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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捉鬼撩美人兩不誤在線閱讀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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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地使者垂下眼瞼,遮了紅眼,不敢再跟白玉樘對(duì)視,卻幽幽回了一句:“公子,實(shí)不相瞞,公子身上這冥地陰氣除不得,輕則娶不了妻,重則這一世可是要斷后的?!?/br>
    “……”白玉樘雙臂環(huán)胸,眼尾噙著些許寒意,薄唇冷淡擠出三個(gè)字:“算你狠?!?/br>
    使者不自覺,往后退了兩三步。

    “這么說,我之前的三任嬌娘子,莫非是因我身上的冥地陰氣所害?”白玉樘眼底的寒意,越發(fā)深了些。

    “公子身上的冥地陰氣,可護(hù)體,擋厲鬼煞氣,一般情況下不會(huì)折損公子身邊人的元?dú)?,可?dāng)真是趕巧了,那三位姑娘其實(shí)陽壽已將至,再加上公子身上冥地陰氣所煞,才會(huì)突然離世?!?/br>
    “三位竟會(huì)如此之巧合?”

    陰地使者的紅眼睛左右瞟了下,想起來時(shí)冥卞司千叮囑萬囑咐,一定要簽下這白玉樘,這年頭優(yōu)秀的短期工太不好找了,有些人寧愿今生無后,也不愿踏上這漫漫擒鬼之路。

    “其實(shí)三位姑娘即便跟公子成婚,也近不得公子之身,陽間女子本就屬陰,若跟公子有了魚水之歡,從而染了冥地陰氣,輕則染上重病,重則便是折損陽壽?!笔拐唠p手揣于寬袖中,“但公子也不必?zé)?,這普通女子扛不住,小的聽聞這世間還有一類女子,陰陽參半,尤為不怕公子身上的冥地陰氣,且個(gè)個(gè)艷色絕世,傳言這些女子是專門給擒鬼天師做伴徒的?!?/br>
    使者小心翼翼觀察著白玉樘,看他依然一副懶懶散散,恐怕不會(huì)相信這般,聽起來像胡謅的傳言。

    “哦,當(dāng)真有這樣的女子?”哪知,白玉樘竟突然來了興致,“哪里可尋到?”

    陰地使者微微呆滯了下,白公子竟然這么快就相信了,遂又告知聽來的其他傳言:“公子可前去招徒,亮出擒鬼天師的身份,自會(huì)有女子主動(dòng)尋上門來,這類女子天生耳朵后面長有一株彼岸花,若公子看到耳后紅色彼岸花,即可收為徒弟,日日有這小娘子相伴,擒鬼之路豈不樂哉?”

    白玉樘嘴角噙著淡笑,只是聽著有個(gè)美艷的小伴徒,就已讓他心動(dòng)不已,想來這些年背負(fù)煞妻謠言,寂寞難耐的他總算熬出頭了。

    這般心懷期待,他終于對(duì)這擒鬼天師來了興趣,隨即收下了使者剛才拿出的各種裝備。

    陰地使者心中暗喜,遂又輕呼一口氣,一陣黑煙,化作一張黑底紅字的生死狀。

    “公子,若接了這擒鬼天師的差使,那就簽一個(gè)生死狀吧。”

    “怎么簽?”

    “公子需咬破食指,滴血簽字即可?!?/br>
    白玉樘一心惦記著,想招來個(gè)美艷小徒弟,不怕自己身上的冥地陰氣,這日久生情,情意nongnong,擇良辰吉日入洞房,他的下半身也終于可以順利出師了。

    他咬破食指,隨手一揮簽了字,待回過神兒,才有所疑惑:“為何要簽這生死狀?”

    生死狀剛一簽完,房間里的紅燈籠就跟著逐一消失了。

    陰地使者卷了生死狀,用紅繩系之,收在袖口中,眼見著使者腳底已漸生青煙,在青煙即將淹沒他時(shí),幽幽丟下一句:“只是以防萬一,未保公子一全尸,償若擒鬼路上丟了性命,我們也好按上面地址,將公子的尸體寄到家中,可跟家里人見最后一面?!?/br>
    白玉樘:“……”

    青煙散盡,陰地使者跟著消失無影。

    * *

    房間里已是昏暗一片,白玉樘的魂魄回身,還在睡夢(mèng)中的他,只是睫毛微微顫動(dòng)了下。

    直到清早天光大亮?xí)r,他才緩緩醒來,昨晚見著陰地使者的畫面歷歷在目,恍若一場(chǎng)大夢(mèng),他只當(dāng)是一場(chǎng)夢(mèng)解了多年來姻緣不順的心病。

    只是當(dāng)他起身,竟見著在他房間的桌子上,一一擺著夢(mèng)中那陰地使者,從寬袖中掏出的種種,還有那張厲鬼名單,只是多了個(gè)擒鬼天師的令牌,若干銀票。

    他走近,看桌上還留有一張便條:公子,生死狀已簽,無后路可退,擒鬼的賞銀也已發(fā)放,快去招個(gè)小徒兒,即刻啟程,踏上擒鬼之路,切莫保重。

    便條待他閱完,自行飄于半空,燃盡。

    白玉樘垂下眉眼,思索片刻,嘴角禁不住染上淡笑,原來夜里發(fā)生的事不是一場(chǎng)夢(mèng),這么說他很快就會(huì)有個(gè)美艷的小伴徒。

    想著,他腦海里不禁開始勾勒小伴徒的容貌,膚白貌美大長腿,等下……那纏綿的春宮圖畫面是怎么肥事?

    那般幻想著不可描述的畫面,他已是眉目模糊難辨,隱著一層漣漪春光,只是很快他長指搔了下額頭,止了那些迷亂的思緒,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了,這大清早的太過傷神兒。

    擇日不如撞日,白玉樘當(dāng)下決定今日就出發(fā)踏上擒鬼之路,遂換衣,跟著將那捉鬼六件套蹀躞,還有青邪鈴鐺和回陰泉,擒鬼天師令牌,一并跨于腰間。

    心已是中迫不及待,想見他那美艷的小徒兒。

    臨行前,他與家人告別,卻只將捉鬼之事講與祖母聽,祖母怕也是心心念念未來的小孫媳婦,聽后大喜,全力支持。

    “祖母一早知道,玉兒本就生得不平凡,定會(huì)做出一番事業(yè)?!弊婺概呐陌子耖淌直常澳闱以谶@里等祖母,我有件寶貝送給玉兒?!?/br>
    白玉樘點(diǎn)頭,望著祖母離開的背影,不多久,她老人家又從里屋走出,手中多了一把寶劍。

    祖母將手中的寶劍遞給白玉樘:“這是你祖父留下來的,以前你祖父他有一次上山被惡鬼纏身,一道士救下你祖父,并贈(zèng)予這把赤云劍,只要將指腹血染于刀刃,這劍便可斬陰間厲鬼。”

    白玉樘接過赤云劍,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那寶劍劍柄鑲著一顆澄綠寶石,清晨卵金的日光下,散著冷冽光芒。

    許是這赤云劍可以斬陰間厲鬼的緣故,澄亮的劍身上兀自暈著一股靈氣。

    “這可真是件寶貝?!卑子耖淌治粘嘣苿Γx過祖母,“玉兒今日與祖母離別,不知何日會(huì)再相見,祖母切莫保重身體?!?/br>
    “勿念,祖母會(huì)在家等玉兒歸來,只待來日你攜嬌妻凱旋歸來,踏破謠言,生兒育女?!?/br>
    白玉樘眉眼染笑:“祖母放心,玉兒一定帶個(gè)俊俏的小娘子回來?!?/br>
    拜別祖母,白玉樘未帶任何家仆,只身一人踏上擒鬼之路。

    記得陰地使者曾交代過,只要他前去擺攤招徒,亮出擒鬼天師的招牌,美艷小伴徒就會(huì)自動(dòng)尋上門來。

    瞧瞧這敷衍的交代,如今想起來怎么這么兒戲呢?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于是他決定前往青西城最繁華的八香街,擺攤招徒。

    * *

    青西城,八香街。

    遠(yuǎn)遠(yuǎn)望去,在一眾普通的小攤販中,白玉樘如此的格格不入,他一身白衣獨(dú)自坐在梨花樹下,身形頎長清瘦,斜斜倚著樹桿,散著一股清懶不羈。

    朦朧落日籠罩下,他有棱有角的五官俊美絕倫,眉眼卻清淡疏離,那雙幽暗的冰眸子,若即若離,似是含著蠱惑誘人的迷離水光。

    再看他身旁,樹枝上掛著一布制的幌子,白底紅字:擒鬼天師招徒。

    底邊還有一排黑色小字:只限女。

    淺白梨花樹下,他一只腳踩在木凳上,半倚著樹桿,一副慵懶閑雅姿態(tài),懶散的等著小徒兒自動(dòng)上門。

    雕花木凳的一側(cè),還放著一包已打開的桂花糕。

    街上行人不斷有人經(jīng)過,卻無人在白玉樘攤位前駐足,即便多看兩眼,依然是小眼睛里充滿大大的疑惑。

    這白衣公子著裝甚是講究,只見他純白長衣,茶白袖口挽邊鑲著金絲祥云,月白祥云紋寬腰帶,其上還掛著鑲著金邊,卻是半塊白玉腰佩。

    近看,他額頭上佩戴一件別致的淡青色發(fā)箍,在耳后交錯(cuò),又延伸至腦后,交錯(cuò)的發(fā)箍上還鑲著一朵淡青小花朵,約莫雪豆般大小,黑色長發(fā)一并高高束起,青色發(fā)繩,辮中系著一條淡青色細(xì)絲帶。

    這打眼兒一看就是個(gè)體面人,只可惜腦子怕是不大好使,跑去發(fā)瘋捉鬼不說吧,還要擺攤招徒。

    一晃大半天已過去,臨近正午,其他攤位前熱熱鬧鬧,白玉樘這邊卻依然冷冷清清。

    美艷小伴徒尋上門了么?沒有。

    他淡然伸手捏起一塊桂花糕,繼續(xù)悠閑的等著他的小徒兒。

    桂花糕入口,香甜黏膩,濃郁桂花香氣瞬間在口中散開。

    八香街里人來人往,眨眼又是半天光景,傍晚悄然而至,三兩片沁白花瓣,噙著夕陽的殘血,從半空緩緩飄落。

    美艷小伴徒尋上門了么?還是沒有。

    這第一日白玉樘倒是耐著性子等了一天,可這一連等了幾日后,他著實(shí)有些坐不住了,莫不是那陰地使者隨口敷衍他,好騙他簽了生死狀?

    一直到第七日的傍晚,他心里的焦躁感早已經(jīng)爆棚,恨不得用鬼火令符召喚出陰地使者,揍那憨批一頓。

    可想到他已簽了生死狀,無后路可退,這擒鬼路上也不知會(huì)遇到怎樣的難題,那可憐的三張鬼火令符,還是留著以后用在刀刃上吧。

    這般思忖著,他只能耐著性子繼續(xù)等,那個(gè)遲遲不現(xiàn)身的小伴徒。

    * *

    夕陽殘缺,寸寸隱入天邊。

    八香街的一條巷尾,微暗暮靄之下,有一紅衣女子,斜背一小包袱。

    她隱在巷尾的陰影處,看不清面容,只見她雙手展著一張畫像,那畫中男子長相清秀,眉目如畫,左眼一顆朱砂淚痣,正是前方不遠(yuǎn)處的白玉樘。

    紅衣女子合上畫卷,嘴角凝笑,意味不明,遂將畫卷撕成粉末,丟在巷尾的墻角。

    她緩緩走出陰影,嘴角已上揚(yáng),模樣乖巧了幾分,頭頂兩側(cè),系著長長紅繩的,兩個(gè)圓潤發(fā)髻,也令她平添了幾分俏皮。

    微風(fēng)掠過,她身上輕薄紅紗飄帶,隨著她的步子,微微揚(yáng)起。

    紅衣女子一步步走向白玉樘,乖乖停在了他的面前。

    “公子,還招徒么?”

    白玉樘聽見這軟糯的一聲,遂轉(zhuǎn)頭望過去,眼前的紅衣女子,聲甜人更是比花嬌,一身紅衣似血,越發(fā)襯得她皮膚香酥雪膩,明眸皓齒,淺笑梨渦。

    那一對(duì)傳神的杏眼,生得極好,似是含著水光,嬌媚欲滴。

    她不薄不厚的紅唇微翹,噙著桃紅,三分調(diào)皮,七分嬌軟,十足誘人。

    他桃花眼微勾,雙眸青煙繚繞,漸生迷離,望得出神,手上半塊桂花糕掉落地上,在沙土上滾了一圈,白色糕體染塵,像撒了黃色的糖霜。

    紅衣小女子微垂眼眸,望了一眼地上,長長睫毛垂落,染上一層淡影。

    她輕蹲,纖纖手指捏起桂花糕,起身,無意看到他腰間的半塊玉佩,微微一怔。

    夕陽下,她面目難辨,卻晃出了神兒,看白玉樘依然發(fā)癡的張著嘴,便好似鬼使神差,她伸手直接將撿起的,已染塵的那半塊桂花糕,放到了他口中。

    “公子,你的桂花糕?!?/br>
    * *

    白玉樘輕咬口中桂花糕,只覺泥土咯牙,遂囫圇一口吞了下去。

    他輕咳,目光斂緊:“姑娘,可是擒鬼天師的小伴徒?”

    想起剛才看到那小女子蹲下時(shí),左耳耳后一株紅色彼岸花盛放,萬萬猜不到,這小徒兒竟如此美艷,心中暗喜,他身體不禁流過一股曼妙的悸動(dòng)。

    紅衣女子背著小手,模樣乖巧,微揚(yáng)下巴反問他:“敢問公子,可當(dāng)真是那擒鬼天師白玉樘?”

    他修長手指輕撩了下,垂掛在腰間的擒鬼天師令牌:“正是在下?!?/br>
    “那本姑娘尋得正是天師你?!奔t衣女子俏皮含笑,天真爛漫,那下巴尤為短小精致,透著幾分孩童般天真無邪。

    紅衣女子從懷中拿出一張契約,遞給白玉樘:“公子,這是小女子身為伴徒的依據(jù),這契約需要交給公子來保管。”

    白玉樘伸手接過,草草看了一眼,折起,收入懷中。

    他凝眸,眼尾微勾:“姑娘當(dāng)真不怕鬼?”

    “未見過的東西,姑娘我為何要怕?”小女子依然一副天真爛漫模樣,竟無絲毫害怕。

    他心中暗爽,這小女子?jì)擅揽扇?,他身上的冥地陰氣又奈何不得她,?shí)乃居家娘子第一人選,怕是天降良緣。

    紅衣女子望著對(duì)面,那白衣公子垂眸發(fā)癡,面目含春,她目光似是收緊,唇邊笑多了些寒意。

    白玉樘掀起眼皮,見對(duì)面姑娘正望著他,一對(duì)黑眼珠如琉璃般波光璀璨,瞅得他心中甚是歡喜。

    “甚好,那擇日,我們便可拜天地?!?/br>
    “恩?”紅衣女子垂下眼眸,白皙臉頰,染上淺淡緋紅,“公子,你在亂講什么?”

    白玉樘藏起眼底笑意:“一時(shí)口快講錯(cuò)了,姑娘莫見怪,我是說天地可證,日月可鑒,你我今后就是師徒關(guān)系了?!?/br>
    “師父在上,請(qǐng)受小徒兒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