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
書迷正在閱讀:錯把男友當(dāng)兄弟、老攻小我十二歲、該我上場帶飛了[全息]、我靠親嘴降服死對頭、對面的中單、流年故事、變O后,被死對頭標記了、無名份、影帝的編劇大概是個魔鬼[娛樂圈]、白月光他兩百斤
顧戚從善如流:“那我?guī)湍憬??!?/br> 說著,作勢就要蹲下來。 路言慌忙往旁邊讓了一步。 兩人對峙似的僵持了半天,路言才接過毛巾,蹲下往腳上綁。 而看臺上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 別的班不清楚顧戚從孫雨蒙那里拿走了什么,也就不知道場上兩個人蹲下又站起的,是在干什么。 可九班的人卻很清楚。 “艸,我酸了?!绷旨菊野胩?,最后才發(fā)現(xiàn)搭檔不在,“去年朱瑞這個狗東西,我腳都快磨破皮了,他還一個勁的讓我跑快點!” “你們都長點心,學(xué)著點,”陳蹊語重心長,“以后對女朋友,也要像戚哥這么細心,知道嗎?” 林季:“可戚哥這不是對女朋友,是對言哥?!?/br> 陳蹊默了一會兒:“都一樣?!?/br> 路言剛綁好,那邊裁判就拿著喇叭喊了一句:“在跑道各就各位站好!” 裁判老師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讓工作人員給你們系,別自己系,她們知道手法,你們自己系的都不合格,去年好幾個班,才走出去20米就散了,還要回到起點重新系過再走,太浪費時間,都讓工作人員來!” 女生小心翼翼看了顧戚和路言一眼,得到路言首肯之后,立刻蹲下。 顧戚和路言還在輕聲說著什么,她知道出于禮貌,實在不該去聽,可當(dāng)她耳朵捕捉到“后頸”、“紅了”、“疼不疼”這些字眼的時候,手頓時一抖。 然后,知道手法的專業(yè)人士,給他們這群不專業(yè)的,不小心打了個死結(jié)。 路言:“……” 顧戚:“……” “不不不不好意思,學(xué)長真的不好意思?。 迸B連道歉,一邊致歉,一邊還彎身要去把繩子解了。 可已經(jīng)綁成死結(jié)了,也不是一兩下就能解開的。 路言往后退了一小步,示意那個女生先起來。 顧戚低頭,看了看腳上那條帶子,問:“會不會太緊?” 眼前這個女孩子,差不多從眼眶紅到了脖子。 路言怕她再哭出來,幾不可見嘆了一口氣:“還好?!?/br> 顧戚:“勒著呢,疼不疼?” 路言:“不疼?!?/br> 那個女生就站在一邊,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總覺得氣氛越發(fā)焦灼。 正有點走神,顧戚已經(jīng)發(fā)了話:“沒事,就這樣吧?!?/br> “那學(xué)長,我在終點那邊等你們,這繩子可能不太好解?!痹捓镌捦膺€滿是歉意,看起來恨不得再鞠上幾個躬。 顧戚卻是搖了搖頭:“解就不用了?!?/br> 解、解就不用了? 那個女生下意識問了一句:“???不解了?” 顧戚:“我會解?!?/br> 作者有話要說: 嗯,不解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糟糕有點胖 2個;你們江博士他愛我!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雨淋木 20瓶;循夢渡、鯨、邵湛出軌對象、。。、風(fēng)和你都很溫柔 10瓶;花少北丶小嬌妻 8瓶;掉錢眼里了 7瓶;忽忽? 3瓶;Poris 2瓶;岐黃殿里的湯頭歌、占十一 1瓶; 今天用紅帶子比個心?。。?/br> 第38章 76鎖了 那個女生拿著紅帶子, 一臉緊張上了跑道,又空著手, 一臉懵逼下了跑道。 場上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兩位大佬這邊,因此, 那女生連連彎腰道歉的事,就被看了個正著。 朱瑞捂著肚子, 一邊朝著看臺蹣跚走過來,一邊還開口發(fā)問:“言哥他們那邊怎么了?那個女生剛怎么一個勁的彎腰, 好像在道歉啊?!?/br> “不會是生氣了吧?”一想到這, 朱瑞心口莫名冒了點涼氣, 轉(zhuǎn)身就想走, “我看我還是回寢室躺著吧。” “省省吧你,”林季拎著朱瑞的領(lǐng)子, 把人按在位置上, “你看言哥和戚哥,像是會對一個小姑娘生氣的人嗎?” “應(yīng)該不是因為這個,”陳蹊起身,朝著裁判臺那個位置看了一眼, “算了,我去那邊問問?!?/br> 幾分鐘后,陳蹊慢悠悠走回來,跟剛出去時相比,臉上明顯多了點表情。 尚清北他們齊齊仰著脖子, 看向陳蹊:“蹊姐,怎么說?” “沒事,”陳蹊擺了擺手,“那個女生綁帶子的時候,走神了,不小心打了個死結(jié)?!?/br> “死、死結(jié)?”林季指著跑道上那兩人,“蹊姐你是說,戚哥和言哥腳上那帶子是死結(jié)。” “連個人被……鎖了?” 朱瑞兩手交疊一握,比劃了個手勢:“還鎖死了?” 陳蹊點頭。 孫雨蒙給陳蹊讓了個座,一邊還跟說著“鎖了”的兩人的說:“少上網(wǎng)沖浪。” 連鎖了、鎖死了都知道。 林季止不住有些懷疑,這小姑娘到底是一時走神,手快,還是故意的。 不是說是受過培訓(xùn)的專業(yè)人士嗎? 怎么就能給鎖死了? 鎖其他人都好說,偏偏鎖的還是言哥和戚哥。 而且全場應(yīng)該也就這倆人被打死結(jié)了。 這簡直比去樹上薅兩人姓名條更厲害。 “那現(xiàn)在呢?解開了嗎?”尚清北壓根沒聽出別的意思,一心想著綁著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影響等會兒的比賽。 陳蹊坐在位置上:“沒呢,言哥說算了,就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