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最好祈禱自己躲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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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也沒有吃,許若汐一直昏睡到半夜才醒。 讓易爵聲更加自責(zé)和心疼,早知道就再晚兩天去登記。 “老婆,你醒了?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易爵聲緊張的問。 許若汐搖了搖頭,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重新回歸大腦。 她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易爵聲松了一口氣。 “餓了嗎?我去給你準備吃的?!闭f完,易爵聲轉(zhuǎn)身就忙不迭的去忙了。 許若汐輕嘆一聲,暗啞的聲音喊了一聲,“哎!等等?!?/br> 聞聲,易爵聲立刻竄了過來,“需要什么?你說?!?/br> 許若汐看著易爵聲滿臉緊張兮兮的,知道自己肯定是把他嚇到了。 “你先抱我去洗手間?!痹S若汐說道。 易爵聲愣了一下,邪魅的笑了笑。 抱起許若汐去洗手間,出來后,易爵聲就去給她忙晚餐的事。 其實也不需要怎么忙,早就準備好的。 許若汐解決完大事出來。 狹小的病房里,有些昏暗。 微微透出的光亮,是易爵聲擺放在餐桌上的蠟燭的光。 蠟燭是插在蛋糕上的,旁邊擺著的不是美酒佳肴。 而是一些裝著果汁和牛奶之類的杯子。 還是一些軟食。 “今天,好像不是我生日吧?”許若汐臉上透著小疑惑。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就算什么都不能做,也要紀念一下?!币拙袈暠еS若汐坐到桌子前,“許個愿。” 許若汐覺得在理,還好她沒有一覺睡到天明,要不然太可惜了這一夜。 她雙手合十,心愿也就大聲說了出來,“我希望每一年老公都這么愛我。” “那你這愿望注定實現(xiàn)不了了?!?/br> “哼,你想造反?”許若汐瞇眼,陰惻惻的斜掃過去。 “那倒不是,因為我只會比現(xiàn)在更愛你?!?/br> 許若汐絕不懷疑易爵聲真的能夠做到的。 她的心,被他感動得,軟軟的,暖暖的。 這輩子有這么一刻,她也心滿意足了。 許若汐歪了下頭,傾身過去吻了下易爵聲的側(cè)臉,“我也會更愛你。” 愛情,兩個人的相悅,才是幸福。 易爵聲在柔和的燈光下,看著許若汐眼里都帶著璀璨的光芒,那是幸福的。 就如此刻他的心,也是幸福的。 不敢像白天那樣繼續(xù)說下去,易爵聲適可而止,吹滅了蠟燭,就去開了燈。 “吃點吧,餓著肚子睡也不舒服?!币拙袈曄仁⒘艘煌腚u湯,吹了吹,吹到溫?zé)岵盼菇o許若汐喝。 雞湯放在保溫杯里保了一晚上的,這個時候喝,也還是燙的。 許若汐張嘴喝了一口,“你呢?晚餐吃了沒有?” “吃了一點。”其實,易爵聲撒謊了。 看著許若汐昏迷在床上,他自責(zé)得哪里吃得下飯,就這么傻傻的坐在床邊。 一再一再的看她躺在病床。 他也一再一再的反省自己。 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不會照顧人,總是照顧好,總是讓許若汐受傷難過。 “那你再吃點吧,這個雞湯,你也喝點?!笨偸亲屖刂约海疹欀约?,她也心疼的。 只兩天的時間,她看著易爵聲俊朗的面容,都變得深邃了些。 這就是瘦的。 “不用,這雞湯全是媽給你熬的?!?/br>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咧!所以也有你的份,以后我們就是夫妻了,這叫同甘共苦,來,你一口我一口?!?/br> 所以,許若汐的小情話,也是甜進了易先生的心窩里。 因為有防彈車和保鏢的兩層保護著,她和大大寶的傷并不是太重,雖說傷了內(nèi)臟,也就住了一個星期的醫(yī)院。 這場爆炸,兩個保鏢一死一重傷,而其他因為伊寧造成的堵車,現(xiàn)場便是死傷慘重。 易爵聲因為要處理這后續(xù)之事,還有公司的事和她,累得明顯瘦了一圈。 醫(yī)院和公司兩頭跑,睡,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外面那些個保鏢也是如此。 這讓許若汐都覺得自己是個負擔(dān)。 身體稍好轉(zhuǎn),許若汐便吵著出院了。 反正她這傷就是好好休養(yǎng),她在家也一樣的。 易家又不是沒有家庭醫(yī)生,根本就不需要一直住在醫(yī)院里。 回到汐苑,除了保姆,還有周媽。 也不用秦海心每天的兩頭跑。 誰都不用跑了,現(xiàn)在就換成徐甲文天天來回的跑。 徐甲文很想就此住下來,也免得跑來跑去。 但這里,因為易爵聲故意設(shè)計的,沒有客房。 徐甲文只得認命。 …… “什么?你說許若汐沒死?”路蓓蕾驚呼。 甚至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在顫抖。 那個賤女人沒死,那她還有活路嗎? “是的,不但如此,你說的那個人聽說因為原思博的舉報,被易爵聲的人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彪娫捓镆琅f傳著機械般的噩耗。 伊寧被抓了。 那離她被暴露也不遠了。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這都一個多星期了,易爵聲居然都沒有找她。 是不是說伊寧沒有供出她。 事實呢? 確實如路蓓蕾猜測的這般,伊寧一直都沒有供出她。 不是她多么偉大。 為了路蓓蕾,寧死也不屈。 而是她知道自己是沒有活路的。 人死了,就再也無法報復(fù)了。 她更知道路蓓蕾跟自己是同一類人,就算沒有自己,她也不會讓易爵聲和許若汐好過的。 所以,她要留著那枚棋子。 等著哪天那枚棋子就會出其不意的去報復(fù)許若汐。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xiàn)實往往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只要你做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路蓓蕾到底不敢去賭那個如果,“你再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呢。” “這事就這樣,我可不敢跟易爵聲硬碰硬,現(xiàn)在他身邊防備得連只蚊子都進不去,更別說去查他可以隱藏的人。” “你拿了我的錢,想撒手不管?”路蓓蕾陰沉沉的問,扣緊的掌心,表明她努力克制著怒火。 “我又不是沒干活,你不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嗎?你最好祈禱自己躲過這一劫吧,敢動易爵聲的女人,看來你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對他來說有多重要?!?/br> 說完,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路蓓蕾整張臉陰騖可怕到猙獰。 ‘有多重要’?她諷刺的勾了勾唇。 放下手機,忽然,路蓓蕾的辦公室直接被人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