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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毅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趁熱打鐵,多拍幾部電影,然后拿一個影帝的獎回來。 江與別依然很佛,對獎不太感冒,他更看重劇本,但劇本好的情況下得獎幾乎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不?在剛結束的電影頒獎禮上,宋毅終于達成心愿,看著江與別在臺上發(fā)表獲獎感言。 頒獎典禮結束之后有個慶功宴,江與別沒有參加,他還要飛回劇組拍戲,時間很趕。 宋毅也很累,這兩年的時間陪著江與別跑東跑西,人都瘦了一大圈,不過這純屬是他自己愿意的,畢竟江與別已經有新的助理了,完全用不著宋毅陪著,宋毅之所以陪著,根本就是為了躲避宋mama安排的相親罷了。 江與別的助理不是別人,就是上次在《有病》劇組從工作室里調來的人毛毛,后來覺得還不錯,又算比較熟悉的人,就由宋毅去問了問愿不愿意繼續(xù)做助理。 從一個工作室的文職到助理的工作,其實大多數人都不愿意。 但毛毛同意了,因為性格的原因,他在辦公室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雖然大家不會欺負他,故意給他穿小鞋,但是他總覺得和大家不再同一個頻道上,平時也都是獨來獨往的,所以宋毅找他的時候,他沒什么猶豫的就同意了。 至少在江與別身邊做助理的時候,只需要聽江與別一個人的話就好,也用不著什么人際交際。 這很適合他。 毛毛的話不多,和剛到江與別身邊的肖恪差不多,但肖恪會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和江與別熟悉起來,也會偶爾鬧一下,但毛毛不會,一年如一日的認真工作話不多。 江與別也覺得挺好。 江與別從頒獎典禮出來之后便上了車,毛毛將手機遞了過來: “有短信進來?!?/br> 江與別接過,看了一眼短信,是銀行卡的余額變動提醒,增加了1000塊的入賬。 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江與別下意識的問了句:“今天幾號?” “一號。”毛毛說。 每個月的一號都是肖恪給他匯錢的日期,兩年多的時間了,從來都沒有變過。 江與別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孩子,不,21歲了,不能叫孩子了。 這兩年自己忙,肖恪也忙,那個吻過后江與別有近半年的時間沒跟肖恪聯(lián)系,因為不知道該用什么語氣,什么方式,那天江與別是真的相信了肖恪已經徹底想清楚不喜歡自己了。 但最后的那個吻卻讓他覺得肖恪的演技或許在某種程度上比自己還要強太多。 肖恪也沒聯(lián)系他,除了一個月一次的匯款日期他們之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交集。 分開之前的最后一天他們說過的話,‘沒事經常聯(lián)系’,像極了虛偽的客套。 恢復聯(lián)系是分開后的五個月之后,當時江與別在劇組趕戲,宋毅隨口問了句:“快過年了,今年也要在劇組過嗎?還是回北城去?” 江與別這才意識到又要過年了,自然而然無可避免的就想起了去年這個時候是誰在自己的身邊陪著,想起了除夕那夜無聲的陪伴,也想起了肖恪做的那一桌子豐盛卻沒有被認真對待的年夜飯。 江與別沒回答宋毅,倒是問了句:“肖恪呢?” 比起江與別,宋毅和肖恪的聯(lián)系倒是很頻繁,他就像是兩個人之間的一個樞紐,想知道對方的消息都從他這里知道。 “還是不回去?!彼我阏f:“他那個項目挺忙的,除了上課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上面了,教授對他也很看重,一開始只是去幫忙,但現(xiàn)在也讓他上手了?!?/br> 江與別笑了笑,肖恪的優(yōu)秀,他一直都知道。 “他怎么過年?”江與別問。 “不知道。”宋毅說:“我讓他去我家過年,他不同意,說不用管他,可能就在宿舍吧?!?/br> “宿舍能???” 宋毅聳聳肩:“那就不知道了,不過肖恪都20了,做事會有分寸的,你放心吧,他還能讓自己流落街頭嗎?” 因為宋毅的這個說法,江與別意外的決定回去北城過年,雖然他原本并沒有這個計劃。 可回到了北城,江與別也沒有聯(lián)系肖恪,一開始不聯(lián)系是不知道用什么態(tài)度和心情,可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突然打個電話過去似乎也很奇怪,江與別覺得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還不如直接告訴宋毅讓肖恪來自己家里過年,而他直接留在劇組就好。 這樣大家都不尷尬。 但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他回來了,馬上就要除夕。 除夕這一天江與別萬年不變的心情不爽到了極點,如果他手上有個毀滅世界的按鈕,或許也會毫不猶豫的按下去,大家一起玩完。 很不負責,但是很瘋狂! 北城的公寓里比起云滇的酒店更能體驗到玩家燈火的溫暖。 江與別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椅上看著窗外,疑惑為什么他們可以那么歡樂,也困惑為什么自己的身后冷冷清清,甚至都沒有開燈。 不知道看了多久,江與別心里的厭煩越來越重,起身準備拉上窗簾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瞥到樓下的一個身影。 其實十二層的高度,又是晚上,基本上看不到樓下有人,但因為那人站在路燈下,江與別倒也能模糊的看出一個身影,身影是模糊的,江與別分辨不出是誰。 或許是路人,或許是在等人,但江與別卻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肖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