O就好了,害得我現(xiàn)在都把他當(dāng)姐妹看。” 穆清余的手指滑到這一段,忍不住樂了,他撩眼皮去看對面的陸歸晚,后者剛睡醒,甩了把發(fā),伸手抓了個蓬松的發(fā)型,靠墻疊腿,低頭玩手機。 敏銳察覺到穆清余的視線,他抬頭快速掃了一眼:“笑什么。” 這聲調(diào)子往下壓,品著有點惡聲惡氣的味道。 穆清余脾氣破破爛爛的,準(zhǔn)備說辭惡心他:“笑你好看咯?!?/br> 陸歸晚后腦勺抵著墻,居高臨下地睨著他,沒說話。他身上的校服敞開著,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背心,穆清余的眼神從他平肩上掠過,又落在他脖子間的項鏈上,打轉(zhuǎn)不動了。 熟悉的項鏈,他暗想。 穆清余笑陸歸晚好看這句話被里面的同學(xué)聽到了,窗戶慢慢開了一點,一個男O探頭,小聲:“姐妹好眼光,我也覺得大佬好帥,下課記得加個聯(lián)系方式,拉你進(jìn)群享福利。” 陸歸晚在對面笑得抖了抖肩,心情好了些。 姐什么?享什么福利? 穆清余明白過來立即黑著臉解釋:“我是alpha。” 信息素隔離劑總讓他鬧出這種笑話,難道這些人不能從外表來分辨他? 男孩看他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基佬?” 窗戶立即關(guān)上了,留下一道扭捏的:“哼,最討厭基佬了,還跟我們搶alpha,不要臉?!?/br> 陸歸晚更樂。 “笑什么。”穆清余嗆他,“有這么好笑?” 陸歸晚這回沒惱:“你是哪個學(xué)校轉(zhuǎn)過來的,脾氣這么差。” 穆清余沒好氣:“脾氣差跟我的學(xué)校有關(guān)系?” “媽的?!标憵w晚偏過頭,舔腮忍了一會,才又轉(zhuǎn)回來,“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面子上我非……” 穆清余打斷他,欠抽:“我臉有事?” 陸歸晚扯了抹笑,學(xué)他的語調(diào)禮尚往來:“臉漂亮咯。” 穆清余皮笑rou不笑,一張臉全然冷淡下來:“有沒有人曾經(jīng)告訴過你,不能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一個alpha,沒有禮貌?!?/br> 陸歸晚無辜地聳了聳肩:“我只知道人不能撒謊?!?/br> 一觸即發(fā)的氣氛互相膠著著,直到老師開門,平息這場潛在的爭端。 眼神分開,又對上,陸歸晚撞上穆清余的肩膀,先他一步踏進(jìn)教室。 自習(xí)結(jié)束穆清余才知道,光腦袋的老頭兒是他們的數(shù)學(xué)老師,真正的班主任另有其人,叫朱明艷,聽說比較好說話。 他坐在臨時找的空座上慢慢轉(zhuǎn)筆,思緒飄遠(yuǎn)時一道女聲進(jìn)來,自我介紹:“同學(xué)你好,我叫宋音音,是咱們五班的班長,以后有任何不懂的事情可以找我?!?/br> 穆清余回神,見一個omega沖他甜甜一笑,彎了彎嘴角。 他也跟著自我介紹,翻開書皮,上面寫了自己的名字。 穆清余的字寫得很好看,他從小練書法,寫字筆走龍蛇力透紙背,一等一得好。都說能從字跡中窺見性格,這么一說,確實和他性情像了七八分。 “喂,哪個穆,班長不要獨享啊?!蹦菛|東插兜,低頭晃悠著步子走過來,隨手拎起一張空凳翻轉(zhuǎn),坐下,“我們都特別想跟新同學(xué)做朋友?!?/br> 看出穆清余臉上的不耐,宋音音有意幫他解圍,忙說:“吉甫作誦,穆如清風(fēng)里的那個穆,咱們這學(xué)期剛學(xué)過?!?/br> “啊?”那東東茫然地拖長尾音,抬頭,“哪個穆啊?” 宋音音頭疼地一拍腦袋:“忘了,你都不學(xué)習(xí)。” 那東東揮手:“算了,我跟你們學(xué)霸沒有什么共同語言,我需要學(xué)習(xí)?” 他搶過穆清余手上那本書,翻開封皮盯了一眼就跑開了,穆清余狐疑轉(zhuǎn)身,宋音音給他介紹:“那是那東東,他平時比較會鬧事,最好以后都避著他,有困難可以找我?!?/br> “打聽到了,穆清余?!蹦菛|東在紙上寫出歪歪扭扭的兩個字,“這是他的名字?!?/br> 陸歸晚隨意掃了一眼:“像omega?!?/br> 挺柔的名字。 下課中途穆清余被朱明艷叫出去一趟,回來咬著唇在那發(fā)呆。 朱明艷叫她過去,是為了給他安排座位,順便說些學(xué)校的事。 教室里都是單人桌,這就好比俄羅斯方塊,放哪兒都能拼起來,但穆清余生得也高,他有正正一八零,坐在前排顯然就不合適了。 他回到教室后,單手拉著書桌,慢慢在教室里邊挪,流浪。 其實朱明艷在辦公室里說了,讓他坐到陸歸晚的前排。 穆清余說不上是否愿意,但他看著陸歸晚就覺得挺煩的,不順眼,不舒服。 應(yīng)該能從生理學(xué)上去解釋,兩個不熟的alpha,彼此之間確實總會敵視,這是一種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