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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時隔兩三個月,他還能再次從陸修遠嘴里聽到褚漾的名字。 并且還是在跨年夜的晚上! 不過這不是重點,曹麟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八卦的心思,鄭重問道:“他出什么事了?” 陸修遠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現(xiàn)在方便過來一趟嗎?” “方便啊?!?/br> 雖然曹家沒有陸家那種復(fù)雜又奇葩的家庭關(guān)系,但是架不住親戚多,七大姑八大姨也多,逮著機會就向曹麟催婚,還要介紹各種各樣的姑娘,曹麟被說得煩了,逢年過節(jié)從不回家,流連于各家會所的美人懷中,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和閑錢多。 這會兒聽了陸修遠的話,他毫不猶豫推開懷里柔弱的女人,驅(qū)車離開了會所。 當(dāng)曹麟趕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快到夜里十二點。 曹麟匆匆忙忙乘坐電梯來到十三樓,大老遠的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安安靜靜站在一間辦公室外面,他一眼認(rèn)出了陸修遠,急忙喊了聲陸修遠的名字。 當(dāng)陸修遠轉(zhuǎn)過頭來時,曹麟嚇了一大跳。 “我去?!辈荀朊摽诙?,“我說大兄弟,你的臉色也太差了吧,我建議你也去找個醫(yī)生看看。” 陸修遠臉色慘白,可能是剛才站在窗戶前吹久了冬天的夜風(fēng),他的嘴唇微微泛著青紫色,看向曹麟的眼神里積滿了沉淀的戾氣。 曹麟問:“褚漾呢?” 陸修遠回答得有些無力:“還在里面?!?/br> 曹麟抬眸看了眼上方神經(jīng)科的牌子,回想起他以前查到的關(guān)于褚漾的資料,頓時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不過轉(zhuǎn)念意識到褚漾應(yīng)該沒有受傷,他又松口氣。 于是兩個人一起在走廊上等待。 過了幾分鐘,才有個護士開門走出來,看向他們:“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進來吧?!?/br> 陸修遠快步走進辦公室,曹麟也想跟進去,想了想還是頓住了腳步,轉(zhuǎn)身坐到長椅上等待。 辦公室的空間不大,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以及沙發(fā)和茶幾,剩下的就是各種陸修遠叫不出名字的儀器。 醫(yī)生坐在辦公桌后面,褚漾坐在他對面,雙手放在大腿上,失魂落魄的搭聳著腦袋,像極了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光看背影就有股可憐兮兮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陸修遠窒息了一瞬,不由得放緩腳步,走上前輕輕攬住褚漾的肩膀。 毫無防備的褚漾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肩膀狠狠抖了一下,卻被陸修遠輕輕按了按。 “是我?!?/br> 褚漾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一時間整個人奇異的平靜下來。 醫(yī)生看到這一幕,原本緊繃的神情放松了些許,她問道:“你和病人是什么關(guān)系?” 陸修遠說:“朋友?!?/br> 聞言,醫(yī)生眼中有一閃即逝的詫異,只是很快就被她隱藏起來了,她看著手里的單子說:“可能是抑郁癥,但是我也不敢妄自下結(jié)論,需要去檢查一下才對,今天都這么晚了,你們明天再來吧。” 把話說完,她抽了張單子遞給陸修遠:“這是化驗單,你帶著他挨著把上面的檢查項目做完,地點就在這一層樓。” 末了,醫(yī)生補充道:“抑郁癥不是兩三天就能治療成功的,需要長期的心理輔導(dǎo)和藥物治療,而且光靠醫(yī)生和藥物也不行,病人自己也要有抗?fàn)幍囊庾R?!?/br> 陸修遠接過化驗單,只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從上到下要抽血驗血、側(cè)腦電波、做心電圖以及眼動測試等等。 第42章 陸修遠從小就很少來醫(yī)院, 更沒接觸過抑郁癥這類的精神疾病,向來在公司里看多了幾億項目合同的他在看到這張單薄的化驗單時,竟有瞬間的傻眼。 然后他問了句很傻的問題:“現(xiàn)在不能做嗎?” 醫(yī)生無奈道:“今天過節(jié)呢,大家都下班了,我也是在值班?!?/br> 陸修遠還想說什么,卻見之前一聲不吭坐在椅子上的褚漾突然站起身, 他朝醫(yī)生道了聲謝, 隨后拉起陸修遠的手臂就腳步不停的往外走。 別看褚漾身形瘦弱又比陸修遠矮了那么多,這時也不知道他從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居然直接把陸修遠拉出了辦公室。 正倚靠在長椅上玩手機的曹麟聽到開關(guān)門聲, 連忙收起手機,湊過去問道:“醫(yī)生怎么說?” 褚漾抬頭就對上曹麟那張緊張兮兮的臉,還能嗅到一股醫(yī)院里的消毒水都掩蓋不住的酒氣,他下意識皺起眉, 往陸修遠的方向躲了躲。 曹麟愣了一下, 立即受傷的捂住胸口,夸張的哭哭啼啼道:“虧我還大半夜趕急趕忙的跑來醫(yī)院看你,結(jié)果你看到我就躲,褚漾啊褚漾,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褚漾見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頓時嚇得直接躲到了陸修遠身后。 “沒事, 他是我朋友, 我把他喊過來的?!标懶捱h習(xí)慣性的攬住褚漾的肩膀, 低頭溫聲說完, 再抬頭看向一臉怨婦表情的曹麟時,瞬間猶如川劇變臉一般垮下了臉,“你找死?” 曹麟:“……” 他已經(jīng)不記得他有多少年沒有聽過陸修遠這么中二的威脅了。 “嗨,我就是開個玩笑嘛?!辈荀肽税涯?,難得嚴(yán)肅起來,“醫(yī)生究竟是怎么說的???你們再不說就急死我了?!?/br> 陸修遠沒說話,把手里的化驗單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