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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與別卻一口回絕了宋毅,說他胡鬧,自己絕對不贊成這種做法,也不允許肖恪因為一個小電影而耽誤了學業(yè)。 而肖恪自從上次背著江與別偷偷接了電影之后,幾乎對江與別的所有指令都是言聽計從,所以面對宋毅和江與別之間的意見不同,他毫不猶豫的就投了江與別的票,最后兩人還是按照先前的打算,只在周六日的時候由江與別教他。 第一個周六日,江與別先帶著肖恪從頭到尾過了一遍劇本,類似于兩個人的劇本圍讀,江與別發(fā)現(xiàn)肖恪其實自有他的一套學習方式,即便表演這方面對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但很多事情只要跟他說一遍,他就能完全能明白人物的感情和心理活動。 江與別有點好奇肖恪是怎么做到的,畢竟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在各方面都很天才,肖恪的回答讓江與別有點啼笑皆非: “不難啊,把劇本當做閱讀理解來做就好了。” 江與別:“……” 倒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但表演不單單只是一種理解,是要把自己融入這種情緒和感情之中去,讓自己完全變成劇本里的角色,讓劇本里的紙片人徹底活過來。 肖恪理解的很好,解讀的很好,但是卻融入不太進去,江與別試著和他對了幾次戲,發(fā)現(xiàn)他入戲有點困難。 不過江與別也并不著急,這是正常的,即便是科班也未必能做到快速入戲,肖恪本身是第一次接觸表演,能在最快的時間找到方式理解人物的感情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兩人對戲的時候都盤腿坐在客廳落地窗前的地板上,幾次對戲都不太理想之后,江與別放下了劇本,肖恪看到江與別這樣,也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差強人意,開口想要說什么,卻被江與別打斷了。 “肖恪?!苯c別看著有點垂頭喪氣的肖?。骸澳阒辣硌莸姆绞狡鋵嵤且环N拋棄嗎?” 肖恪看著江與別沒說話。 江與別微微一笑:“每個人的表演方式都不盡相同,但我的方式是先把自己拋棄,把江與別從我的軀體里遺棄,讓戲中的人物住進來,只有這樣,人物才能活,你不能有屬于自己的思想和意念,甚至是習慣,你只是個傀儡,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要被戲中人物cao控的。” “第二個要拋棄的是羞恥心,沒有人會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你在片場待過,知道在片場拍戲的時候演員要面對多少人,燈光,場記,化妝,造型,場務,這些人的目光都會停留在你身上,你但凡有一點的羞恥心,在乎他們?nèi)魏我粋€人看你的眼神,你的表演就是失敗的?!?/br> 肖恪靜靜的聽江與別說完,又消化了一會兒,但理解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這么懷疑自己,就連高考的時候都堅定自己一定能考上喜歡的學校,沒有一點的懷疑。 但現(xiàn)在他卻沒有了那份堅定:“哥,你覺得我能演好嗎?” 江與別笑了下:“你如果連這點都懷疑的話,那你為什么要接這部戲呢?耍唐也呢?” “我……”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演好,但如果我是你,在接戲之前我可以對自己有千百種的懷疑和自我否定,但簽下合同之后,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多難,我都要演好,這是對整個劇組負責,對觀眾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br> 江與別說完便從地上起了身,拍了拍肖恪的肩膀: “看了半天的劇本了,休息放松一下,別把自己繃的太緊。” “好。” —— 第二個周六日,江與別找到了一個方法,就是自己先一步入戲,繼而帶動肖恪,他把自己變成了喬遇安,那么肖恪自然而然也成了時年。 這個方法對肖恪來說很適用,至少比上一周入戲的速度快多了,兩天的時間,他們走了一半的劇本,從喬遇安和時年剛剛遇見的階段,走到了他們互相吸引的曖昧。 這個時候肖恪又有了新的障礙,他沒辦法和江與別包含愛意的眼神對視,只要對上就會很慌。 劇中的喬遇安先一步被時年吸引,所以才展開了追求,一點點的剝開了時年飽經(jīng)風霜的那顆心,江與別能一秒入戲,上一秒還和肖恪說著戲,下一秒已經(jīng)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肖恪甚至能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到他對時年的愛戀。 對時年的,不是對肖恪的。 但即便如此,肖恪也有點接不住,因為對江與別的那點心思,他甚至分不清眼前的這個人是喬遇安,還是江與別。 “不敢看我的眼睛?”江與別笑著問。 肖恪誠實點頭:“我有點受不住?!?/br> “到底是沒談過戀愛?!苯c別笑笑:“你抬頭,我們先練習對視,等你什么時候能正視我的眼神了,我們再來對戲?!?/br> 肖恪不能拒絕,這是一個必須要克服的問題,于是抬眸和江與別對視,一開始江與別的眼神還是淡淡的,沒有一點情緒,但隨著對視的時間越來越長,肖恪能發(fā)現(xiàn)江與別在一點點的由江與別的眼神轉(zhuǎn)換為喬遇安。 肖恪又有一點走神,于是他閉上了眼,江與別也沒制止他,只是開始用喬遇安的臺詞帶他: “時年,我發(fā)現(xiàn)最近總是不經(jīng)意間的想起你,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是心理醫(yī)生,我為我自己診斷了一下,結(jié)果是我好像喜歡上你了,處方是要我來你這里拿藥,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藥方開給我?治一治我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