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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也很像,不喜歡被人碰,一碰就能豎起全身的防備。 宋毅也是今天剛從天津趕回來,和肖恪說了幾句話便又回到了和江與別未完的話題上: “那上次的飯白吃了?” “不算白吃,我事后跟孫導通了電話,約了別的時間。” “嗯,那就行?!彼我銘寺暎骸耙钦孀屇浅鲕壍耐醢说皵圏S了,我就真和他不共戴天了?!?/br> 第一次聽宋毅說臟話,肖恪不由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江與別察覺到笑了下:“注意點,別在小孩兒面前說臟話?!?/br> 宋毅輕輕拍打了兩下自己的嘴,對肖恪笑笑: “別跟我學啊,叔我就是一時情急,平時的時候都是很斯文的?!?/br> 肖恪點點頭:“嗯,我說臟話不是跟你學的。” 宋毅和江與別都愣了一下,大概都想到了一年前肖恪無敵小霸王的模樣,兩人相視一眼,雙雙沉默。 的確,肖恪的臟話的確不是跟宋毅學的,肖恪的臟話宋毅也學不來。 氣氛陷入一片詭異的尷尬之中,好在服務生此時進來點菜才打破了這一局面。 江與別每點一個菜就被宋毅否決一個: “我有沒有告訴你辣的不許吃,你那胃經(jīng)得起你這么折騰嗎?今天你是來付錢的,不是來吃飯的,怎么找不準自己位置了呢,服務員,給他來碗白粥就行?!?/br> “行了,我沒那么嬌弱。”江與別還想掙扎,但看到宋毅的眼神也就作罷,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說:“那也別白粥啊,來點兒有滋味兒的行嗎?” 宋毅點點頭:“那就皮蛋瘦rou粥吧?!?/br> 肖恪的注意力被他們吸引過來,看了一眼江與別,張了幾次嘴才憋出一句: “不舒服?” 江與別笑笑剛要回答就被宋毅搶了先:“沒事,死不了,老毛病了,一喝酒就這樣,不用擔心?!?/br> 肖恪的心里是想說點什么的,也應該說點什么,畢竟欠著江與別的錢,說一句讓他注意身體的關(guān)心話理所應當,總不能讓人誤會自己有期待他死掉好賴掉這筆錢的想法,但肖恪嘗試了幾次終究還是覺得艱難,于是作罷。 就在肖恪暗自郁悶的時候,江與別卻好像看穿了他的糾結(jié),笑看著他緩緩出聲: “你宋叔叔說的對,不用擔心?!?/br> 第7章 其實仔細算來,江與別和肖恪之間今天才算的上是第三次見面,兩個人相差12歲,又是在不同的領域,所以也沒什么話題可說,今天江與別請吃飯也不過是因為上次意識到自己對肖恪太過冷漠和不禮貌了,不想讓小朋友心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此時此刻坐在一起也確實沒什么好說的,幸好有個聒噪的宋毅,只要有他在,就沒有冷場的時候。 雖然是江與別先認識了肖恪,但宋毅卻要比自己和肖恪更熟悉一些,問了他學業(yè)和生活上的問題: “有什么困難就直接跟我打電話,你考上了這么好的學校和專業(yè),要好好念?!?/br> 沉默許久的江與別這時候才找到話題插入: “肖恪念的是哪所學校?” 宋毅聞言嘖了一聲:“你該不會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吧?” “你跟我說了嗎?”江與別挑挑眉。 “沒說嘛?”宋毅也挑眉。 江與別搖頭:“沒有,你只通知我他考上北城了?!?/br> “哦?!彼我銘艘宦?,完全沒有一點的愧疚之心,甚至有點興奮的對肖恪說:“來,小恪,你來告訴你江叔叔自己考上了什么學校,又是念的什么專業(yè)?” 肖恪對江與別知不知道自己考上了哪所學校沒有任何感覺,也覺得像宋毅說的那樣對江與別去炫耀沒什么意思,再怎么說他也只是個大學生,而江與別已經(jīng)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站在上游的位置了。 “沒什么可說的?!毙ゃ〉f了一句。 宋毅不滿他的回答嘖了一聲,自己開口跟江與別說了。 宋毅的反應其實已經(jīng)讓江與別有了猜測,能讓宋毅這么神奇的,想必一定是不錯的學校,但當宋毅說出學校名字的時候江與別還是難掩驚訝: “你考上了B大?” “嗯?!?/br> “厲害吧?!彼我阃鹑舫闪诵ゃ〉拇匀耍骸癇大醫(yī)學系?!?/br> 江與別贊賞的點了點頭:“不錯,好好讀。” “嗯?!?/br> 江與別盯著肖恪看了幾秒,然后笑了:“除了‘嗯’還會說別的嗎?” 知道江與別這是在調(diào)侃自己,但知道歸知道,也沒做任何的改變,該不說話還是不說話,冰冷的氣質(zhì)讓周遭的空氣都叫囂著生人勿近,宋毅看著肖恪不由的嘆出一口氣: “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冷?!?/br> 說完便擔憂的看著江與別:“老江,你說就小孩兒這閻王一樣的表情,將來要是坐診了,患者會不會直接以為自己進了閻羅殿?。俊?/br> 江與別笑笑:“有可能。” “那完了?!彼我憧粗ゃ≌f:“改行吧,你這張臉不做藝人可惜了,簽我做經(jīng)紀人吧,我指定捧你?!?/br> 肖恪終于說了一句除了‘嗯’之外的話,他說:“不?!?/br> 宋毅:“……” —— 飯菜上來之后,宋毅和肖恪便開始大快朵頤了,江與別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卻只能吃一些清粥小菜,心里別提是什么滋味兒了,尤其是當他喝了一口粥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還沒有肖恪在家里做的好吃,就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