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值得
白小若有些驚訝,疑惑的看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盒子,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給我的嗎?” 來這里,還能收禮物啊? 海豚又叫喚了兩聲,好像真的能聽得懂她說話似的。 “那好吧,謝謝你噢?!?/br> 她彎下腰拿起水面上濕漉漉的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粉色的大貝殼。 “好漂亮啊。”白小若用手摸了摸,喜歡得不行,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貝殼,想著一會兒帶回家洗干凈了就放到床頭的柜子上,以后可以用來裝東西。 “單單只是貝殼漂亮?不打開看看嗎?” 弦洺宇的一句話提醒了白小若。 她才恍悟,這個大貝殼里面應(yīng)該有裝著東西吧。 只有小小的一條裂縫,蓋得還挺嚴(yán)實的,白小若使了好大力氣才終于打開了貝殼, 一條閃閃發(fā)著藍(lán)光的藍(lán)水晶項鏈就靜靜躺在了貝殼里。 這不是一顆簡單的藍(lán)水晶,在透亮的水晶里,還有幾顆小小的碎鉆,很亮很閃,很別致。 也不知是用什么辦法把小碎鉆完美的嵌進(jìn)了水晶里,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使整條項鏈看起來更加的精巧。 白小若的雙眸完全被這條項鏈吸引住了,真的好美。 按理說,在這里得到的禮物,應(yīng)該是塑料或者玻璃制品之類的吧。 今晚還真是撿到寶貝了呢,一條假的項鏈都能做得這么好看,她都差點要以為這是貨真價實的水晶和碎鉆了。 “喜歡嗎?” “嗯!”白小若點點頭,看向了身旁的弦洺宇,“你什么時候帶我去看糯糯?我要把這個項鏈給它戴上,多好看啊?!?/br> “給那只兔子戴?白小若,你是不是欠揍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當(dāng)真看不出來這條項鏈的價值嗎? 這可是他上個月去a城參加拍賣會的時候以八千萬的價格拍賣下來,貨真價實的水晶項鏈。 一直也沒找到機會送給她,如今到了白小若的手里,卻成了給她那只死兔子的裝飾物了? “為什么不行?反正這是海洋館送的禮物,又不是真的水晶項鏈,塑料做的而已,你干嘛這么生氣?” 弦洺宇咬了咬牙,要不是看在她懷著寶寶的份上,恨不得立刻就把白小若拎起來狠狠胖揍一頓她的屁股。 “誰告訴你是塑料做的了?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欸?” 白小若剛把項鏈從貝殼里拿出來,手怔了下。 這是,弦洺宇送給她的禮物? 她不是不知道他,要么摳門得說不買的東西就絕對不會給她買,要么就大方得嚇?biāo)廊?,如果這個項鏈不是塑料,那一定也是超級貴的吧。 白小若看著手里的項鏈,有些受寵若驚。 他突然送禮物給她,讓她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個,要多少錢啊?”她弱弱的問他一句。 “這個數(shù)?!彼檬种副攘艘粋€“八”。 “八百?” “你覺得呢?” “那,八千?” 媽呀,八千真的很多了,可以買好多吃的呢,弦洺宇還是否定,白小若一下子就懵了,不敢再往下想。 白小若默默地再看了一眼手里的項鏈,價值萬金的寶貝,她真的不敢要了。 “要不,我,我還是還給你吧,你買個塑料的給我就好了?!?/br> 塑料?笑話,他弦洺宇的老婆怎么可能那么寒酸戴那種東西。 他拿過她手里的項鏈,“轉(zhuǎn)過去,我給你戴上?!?/br> “可是,可是這個好貴的......”白小若還是不敢要,太珍貴了,好怕自己會不小心弄丟。 “你值得?!?/br> “啊?” 唔,突然說什么rou麻兮兮的情話,白小若害羞的垂下了眼瞼,小臉兒淡淡泛起了紅暈,短短的三個字,卻足以讓她怦然心動。 她乖乖地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弦洺宇。 他解開項鏈的暗扣,替她戴上。 白小若用手緊緊攥著項鏈的吊墜,歡喜又夾雜著緊張。 她一定要好好戴著,絕對不能弄丟。 更不會,辜負(fù)了他對她的好。 她轉(zhuǎn)過身來,抬眸,看著他,“好看嗎?” “好看。從我當(dāng)初看到這條項鏈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最適合它的人?!?/br> 真受不了他,今晚這是怎么了,一下子對她說了這么多rou麻的話。 白小若用手捂著臉,啊啊啊好害羞啊,感覺臉guntang得很,肯定都紅得跟猴屁股沒兩樣了。 “笨蛋——” 弦洺宇拿開她的手,一手摟過她的細(xì)腰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俯下身即將要吻上她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掃了眼一旁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很快領(lǐng)悟到了弦洺宇目光里的意思,迅速地回避。 偌大的海豚館里,除了還在水里暢游的幾只海豚,空無一人。 他精準(zhǔn)的吻住了懷里的人兒,淺嘗,輾轉(zhuǎn),繼而加深了這個吻。 白小若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抓著弦洺宇胸口的衣服,防止自己站不穩(wěn)會摔倒。 用心,去感受他。 如果說,曾經(jīng)她視他為高高在上的惡魔,霸道,冷漠,殘忍,一次次對她的羞辱,一次次的折磨......那么,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心甘情愿,淪陷在惡魔身邊的獵物吧。 就算,要被他吃掉,遍體鱗傷,愛他的這一路,她都從未后悔。 *** “憑什么我們不能進(jìn)去?你們這里是公共場所,什么時候變成私人的了?我有錢我就要進(jìn)去怎么了!” “這位小姐,我們現(xiàn)在真的不對外開放,您明天再過來吧?!惫ぷ魅藛T一勸再勸,奈何面前的這位小姐根本聽不進(jìn)去。 就連她身邊的朋友怎么拉扯也不肯作罷離開。 “什么叫不對外開放?有錢的生意你們也不做?”白小芙突然注意到了從出口走出來的兩人,“那他們倆算什么東西?他們......” 白小若和弦洺宇從出口出來的那一剎那,正好被白小芙用手指著。 白小芙看到出來的人是他們,不禁暗暗嘲諷,還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都能看見白小若這個賤人。 “喲~我當(dāng)是誰呢,”白小芙接下來的話是對著身邊的朋友說的,卻很明顯的意有所指,“小蕾,你知道嗎?我家啊,曾經(jīng)養(yǎng)了條狗,喂了她十幾年的骨頭,也沒把她喂熟,那副賤相啊始終對著外邊,骨子里還是sao得不行,成天啊,看見男人就拱上去,伸著舌頭搖尾乞憐的,這不,我今個兒又在這邊瞧見了我家那條狗呢?!?/br> 白小若不是不知道白小芙話外的意思,她不是個木頭人,不是沒有傷心和難過,但,那又能如何? 她愛說什么便由她說去,從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羞辱。 自己既沒有做過的事,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 白小若并沒有選擇懟回去,手緊緊抓著弦洺宇的衣袖,繼續(xù)往前走,就想繞過白小芙直接離開。 “哎?誰心虛誰就走得可快呢,果然,有其賤種必有其母,一個狗德性,都是沒有自知之明呢~” 白小芙還接著可勁的說。 白小若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轉(zhuǎn)身就想給她一耳光,白小芙愛怎么對自己評頭論足都可以,但憑什么要把她死去的mama也連帶上? mama是多么善良美好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白小芙說的那樣! 身旁的弦洺宇拉住了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