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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別坐在沙發(fā)上,有幾個工作人員過來找他合照,他也都一一應(yīng)了,簡直就是個老好人,但這樣的老好人對待唐也卻始終冷淡的很。 劇組里的人都知道他們最近的關(guān)系不太好,唐也過來的時候大家都識趣兒的從周遭退開去別的地方了,將這方天地留給他們,江與別知道唐也來了,但也沒攔著。 既然決定出席殺青宴,自然而然也知道唐也必然要和自己說什么。 唐也又一次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江與別淡淡看了一眼,這次倒沒不接,只是接過后隨手放在了旁邊的矮桌上,并沒有喝的打算。 唐也并不在意,直接在江與別的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看了他一眼才輕聲開口: “這幾天我想了挺多,讓肖恪來拍戲這事兒我做的確實不地道,跟你說聲抱歉,之后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了?!?/br> “抱歉就夠了。”江與別開口:“保證我不需要,我之前說過的話也不是在開玩笑,電影過后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別的交集了?!?/br> 做事方式不同,做人底線不同,這樣的兩個人即便做朋友也是別扭交不了心,既然如此,何必勉強(qiáng)? 唐也微微蹙眉: “江與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是挺可笑的?!苯c別看著唐也笑了下:“但我們本可以不這么可笑的,不是嗎?” 唐也說不出話,說到底還是他做了錯事,碰了江與別的底線。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江與別說:“電影后期的宣傳我還是會配合的,畢竟白紙黑字的合同寫著呢,我不會連這點的職業(yè)素養(yǎng)都沒有。” 唐也看著江與別沒說話,江與別也沒心思和他繼續(xù)說什么,但離開之前還是把那杯酒喝了,說: “謝謝唐導(dǎo)兩個月的照顧?!?/br> 江與別從唐也這邊離開后,又去跟幾個相處比較好的工作人員聊了一會兒,喝了幾杯酒,最后離開之前又敬了大家,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喝太多,但走出會所上車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醉了。 下車的時候被風(fēng)一吹就更暈了。 司機(jī)察覺到他的不適,想要送他回房間,江與別搖頭拒絕了:“沒事,這點酒不至于。” 說完就先一步回了酒店。 房間門口江與別準(zhǔn)備拿房卡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口袋里沒有,這才想起來離開酒店之前把房卡交給肖恪了,便抬手敲門。 房間的門很快被人從里面打開,肖恪站在門內(nèi),看著一身酒氣的江與別微微蹙了眉: “怎么喝這么多?” “不多?!苯c別笑了下:“只是有點頭暈,東西收拾好了?” 聽到江與別說頭暈肖恪的眉頭便蹙的更深了,江與別見此只是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進(jìn)了房間。 肖恪以為江與別會先去洗漱的,畢竟他生活方面懶是懶,但是個人還是很精致的,從公眾場合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必定是去洗澡,但這一次他卻并沒有,直接進(jìn)了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頭仰靠在椅背上,抬頭捏著眉心。 應(yīng)該是難受的厲害。 肖恪邁步走過去站在了江與別身后,雙手輕輕的覆在了他的太陽xue處,輕輕按著。 江與別似是驚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肖恪。 肖恪原本以為他是嚇到了,但看到是自己后江與別卻并未在第一時間放松下來,反而目光糾結(jié)的看了他一會兒才緩緩恢復(fù)了以往的表情: “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肖恪應(yīng)了一聲,但沒真的聽話,還在自顧自的幫他按摩,江與別輕勾了一下唇角,可能是真的緩解了不少頭疼的不適,也沒堅持讓肖恪離開,只是笑著說: “小孩兒長大了,我的話都敢不聽了?!?/br> 肖恪看他一眼: “別的話還是聽的。” 江與別勾了一下唇角。 就這么一坐一站的待了很長時間,肖恪看著江與別從一開始的眉頭緊蹙到現(xiàn)在的平靜柔和,知道他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不舒服了,他的手其實有點酸了,但是卻依然不想放開。 江與別卻在這個時候直起了身體離開了沙發(fā)靠背,回頭看了眼肖恪: “你要不要喝點酒?” “嗯?”肖恪訝異。 “殺青了,慶祝一下吧?!闭f著江與別便起身去了吧臺,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過來遞給肖恪,肖恪接了的同時也把江與別手中的另一罐也拿在了手中:“你今天就別喝了?!?/br> 江與別笑笑也沒再說什么,徑自走向了落地窗,在窗前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北城的天氣最近似乎一直很糟,看不到星星。 肖恪邁步跟過去坐在了另一張?zhí)僖紊?,隨手打開了啤酒,仰頭喝了一口,又微微蹙眉,江與別側(cè)目看他: “喝不慣?” “嗯。”肖恪沒隱瞞,他的確喝不慣,也不明白為什么大家會喜歡這種味道的液體,不過江與別讓他喝,他不會拒絕,雖然他不知道殺青,結(jié)束和江與別這樣朝夕相處的生活到底值不值得慶祝。 肖恪又喝了一口,除了苦澀依舊嘗不出什么別的味道。 江與別沒攔著,靜靜的坐著。 肖恪其實挺想在這個時候聽江與別說點什么,但是就這么一句話也不說的靜靜待著他也覺得很好,于是便沒有強(qiáng)求,兩人就那么一左一右的坐著,若不是肖恪偶爾會喝一口啤酒,遠(yuǎn)遠(yuǎn)看去,其實很像一副靜止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