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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眼底還有些不耐煩,看著來人是阮澄,霍時淵的疲憊一下子消散了,臉色瞬間變得溫和,“小澄,怎么了?” 阮澄沒說話,把水杯放到霍時淵身前的酒桌上。 霍時淵眼里劃過一絲暖意,“謝謝?!?/br> “不用謝?!?/br> 說完,阮澄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霍時淵拽住了袖角。 阮澄用疑問的眼神看向霍時淵,微微皺起眉,“還有事?” “等一等?!被魰r淵擰開水杯蓋子,大口喝了半杯水,然后擰上蓋子,遞給阮澄,“這邊沒地方放,還要麻煩你幫我?guī)ё??!?/br> 阮澄垂著眼皮看他,“你自己不會起身,放一下水杯再回來?” 霍時淵恍然大悟,朝著阮澄笑了笑,“我忘記了,抱歉?!?/br> 阮澄:“……” 阮澄沒多說什么,帶著霍時淵的水杯走了。 不知道是王希虞發(fā)怒的原因,還是演員們看天色不早了,都緊張起來了,這場戲再次開拍之后,沒人再出錯,一次過了。 群戲結(jié)束后,王希虞注意到霍時淵狀態(tài)不太好,聲音也微微有點啞,如果晚上再拍下去,第二天嗓子壞了,影響接下來幾天的拍攝,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他交代統(tǒng)籌,把霍時淵晚上的戲份取消了,換了一場戲。 其中有阮澄的戲份。 等到阮澄拍完戲,卸了妝,換下衣服,已經(jīng)九點多了。即便劇組有燈,天色還是有點黑。 阮澄朝著停在一旁的劇組班車走去,小滿已經(jīng)提前帶著兩人的東西過去了。 走著走著,阮澄忽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 雖然班車停著的地方不遠,身后應(yīng)該也是劇組的人,但聽著那人的腳步一直跟隨在他身后,阮澄有些緊張,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他加快腳步,身后那人的腳步也急促了一些。 “啊——” 有一只手拍在阮澄肩上,阮澄嚇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些驚慌。 “你走那么快干嘛?” 阮澄轉(zhuǎn)過頭,瞪著霍時淵,“我才要問你,跟在我身后,還不說話,你要做什么?” 霍時淵指了指自己嗓子,聲音微啞,“我想和你說幾句話,喉嚨不太舒服,不好大聲,就沒喊你?!?/br> 阮澄剛剛驚到了,現(xiàn)在看霍時淵不太順眼,“既然嗓子不舒服,那就別說了,我也不想聽?!?/br> 霍時淵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定定地看向阮澄,眼睛在黑夜里像是發(fā)著光:“謝謝你下午給我送水,我很開心?!?/br> “你可不要多想,我是因為你這幾天給我送了早餐,才給你送水的?!比畛螣o語地瞥了一眼霍時淵。 “況且,還不是怪你不好好照顧自己。你可是主角,要是你嗓子啞了,整個劇組的進度都會被你拖累?!?/br> 霍時淵試圖從阮澄臉上找出一絲害羞,不過失敗了,阮澄看著他的眼神只有嫌棄。 “好吧,我知道錯了?!?/br> 霍時淵乖乖認錯,笑容不減。 即便阮澄的舉動不是對他的回應(yīng),即便他受到阮澄的數(shù)落,霍時淵的心情還是很好。 這說明,他給阮澄送早餐,還是有一定效果的。至少阮澄對他態(tài)度和善了一點點,比起以前連短信都懶得回他,好太多了。 霍時淵很滿足。 阮澄卻很后悔。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他該再堅定一些,一開始就不吃霍時淵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后朝著班車走去。 “師傅,晚上好啊?!比畛涡Σ[瞇地和司機師傅打招呼。 “誒,晚上好,拍完了啊?!?/br> “是啊。”阮澄應(yīng)道。 車上空位很多,阮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現(xiàn)在車上除了霍時淵和阮澄,只有司機和小滿,前一批演員已經(jīng)坐另外一輛車走了,這輛車是今晚的最后一班,一會兒導(dǎo)演、副導(dǎo)演和其他工作人員才會過來。 阮澄坐下以后,霍時淵也上了車,上車后猶豫了一下,看車內(nèi)沒開燈,視線很昏暗,于是走到阮澄身邊,站定。 “我過一下?!?/br> “其他位置多的是,你隨便挑一個。”阮澄盯著手機,頭也沒抬。 霍時淵邁開大長腿,就要從阮澄腿上邁過去,阮澄連忙側(cè)過腿避開。 阮澄簡直要崩潰了,霍時淵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霍時淵,性格高冷,在感情上木訥又笨拙,現(xiàn)在怎么變成一副無賴的模樣? 阮澄就要起身換個座位,看到王希虞等人上車,又坐了回去。 他還真怕霍時淵沒臉沒皮,在眾人面前還要追上來,和他擠在一起。那樣的話,丟人的就不止霍時淵一個了。 座位有點擠,霍時淵身高腿長,坐在里面腿都伸不開。 外面還坐著阮澄,阮澄雖然比霍時淵低一些,但也不算矮,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霍時淵幾乎動彈不得。 但和阮澄胳膊緊緊挨著,幾乎還能聽到阮澄的呼吸聲,聞到阮澄身上淡淡的清香,霍時淵身體上的難受就仿佛不存在了,甚至還有些心猿意馬。 之前的晚上,也有幾次他和阮澄都有戲份,拍完戲,他們也坐的同一班車回去。 當(dāng)時礙于眾人的眼光,加上他自己不好意思,從來沒想過和阮澄并排坐一起。 他以前確實太古板了,錯過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