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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原因嗎? 肖恪不知道,他也不喜歡彎彎繞繞,于是就直接問了: “哥,你是不是因為我最近要你的次數(shù)有點少,你才擔(dān)心???” 江與別:“……” 這話聽著顯得江與別很不正經(jīng),像個魅惑君主的妖姬,但江與別卻沒反駁,因為他確實有點擔(dān)憂,是不是自己沒吸引力了?是不是真的老了?是不是真的是年輕的要比老的好? 雖然他知道不可能,雖然他很清楚的知道肖恪對自己的心意沒有任何改變,甚至比之前還要更濃烈,但他的這份擔(dān)心只是來自于自身。 畢竟他和肖恪的確實實在在的差了12歲,這是他永遠(yuǎn)不可能跨過去的一道坎兒。 江與別不說話,肖恪卻沒什么不明白的,低下頭炙熱的親吻他,咬住他的耳朵: “我顧及你的身體才克制自己,現(xiàn)在看來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今天晚上,你就別睡了。” 江與別聞言一怔:“小恪,你冷靜一點,明天還要上班……” “明天周六,我休息。” 江與別還想說什么,但來不及了,小小恪蓄勢待發(fā),已經(jīng)動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就不講究時間了,什么時候?qū)懲晔裁磿r候發(fā)吧~ 番外比正文難寫o(╥﹏╥)o 第72章 番外二 蘇柔發(fā)現(xiàn)最近肖恪左手的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 趁著午休吃飯的時候,忍不住好奇問了他: “你……結(jié)婚了?” 肖恪看了一眼戒指,點點頭:“嗯,結(jié)了?!?/br> “也沒見你出國啊, 什么時候領(lǐng)的證?” 蘇柔是肖恪的好友, 雖然肖恪顧忌江與別的身份, 無意讓身邊的人知道自己和江與別的關(guān)系,但江與別這半年來風(fēng)雨無阻的接送, 加上偶爾上夜班的時候還會來送餐, 有心人自然早就看出來了。 但看出來的也是肖恪的性取向罷了,至于送餐接送的是誰, 因為江與別的喬裝工作一直做的不錯,誰也沒有把他認(rèn)出來。 但一些猜測卻還是有的, 畢竟論文的事情就被鬧的沸沸揚揚,網(wǎng)上連‘別恪cp’的超話都有了,可誰也沒撞見過一個正臉也不好說真的就是江與別。 唯一撞見過江與別正臉的人是蘇柔,那時兩人剛在醫(yī)院門口分開,肖恪上了江與別的車,車子沒有立刻開走, 而是江與別拉下口罩, 和肖恪接了個吻, 等一吻結(jié)束的時候,江與別才注意到站在車前目瞪口呆看著兩人的蘇柔。 蘇柔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也算是江與別的半個粉絲,知道這種事情若是曝光對于江與別來說會有怎樣的影響,所以從來都是守口如瓶,就連和肖恪都沒說過什么, 只是在撞見的第二天感慨了一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當(dāng)初你拒絕我不是因為我不好,也不是因為我不夠漂亮,只是因為我性別不對罷了?!?/br> 肖恪看著她幾秒鐘,開口:“如果這么認(rèn)為會讓你心里好受一點,你可以這么覺得?!?/br> 蘇柔:“……” 蘇柔覺得這么多年還能和肖恪做朋友,大概也就是看中他的這份實在了,畢竟沒有那么多的歪歪繞繞,但是別的沒什么可取的,自己也很是慶幸能及時止損,沒有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否則哭都沒地兒哭去。 此時被蘇柔問及領(lǐng)證的事情,肖恪也不避諱,直接開口: “我和他之間不需要那一紙證書?!?/br> 肖恪和江與別都沒想過去國外領(lǐng)證,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沒有,畢竟國外的證國內(nèi)又不認(rèn)可,領(lǐng)了也沒什么用,他們之間從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就認(rèn)定了彼此,有沒有婚禮,有沒有官方認(rèn)可其實并不重要。 一個形式而已。 他們之間甚至連個戒指都沒有,最近肖恪突然戴上了戒指,不過是為了避免像上次那樣不必要的麻煩,以此來證明自己心有所屬了。 飯后肖恪被主任叫到了辦公室,告訴他院里有去瑞士醫(yī)學(xué)院進(jìn)修的名額,他們科室里有一個,想推薦他去,問問他的想法。 這是好事,肖恪不會不同意,當(dāng)即便點了頭,主任卻看著他笑了: “這么痛快?不用跟家屬商量一下?一年的時間呢?!?/br> 說完便看向了他左手的無名指戒指。 肖恪聞言笑了下,右手爬上左手,轉(zhuǎn)動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淡淡開口:“不用商量?!?/br> 的確不用商量,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可商量的,答案是一樣的。 晚上回到家,肖恪甚至都沒想起來特別說這么回事,兩人吃了飯,看了一場電影,然后回去主臥做了一次,等洗完澡肖恪將江與別拉在洗手臺前吹頭發(fā)的時候才把這事兒想起來: “對了,我下半年可能要去瑞士進(jìn)修,大概去一年的時間。” 江與別閉著眼睛睜都沒睜一下,任由肖恪動作著,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 “好?!?/br> 由始至終都沒有驚訝或者反對,仿佛他們說的是一件和‘晚上吃什么’一樣的小事兒。 等兩人到了床上,江與別還沒什么困意的玩手機(jī),肖恪收拾好一切從另一邊上床,問他: “還不睡?沒cao累你?” 江與別看了一眼肖恪,捏捏他的耳朵:“你最近養(yǎng)養(yǎng)生吧,太頻繁了?!?/br> 肖恪微微笑了下: “受不住了?” “我是怕你年紀(jì)輕輕早早的就不行,還要我侍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