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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臉頰泛紅, 搖了搖頭, 結(jié)巴道:“沒、沒想什么?!?/br> 岑彥博顯然不信他的話,撇了撇嘴,本來沒打算再問下去,后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開口:“你在想那個人?” “咳咳咳……”做賊心虛的褚漾立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裝傻道,“你、你說哪個人?” “你說哪個人?!贬瘡┎┧菩Ψ切Φ乜粗鴿M臉漲紅的褚漾,語不驚人死不休,“就是昨天晚上帶你搬出寢室的那個人,我室友都看見了?!?/br> 這下褚漾臉上的紅全部蔓延到了耳根,他本就不擅長撒謊,把腦袋搖成撥浪鼓時更是充斥著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氣息,他慌忙否認:“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想他……” 岑彥博神情復(fù)雜的看著褚漾,半晌,他嘆口氣,伸手拍了拍褚漾的肩膀:“小豬,說謊前還是先隱藏一下自己的表情吧,你把所有心事都寫在臉上了?!?/br> 褚漾:“……” 他懵了一瞬,條件反射性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撲哧——”岑彥博被褚漾呆萌的動作逗得忍俊不禁,當即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小豬你也太有意思了,我說寫在臉上只是個比喻,意思是我能看出來你在想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褚漾摸臉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好一會兒,他訕訕放下手,底氣不足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 “好好好,你知道你知道?!贬瘡┎┑恼Z氣像是在哄三歲孩子似的,他笑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漸漸止住了笑聲,狀似無意地問道,“對了,你和那個人真的沒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吧?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我就怕你被社會上的老油條騙了?!?/br> 褚漾繼續(xù)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們只是朋友?!?/br> 聞言,岑彥博霎時噎住。 他心想,傻瓜啊,難道你不知道同性之間也可以發(fā)展點什么的嗎? 不過盡管想是這么想,可他嘴巴上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時,褚漾突然猶猶豫豫地說:“其實他人很好,也在很多方面都對我有過幫助,不是你說的那種社會上的老油條,我、我不想聽到以后你再這么說他?!?/br> “……” 岑彥博哭笑不得,一時間居然有種自家白菜還是被豬拱了的感覺,褚漾和陸修遠才接觸沒多長時間,褚漾就開始把胳膊肘往那邊拐了。 與此同時,他也松了口氣。 他知道陸修遠背地里為褚漾cao了多少心,這會兒褚漾能夠這么想,就說明陸修遠的那些心思沒有白費。 兩個人在食堂吃完午飯后,結(jié)伴往寢室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宿舍樓下,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喧嘩,放眼看去,只見一群議論紛紛的吃瓜群眾圍成一團,時不時傳來起哄聲,卻不知道在看什么。 褚漾和岑彥博都不是喜歡看熱鬧的人,當即皺了皺眉,打算繞過那群人。 無奈那群人就圍在宿舍樓的玻璃門外面,要進入宿舍樓的話必須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褚漾下意識低著頭,并沒有朝那邊看,卻還是聽到了一聲接一聲的哀嚎。 非常熟悉的聲音。 幾乎是瞬間,褚漾就認出了聲音的主人——龐延。 他愣了愣,連忙抬頭去看岑彥博。 只見岑彥博也被那邊的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正在探著腦袋往那邊看去。 察覺到褚漾疑惑的目光后,岑彥博挑起眉梢:“好像是龐延?!?/br> 褚漾篤定道:“就是他?!?/br> 他們的個子都不矮,稍微墊下腳就能隱約瞧見人群里面的狀況,岑彥博看了一會兒,眉頭蹙得更加厲害:“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龐延被人打了。” “被打了?”褚漾很驚訝,“被誰打了?” 岑彥博聳了聳肩膀:“圍觀的人太多了,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長相,而且就算看清楚了,我也不一定認識?!?/br> 末了,他問褚漾,“你要去看嗎?” 褚漾猶豫片刻,搖頭道:“不了,我們走吧。” 現(xiàn)在他和龐延早就不是朋友關(guān)系了,并且經(jīng)過昨天晚上那件事,他對龐延避之不及,自然不會冒然上前幫忙,只怕討不著好不說,還會惹得一身腥。 岑彥博似乎看出了褚漾的想法,點了點頭:“走吧?!?/br> 哪知道這邊的話音剛落,他們便看到幾個保安聞訊趕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原本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疏散開了。 這下,褚漾終于能看清楚最里面的情況——龐延被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按倒在地,像個任人宰割的破布娃娃似的,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他的頭發(fā)凌亂不堪,臉上和衣服上全是灰塵,鼻下和嘴角糊滿了血,看起來極為狼狽。 那個男人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幾,露出來的胳膊上都是大塊大塊的肌rou,他惡狠狠的按著龐延的腦袋,往龐延臉上呸了口唾沫星子,罵罵咧咧道:“你他媽長得不怎么樣手段倒是高明,把我老婆騙得團團轉(zhuǎn),還從她手里拿了不少錢?!?/br> 龐延嚇得眼淚和鼻涕一起往外涌,此時此刻他也顧不上形象了,張口哭嚎道:“大哥我沒有啊,你誤會我了,我和高姐只是普通朋友……” “你當我是傻子嗎?!”男人一聲怒吼。 龐延瞬間噤聲,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畏畏縮縮的看著男人,他哭了半天,兩只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