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157,遠(yuǎn)說,我出去喝酒,回來得跪榴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夫人美萌甜、[王者榮耀]網(wǎng)癮少女想開了、極品小神醫(yī)、都市戰(zhàn)龍、影帝老公他喜當(dāng)?shù)?/a>、滴墨城殤、超級紈绔系統(tǒng)、我在都市修個仙、隔壁大佬又帥又蘇、衛(wèi)武道
從上次寧遠(yuǎn)問過,在許渺渺的心中,是不是家人總是排第一位的,現(xiàn)在許渺渺也比較注重寧遠(yuǎn)的感受了。 見寧遠(yuǎn)這樣說,許渺渺偏過頭去,唇瓣剛好擦過寧遠(yuǎn)的臉頰。 她只覺得臉頰有點發(fā)熱,卻愿意耐心哄著寧遠(yuǎn):“阿遠(yuǎn),你讓開啦。我不會離開你,我保證。除非哪一天,你有對不起我,我會決絕的離開?!?/br> 寧遠(yuǎn)聞言立即表忠心:“許渺渺,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都沒關(guān)系,但你一定要相信我?!?/br> 他不會對她不起。在他寧遠(yuǎn)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不及許渺渺哪怕萬分之一。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可以放松了嗎?” 許渺渺說。 寧遠(yuǎn)耍無賴:“不放,我就不放。” 抱緊了,死也不撒手。 許渺渺氣結(jié)。 他現(xiàn)在就像是懶懶的無尾熊。 她走一步都很不方便好嘛。 肥鍋rou,許渺渺都是事先將五花rou放在鍋里煮開,煮到筷子能軟松插進(jìn)rou里,然后再切成薄薄的薄片,青椒事先切好備用。 下鍋時,放入郫縣豆瓣醬,蒜用鏟子滑開,rou下鍋,炒成肥鍋rou兩邊微焦卷起來,呈透明狀,吃起來可香,超級下飯。 終于,寧遠(yuǎn)還是放開了許渺渺,洗了手去盛飯。 兩人坐在餐桌邊,相對而坐。 一大碗白米飯很干快掉。 寧遠(yuǎn)個子高大,一般要吃兩碗大白米飯。許渺渺吃一碗。 寧遠(yuǎn)贊不絕口:“許渺渺,以后你不當(dāng)律師,你就去開個餐館。每天掛牌,做夠二十單顧客,就不賣了。然后,今日公告可以是,臨時陪老公釣魚去了,不開業(yè)。明天呢可以改成,臨時陪老公爬山去了,不開業(yè)……” 許渺渺好笑:“為什么非得要陪老公?” “嘿,那就是臨時陪孩子旅游去了,不開業(yè)……” “越說越離譜了~” 許渺渺懶得搭理他。 以前還沒覺得,寧遠(yuǎn)現(xiàn)在真是一話嘮。 “吃吧,這么多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br> 許渺渺又給寧遠(yuǎn)夾了一筷子菜。 寧遠(yuǎn)立即給許渺渺夾了一塊,送到許渺渺的嘴邊:“啊,渺渺,張嘴?!?/br> 吃完飯,寧遠(yuǎn)挽起袖子就去洗碗。 白色襯衣,黑色長褲,窄腰翹臀~ 許渺渺靠在門邊欣賞了一下,然后剛想去書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了一句:“寧遠(yuǎn),我見到何雙雙了?!?/br> “誰?” 寧遠(yuǎn)明顯沒想起來。 許渺渺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也不用說了。 “沒什么,就一個高中同學(xué),你沒想起來就算了?!?/br> “哦?!睂庍h(yuǎn)顯然也不感興趣。 除非跟許渺渺有關(guān),否則,他放在心上做什么。 許渺渺去書房拿出公文包,打開筆記本電腦,將一些資料拷入桌面的一體機電腦。 她忙了一小會,寧遠(yuǎn)也過來了。 寧遠(yuǎn)的電話響了好多次。 寧遠(yuǎn)說:“不好意思啊,剛剛在洗碗。還去喝酒?哎,還是算了吧,我家的那位,你也知道的。管我管得太嚴(yán)。沒辦法,我出去喝酒,回來得跪榴蓮啊。除了這個,有時還跪洗衣板呢。” “真沒開玩笑,現(xiàn)在是沒有人用洗衣板洗衣服了,可是,她買回來就是為了讓我罰跪的……” 許渺渺聽著寧遠(yuǎn)在抹黑自己,把自己說成強勢的母老虎,也不在意,只是搖搖頭。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將張總忽悠完,寧遠(yuǎn)也不管對方信不信。 不過,應(yīng)該信的可能信比較大。 許渺渺的身份公開之后,他那里的關(guān)注也是倍增。 有人問,他有沒有壓力增加。 有啊,怕別人挖他的墻角。畢竟,得到許渺渺,那就是得到一大助力。 所以,應(yīng)該也有不少人覺得能理解,他寧遠(yuǎn)就是吃軟飯的,靠娘家起勢,聽老婆的話,那是在意料當(dāng)中的。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妻管嚴(yán),這一招還是好用。 至于面子什么的,都是給別人看的,日子和幸福才是自己感覺的,要那面子何用。 寧遠(yuǎn)掛了電話,走過來,彎腰替許渺渺按摩肩膀,獻(xiàn)殷勤:“老婆,肩膀酸不酸?。俊?/br> 許渺渺頭也沒抬,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說:“右邊再用力一點。我倒是看你玩得不亦樂乎啊,給自己立個這樣的人設(shè),很好玩?還是你覺得把我塑造成母老虎很有意思?” “老婆大人,請明察。我可沒說你是母老虎。我這不是示弱嘛。示弱,以后只要我不想出去,把你搬出來多好啊。難不成,你想看到我整日喝不完的酒,應(yīng)不完的酬?” “我可什么都沒說,這些話都被你說完了?!?/br> 寧遠(yuǎn)低下頭,親了許渺渺一下,說:“老婆,我也是有苦衷的……” 寧遠(yuǎn)正說著什么,雷剛一個電話打來了,公司上的事情。 寧遠(yuǎn)一聽,立即正色道:“好,我馬上去公司一趟?!?/br> 許渺渺也不跟他開玩笑了,問:“什么事?” 寧遠(yuǎn)拍了拍她的肩,說:“沒大事,公司一點小問題,我去處理一下?!?/br> “好。”許渺渺應(yīng)道,她站起身,替寧遠(yuǎn)拿過外套,展開。 寧遠(yuǎn)伸手自然的穿好。 他為她穿鞋,她替他穿外套,夫妻倆默契十足。 “路上注意安全。” “老婆,等我回來,不要一個人先睡了?!?/br> 寧遠(yuǎn)特意叮囑。 許渺渺甚少熬夜,最晚11點鐘必躺在床上了。 如果早一點,十點半她就躺在床上了。 第二天,五六點起床,算起來,跟別人晚睡晚起的時間是一樣,前者更加健康。 “好,你別回來太晚,回來太晚我怕我等不了?!?/br> 寧遠(yuǎn)親了許渺渺一下,才離開。 許渺渺將門關(guān)上,回去繼續(xù)忙自己的事。 晚上,十點半,許渺渺伸了伸懶腰,寧遠(yuǎn)還沒有回來。 許渺渺起身去洗澡,又做了一個面膜。 她拿著一本書,開了沙發(fā)上的落地?zé)?,在落地?zé)粝驴磿戳艘谎蹠r間,就要到十一點了,寧遠(yuǎn)還沒有回來的跡像。 許渺渺打了一個哈欠。 干脆就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本來想著就這樣等一等寧遠(yuǎn)的,結(jié)果一等,卻睡著了。 寧遠(yuǎn)回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一副睡美人圖。 許渺渺穿著絲質(zhì)睡衣,上身套了一件套頭的大棒針寬松毛衣,給人居家柔軟的感覺。她手里的書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 寧遠(yuǎn)輕手輕腳走過去,將落地?zé)艚o關(guān)了,又幫許渺渺把書撿起來。 他就著別人家的燈光,靜靜打量著許渺渺。 許渺渺睡著的時候,很好看。她眉宇放松,人很平靜。 她睡覺時很乖,不講夢話,但就是喜歡跟他搶被子。 兩人蓋一床被子的話,經(jīng)常寧遠(yuǎn)醒來,身上被子的角也摸不到,全部被許渺渺裹在身上了。 寧遠(yuǎn)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擦干水汽,寧遠(yuǎn)換上跟許渺渺同系列的睡衣,彎腰去抱許渺渺。 許渺渺迷迷糊糊地問:“阿遠(yuǎn),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許渺渺,去床上睡?!?/br> “不是你叫我等你的么?”許渺渺的眼睛都睜不開。 寧遠(yuǎn)心下有點歡喜,又有點澀然,還有一些心疼。 許渺渺就是這樣的好,她不輕易許諾??墒侨绻饝?yīng)了什么,就連這樣小的事情,她也會鄭重的放在心上,并去做到。 “下次你困了,就直接去床上睡,不用等我了?!?/br> 寧遠(yuǎn)將許渺渺抱進(jìn)房間里,放在床上。 許渺渺翻了個身就繼續(xù)睡著了。 寧遠(yuǎn)也躺了上來,摟著許渺渺心里帶著甜意,跟著許渺渺一起進(jìn)入香甜的夢鄉(xiāng)。 而跟辛云住一起的高君識,卻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他剛睡著,剛睡著! 高君識頂著一頭柔軟但有點亂的頭發(fā)出來,就看到辛云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在走來走去。 高君識有點黑眼圈,最近幾天都沒睡好。 “阿云,你不睡覺在做什么?” “你沒看到,我都整整半個月沒畫出一幅畫了。我的靈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每想到一個畫面,可是畫了開頭,就畫不下去了?!毙猎片F(xiàn)在也很煩惱。 她最近兩天更瘦了點,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精致的鎖骨越發(fā)明顯。 她就這樣光著腳踩在地板上。 高君識目光縮了一下,立即去拿一雙鞋子讓辛云套上。 “不穿不穿不穿我不穿!”辛云覺得現(xiàn)在心中窩了一團火,那團火燒得太旺盛,她心中很熱,非常的熱。甚至現(xiàn)在叫她去泡在冷水里,她也不怕冷。 讓她穿鞋?她不穿。這只會干擾到她的思緒。 “你出去!你別在我家!都是你,你住在我家,我才沒有想法!” 高君識現(xiàn)在完全是撞在槍口上了。 辛云畫畫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沒試過在有人的情況下。 現(xiàn)在怎么也不對。 去哪里,高君識就都要跟著她。 辛云現(xiàn)在很煩,想把高君識趕走。 高君識聽到辛云這樣說,目光陰沉,臉色也沉了下來。 柔軟軟萌少年感瞬間切換,像一頭壓抑的猛獅。 “你在說什么?” “你兇什么兇!我就說了,你為什么要搬過來,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你出去!” 聽到辛云這樣說,高君識也不是沒有骨氣的,他轉(zhuǎn)身就走。 門被關(guān)上,瞬間家里安靜下來。 辛云頹然坐在地上。 她是不是瘋了,才讓高君識搬進(jìn)來住。 過年的時候,高君識消失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而現(xiàn)在,高君識又回來了。 兩個人雖然是男女朋友了,但相處的方式卻很詭異。 高君識搬了過來,但住在的是隔壁客房,兩人還從未越雷池一步。 有時辛云也在想,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喝多了酒,實在是什么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去想了。 現(xiàn)在高君識出去了,辛云發(fā)現(xiàn)自己更加煩惱了。 啊啊啊…… 辛云將畫筆往旁邊一甩,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她端著酒杯,對著只起了一個開頭的畫。 她想法特別特別的多,但現(xiàn)在,卻一筆都畫不出來。心里真的是憋悶得要死。 辛云也很納悶,當(dāng)初她是怎么把這些畫畫出來的?她的畫,又怎么值這些高價的。 一杯紅酒下肚,辛云又后悔了。 她把高君識趕出去了,高君識去哪里睡?他就穿著睡衣出去了,帶了錢沒有? 好像連手機都沒帶。 他是不是去找朋友了?或者是回家了? 辛云窩在畫室里的懶人沙發(fā)上,整個人蜷縮在里面。 她的腳露在外面,踩著木地板上,仍然是有點偏涼的。 辛云想到了高君識。 她的小識~ 這樣漂亮好看溫順聽話的小識~ 門刷地拉開了,辛云開了門,驚愕地發(fā)現(xiàn),高君識沒有走,就坐在門邊,像只大型犬只,乖乖的坐在那里。她這樣站著居高臨下看著他,只覺得高君識,活像被遺棄了一般,透著那么點可憐的味道。 她開了門,高君識仍然沒有反應(yīng),就像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 高君識心里想的是,他不是不走,而是忘記帶手機了。 他身上也沒帶錢,回去怎么回。他穿著這樣,也不想讓助理之類的,看到他這樣狼狽樣。 想他高君識,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不用勾手指,那些女人都想送上門來。 對著辛云這樣的女人,他還偏隱忍了三年。 說不要隱忍了,偏沒下得去手。 現(xiàn)在,高君識心里打定主意,自己有骨氣一點,不要理辛云了。 就是不理。 辛云彎下腰,趴在了高君識的背上,撒嬌道:“小識?小君識?高君識?不理我了?對不起。我剛剛心情不好,不該沖你發(fā)火的?!?/br> 高君識背一僵,這女人,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見高君識沒有反應(yīng),辛云哪里能這么容易放棄。 她大小姐脾氣有,她不輕易哄人的,但不代表她不會哄人。 辛云蹲下來,捧著高君識的臉,跟他目光對視,哄道:“好了,我再也不對你亂發(fā)脾氣了。嗯,我保證。真的。我有把你當(dāng)男朋友看待的。只是因為過去一直把你當(dāng)?shù)艿芸矗@轉(zhuǎn)化不過來。小識,乖了,jiejie疼你?!?/br> 一句jiejie疼你,也不知道按動了高君識的哪個開關(guān)。 辛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高君識有了動作,將她抱起來,單腳關(guān)上了門。 辛云后背靠著冰冷的墻壁,高君識的眼里似有灼灼火焰在燃燒,極具侵略性。 這樣陌生的小識! 辛云有點慌亂了,高君識要干什么? 高君識決定不要忍了。 這個女人,給她點顏色,就要開染坊。 再拖下去,不知道何時能解決。 … 凌晨六點,高君識醒來。 天邊一點點的亮了起來,畫室里,辛云沉醉在自己的畫作中,絲毫不覺得疲倦,一雙眼睛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待天邊透出明亮的光線,清晨的陽光已灑在大地,辛云終于收筆。 辛云回過神來,站起來,似有所感,她一回頭,腳被被自己絆倒,眼看就要摔倒,高君識箭步如飛,很快到她面前,將辛云扶穩(wěn)了。 “你,在這里看了多久了?” 兩人的關(guān)系又進(jìn)一步。辛云一開始還想著不知道怎么面對,可是這一會,看到高君識,好像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水到渠成。