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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容小貝否認,應一航又恢復往常的臉色,他湊近自己的小同桌一些,像一只粘人的長毛犬,哈著舌頭想.要.舔.舔.人家。 “我知道你討厭自己的信息素,所以噴了點我奶奶的香水,這樣,班里的同學就聞不出你的奶香味了?!?/br> 容小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所以,你這么做,是為了安慰我么?” 應一航迅速點頭。 絲毫沒有被安慰到的容小貝生無可戀,應一航這家伙比自己分化的早,是個健氣的Alpha,他常常能聞到這個A身上淡淡的信息素。 是高級的冷杉味,存在感十足,和自己幼稚的奶香一點也不一樣。 “其實,我覺得你的信息素很好聞。” 容小貝聽見應一航支支吾吾地說到,他后仰身體和對方拉開距離,戒備地通知應一航。 “你這句話太危險了我告訴你,下次、下次不要再說和這種、還有那天那樣類似的話,我、我不喜歡任何人,誰也別想標.記我!” 小鋼.炮這話說的直白,應一航有點受傷,但其實他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搞清自己為什么會不由自主想咬容小貝的腺體,所以他再一次和對方道歉。 “那天是我太沖動了,我只是想幫一幫你,你害怕我、想遠離我這些都可以理解,不過我想表明一下我的意思?!?/br> 容小貝睜著圓圓的眼睛認真看他動嘴。 “你很優(yōu)秀,即使作為一個Omega,也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人,我之所以想和你做同桌,也是想和你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們可以共同努力,并肩前進,你覺得的呢?” 容小貝被他深邃的眼睛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哆嗦著出聲。 “噫~你這話說的也太rou麻了,不就是做朋友,誰怕誰?我下次肯定站在年級第一的位置,把你踩在腳底下。” 應一航明白他這是同意了但嘴硬不肯直說,欣欣然地摸了一把容小貝的頭發(fā),目光偏到容小貝放在桌子足足四天的水杯。 “我?guī)湍憬訜崴取?/br> “誒不用…”容小貝不像自己被應一航當成弱者對待。 兩個人搶奪水杯的瞬間應一航已經放手讓給容小貝,而他們手里的水杯和蓋子壓根沒擰上。 容小貝眼看著里面放了四天已經變涼的半杯水灑到自己的胸前,想放手卻也是為時已晚。 他們還套著秋季校服,厚厚的面料連著里面的衣服都被浸濕了大半,容小貝里面只穿了件抓絨衛(wèi)衣,現(xiàn)在濕的已經沒辦法穿了。 應一航懊惱不已,他拉開容小貝的校服拉鏈,里面的嫩綠色衛(wèi)衣被浸濕的如同畫了張地圖。 “怪我怪我…我…” “哎呀你不要說話了、現(xiàn)在怎么辦?它怎么干的了?。俊?/br> 容小貝拽著濕噠噠貼到身上的衛(wèi)衣。 目光遍及全班也沒人帶備用衣服的,應一航低頭看看自己,徑直抓著容小貝的手腕去廁所。 “跟我來?!?/br> 這時候接近上課時間,廁所空無一人,應一航拉著容小貝進來便迅速地拉開校服,脫下里面的套頭衫。 容小貝看到他最里面是一件黑色短袖,手臂上擁有起伏的肌rou線條。 “穿我的,先湊活湊活,你的衣服放到教室后面的暖氣上烤干了再穿?!?/br> 容小貝當機了似的,半分鐘后才側過臉,耳朵根紅紅的。 “我、我不穿!” “這是我今天剛換的,新衣服。” “我、我就不穿……” 上課鈴猛然響起,廁所外傳來奔跑的腳步聲,應一航顧不上其他的,他一手強制地拉下容小貝的校服,從衣擺掀了他的衛(wèi)衣。 “喂!應一航!我說我不…你別.脫.我衣服……” 然而應一航早就靠蠻力脫下了他的衛(wèi)衣,少年擁有清瘦細條的腰.身、瓷白的皮膚,還有.粉.嫩.的.兩.點…… 高出人一頭的大男孩兒急忙別過臉,匆匆把干衣服套在容小貝身上。 容小貝掙扎失敗,這衣服比他的校服長出大半截,溫暖的還帶著應一航的體溫,他甚至還能透過茉莉花香的香水聞到這人信息素的味道。 應一航不怕冷的單件短袖套校服,拉起他的手往外跑。 “今天第一節(jié) 課是班主任,快走?!?/br> “……哦?!?/br> 容小貝盯著應一航成熟的背影,心里無法不承認,這家伙還蠻帥的。 今天是周五,容小貝不需要上晚自習,他書包里裝著周末兩天的作業(yè),吃晚餐時沒見到秦家老爺子,晚餐吃的非常輕松。 秦騁這幾天追老婆追的春風得意,不過他總覺得火候還不夠,就比如現(xiàn)在,他想要和容瑜親密一點,但他希望是對方主動。 長臂搭在容瑜的肩膀上,剛要湊近和他悄悄耳語,旁邊的容小瑜和坐在對面的秦醒一同咳嗽兩聲。 “我還沒成年呢,你們大人言行舉止能不能注意點兒?” 秦騁揚起下巴就要懟人,又被他親弟弟打斷。 “哥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br> 秦總看了看秦醒,還有旁邊拉開距離坐的楚嘉恩,毫不留情地出聲。 “你自己沒本事就見不得人家兩口子恩愛?” 容瑜仿佛在夾縫中求生存,他傍晚從蛋糕店回來,正撞上秦醒和嘉恩在吵架,現(xiàn)在兩個人肯定還沒和好,自己最好還是勸勸秦大哥收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