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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好像怕他摔了一樣,江與別忍不住看了一眼兩人相握在一起的手,然后不受控的瑟縮了一下,肖恪察覺到了,抬眸看過來: “怎么了?” 江與別搖搖頭,沒說話。 站在洗手間馬桶前,江與別才意識到肖恪似乎沒有出去的意思,忍不住側(cè)眼看他:“你……不出去嗎?” “不出去。”肖恪說:“萬一你等□□力不支摔倒在這里怎么辦?” “我沒那么弱?!苯c別嘆息一聲:“你在這里我尿不出來?!?/br> 肖恪聞言笑了,看著江與別: “哥,我現(xiàn)在是醫(yī)生,你覺得我會占你便宜嗎?” 江與別覺得肖恪變了。 以前的他是不會這么說話的,就算會說也不會說的這么理直氣壯,面不改色。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睡了一晚上,打了一晚上的吊瓶,現(xiàn)在膀胱都快要炸了,可肖恪站在這里,江與別也是真的尿不出來。 “你出去!”江與別說,認真臉。 “要不你喊我聲哥?”肖恪挑眉看他。 江與別:“……” 場景很熟悉,熟悉到江與別還能記得當初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自己是如何逗弄肖恪,讓他對自己喊出第一聲哥的。 這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了嗎? 不過當時自己是認真的,但肖恪卻只是開玩笑,說完甚至都不等江與別是個什么反應(yīng),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小子,變壞了! 這是江與別最為直觀的感受。 江與別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等在門邊的是毛毛,而肖恪正和他的老師站在病床邊看著病例在討論著什么,表情還頗為嚴肅。 雖然說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大多數(shù)都不足為信,但是江與別還是忍不住的聯(lián)想到自己看過的那些電視劇,通常醫(yī)生這副表情和姿態(tài)的時候,都不會是什么好的事情。 江與別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了自己,該不會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江與別卻也沒覺得哪里不能接受,只是……他看了一眼肖恪,這小孩兒要怎么辦? 江與別走過去,肖恪抬眸看了過來,視線從他的臉上掃到下身,微微笑了。 江與別:“……” “你好,我是宋維民,肖恪的老師,第一次知道他還有個哥哥,沒想到還是個大明星?!彼尉S民打斷了江與別的尷尬,伸過手去,江與別也及時的握住了:“您好,給您添麻煩了?!?/br> “我不麻煩。”宋維民說:“倒是你的胃有點麻煩?!?/br> 江與別靜默幾秒:“是什么重病嗎?” 江與別這邊的話不過剛說完,就感覺有一道眼神殺了過來,雖然隔著鏡片被弱化了許多,但江與別還是能感覺到肖恪對自己這話的不滿。 “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彼尉S民笑了下:“這次你胃出血,好在控制了出血量,不用做手術(shù),但之后的調(diào)養(yǎng)和飲食方面要多加注意,聽肖恪說,你之前一直不好好吃飯,愛吃泡面?之后這些不營養(yǎng)的快餐就不要吃了,酒也不能再喝,生冷辛辣都要忌口。” 江與別松了一口氣: “我記下了。” 肖恪的視線一直落在江與別的身上,沒說話。 宋維民又詢問了江與別幾個問題,確定他沒有別的不舒服之后便離開了,肖恪把老師送到門口又折了回來,江與別躺在床上看著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不由想到了剛才他掃過自己的那個眼神。 但此時此刻看他一本正經(jīng),又有點懷疑自己剛才看錯了。 “不忙嗎?”江與別決定忽略那個不重要的問題,笑了下:“那陪哥說說話,我們又快一年沒見了吧?” 肖恪沒說話,但臉色不太好,好像是在生氣,可江與別也不知道這久別重逢的自己又在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但也沒在意: “你今年不是才大四嗎?這么快就實習了?” 肖恪的臉色好看了一點,但也就只是一丁點兒,他拉了把椅子在病床邊坐下: “原本是要到大五,但有老師做引薦,所以也可以現(xiàn)在過來,不過還是要回學校上課的,只是現(xiàn)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yī)院了。” “嗯,從醫(yī)學生轉(zhuǎn)變成實習醫(yī)生的身份,是不是要辛苦多了?” 肖恪搖搖頭:“沒有,我挺喜歡的?!?/br> “那就好,太多人做了一輩子的工作都不是自己喜歡的,你能把自己喜歡的事情當成職業(yè)也算是一種幸運了。”江與別看著肖恪,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你是近視了嗎?為什么戴眼鏡?” 肖恪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把眼鏡從鼻梁上摘了下來: “沒有,只是老師覺得我的眼神有點兇,說可能不會給病人信服感,所以建議我戴眼鏡來柔和一下,這是平光鏡,我視力很好,平時用不上?!?/br> “嗯?!苯c別點點頭:“有點斯文敗類的意思了?!?/br> 肖?。骸啊?/br> 江與別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開玩笑,挺帥的?!?/br> 可能是太久沒有被江與別夸了,只是這么一句就讓肖恪的耳朵微微紅了,直到這個時候江與別才對肖恪有了點熟悉感,覺得這孩子即便成熟了很多,可骨子里到底還是當初的模樣,沒有半點改變。 “哥。”肖恪開口,語氣認真也心疼:“昨天你被送來的時候我嚇壞了,我這輩子都沒那么害怕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