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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關注著兩人的周棟棟捅了捅旁邊的小胖:“哎!小胖子快看?!?/br> 小胖面無表情:“請叫我黃柯凡,謝謝?!?/br> “黃柯……算了,我也叫你小胖好了。”周棟棟試著叫了一下,感覺很別嘴,放棄了。 心情依然不怎么美麗的小胖,瞪了周棟棟一眼,經(jīng)過剛才的嘲笑,他現(xiàn)在對這個沒禮貌的小孩印象差極了。 哼!小胖也是他叫的?他不配! 周棟棟磨人功夫堪稱一流,見小胖不搭理他,拽著他就開始撒嬌:“小胖?” “胖哥?” “我錯了,你別不搭理我?!?/br> “學長~你理理我嘛~” 這不要臉的勁兒,激起了小胖一身雞皮疙瘩。 小胖突然想到,這人的表哥是個A,喜歡A。而他也是A…… 他們家不會有同性遺傳史吧? 小胖扒拉掉往自己身上拱的腦袋,驚恐地往后躲:“你……你離我遠點!” 兩個人打打鬧鬧把許風吵醒了。許風睜開眼睛就看見近在咫尺的側臉和性感的喉結。 剛才許風夢到自己飄蕩在一片白茶海洋里,嫩綠的茶葉輕柔地把他包圍起來,舒服的想讓人溺死在里面。 而郁放就乖巧地跪坐在他的腳邊供他驅使。 “主人,我是你最忠心的奴仆?!?/br> 夢境太他媽過癮了。 那滋味簡直了! 許風拿著小皮鞭獰笑著,但是對著那張臉他下不去手。 一陣微風吹過,許風感覺從奴仆郁放身上散發(fā)出的味道更香。 許風飄了。伸著腦袋湊過去聞。他甚至想直接把郁放標記了。 反正他的夢,他的奴仆,他做主。 可見,他對標記郁放有很深的執(zhí)念,夢里他暫且忘了自己沒有那項功能。 許風還沒有完全清醒,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他眨了眨眼,反應遲鈍地貼過去繼續(xù)夢中的動作。 趴在郁放的脖子上聞了聞…… 但是他忘了自己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是稍稍一動,他的鼻尖就碰到了郁放的喉結。 郁放的身子一僵下意識低頭去看,嘴唇正好印在許風的額頭。 溫熱的觸感終于讓許風完全清醒。 他騰地坐直了身體,隨后對上許風有些驚訝地眼神,紅潮一點點席卷整張臉。 艸,要死了。 額頭上的濕意預示這剛才這人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許風不敢質問。 追究起來還是他先主動靠過去的。 許風堅信,一定是郁放動了什么手腳。 身旁響起輕輕的笑聲,讓許風更加坐不住了。 尷尬地坐直身體,許風的眼神總是不受控制地往那人唇和喉結上瞄。 郁放的唇形依然還是那么好看。 后座的的兩個人不知道是誰踢了椅背一下,許風暴躁回頭:“那個小0,能不能安靜一點?” 小胖和周棟棟兩人的動作同時停了下來。 隨后周棟棟不可置信地用手指著自己:“小……小0?” 雖然不想承認,但似乎只有他符合這一稱呼。 小胖心情舒暢了借著機會把人推回他自己的座位上,不忘嘲笑:“說的就是你,小0!” 十七年的歲月里第一次被人說是0,周棟棟無法接受。 但是他不敢對許風說什么,只能夸張地搖著小胖的肩膀:“我是A!我是1!” “來來來,風哥教你什么叫1!” 許風現(xiàn)在沒法直視郁放,就擼起袖子加入戰(zhàn)斗。 車廂里傳來了周棟棟的慘叫聲。 “啊啊啊……你們兩個欺負人!表哥救命!” 望著鬧成一團的人,見死不救的郁放舔了舔嘴唇有些遺憾,時間太短了。 到達目的地之后,負責人宣布規(guī)則。 這次活動全稱其實是‘野外生存訓練營’是針對野外生存,醫(yī)療常識的訓練。 四個人一隊,直升飛機會把他們以隊為單位,分批次放入深山中。 參賽人員只允許帶一些求生的基本工具,食物和水只能就地取材。所以許mama給許風帶的那些東西大部分都拿不進去。 他們的任務是在深山老林里堅持五天,并盡可能地得到別的隊員的隊旗。 而里面有許多未知的危險,需要他們克服,他們可能面對野獸,饑餓或者惡略的天氣。 每人配了一個求助器,但是如果求助總部的話整個隊伍都會被淘汰。 負責人環(huán)顧一圈,逐漸失去斗志的年輕人:“當然我們會對每一位隊員進行監(jiān)控,如果發(fā)現(xiàn)隊員的生命受到威脅,我們會主動聯(lián)系你并施救,同樣的,被施救人員和他的隊員一并會被淘汰?!?/br> “堅持到最后取得冠軍的隊伍會得到獎勵,一張/健身房年卡,和一枚退伍軍人捐贈的勛章?!?/br> “那么最后預祝各位取得冠軍?!?/br> 負責人說完規(guī)則,許多人都打起了退堂鼓,但被告知這種運動是政府提倡舉辦,不能退出時,頓時哀嚎一片。 一點安全措施都沒有,這訓練營是想要人命吧? 許風卻很興奮,這對他以后參加軍校選拔賽很有幫助。 而且他對后面的獎勵很感興趣。 許風摩拳擦掌地準備著。 而小胖聽完后哭喪著一張臉直接癱坐在地上:“這也太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