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眠柳】04振雄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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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日說過就過,商華拎著大包小包帶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見了華如桃李的媳婦兒,臉都笑出了褶子。外頭日色皎然,她舉叁根香,復(fù)去與祖宗通語,通到一半泣不成聲,帕子濕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發(fā)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華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擔(dān)心。” 滿是書香屋子煥然一新,簇新的繡褥繡帳,是桃花之色,床腳置博山爐,煙霧異香從交錯(cuò)鏤空的頂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插放盈盈欲笑的粉紫花朵。 花燭之期過后商華不曾碰過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時(shí)時(shí)求歡,他也窒欲不動,只與她親親嘴,摸摸乳。商華一是怕自己精泄得早,臉皮再傷,二是覺得自家娘子落元紅之疼尚未好緩過來,碰不得。 雖說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成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愛惜,畢竟是要與自己交頸余生的人。 今日是第四日,商華在這四日里又看了不少顏色話子,自誓今日要重整雄風(fēng),一次做到抵死纏綿曖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床,對著香唇連親百余下。 淡黃的月光從窗牖一縷一縷篩進(jìn)來。 香唇受親,微微啟開,軟舌溜出,商華接住,含住吮吸一忽兒,情已濃了。商華把巧子搗入xue里,淺淺試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嗯嗯啊啊……”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歡,頗有誠意的將身兒緊緊偎近商華,在他耳邊時(shí)重時(shí)輕的吟哦,口鼻熱氣如蘭,吹在他臉上,甘美不能言。 吟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華胸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兒,他用力吞一口唾沫,往上推起兩只足兒,再往外擘兩足,抽出巧子,去看那為君敞開的xue兒,正吐出溫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鵝毛,他忍不住在粉縫上搔。 “柔嫩有韌,粉光如春?!鼻疑?,且醞釀一番言語來評。 評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說的顏色話,往深處一搗,笑道:“娘子saosao,xue兒都sao浪起來了,倒也不怕sao壞了?!?/br> “嗯啊……夫君sao棍兒使勁兒搗,香兒喜歡嗯啊……”柳香薷的吟哦不再是接連不斷的了,商華力度加大,吟哦變成了七零八落的嬌喘,但不忘暗傳秋波,鶯唇送聲。兩只乳兒弄個(gè)無限sao狀來引君欲,蹙著眉頭又惹君憐。 好個(gè)會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華舔了舔唇,吸上一口氣,乒乒乓乓重?fù)v狠入,沒棱沒腦的,力度極大,那腰肢仍迎湊不迭,靈活無比,xue內(nèi)哪邊瘙癢,腰肢就往哪邊扭,讓圓溜溜的頭兒去搔搔發(fā)癢的地方。 “saosao娘子受用否?”商話搗個(gè)十幾下就要問上一句。 “嗯啊……嗯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則吟哦喘息不會這般悅耳。 一刻,兩刻,叁刻……案上的燭火被風(fēng)吹滅了,再看不清帳內(nèi)的春光,只聽得只黑暗中一聲又一聲軟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聲響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sao棍要射殺香兒了嗯嗯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脫出巧子。慢慢弓腰臀,讓商華從后插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臀花xue,但這般美景早在腦中深刻了,商華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臀戳開花瓣,粗巧深深地陷在皮rou陣中:“唔……就是要射殺了香兒。” 柳香薷不甘示弱,摟住商華,道:“夫君盡興射殺?!?/br> 盡了歡,柳香薷囫圇睡了叁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時(shí)候柳香薷很少一日叁眠叁起,常是一眠叁日。 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惱她貪睡,還囑咐商華莫去擾人清夢。 商華惦念她,夜晚的惦念強(qiáng)烈,便脫了她的衣裳,盯著白rou之身捋巧泄欲。 柳香薷醒來的時(shí)候商華正巧在備行李,要去趕考。她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也跟著收拾東西。 衣服、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東西收拾了叁四個(gè)大包袱。商華阻止,道:“香兒你這是做甚?” 柳香薷秀發(fā)蓬亂,整個(gè)人鉆進(jìn)商華懷里,眼皮子餳餳,回:“唔……陪夫君上京趕考。” 胸口軟茸茸的瘙癢,商華摸她及腰的發(fā),柔聲怡色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來?!?/br>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淚,兩顆眼珠子在淚光的沉浸下變得黑不溜秋的,“香兒要隨夫君一起去,香兒怕夫君亂摘路邊的野花?!?/br> 單說話沒氣勢,柳香薷轉(zhuǎn)而在床上打滾,“香兒要去,要去,不給去,香兒明日就投河自盡,或者咬舌自盡,再不濟(jì)就吊在屋檐上自縊?!?/br> 在柳香薷百般扯嬌下,商華只好答應(yīng)下來,遂妻之小愿。 柳香濡是個(gè)嬌彌彌的姑娘家,東西太多,商華把她的小玩具一個(gè)一個(gè)拿出:“太重了這些不能帶?!?/br> 他拿出一個(gè),柳香薷眉頭皺一下:“唔,這是阿娘給的,啊,這是爹爹給的……夫君,給香兒留一個(gè)玩具吧。” “都是孩兒才玩的東西,香兒已為人婦,思想應(yīng)成熟些?!鄙倘A不聽,把她的玩具一托頭倒出來,有彩緞花朵,小陀螺,黃胖……玩具不帶重樣的。 玩具整理好,那些衣服首飾與胭脂水粉,商華一律不碰,柳香薷愁起臉,張個(gè)眼慢,把一個(gè)吃喜的黃胖塞進(jìn)包裹里。 柳香薷那雙腳不曾行過萬里路,商母怕她腳丫受不住苦,連夜挑燈,為她納了兩雙軟底鞋。 出發(fā)前一日,商華怕在床上鬧太狠,柳香薷次日會腿酸走不路,對著小嘴兒又吮又咂,不敢深入。 柳香薷熟練地啟開玉股待巧插入,商華合攏她的雙膝,道:“今日不鬧了,要不明日香兒走不成路?!?/br> “可是香兒xue兒好癢?!绷戕腹肮把蠑n的雙膝又開了,其中一個(gè)膝蓋去磨商華胯間,“夫君也硬了?!?/br> 柳香薷這般回答,商華耳朵一熱,不知所措,但兩手正解褲帶。解到一半,他問:“香兒不怕明日腿會酸嗎?” 柳香薷搖頭,商華褲頭一松,巧子一舉進(jìn)入xue里搗。 xue兒經(jīng)不住重?fù)v,粘稠的sao水泌個(gè)不盡,巧子抽插有加,到最后歡止的時(shí)候,柳香薷已是一絲兩氣,醉倒在床上受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