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夾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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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太羞恥了。 幸好被蒙住眼睛,梁景明看不清她的表情。要是在動漫里,萬姿就差臉頰通紅成火車頭,從耳朵里噴出轟鳴蒸汽。 她當然想過梁景明。夜深人靜的時候。 會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想你干嘛?” 但實話實說就不是萬姿了,只愣了一秒,她立刻開始滔滔不絕,細數(shù)性幻想對象,“我要想就想尊龍、蘇志燮、福山雅治、湯姆·哈迪、喬治·克魯尼……” “……想這么多人,不累嗎?!?/br> 梁景明無語,又忍不住笑,懲罰般揉捏她的軟臀。 把她半誘半哄抱到辦公桌,自己在老板椅上坐下,幽幽控訴:“還都是老男人?!?/br> “那當然,我最愛老男人?!闭讨矍耙黄岷?,萬姿越說越起勁,“最煩年輕小男生,十八歲的那種?!?/br> 字字甜蜜又扎入他心,她才不在乎。反而兩條玉色長腿踏在老板椅把手上,正落在梁景明視線里,蝴蝶振翅般慢慢打開—— “喂,小男生。”鑲嵌精致甲片的手,游移著伸向腿心,“你知道我想老男人時,做什么嗎?!?/br> 絲絨西裝裙下擺四散,在他面前輕啟舞臺。 她只穿了件黑色丁字褲,小塊布料蓋不住兩瓣豐盈貝rou,細繩卻剛好遮住細窄嫩縫。這種若隱若現(xiàn),最令人心癢。 陽光鍍在她指尖,是極致的殷紅。此刻這種殷紅交迭于另一種之上,百轉(zhuǎn)千回地碾弄,碾出粘膩色氣的聲響。 “唔……”被他的目光壓得癱軟,萬姿不由得嚶嚀出聲。漆黑一片的世界,更令想象肆意馳騁—— 他呼吸粗重地壓上她,小獸般舔舐她的一切。 耳垂,胸乳,腰腹,拖出一條溫熱軌跡,然后他埋頭下去,軟舌比她的手指更粗更濕,縱深進出,蜜水交織津液,又打著圈取悅她的敏感小點…… “嗯……”領(lǐng)帶只能束縛雙眼,卻遮不住雙頰的情動緋紅。萬姿微張紅唇,加快揉弄的動作,無辜魅惑又透著欲求不滿。 “對不起啊……”她輕輕抽出手指,并不知道男人眼眸早已燃起情欲之火,更不知道她的濕潤指間,有透明水絲交纏蔓延。 她只知道臀縫涼意十足,雙腿并攏都止不住的粘。 感覺梁景明的方位,她手伸過去,正中他的瘦削下頷,便涂抹上全部水意。 她輕嘟起嘴,自責得纏綿:“我真不小心,好像弄濕了你的合同呢?!?/br> “那賠我吧?!绷壕懊饕徽Z雙關(guān),氣息噴在她肩頸。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膝蓋和肩窩驟然覆上力度。頓時天旋地轉(zhuǎn),萬姿輕叫一聲,才發(fā)現(xiàn)她被公主抱下了辦公桌,背靠他站著,緊緊圈在他劃定的方寸之地。 所有知覺打開,她屏息等待。 金屬皮帶扣倉促解開的金屬碰撞。拉鏈一下到底的呢喃輕嘶。他欺身覆上來的緊實觸感。roubang彈出來輕打在臀上的色氣鈍響。 “嗯……快點……”腰肢輕扭,萬姿泛濫得潰不成軍。xuerou一收一縮,甚至去夾他的昂揚。 他急得連褲子都顧不上脫。 她就喜歡他這樣。 “有套嗎?!?/br> 梁景明聲音都啞了,完全靠最后一絲理智在抗。roubang直抵在xue口,馬眼緊貼蜜豆,粘膩滑溜的感受,他忍不住開始深深淺淺地磨。 “???沒有!”萬姿一慌,“我的都用完了,你也沒帶嗎?那不行的,起來起來……” “沒事?!绷壕懊麟y得看她如此真情實感,低笑著,揉了她屁股一把,“乖,夾緊?!?/br> 這般游走在放縱邊緣,比直接貫穿更勾人難耐。 腰被牢牢掐住,直接撞向那火熱之處。她叫得越厲害,他撞得越兇猛,丁字褲的細繩一下下勒著,更平添一分摩擦刺激。 “唔……那里……”萬姿仿佛成了海心小船,隨著波濤咆哮,上下顛簸起伏,歡愉又痛苦。渾身又潮又燥,她忍不住伸出兩指,去揉弄自己那顆小豆。 就在她瀕臨戰(zhàn)栗時,他的手覆了上來。 梁景明像在教她,如何取悅自己。 手比她大了許多,可以把她輕松包裹。引導(dǎo)她摳弄研磨,勾起花汁一波又一波,又被激烈搗成奶白情絲。萬姿被刺激得渾身發(fā)軟,不由得松開手,卻全數(shù)落入他掌中。 “啊……不行了……” 他用力揉她。盡情頂她。瘋狂吻她。 他在她耳邊輕喘,刺激得她泛起雞皮疙瘩。所有的感官層層放大又消失,她只剩下腿心酥麻到極致的一點。 “射在這里,可以嗎?!绷壕懊鲪灺暤?。拍了一下她的軟臀,聲音響亮。 驟然又涌出一波花汁,萬姿咽嗚著說不出話。只能塌腰抬高臀部,送到他面前。 臀rou被按住,腿間碩大性器起起伏伏,又快又猛,蹭得幾乎有了痛意,勾得她高潮來得再次來襲—— 然后,他們同時顫抖著凝住。 酸麻的頂點,是甘甜。 在偌大的辦公室,悠長呼吸回蕩,悠揚得像電影片尾曲,他們就這么互相凝視著。 時間膠著著目光,過得又長又慢。 轉(zhuǎn)瞬即逝,看不見盡頭。 “這實習(xí)合同我重新打給你?!备C在梁景明懷里,萬姿懶懶地不想動,“不過明天吧,我今天還有個會。” “行啊?!绷壕懊骺戳搜蹝扃?,“不過都要下班了你還有會?要加班?” “我靠六點十分了?”萬姿一下子跳起來,“糟糕!” 會六點鐘就該開了,本來跟誰開晚點都沒關(guān)系,找個托辭而已。 可對方,偏偏是湯吟。 “抱歉啊,Joyce?!?/br> 等在公司天臺找到湯吟,萬姿已煥然一新。 重補妝容發(fā)型,整理好衣裙,還補噴了香水,特別選了木質(zhì)中性香調(diào),遮住歡愛后的濃烈氣味。 她笑得無懈可擊:“剛剛在跟實習(xí)生談合同,晚了一點?!?/br> “Donna……”湯吟拿著鑷子正在抽煙,同樣在笑,卻隱藏在煙霧后,“這種借口騙騙咱們公司小meimei就好,對我就不要這么見外了?!?/br> “味道可以蓋,但你的臉色蓋不住?!?/br> 萬姿笑容一僵。 同為共創(chuàng)公司的合伙人,湯吟對她太知根知底。人家畢竟大了她十歲,也比她經(jīng)歷曲折很多—— 湯吟這人,像是亦舒小說中走出來的女郎,鐘愛開司米外套、真絲襯衫和卡其色褲子,剪利落的齊耳短發(fā),戴御木本的珍珠。 湯吟的經(jīng)歷,也像師太筆下的情節(jié): 兒時從潮汕來香港,從前臺小妹打拼到國際公關(guān)公司高層。后來,嫁了個同行做全職太太,但歲月靜好抵不過老公變心。 再后來,她讓老公凈身出戶,一邊獨自撫養(yǎng)兒子,一邊重新找回自己的舊下屬,共同成立公關(guān)公司,天縱傳播。 那位舊下屬,就是萬姿。 目光落在鑷子上,萬姿岔開話題:“Joyce,少抽點吧。” “沒辦法,每天事這么多,不抽不行?!睖骺嘈Γ拔疫€佩服你呢,有毅力不抽?!?/br> 隨意最需要雕琢,亦舒女郎哪有那么好當?小說不會告訴你,香港有多少女強人,私底下會用鑷子夾著抽煙,就怕手指顯老泛黃。 “馮樂兒那個澳門賭場開業(yè)典禮,活動執(zhí)行人員名單你安排了嗎?!?/br> 聊了幾句,湯吟說回正事。 “還沒,我正在斟酌。”低下眼眸又抬起,萬姿不動聲色。 名單她今天就該定了,要不是跟梁景明zuoai。此時被湯吟問起,不是沒有強裝鎮(zhèn)定。 雖然她們同為合伙人。 “行。” 仿佛沒意識到她的心虛,湯吟繼續(xù)說其他公司事宜。只在最后萬姿最后要走時,淡淡叫住她。 “Donna,我對新來的實習(xí)生沒意見……但你自己還是要小心把握。腦子放清醒一點,永遠沒錯?!睖魃钗豢跓熜?,“我的血淚教訓(xùn),真的不值得在男人身上花精力時間?!?/br> “嗯,我自有分寸?!?/br> 萬姿轉(zhuǎn)頭離開,笑容慢慢收斂。 她一直對湯吟情感復(fù)雜,特別是一起開公司以后。 有過扶持,有過互助,也有過爭執(zhí),也有過冷戰(zhàn)?,F(xiàn)在彼此在事業(yè)上磨合得差不多,但也意識到,這關(guān)系就跟普通人雞毛蒜皮的婚姻一樣,是共同捆綁利益的革命戰(zhàn)友,但不能和對方做知己好友。 最令萬姿不爽的是,湯吟有意無意,仍把她當下屬。她的確曾在湯吟身上學(xué)到很多,現(xiàn)在卻有點警惕她說教的繩索。 湯吟能做到的事情,她憑什么做不到。湯吟掉過的坑,她憑什么也會掉。 邊疾走邊在公司群發(fā)微信,萬姿打字如飛—— 【各位好,以下提到姓名的同事,請下周六與我前往澳門執(zhí)行賭場開業(yè)活動: Joyita,Max,Jerry,Enuice。】 心里莫名其妙有股氣,萬姿想了一陣,微微咬住唇rou,又補發(fā)了一條信息—— 【免*費*首*發(fā):?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